《[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98章


而且还把人激怒了。“混帐水月!”
佐助静静将对面的一切收入眼中,回忆起刚才两个人在他碟子里来回的一切,目前他本该整洁的桌面已经酱油涂满,其上还点缀着青葱的芥末酱和天妇罗洒落的面衣。
预感到了一切,出于对水月解围的感谢和自己的私心报复,我喝光茶杯里的水,行动了。
“再来一块?”我夹起一大块生鱼片,送到佐助碟子上。
二少收回视线静静观察了我一会儿,扫见他那微抿的薄唇我心里一颤,镇定板蓝根,镇定,大局为上!
“我我我……这个还蛮好吃的,你尝尝尝尝……”我扭过头。
在眼角的余光中,佐助优雅地夹起卷好的生鱼片,塞进嘴里,顿了一秒,眼睛一动。
“咳咳咳咳!……咳咳!……”
“佐助?!”
“怎么回事?”
“水呢,快拿水!……”
举着空杯淡定望着呛出泪花的佐助,我感到一股发自内心熟悉的愉悦。
是药三分毒,别拿板蓝根不当草药!
让你划我脸,混蛋宇智波。
作者有话要说: 死在基三和博鸣里
天哪天哪天哪为什么会有博鸣这种cp而且为什么会那么好吃【好吃得哭晕
☆、芥末少年的献身
我,一个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坏人;
我,一个陷害少男罪不容恕的穷凶极恶之徒;
我,一个大写加粗斜体下划线居中对齐的毒。
我是板蓝根,我知错,我悔改,我愿佛前五百年忏悔我的罪过。哪怕我记忆中只犯了这一个罪过,哪怕我的报复情有可原,但是,这一点都不能消除我心中的罪恶感!一点点都不能!我十分抱歉,我在心中痛哭流涕,我坚信得不到原谅的自己将背负痛苦度过一生,我会跪倒在圣像面前高颂圣经,只为求得那一丝宽容。
宽恕我吧,宇智波大人。
满分悔恨的表情终于博得香磷妹子不情不愿的宽恕,我被推进了“芥末少年”的房间,欲言又止。
一如初见,靠在柱子上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无语泪流的他,眉宇间充斥淡淡的忧伤,察觉到我的出现,少年扭头转过一双红肿的双眼,嘴唇微微张开,配上白皙的面容是如此楚楚可怜。这一刹那,我被货真价实的内疚击中,同时……异常想笑。
“噗嗤!——”
我及时捂住嘴,可溢出喉咙的笑声早已跃入对方耳中。操,板蓝根你死定了,那把草薙剑就在佐助手里,前进吧切腹去。
“佐助。”我咽了口唾沫,试探向草薙逼近一步,努力博取它主人的好感,“你……还好吗?”
佐助深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是很能理解,吞了满口芥末的人吸气是为了冷静还是缓解口中的灼辣,看在他早餐之后就在屋子里埋到黄昏的份上,勉强认为后者已经不需要了吧。嗯,手里这杯果汁到底还能不能讨好到他呢?
悬,我感到了害怕。
“佐助,我就是开个玩笑。”我谦卑地低下头,偷偷从刘海后面打量他一眼,迅速低下,把杯子举过头顶,“对、对不起,不过你划了我的脸,就、就扯平行不行?”
话音落地,一片寂静,若有若无听见某些奇怪的喘息。
我举着杯子,手臂异常酸软,对佐助的歉意随着时间推移被肌肉的肿胀感取代。
“佐……”
原谅我一时语塞,毕竟,我抬头了。
佐助在那一刻瞬身到我面前,略略低头与我对视,他逆着光,夕阳的余晖扑打在他瓷白的肌肤上,通透的暖金衬出眼底的微红,裂开的双唇隐约看得清粉嫩的舌尖。想起清晨那一幕,舌尖探出滑过下唇,蜻蜓点水地舔舐而过。
脸好烫,呼吸的规律也不对劲,可是这片胸膛的风景实在叫人舍不得低下头去。
佐助的脑袋随意一歪,看向我的杯子:“这是什么?”
口气很轻松!有门!
