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手握大纲的男人[穿书]》第29章


“你会弹琵琶?不是都说这西黄之山上没有乐修吗?”
苏寒韵被惊了一下子,她回头是看到是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小姑娘,小姑娘皱起两道眉:“而且调子你弹错了,那调子不应该是那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苏寒韵:我觉得施清喜欢的人是我
施清:怎么办,我好像喜欢师尊……
那种不可言说的感情好难
挠头挠到秃噜皮
第23章 隐情
那小姑娘身上穿着的是黑色外门弟子服,头发没有跟其他的女子一般挽起,而是用发冠束着。
她摸着苏寒韵的琵琶,认真道:“你弹错了,里面有七个地方你转了调。”
苏寒韵看了她一眼道:“与你无关。”
“有关,你弹错了,整个调子就会听起来不舒服。”小姑娘靠在门前固执道,她拽了拽额前两缕碎发:“我叫徐行书,是外门弟子,你一直没有见过我,不过很快我们就可以相见了。”
苏寒韵心事被戳破,听见徐行书这么一说,不由得冷笑道:“魂魄不全也好意思说自己能修仙,就算是修了又能成个什么气候呢?”
徐行书也不恼:“大不了就跟你一个气候呗,不就是无法御剑,只能呆在山上?”
苏寒韵气急:“你!”
徐行书跳下石阶:“走了走了,别生气,我就是随便说说。”
……
施清醒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他抱着脑袋反应了一会,方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他自己屋中。
桌子上还有几把锉刀,锉刀离他脸很近,若是刚刚再往前一些便会将脸皮划破。
施清看着屋角那几具竹傀儡,他才想起自己是在苏寒韵屋中睡着的。他动了动,身上披着的一件厚斗篷滑落。
施清擦了擦嘴角开口道:“师姐,什么时辰了。”
“亥时两刻。”苏寒韵放下手中乐谱,擦了擦手:“你可能是这几天累了,我曲子才弹到一半,你就睡着了。”
“真是打扰师姐了。”施清起身道:“还有两刻就要宵禁,我就不打扰师姐了,师姐你好好休息。”
“对了,上山的路有些远,师姐有没有剑可以借给我用一用?”
“我记得是有。”苏寒韵在一堆东西里面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把木头剑,她把木剑递给施清:“你看看这个行吗?这是我几年前刚上山时练习御剑用的,你先拿去用吧。”
“谢师姐,我到时候一定还给师姐。”
施清贴着石阶御剑,木剑剑身太轻,未免就有些不好控制,他一路歪歪斜斜,到了岔路口,东看西看之后,调转剑身往榴山小筑去了。
现在还早,还能去看一眼孟如归在做什么。
孟如归又没有关窗,他像是不怕冷一样,支起窗坐在小机前看书,肩头上趴着一只花咪咪。
花咪咪上山后就胖了,每天缠在孟如归身上,也不知道一只公猫哪里来的那么多娇可以撒。
桌上长明灯摇曳,施清看着孟如归,油然而生出一种孤独感。
他坐在这里,好像凡间万物都与他无关,冷清孤寂,不等谁也不找谁。
施清有一瞬间想进去,跟他说:孟如归,跟着我走吧,咱们也去烟火靡靡的尘世里面滚一遭,可他终究是不敢。
他害怕与孟如归牵绊太多,到时候便会舍不得离开。
孟如归总觉得今天晚上有人在看他,他抬眼冲那个方向看去,只看到了一个躲在树后的身影和露出来的一片衣角。
他将窗户放下,挥手熄灭了长明灯。
西黄山顶钟声开始响,施清提着那把小木剑疯一样往回窜,这才没有被巡夜机甲抓住。
……
回到屋中;施清在乱糟糟的被子里面一通乱翻,拽着尾巴将阿端从里面扯出来。
“胖子,醒醒。”
“胖子,胖子。”
阿端睁开眼睛,拖着软软睡音:“亲,你回来了,来,一起睡觉。”
嗯,掀被姿势妖娆十分,如果对方不是龙胖子一切都很完美了。
施清道:“我要离开这里。”
阿端清醒了点,他半靠在枕头上:“亲,剧情结束之前,不能离开本书哦。”
施清跟它躺在一处:“谁跟你说要离开这本书的,我是要离开西黄之山,书中的一切皆是因为施清而起,那若是施清离开了,是不是后面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阿端皱起眉头:“好像对,也好像不对。不不不,当然不对,你这样的话整个世界就会变化太大。”
“变化太大就会进入一个轮回,你在这轮回之中出不去……”
施清道:“大不了就从头再来,我就不信,找不到让大家都活着的办法。”
“若是真的按照这本书原来的走向,那我身边这些人迟早死光,与其看着他们死去,倒不如让我多受点苦。”
说到这里,施清笑了笑:“我这身体是不是受了那个施清的影响,怎么变得跟他越来越像了呢?”
