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108章


之国本身啊,我们不过是活在其中的亡魂,我们早已死亡谈何归去。
被这一切震惊得目瞪口呆的村井团,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宇智波斑的计划。
既然回不到美好的过去,那就创造一个更光辉的未来,这不也很好吗?
村井团是从暗部的血里爬出来的人,见惯生离死别,要有什么放不下的,也就是板蓝根了。可她的人生路被佐助绑定,外人看来实在悲惨,村井团更是做好了把她打趴下把佐助打死也要拖她进月读的准备。但暴血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失控的话不过是具无意识的行尸走肉,要是再像雨隐村那次一样在他面前死去,村井团真的会毁灭这个世界的。连给救赎的机会都不给,月读的念头都没有,全都化作一片废墟去给她陪葬!
这样想着,眼里涌起更浓郁的金色。繁乱的龙文在空中碰撞,作战的混血种们止不住颤抖,普通忍者受到的影响更是不轻。
百折千和碎了傀儡,亲自提着战矛挑飞一只白绝,迅速贴住千代光的背:“怎么回事?”
“老娘怎么知道!”同样茫然的千代光郁闷地吐了口气。
这时我爱罗抱着失去九尾的鸣人疾行向战场另一边,百折千和猛地眉头一跳跟了上去,切开鸣人的胸口实施抢救,同时冲身后的白鳞大喊:“佐助也出事了,你快去!”
“明白。”
白鳞以最快速度赶到战场时,佐助身边的药师兜刚伸出蛇尾替他治疗,周围山峦纷纷崩塌,忍者们在爆炸中死缠厮杀,混乱的龙威下他甚至无法移动一步。而板蓝根……板蓝根……
烟云中甩出一具少女的身体,彩发男子紧跟其后,还没落地就将她抓住按在地上打,增生的龙尾缓慢地翕动摇摆。
“我才不觉得你是对的!”被压制的板蓝根高喊着跃起,手上的嗓子声音嘶哑,字字带血,火焰缭绕蒸发着血雾,彼此打斗的两人皆是强弩之末。
“不单单是佐助的原因,我只是觉得,既然我们都感受得到彼此,大家都为了活着不断努力……阿团你却非要用一个梦来代替它……”极度刺耳的声音,其中的情绪亦叫人高兴不起来,类似于规劝,却更像走投无路的恳求,“不管别人怎么想,我一定会绞尽脑汁从那里逃出来。正是从前经历的一切构成了现在我们,要是把它们统统抛弃,那我拿什么来确认自己?正是因为有困难才会需要同伴,有了伤痛才显得和平弥足珍贵,我要是过得一帆风顺的话,不也就遇不上你了吗?说白了我不让你这么做,你怎么想都好,我不同意!”
她言辞激烈,态度强硬,攀升的威压跟随着情绪抖动,对面的村井团固执地以剑支撑,频繁喘气:“板蓝根,你也开始有主见了。不对……你从一开始就有自己的选择。”他凄凉地笑起来,笑着笑着突然明白了似的说,“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从来知道。可是我走到今天这一步再放弃,那我的人生就是个笑话了。其实月读也没什么不好吧,现在你们反抗但到时候还是会安然接受,就跟我们这群本不该活在这儿的可怜虫一样。”
血液的流淌使龙文的动荡逐渐稀薄,白鳞迅速上前为板蓝根治疗,那两个人却只是沉默地对视着。
“阿团,我很想你。”半晌,她突然说,“我们的记忆很漫长,你对我很重要,可我记不清你从前是什么样子了,所以对我很重要的存在是现在的你……如果无限月读的话,我相信我梦里一定有佐助他们,你也还是那个重要的人,他是村井团,可能还是个雷打不动的真身直女,可是那就不是你了……那不是你,这样可以吗?”
村井团眼睛动了一下。
“卡卡西他们努力思念的人也不是你了,这样可以吗?”
村井团顿了顿,说:“我不在意。”
“那我在意。”板蓝根皱起眉头,“你总说我不值得,这次我就替你不值得。用奉献的借口逃避事实,这是我干的事,你最看不惯的一点!”