我赶紧回答:“番茄汁!嘿,加了胡萝卜的,对你的眼睛很好,你喝一口吧。”
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佐助的现在的表情,他缓缓接过我的杯子,放到嘴边轻抿一口,然后一口气喝下半杯,我想这家店的芥末太狠毒了,叫他现在还辣得睁不开眼,同时觉得自己的行为着实过分了些。但摸摸脸上的纱布,不由得委屈,人活一世就这一张脸,要是被他刮坏了还怎么出去见人嘛,操。
但是佐助接下去的行为我彻底看不懂了,他看着手里的半杯果汁停顿了大约一分钟的时间。
宇智波佐助!盯着半杯果汁!整整!一分钟!
他们神经病还是无预兆发作的哦!
在我难以理解的注视下,宇智波佐助又用他反人类的逻辑挑战我的思维神经,孤傲地转过身,蔬果汁随手放到柜子上,纵身跃上外面的歪脖子树。我一脸茫然,他转头向我招招手。
“干什么?”
佐助不耐烦地提醒:“过来。”
不要!路口都是人,要是摔下去板蓝根在药草界的脸就丢光啦!
但是已经被制作成酱料的芥末是不会懂我们生机勃勃药材的心理的,他催促地皱起眉头,我响当当的汉子,坚定地往后踏出一步。
没有用的。
弱者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当我被那坨该死的芥末甩在肩上一路飞到的镇外森林中时,叹息着放弃了抵抗。
算了中二病,你爱怎样怎样,我管不了你。
佐助不像抱也不像扛地架着我,一路飞奔,然后我把扔在地上,我打了个趔趄,站稳了。
中二病太凶残了,我得小心为上。犹豫半天,我选择用比较保险的话题打破沉默:“佐助,你感觉怎么样?……你最好出点声,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我说过话了。”
回想刚才那声“过来”,哦,还真算开口了,可是那也不算,这么对话可不能顺畅交流。
“那我觉得你应该看出来了,我有许多问题想请教你。”反复斟酌措辞的我,说完立刻添上“你吱我一声。”
佐助握着剑柄沉稳而立,不明为何给我一种闲适的错觉,“想知道什么,一次性问清楚。”
“第一个问题,你怎么确定,白鳞是让我来找你的?”
佐助迅速作答:“不用确定,你不可能找别人。”或许还轻蔑地笑了一声。
那好吧,看来也不会再说别的了,暂时算你有效。
“那你以前,是不是认识我?”
“了如指掌。”
卧槽交情这么深,原主不管你们是什么关系,我都得佩服你,毕竟让这二子关注你到“了如指掌”的地步,怎么说都算得上孽缘。
于是我握握拳头,继续问:“我们,是敌是友?”
这个问题佐助停顿的时间比较久,在我屏住呼吸等待的时间里,头顶重重一压,头发被人揉搓,然后左脸一扭:“你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不骗你。”我皱紧眉头,揉着脸往后退一步要跟他保持距离,一不留神撞到树上,“不许笑!”
这人怎么这样啊……
“哦?”佐助轻松地向我逼近一步,双眼缓慢开合的动作被我轻易捕捉,有种不知名的诱惑。
住脑,板蓝根你有多缺爱啊,想少主去!可是问题还没有解决啊。
我咬咬嘴唇,问道:“操,那到底是不是朋友,你给句准话。”
“嗯……算是吧。”
“啊……”
“怎么了?”佐助问。
“是朋友我就放心了。”一抹头上的虚汗,原本蓄力逃跑的腿部肌肉霎时放松,嘿,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是友军啊。既然如此,我也松弛下来,问题的广度和深度也无限延伸开去,比如:
“佐助,原主——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你以前?”他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一番,“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
那我又放心了……
“一样蠢。”
“……”
没事,我一样放心。
“那我有没有干过什么不好的事,呃,简单来说我是好人还是坏人?”这代表阵营呢是吧,白鳞一直说的模棱两可的,而且他片面之词不足为信,我要多方考虑。
然而这个问题貌似难倒佐助了,因为他的神情很复杂,思考的状态给我cpu要炸掉的即视感。
“佐助?”
“很好。”他叹气似的说道,再重复一遍,“板蓝根,你非常好。”
不知道为什么,被他夸奖的时候我心里涌起一股小激动,虽然夸的是原主,我也跟着脸红了。挠挠头发,不好意思地接着问:“那我问点别的问题。”
“你说。”
“你认不认识村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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