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把自己作死的十八种姿势》第45章


“我不想你。”看着他顾青傅就脑阔痛,看不到又满心满眼的想着,但顾青傅绝对不会说的。
洛梓耀哼哧哧:“是啊,你不想小爷,多的是人想小爷。”
顾青傅真的没忍住,在人屁股上拧了一把,不善的闷哼道:“那你倒是说说,有谁想你。”只要洛梓耀说一个,顾青傅今晚,绝对会整得他哇哇叫。
“每个人都在想着谋害我。”
顾青傅:“……”好吧,没气了。
一点都没了。
也忘了自个儿是来兴师问罪的,问着问着问到了床上。
这样的自己很不对劲,洛梓耀讲脸埋在人脖颈处,低声喊:“顾青傅。”
“嗯。”
“顾青傅。”
“嗯。”
“顾青傅…”大喘了一口气,顾青傅都随着那气深吸了一口气,都做好了被告白的准备,结果洛梓耀打了个哈欠:“我困了。”
顾青傅:“……”将人放进被褥里圈着人:“我还以为你会说,顾青傅,我喜欢你。”不说爱,说喜欢也成,来个大喘气让他白紧张了一把,着实可恶。
“你就做梦吧你。”
顾青傅不爽了,在人腰上掐了两下,都掐在了痒痒肉上,痒得洛梓耀在被褥里鲤鱼大翻身,双手一把捂住被褥,郑重的看向顾青傅:“不要折腾,要听话,该睡觉了。”
这口吻…让顾青傅又爱又恨,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稀罕得不得了。
鲜红的血顺着匕首滑落,洛梓耀木讷的维持着捅刀子的姿势,手还牢牢的握着刀柄,白皙的手上有血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的滴在大理石上。
官员瞪大了眼看眼前人,临死都是不敢置信,身体缓缓地向后倒下。
顾青傅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紧盯着洛梓耀,对人轻声低唤:“南南。”
一句南南,洛梓耀如梦初醒,瞬间回了神,脸上被溅上的血,还是温热的,手里的匕首哐当一声就掉在了地上。
顾青傅走过去就捂上人的眼,将人按进怀里,感受到洛梓耀剧烈起伏的胸膛,安抚道:“没事的。”
亲了亲人额头:“不是你杀的,我知道。”
洛梓耀有些懵,但还是能明白的,他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可眼睛能看,他自己都不信,人不是他杀的。
顾青傅却说,不是他杀的,口吻那么肯定。
要问洛梓耀是什么感觉,真的没感觉,勉强算是惊吓过度,顾青傅却显得比他还要紧张。
“可是…”还有一堆见证人,在旁还有一堆侍从们看着。
“没有可是。”顾青傅直接打断,见人怔怔的望着自己,以为是他又把人给吓到,手在人脊背上来回的安抚:“你不是故意的,人就不是你杀的。”
是他杀的,他也会让结果变成,不是他杀的。
不是顾青傅不看重人命,是他信洛梓耀,洛梓耀也不能有事。
天大的事,都有他兜着。
洛梓耀杀的是正在负责这案件的大理寺少卿,对方来的这一手,可真够狠,够卑鄙。
他在衙役那听说,少卿大人说案件有了美女,正要去同禀他,却有人说,丞相回了院子,衙役再看到顾青傅,就把事情再说了一遍,怕是让人给弄错了,况且少卿大人看着是挺急的。
一听说丞相在驿站,人就急匆匆的赶去了院子。
那时,顾青傅就知道事情不太对劲。
人是被故意支走的。
他在官府,却被告知在驿站,有人特意在误导。
一回院子,侍从说,殿下正陪着少卿在院子里候着他。
一进院子,上演的就是洛梓耀杀人的那一幕。
想想洛梓耀刚才那眼神,冷情冷心的模样,让顾青傅骨子里发冷,抱着人的胳膊一紧再紧,有要把人揉进自己骨血里,再藏起来的架势。
第42章 哥儿篇19
顾青傅从怀里掏出手帕,将洛梓耀脸上的血抹掉,又去擦拭染血的手指头,细细的拭去上面的血迹,把洛梓耀打横抱进屋子里,再关上门扫尾。
洛梓耀对公主抱早就淡定了,前世洛柏颜就爱公主抱,一米八的个儿都爱,如今一米七人抱得更勤了。
从头至尾都在的两侍从低着头,身上冒出层层细密的冷汗,顾青傅站在他们面前,人是更是寒蝉若禁,在府里做事的,都晓得一个理,知道得越少活得越久,丞相大人没直接把他们弄死,显然接着活下去,还是有机会的,接下来顾青傅的话,将心存侥幸的两人打入万丈深渊。
太看得起顾青傅了。
“本官问你们,大理寺少卿大人是谁杀的?”