村井团脸上与其说感动,不如是面对自己内心软弱之处的畏惧。
但这时板蓝根已经没法说话了,失血量大到无法治疗,缺氧的窒息感导致肌肉酸软,连思考都在渐渐凝滞。她不自觉地低声抽泣起来,看着村井团呜咽,努力向他抬起手。若是他做错了又执迷不悔,最该动手的人是她。村井团的死路一条他自己比谁都看得清楚,宇智波斑的手段够他尝一辈子。死在卡卡西或者板蓝根手里,最好不过了。
他这样想,村雨渗出淅淅沥沥的雨珠清洗刀背,往前冲了两步就和草薙撞在一起。
“辛苦了,接下去交给我。”
搂住板蓝根下滑的身体,有个声音这样说。
作者有话要说: 啊,阿团你怎么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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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棵板蓝根
听闻十尾身上的神树是世界树深入尼福尔海姆的根,黑王尼德霍格咬断了它,给上层世界带来灾难。
再闻此乃末日“诸神的黄昏”。
又闻诸神的敌人名曰史尔特尔,当“诸神的黄昏”发生时,史尔特尔会以彩虹桥为踏板,攻击诸神与英灵殿。
第四次忍界大战之前,忍界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叫村井团,他是木叶的一名上忍,以犀利的忍术和绚丽的外表着称于世,人送外号“彩虹桥”。四战前的彩虹桥先生不知惹了多少怀春少女暗托终生,俨然一副和卡卡西争抢“忍界第一当嫁男”宝座的架势,只可惜他一朝性情大变,叛村不说,更联合宇智波斑发动忍界大战,好在最终悔悟,在击杀宇智波斑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为忍界带来黄昏的是宇智波斑,而身为踏板的彩虹桥,以一种壮烈又心酸的姿态不被遗忘着。
熟悉他的人用深刻的哀愁缅怀他,不熟悉的人用无意的闲谈提及他,曾经的人们为他的所作所为唏嘘不已,未来的孩子在课本的描述中将他和历史一起牢记。
曾为木叶立下赫赫战功的传奇忍者,未能在烈士墓中留下自己的碑牌,也无法将名字刻上慰灵碑。他的存在同一阵风,既无法捕捉,风里却有混乱的气息,人们对他的感慨,亦随着微风吹拂逐渐散去,只有少数人还在心底沉默地纪念。
当他在苍穹下死去时,人们劝慰着,逝者应当对别人的思念谈论一无所知,所以活着的人无须过度感伤。
这话,你对第四次忍界大战中流离失所的平民们说去,你对尸骨如山的战场上幸存的忍者们说去,你对经历沧桑的一切人事说,但你不要对板蓝根去说。你要是对她说,要她忍住悲痛对你强颜欢笑反过来安慰你,对啊我就是这么想的,我不伤心。你说你怎么不扇自己一耳刮子呢?
战后半月里事务繁忙,伤员也在静养,宇智波家的人暂住在木叶,宇智波鼬俨然受到新火影卡卡西的器重,成天忙前忙后,而宇智波佐助等待裁决,全靠我爱罗和旗木卡卡西说尽好话从五影大会中捞了出来,因为板蓝根的伤势,暂时也陪她留在木叶。
日子恍然回到了最安定的时候,比最安定的时候更安定,比寂静的时候更寂静。板蓝根在和村井团厮杀的过程中伤到了嗓子,食道和声带多多少少受了损伤,很少开口,有时候发出点声音也让人忍不住捂住她的嘴。没办法,新伤未愈旧疾犹存的喉咙,佐助一个字都听不下去。
他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再推入,熟悉的病房里熟悉的身影,和早上窝在床里不一样,此刻她小小一团缩在椅子上,微微眯着眼,望着玻璃窗外灿烂的余晖出神。佐助推门而入的动静惊扰了她,猛地回过头来眨了下眼睛,那眼珠红红的,惊疑不定又茫然无措,像只在林子里睡觉被惊醒的鹿。佐助顿时心里一愣,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蹭了蹭胸口,在怀里细微颤抖。
他走过去,将板蓝根从椅子抱到床上,顿了顿说:“吃饭吗?”
板蓝根抬头打量着他,却没有出声,模样似乎在思考他话里的意思,却忍不住神游天外,她紧了紧眉头强迫自己思考,终于作出决定,摇摇头。
回答的漫长停顿使佐助忍不住眯了眯眼。
“我……”刺耳的嗓音叫我赶紧住口,拿手指了指愈合不久的脖子,示意他现在还没痊愈,吃不了饭,至于流食和营养液,实在让人厌烦。
佐助拿起桌上的温牛奶塞进我手里,来不及拒绝,他又插了根吸管进去,我看看他,低头盯着杯子,因为移动而晃荡起来的牛奶在杯壁上碰撞,吸管在水面起起伏伏,丝丝热气以烟缕的形式挥散到空气中,散失在日渐清冷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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