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手握大纲的男人[穿书]》第95章


枣红马见她又醉了,便往她身边凑了凑,她抚摸着马头:“久等了,咱们现在就走。”
绳子解开,枣红马在原地踟蹰,它看向徐行书,似乎在询问徐行书要去哪里。
徐行书四下看了看,她笑道:“伙计,咱们回家吧。”
马还是不前行,徐行书这时候才想起,自己原本就没有家,自己连西黄都回不去了。
“呵呵,没有家,没有家那就四海为家,伙计,走吧。”
徐行书趴在马背上,她将眼睛一闭,又陷入到长久的睡梦中。
人生尚且短暂,不如过一日,是一日。
周围仍旧是人生鼎沸。
“我听闻说,琼云仙岛想要这块地呢,据说已经派人来查看了。”
“就算是这样,他们想救起这块地都难办的很,就算是现在重新翻整,也要一二十年才能再建起一个门派,估计那时候我儿子能赶上。”
……
阳光斜斜照进屋中,苏一将门推开,便看到苏澈仍旧是在屋中发呆。
先下已经是初秋,天气逐渐转凉,苏澈这把身子骨有些禁不住。
今年找了别家药修来看,那药修说,以苏澈这个身子骨,恐怕难以撑到明年春天。
苏一将自己身上披的斗篷解下来个苏澈披上。
苏澈怔怔回头,他看着苏一那一身白衣,张口道:“师尊……”
“你回来了,你是要接我走吗?”
苏一没有回答,他看着苏澈,看着苏澈脸上懵懂,心底竟然是有些羡慕。
疯了也好,爱恨都忘干净,只等着那个人来接他离开。
有门生小心翼翼敲了敲门,苏一回头道:“有什么事?”
后山阵法没有再用过,如今所有门生都可以随意进入,不必再担心被困在这里。
那门生道:“新入门弟子名单拟出来了,庭安长老说是想让您再去看两眼,今年弟子要比去年多出一半。”
“好,我知道了。”
房门关上,苏澈闭上眼,在昏沉的阳光中再度睡去,梦里还是那年年少时,手里是永不凋谢的铃铛花。
……
晚霞千里,照的人脸都有些发红。
施清正在河边浆洗衣服,按照孟如归给他排好的颜色分开浆洗。他挤在一堆中年妇女中,听着她们的叹息声洗得心满意足,洗得心花怒放。
“你看看,这生得挺俊秀的一个孩子怎么天天跟咱们一起洗衣服。”
“我听人家说,这个孩子是傻的,经常自说自话,嘀嘀咕咕。”
阿端手里端着两颗小星星,它道:“你能不能注意些,那群人又在开始说你是傻子了。”
“说去呗,说了还能掉两块肉不成?”
阿端眼下挂着两个巨大的黑眼圈,它道:“你们两个能不能晚上小点声,家里还有我好吗?请照顾一下一个大龄单身龙的心里好吗?”
施清瞬间化身聋子,继续搓揉自己那两件衣服,再洗完一件就可以回家吃饭了。
“我说你,你好歹是我儿子,能不能出息一点出去怼天怼地,怎么现在洗个衣服也能把你开心成这样。现在就回去拿起剑一统仙界好吗?”
“不好。”施清道:“最大的反派已经打完了,剩下的时间就是我跟师尊的了。而且师尊说了,只要我将这些衣服洗干净,他就原谅我昨晚做的事情,还给我做饭吃。”
“就你师尊做的那种饭。”阿端摇了摇头:“也就你能够吃下去,人家做饭是要钱,你师尊不屑与要那等金银俗物,直接要命。我昨天尝了一口,先下已经是拉了四五次肚子了,若是再拉下去,只怕是要当场魂归黄泉,直接到苍钰那里报到。”
阿端手里那两颗小星星扑闪了两下,一个略带机械的女声再次传来。
“穿书指导任务完成,请问是否返回系统结算?”
“我能回去了?”阿端惊喜道,它一把抱住施清大腿:“亲,我能回去了。”
施清拧着手里衣服,他漫不经心道:“恭喜。”
阿端收起笑容:“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若是你这次再不回去,只怕是这一辈子都要在这里度过了。”
一辈子在这里度过?
