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手握大纲的男人[穿书]》第25章


施清从盒子里面提起一个脑袋递给孟如归,那个脑袋至死都没有闭上眼睛。
这不是高嶂,还能是谁。
尽管是在梦中,那股子血腥味还是直冲鼻腔。施清恶心欲吐,可是这具身体却由不得他控制。
孟如归踉跄后退,施清步步紧逼:“师尊应该高兴啊,这下师兄师姐还有他们的孩子都能在九泉之下相会了,一家三口团团圆圆,多好啊。”
“滚。”孟如归推了施清一下,施清纹丝不动,低头看着孟如归,甚至还发出一丝冷笑。
“你这个师兄对你如何,你忘记了吗?”孟如归怒道:“你当年御剑跌落,他在你昏迷时照顾你。你每每犯下大错,都是他替你求情,可现在是你取了他的性命。”
兴许是太愤怒了,孟如归苍白的皮肤上爬上一层嫣红。
施清到这一刻终于明白了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是什么,那是欲。望;从心底里发出来的欲望,这欲。望喷薄而出,炙热无比,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粉碎。
施清坐到孟如归的小塌上:“呵,我怎么只记得师兄当年跟师尊一起污蔑我,一字一句都要夺我的性命呢。”
孟如归闭眼,再睁开始情绪已经稳定:“多说无益,你给我出去。”
施清道:“我可是来给师尊祝寿的,这么出去了岂不是扫兴?我今天跟师兄说咱们二人之间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他死活不信,我就只能带他来看看,我跟师尊之间平日里都是怎么行夫妻之事的。”
“让他看看,师尊在他面前是什么样子,在我面前又是什么样子。”
孟如归气急,他抓起放在小机上的剑,恨不得在施清身上捅上个窟窿,施清反手将孟如归按倒在塌上,他冷笑道:“当年师尊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时,可没现在这么贞洁,怎么他看着就不行了呢?”
“当众人都知道我爱慕师尊时,师尊又狠心把我抛弃,甚至痛下杀手。”
“我当时又是怎么求的师尊呢?可是师尊又是怎么对的我?”
施清越说越兴奋,痛苦与快意在他心中纠结成一团。
兴许是太疼了,孟如归抓紧竹枕:“你……你啊……你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能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呢?”
施清抓着孟如归头发:“我怎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师尊故意勾引弟子之后,又狠心抛弃弟子污蔑弟子,甚至想要弟子的性命,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尊。”
“对了,师尊的灵核我取走了,师尊灵力超群,刚好能够补足我灵核中的缺陷。孟如归啊孟如归,你也就还剩下这点用处了。”
“我已经找到能让师姐活过来的方法,等我成功了,我就将你所给我的绝望一点一点的全都还给你。”
……
额头上冰凉凉的,施清睁开眼睛,只觉得身上滚烫,手指没有力气。
一双手从他头上拿走白巾,又试了试他身上的温度。
施清睁开眼睛小声道:“师尊。”
孟如归见他醒了,便冲他点点头:“你昨晚在地上睡得,已经烧了一天了。”
柒十里抱着胳膊道:“现在的小修士身体也太弱了,躺在地上睡了一觉就开始发烧,这要是跟咱们之前在雪地里守个几天几夜,还不当场嗝屁。”
孟如归道:“师叔,施清年龄还小,等长大了就好了。”
柒十里道:“好好好,都是你的理。”
施清还在发呆,冷汗浸湿了里衣,他看着孟如归,突然想起那个梦。
那个梦的最后,孟如归嗓子都喊哑了,但是自己仍旧是没有放过他,反而心底那种变态般的快感愈加猛烈。
孟如归见施清头发散乱,便想着要帮他束起来。施清猛地打开孟如归的手:“别碰我!”
