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105章


☆、宇智波板蓝根
佐助照着板蓝根一个月读扔下去,她凄厉的叫声引出店里的一群小伙伴,看到佐助一手抱着晕厥的板蓝根,一手捂着流血的眼睛,顿时傻了眼。好在当场还有井野和小樱两位医疗忍者,加上雏田的白眼,急急忙忙上前抢救,确认没什么大碍,佐助一声不吭抱着人就跑。
此后板蓝根躺在那张双层床的下铺,睡了整整七天。
宇智波佐助坐在床前一动不动,守了整整七天。
期间,春野樱来过,漩涡鸣人来过,卡卡西来过,鼬来过,连忙于备战的火影大人都来看过,佐助闭不见客,纹丝不动地坐在椅子上,眼里注意着床上的变化,他的身边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
他在一意孤行,也在放手一搏。
许多人得知实情,那么多人里,鸣人最懂他。若有朝一日他牵挂的其中之一将他忘得一干二净,无论谁,他都会受不了,费尽心机要把自己找回来。若他有写轮眼,或许说不服不了自己去使用,但并不代表他不理解佐助的念头,倒不如说,这正是他们两人的区别。佐助行事更果断也更专横,鸣人则更多顾及别人的感受。那板蓝根的这回事来说,其实对谁而言,都是让她记起来更好些,但月读始终有对她造成伤害的隐患,换作鸣人肯定要纠结很久,到最后不得不进行的地步才同意冒险,佐助则不同,只要他相信自己能办到的时候就会去做。谈不上谁更好,拖久了会造成很多麻烦,过于草率又有很多祸患。
只是佐助坚信,他所选的是对板蓝根最好的决定。
鸣人要跟随八尾前往海外之前,来同佐助作别,他正微微垂着眼在床边小憩。
“佐助,我要走了。”鸣人走到身边,想了想看着板蓝根说,“没事的,板蓝根她……”
鸣人没说完,他也不信,投一枚硬币十次正面,你也没法保证第十一次不是反面,板蓝根也一样,她常常昏睡,但谁都看出来她此番回来变得不一样,所以鸣人不下论断。
别人都看出来,佐助自然也想过了,板蓝根醒不醒是一码事,醒来会不会好又是一码事,在给她施以月读的瞬间,他只看到满眼空白。佐助感受到了货真价实的惶恐。十年前他曾孤立无援地站在宇智波的大街上,眼睁睁目睹亲人的惨死而无能为力,徒劳的努力带给他疲惫到心底的厌弃感,而当他撞见板蓝根的空白时,这种遥远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不依不饶地掐住他每根神经。
板蓝根醒不过来怎么办?问题不是你逃避就不存在的,甚至现在这才是最可能发生的情况。假使真的如此,佐助也无话可说,并且甘愿背负这份罪孽作为对她的纪念。不论如何,这罪孽都比板蓝根忘掉他来得好。真是可笑,一直被视作他专属的板蓝根对鸣人、白鳞、甚至香磷殷殷切切,却对他冷眼相待,宇智波家的人可受不了这份气!
所以板蓝根赶紧给我醒过来,好好交代你干的蠢事!
“佐助,我要跟大和队长去修行,你……”鸣人挠挠头,眉头皱了皱,说不出别的话。
佐助依然保持不动如山的坐姿,末了微微阖眼,道:“保重。”
“嗯。”鸣人坚定地一点头。
鸣人走后,白鳞带着鼬来过一趟,倒不是为了板蓝根,而是因为佐助的眼睛。大量使用天照和须佐能乎,他的视力以可察觉的速度下降,这次对板蓝根施加的月读更是超负荷使用,这种不管不顾的行为带来的结果,就是他此刻近乎失明的视力。
佐助用力闭了闭眼,眼里板蓝根的影像清晰了不少,但很快又模糊下去。
已经到极限了。
任谁都看出他眼中的失焦,宇智波鼬更是亲身经历着万花筒的一切,但佐助拒绝后冗长的沉默令他蹙起眉头。白鳞没他对弟弟的好脾气,直接打算抱走板蓝根,却被草薙直直挡了回去。
“宇智波佐助,你给我适可而止!”白鳞不耐烦,“你二话不说给她用了月读,现在还不准她接受治疗?”