施清看着天边晚霞,夕阳西下,有炊烟袅袅升起。
他低头将拧好的衣服放回篮子里,一手提着篮子,一手夹着木盆准备回家。
阿端在他身后喊:“儿子,在这里也要好好活下去,记得照顾好你师尊。”
施清没有回话,他微微点了点头、
等他再回过头去时,阿端站过的地方只剩下一只大河螺。
施清刚刚拐过街角,便看到孟如归站在门口那棵山楂树前,那山楂已经是红了一半,被绿叶遮掩。
施清张嘴喊道:“师尊,我回来了。”
孟如归回过头来,他眼底泛出一丝笑意。
施清快步跑到孟如归身前道:“师尊,我跟你说啊,上次我出去的时候碰见师兄师姐了,他们两个……”
青砖红瓦,有麻雀站在石榴树上歪头低语。
孟如归抬头看了看,突然觉得这是最好的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完结了,哈哈哈哈哈哈,发出反派的笑声,三个月了,我终于完结了。
虽然还有几个坑要在番外填,但是好歹可以休息一丢丢,不用每天都苦哈哈赶稿,哈哈哈哈哈哈
番外可能还有几篇,大约很快就能挤出,大概也许吧……
这本书从古言改到古耽,从主受改到主攻,开头差点改秃头,后面一直裸奔,好几次都差点直接咕咕,但还是捡回来继续写。
感谢小天使的不离不弃,真的是万分感谢!
嘤,咱们番外见!下本见!
第85章 番外一
外面雪堆了厚厚一层; 呼出的气息变成白雾消散在半空中。
真冷啊。
施清用手搓了搓自己两只耳朵,慢慢走在甬道上。
今年雪下得格外大; 雪半化不化时最冷; 孟如归初冬没有做好保暖; 生生冻了两根指头。
他生来要强,就算是手上痒痛也不会抱怨; 还是施清发现他晚上会偷偷抓挠; 抓过来仔细一看,冻疮上都生了白色小点。
路上积雪甚厚,踩在脚下咯吱作响。施清深一脚浅一脚走着; 终于从村口走到了家门前。
门前干干净净; 有几只麻雀在门前捡食苞谷。
大门半掩。
施清推门高喊:“师尊,我回来了。”
里面没有人回答; 施清便掩好了门,自顾自地往里屋走去。里屋门前挂了厚毡,推开门一股子春意袭来,当下施清额头上就闷出来了些细汗。
孟如归身上穿了厚衣,他手中正在缝着一个红色小布袋; 布袋上画着童子抱莲图。
只是孟如归两根被冻的手指实在是有些难以弯曲,这小布袋缝的也不成个样子。
歪歪扭扭也就罢了; 下面有一个角还脱了线。
施清将外衣脱下,他赶忙上前将那个东西抢过来道:“师尊哪里做得了这个?放着我来就好。”
施清手里一边动作着,一遍道:“师尊这是在给师兄和师姐的孩子做红包?”
孟如归嗯了一声,他轻轻摩挲着自己的手指道:“今年第一次来; 总要有些表示才可以,那孩子应当是六个月了,本来满月咱们二人就应该去的。”
施清将袋子封好,又坠上穗子。
他将孟如归手拖出来,在那两根手指上仔细涂抹药膏。
孟如归抬了抬眼,他道:“你这几日是去哪里了?怎么走的时候都不跟我说一声,传音与你你也不回。”
施清嘿嘿笑着,另一只手在怀中掏来掏去。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封灵袋,将封灵袋中的东西倒在地上。
等那一团光亮散去后,地上那东西发出微弱的“嗷呜”声,声音又弱又可怜。
那猫瘫软在地,发出微弱的哭声,它歪头,在右脸侧挤出三个下巴。
施清挠了挠头,他怎么记得这猫明明身子骨很壮硕来着?当时以一猫之力挤开众猫,让自己买下了它。
孟如归将手中东西放下,他将那只猫抱在怀中,对着施清道:“这么冷的天,你放它在地上作甚?万一冻坏了肚子可怎么办?”
“猫的肚子可是较弱的很。”
胡说,这屋里分明暖和的很。
这猫通体雪白长毛,脸圆似锅,身上淡银色虎斑纹,远远望去好像一只吊睛白额大虫。
现在吊睛白额大虫现在趴在孟如归怀中,将自己脸埋在孟如归胳膊上,较弱嘤咛。
施清:“……”
夜晚,施清给孟如归涂好药膏之后,两人熄灯睡觉。
将将闭眼,便听到外面有哼哧声。
“哼哧,哼哧,哼哧。”
施清翻了个身,将自己脑袋扎进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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