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手握大纲的男人[穿书]》第59章


旁边两位道看着她这样道:“这是怎么了?”
“痒。”女子还在抓挠:“这西黄可真算不得上是一个好地方,你们看看,先下都八月了蚊子还这么毒。”
中年书生道:“怎么会?让我瞧瞧,哎呦,你这痒的地方并非是让蚊子咬的,你看看连包都没有。”
“莫不是让人撒了东西在身上吧。”
施清知道很快那两人也会奇痒难忍,他走到苏一跟前:“行了,这算是给他们些教训,省的他们成天没事在外面嚼舌根,咱们先回去吧?”
苏一点头,两个人正准备回去,却听到后面那书生喊道:“是他往咱们几个身上撒的东西,抓住他,让他把解药交出来。”
这东西是做来玩的,不过是痒一个时辰撑着就过去了,那里会有什么解药。
见那中年书生指着自己,施清快步上前抓住苏一就跑,那三个人便拿起自己武器在后面追着他们二人。
两个人在前面狼狈逃窜,苏一发现施清跑的方向并不是去西黄的方向,他开口询问:“咱们为什么不直接上山,山上有结界,这样他们就抓不住咱们了。”
“不行,若是往西黄跑,他们便知道咱们是从西黄下来的,到时候岂不是给西黄之山丢脸。等他们身上药效发作,咱们就能够逃过这一劫了。”
果不其然那三人身上痒的越来越厉害,脚步开始缠绵,最终三人只能看着施清带着苏一消失。
女子跺脚道:“别追了,赶紧回客栈,看看还能洗下来不,现在可算是要痒死老娘了。”
施清仍旧带着苏一在镇上逃窜,转弯时冷不丁将一个人撞到在地,那人穿了一身月白色长袍,被施清这么一撞,刚刚好单膝跪在地面上,有血迹从膝盖处漫出,瞬间将外袍染红。
施清蹲下道歉,在看清那人样貌之后,张口道:“清明师伯,清明师伯你没事吧?”
赵清明褪下那一身黑金玄衣,穿了这种淡色衣服更显得整个人苍白,他看了施清一眼道:“是你啊,你扶我起来。”
血迹还在扩散,施清道:“师伯,我背你回去吧。”
赵清明本想拒绝,但是他这个膝盖仍旧血流不止,伤口像是被撕裂一般,疼得他面色发白,他只好点头道:“那就多谢了,你将我送回住处便好,我会找弟子去药宗拿药。”
这时候施清才发现,距离他们三人不远处还有一个黑色小荷包,荷包精致,在地上沾了些许灰尘,上面绣的是山川万里,旭日东升。
赵清明上前将荷包重新揣起,转身趴在施清背上,三人往西黄之山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完了,哈哈哈
第50章 争执
将李清明送到住处之后; 施清又去了罗晚烟住处,罗晚烟正坐在屋子外磨刀石上磨刀; 刀刃磨的寒光闪闪; 在太阳底下扎人眼。
“书我可给你带来了; 下次我可不帮你带,书摊老板看我的眼神活像我是个变态一样。”施清见四下无人; 偷偷将那几本包好的春宫图递给罗晚烟。
“就这一次; 保证没有下次了,真是多谢师弟了。”罗晚烟行了个大礼:“师弟简直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救命恩人; 等我回去给你供一个长生牌位。”
施清抱着胳膊道:“嘁; 你也就会贫嘴,你这次可要藏好了; 下次再让师兄发现了,我可救不了你。”
罗晚烟拆开黑布,数了数里面本数,猥琐道:“那是自然,我这次只在晚上偷偷看; 他保准发现不了,而且这两日山上来的人多; 他忙,没空管我。”
施清又叮嘱两句,便独自往榴山小筑去,路上见到了不少人都是之前未曾见过的。
他这次下山路过摊子时; 买了一串手链。红豆镶嵌于细银链之上,借着袖摆遮掩根本看不出来,这样就算是孟如归带着,也不用担心被别人发现。
原本孟如归跟施清说的是八月十五日才能跟苏一回来,不曾想那家婴灵好抓,他跟苏一便提前了几天回来。
施清将房门拉开,欣喜道:“师尊,我回来了。”
孟如归并不在房中,他上上下下找了孟如归半天,最终只找到了在床上打瞌睡的阿端。
几日不见,阿端倒是瘦了不少,原本的三个下巴,这几天不见竟然少了一个。
他上前将阿端摇晃:“胖子,胖子,先别睡了,孟如归去哪里了。”
阿端依靠着被子坐起,它张大嘴打了个哈欠:“出去了,好像是去了江南城那边,亲,你这次回来的好早。”
“苏寒韵最近有没有刻意来这边?”