“板蓝根的事情,你管不着。”
白鳞斜睨他一眼:“非这么说,我倒觉得村井团说的有理,板蓝根达人的事,最没资格插手的就是你了。”
白鳞的话成功激怒了佐助,少年指尖窜起千鸟流,冷冷扫来一眼。战斗的前兆,佐助受不了这片安静的空间被人打扰。
宇智波鼬在心里叹了口气,向前一步打断剑拔弩张的气氛,转身对佐助道:“如果明天板蓝根还不醒,说明你的月读确实出现了意外,我会让白鳞带她治疗。”
对于自己的兄长,佐助保持他尊重的态度,白鳞也对此表示妥协。鼬告诫地叮嘱佐助一眼,和白鳞一同离去。
佐助手上的千鸟无意识地燃烧,涣散的目光望着二人离去的门口许久,才缓缓走过去,将那扇透露着光明的房门紧紧关闭。
之后扶在门把上的手指渐渐攥紧,指节显出用力过度的苍白,他的额头顶着门板,阴影下只露出牙关紧咬的下半张脸:“可恶……”
宇智波一族啊,大部分都是天生自私的家伙。
要是村井团知道自己的挚友被受到此等对待,肯定又要倒提长锋杀到木叶,而且这次不论如何都要把该死的宇智波佐助碎尸万段。也不问问板蓝根想不想见你?不看看她应不应该回忆?自己受不了就要拿她的性命冒险吗?
你说什么都好,宇智波佐助不会理你。
他相信自己的选择是最好的,他确定如果板蓝根知道也会感谢他的选择,开什么玩笑,他们可是朝夕相处过来的,板蓝根眨眨眼睛他都知道她困了,还有谁敢在他面前妄自揣测。
这就是村井团和佐助针锋相对的原因之一了,他和板蓝根的交情也能为他的推测立据,并且大部分情况下和佐助的认识相左。
自信与希望,随着时间推移只会慢慢磨耗,佐助的反应已经说明了内心的动摇。过去几天里,佐助数次产生过把手放到板蓝根的脖子上,结束自己微弱希望的念头,多次的反复失去让他对期待本身产生了绝望。可是一旦想起一年前的景象,板蓝根一动不动地躺在龙地洞里,身上是逐渐剥离的鳞片和增生的骨质,佐助就断了自己的念头,他不能容忍她再经受这样的折磨了。
所以醒过来吧板蓝根,你磨掉了那孩子的锐气,他自以为是的脾气也逐渐收敛,故事发展如你所愿发生扭转,既然几经痛苦终见黎明,怎么能在这时候撒手不理。
冷静下来的佐助阖了阖眼,转过身……
床上坐着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如果他的视力同以前一样好,就能看清她眼里混沌的视线。
那喜悦近乎窒息,从绝望的峡谷冲天而起,让你情不自禁地感谢上苍,而佐助远远站在门口,喜悦之下浮动着的后怕惶恐令他颤抖了指尖。像是在心里和自己打了个赌,他下定决心地快步走上前,伸手抱住床上的人。
“板蓝根……”
和紧紧将我抱住的手臂截然不同,这声音充满了如释重负的安定,落进我耳中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像在沙漠中长途跋涉的旅客终于回到绿洲,发出的那一声百感交集、悲喜交加的叹息。我下意识地回抱住他,垂落的发丝划过我手背的触感让我一个激灵,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姗姗来迟,纷至沓来,一下子塞满了我空荡荡的脑海。
“佐助?”我理不清头绪,先把模糊的印象扔出来。
佐助站在边上顶了许久,才像刚刚想到如何反应一般,轻轻点了点头。
我还得静静,脑子里乱成一片,千万块碎片在我脑海中等待拼图,而我才走到收集的第一步。似乎想起了什么,看来是十分新鲜的记忆,不管怎么先问出来再说:“佐助,照片上的人到底是谁啊?”
其实这个问题脱口而出的瞬间,我的记忆顿时被一道光牵引着串联起来,神经系统告诉我这个问题实在太蠢了。可我抬起头,还没解释,佐助复杂的神情让我嗓子眼都堵住了。与此同时,又一波信息浪潮席卷而来,使我好不容易清醒的理智再次浑浊起来。
我想揉揉脑袋,但佐助的手比我更早地落到我头顶。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了。”
可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等等,我问了什么来着?
我用力甩了甩头,但无济于事,心里涌起一层层倦躁,后来索性放弃了,对他说:“我到底是谁啊!”
“白痴!”佐助扣住我的后脑,漆黑的双眸几乎和我贴在一起,微微发红,里面有无尽的怒火和深情,“你给我听好,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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