阿端叹了口气:“就当你说的是对的吧,若是不行,大不了从头再来。”
施清难得看到阿端眉眼低垂,他举起阿端:“哎?你说九钓到底埋了多少坑在这里?我到现在除了漓江城副本那一个之外,一个都没有发现,埋的这么隐晦,她可真没有良心。”
阿端听到没有良心这几个字,微微有点愣神:“还好吧,她应该连自己埋了多少坑都忘了。”
“毕竟她真的不是一个很合格的作者。”
施清揉着它脑袋道:“算了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先睡觉先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
地牢湿冷,有虫蚁从施清脸上爬过,施清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只伤痕累累的手。那只手腕上还栓有锁链,施清又动了动,发现自己无法掌控这具身体。
又来?这次被锁起来,自己不会是变成孟如归了吧,这真是……
施清恨不得痛哭一场,一想到一会一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来这样那样自己,他就想当场招雷下来将自己劈个灰飞烟灭。
外面脚步声,这具身体闻着声音往外看去,看到门前站了两个人。
那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正是孟如归和高嶂。
孟如归手里拿着一串钥匙,他打开牢门上那几把重锁,走到施清跟前,不知道为何,明明孟如归刻意稳定了自己的步伐,但是走起来仍旧有些一瘸一拐。
他站在这具身体旁边:“我与你师祖师伯们说过这件事情了?”
施清张嘴,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声音欣喜,只是比平时说话更多了份低沉和沙哑:“师尊,我能出去了?”
施清听了这声音,他长长松了口气,还好还是自己。
高嶂听了他这话,别过头去,似乎是心虚一般,不敢再看他一眼。
“雷刑。”孟如归攥紧了拳头:“你既然不往人间正道上去,那就少不得为师清理门户。”
“我教出你这样的弟子,实在是愧对……”
施清挣扎,带起锁链一阵响动:“是师尊亲手行刑?”
他心中一股巨大的悲痛升起,里面夹了满满的酸楚,声音都带了颤音:“师尊行刑,那必然是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
他往孟如归身边爬去,孟如归后退,因为锁链长度有限,他就算是伸直了胳膊都碰不到孟如归一片衣角:“师尊,我是冤枉的,我根本没有修炼什么邪术,望峰阁上那本书我一动未动,师尊,你信我,你信我……”
孟如归冷着一张脸:“你身上鬼气重重,望峰台上差点当众爆体而亡,这总算是真的吧。”
“你不信我,你不信我。”施清捂着脸,眼神中满是绝望:“你都不信我。”
“他们都可以不信你,可是你与我朝夕相处,怎么能与他们一样不信我?”
怒极攻心,施清跪坐在地上吐出一口污血,他抬起头来看着孟如归:“师尊,你看我,我吐血了,你看看我。”
孟如归扭过头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是,不是。”
“师尊不是,咱们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这样,咱们多少个日夜都在一处。”
“你不能不信我。”
施清拼了命往前爬,手腕上皮肉擦破,顺着腕子流了一手的血。
他想站起来将孟如归脑袋扳过来让他心疼一下自己,他想让孟如归回头看看自己,但是孟如归始终没有回头。
至少在这个梦里是这样的,孟如归一直一直没有回头,施清求他,无论怎么求,都没有换来孟如归一个怜悯或者心疼的眼神。
……
施清惊醒,手腕上还隐隐作痛,他撩起袖子,看到了一片乱七八糟的抓痕,旁边站着一个花咪咪。
花咪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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