“没有,我听你的话,这些日子都紧紧跟在你师尊身边,确定她从没有露过面,大概是因为最近大家都忙的原因。”
阿端习惯性从施清怀中掏东西,掏了半天只掏出那串手链,它张着嘴想要将手链咬断。
施清一把将手链夺下:“别吃,有毒。”
他坐在床上继续道:“这不应该啊,她从过年之后便再也没有动静,究竟是我当初认错了人还是她后面憋着坏呢?”
阿端耸肩道:“谁知道你这个师姐在想什么,按照狗血剧情来说,她应当是发现了你跟你师父之间的事情,对你由爱生恨,顺带着恨上了你师父。”
“接下来她应该会继续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来迫害你师父,等你伤心欲绝时再来安慰你。”
“去去去,又瞎说。”
阿端不服气道:“什么又瞎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小说里面都这么写。”
等孟如归回来的过程越发无聊,施清坐在房前手中剥着石榴,石榴在碟子中堆成一堆。
这样剥了一个时辰,直到他有些犯困时,才看到孟如归从外面回来。
孟如归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身后还跟着一个身着黑金玄衣的弟子。
眯起眼睛,施清看着后面那人,那人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的模样,生的算是俊秀,就是鼻梁有些塌,好像是被人一拳捣进去了一样。
孟如归边走边与那人说着话,都没有发现施清正坐在门槛上眼巴巴等着他。
直到走近才发现施清坐在门槛上眼巴巴瞅着他,他好像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就要将身后那人藏起。
“师尊,你怎么了?”施清歪着脑袋,将身后那碟子石榴籽藏了藏。
“没什么。”孟如归转身对那人道:“李眸,你先回去,将东西交给我就好。”
那人将手中东西递出,温顺道:“是,师尊。”
看到施清时那人微微一笑,露出几颗白牙,笑地温柔十分,他对着施清行礼:“这便是施清师兄吧,我刚拜入师尊门下,还望师兄以后能够多多照顾。”
师尊?师兄?
他什么时候又有了个师弟?
眼看着施清就要炸毛,孟如归道:“你先下去,等我喊你的时候你再上来。”
他往屋中走,示意施清跟他进来,看着施清面色不佳,便想着要将这件事情岔开,询问道:“苏一这次下山表现怎样?”
“还不错,就是略微有些性急,若不是那么性急应该会更好一些。”
说完苏一的情况,施清有开口道:“那人是谁?我不认识他,师尊什么时候又收的新人?他跟着师尊几天了?”
一连串逼问,活像是撞见丈夫在外沾花惹草的小媳妇。
孟如归道:“这是你小师弟,收进来也没几天,是你师祖说要我再收几个,我便挑了他来,平日里也乖巧,做事也懂得分寸。”
听到孟如归夸奖那人,施清更是生气,他道:“师尊的意思是我们四个平日里不够乖巧,做事不懂得分寸了?”
红豆手链被他紧紧捏在手中,几乎要捏断。他上前将孟如归逼到角落中:“师尊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孟如归抬头看着他道:“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他停了话语,看着施清眼圈发红,他安抚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你不要生气,你若是实在不喜欢他……”
打开孟如归的手,施清压着声音道:“师尊趁我不在家便找别人,我算是看明白了,那些戏曲上所说的事情一点都不错,男人都是见异思迁,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再也不信你了。”
不过是收个弟子,怎么就扯到这上面来了,孟如归也有些生气,他道:“若是人人都跟你这般小心眼,那我只收高嶂便行了,怎么会又多出来你们三个。你生气归生气,也不该什么话都说。”
施清冷笑两声:“是,是,我小心眼,他平日里乖巧。师尊这是厌倦我了,想要我走是吧。”
他后退两步:“行,那我便随了师尊的意,我走,走还不行?”
寻声出来的阿端听到施清如此胡搅蛮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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