孟如归:“……”
施清道:“抱歉,师尊,我就是身上有些疼,我自己,自己待一会就好了。”
孟如归见施清心神不宁,起身抱着床边的铜盆:“你醒了就好了,有事记得传音叫我。”
见孟如归离开,施清抽了自己一耳光,自己竟然真的对孟如归起了那样的心思,这该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柒十里好像那种恶婆婆,哈哈哈
施清:生了孩子之后腰酸背痛腿抽筋
孟如归:我给你捶捶吧
柒十里(嗑着瓜子):矫情,谁还不生个孩子了,就他一天天的难受,我们那时候生完就下地干活……
施清:死狐狸我掐死你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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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正月十三
“这种草名唤赤羽,颜色赤红且似孔雀尾翎,没有什么助人修成神功的作用,若是身上流血的话倒是可以用来止血,就是敷上之后剧痛,痛到死去活来的那种。”
“若是在野外遇上失血这种情况,不怕疼的可以用一下。”
顾玄参从桌子上拿出一根晒得干巴扁平的赤羽:“谁来试一试,跟大家说说死去活来是一种什么感觉。”
下面的外门弟子都知道顾玄参上课时喜欢开玩笑,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只有最前面一个姑娘没有笑,那个姑娘生得略微英气,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她搓了搓手,在纸上一板一眼写着东西。
顾玄参见她这样难免有些失落,他还不死心,猛地趴在姑娘桌上:“徐行书,我说你怎么不爱笑,一天天的板着个脸,可要丑死了。”
徐行书抬眼抬眼看了看顾玄参:“哦。”
顾玄参还欲在说话,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师兄要是真的找不到人尝试,可以那我来试试,毕竟死去活来这个滋味,我最熟悉不过了。”
他回头一看,看到的是裹得自己如同一个雪球一般的赵清明。赵清明整个人只有一张脸在外面,露着尖尖的下巴。
他走到顾玄参身边,看着顾玄参的眼睛:“师兄,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顾玄参从怀中掏出一个缩小的子午钟,装模作样看了两眼,发出夸张而惊喜的声音:“哇,我说你怎么来了啊,原来是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说完这话,顾玄参抄起自己那几本破破烂烂的书就跑了。
一面跑,书一面掉渣。
下面众多弟子坐好,赵清明巡视一圈后道:“上个月成绩已经贴在门外了,可以自己去看一下,下午不必再来上课,正月十六早上到此处便可以。”
赵清明说完这话就走了,下面众多弟子急匆匆往外跑,一堆人挤在门口看上个月的成绩。谢凭栏挤在施清身边道:“啧啧啧,你这次是第一,真不错。”
施清并未见多高兴,只是哦了一声,继续耷拉着个脸。
“让我看看我的。”谢凭栏一路往下找去,终于在第二张最后找到了自己的名字:“我上次还是倒数第二呢,怎么这次就是倒数第一了。”
施清好心提醒:“你上次控火将莫尧师叔新做的裙子给烧了个大窟窿,她给你多扣了些。”
这下轮到谢凭栏一脸失落:“完了完了,若是不能成为内门弟子就完了!”
施清道:“有什么完不完的。”
“我父亲会逼我继承那几百家商行,我就没有自由了。”
施清掏了掏自己的口袋,从里面掏出一个铜板。他默默将铜板塞回去,整个人更郁闷了,默默往阔叶梧桐那边走去。
谢凭栏在后面喊道:“你不去饭堂吃饭了啊。”
施清摆摆手:“我带回去吃。”
……
罗晚烟跟高嶂躲在施清屋子后面,罗晚烟戳了戳高嶂:“你有没有发现施清从腊月二十三开始就有些不对劲了。”
高嶂点点头:“过年守岁的时候也不对劲,师尊就是碰了他一下,他就跟觉得师尊要吃了他一样,猛地往回一缩。”
施清自从上次做了那个梦之后,见到高嶂跟罗晚烟就要躲,见到孟如归更跟见了恶鬼一样,到处逃窜。
“我上次还看见他自己拿着个拨浪鼓在那边玩,可不是烧傻了吧。”罗晚烟看着施清又拿了把孔明锁在那边摇晃:“你看,你看,他又开始了。”
“他这些小玩意是谁给他买的?”高嶂看着施清跟变戏法一样掏出一个又一个东西来,不由得问道。
罗晚烟道“还能是谁,师尊给他买的呗。他刚上山时,很多弟子对他直接进入西黄有些不满,便合起伙来孤立他。他本身性子也孤僻,师尊怕他闷出毛病来。每次下山都会带点小玩意给他。”
高嶂看着施清还在里面神神叨叨,皱起眉头:“不行,这再在屋子里面闷着只怕是会闷出病来,走,咱们两个把他拖出来。”
施清看着阿端抱着饭团猛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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