两侍从一抖,不可置信的看向顾青傅,顾青傅懒得绕圈子,直接明了道:“一人杀人,一人做证人。”
这意思的确很明了了。
能被派送到洛梓耀身边伺候的人,都有着一颗玲珑心,当即面若死灰的垂下头,丞相不是放过他,是想榨干他们最后的价值。
一人杀人,一人作证,看着有一条活路,其实每一条都是死路,两人知道自己反抗在顾青傅面前,无异于蜉蝣撼树,双双跪了下来,倒也认得干脆:“是奴才被人买通去杀害的大人。”
“我见他杀的,奴才做证。”两人一言一句,把洛梓耀的罪脱得一干二净。
顾青傅沉默,就是满意认可他们的说辞,多说多错少说破绽少,他们也只是他一时幌子而已,没指望顶多久。
更没什么不忍,命不贱,得看是谁的命,洛梓耀的命金贵得一百侍从都抵不上一块手指甲,一侍从死了也就死了,因为贱如荒草,谁会去观察脚底下的草,是不是被自己踩死了?
“本官会将你们的家人安排好的。”这是顾青傅能保证的。
两人脸上有了然又有不甘,怪也只能怪时运不济。
顾青傅不会让洛梓耀冒险,一点也不能,大理石少卿死了必须有交代,就算洛梓耀被揭发,碍着洛梓耀的身份,他也不会有事,可顾青傅不想让人受委屈。
跟在身旁的人换了,过了一两天洛梓耀才发觉:“顾青傅,侍从换了。”
顾青傅舀了一勺药膳吹凉再递到人的嘴边:“嗯。”
不用挑明彼此心知肚明。
怕人又瞎操心,多说了一句:“你不会有事的。”喂完一碗药膳,将碗搁在托盘里,新来的侍从将碗收走:“我说过,会护住你的。”就一定不会食言,纵使不择手段。
“幸好你护的人是我。”要不是他,他又得憋屈死,洛梓耀不会去指责顾青傅,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在这里人命本来就轻贱,他不会因这个同顾青傅闹:“我什么时候能下床?”比起侍从,他更想问的是,多久能解门禁。
顾青傅为了把他完全摘去,说他在少卿刺杀时,动了胎气要静养,大夫什么自然有顾青傅封口,洛梓耀需要做的是,配合在床上躺着,这不虚弱得连勺子都舀不动,药膳都得人喂。
“快了。”顾青傅安抚的笑笑。
等人走后,空虚寂寞的洛梓耀,再次捡起话本子,烧脑子的事都交给顾青傅,他看他的话本子。
顾青傅一回衙门,就有人来通报,说是侍从两都自尽了,一派老顽固逮着这事,拉帮结派的来找顾情顾要解释,顾青傅正在批阅公文,敲门声响了几下,低声道:“进。”
以徐大人为头的进门就嚷嚷:“丞相大人是不是要给我等一交代?”嚣张得快忘了自己是谁。
顾青傅没计较,放下手中的笔,吹了吹纸上的墨迹,佯装不经意的问:“交代什么?”
“交代本官是如何的酒囊饭袋?”不屑的扫了一眼咄咄逼人的人,说多了都嫌费口水。
众官员被堵得哑口无言,昏黄的老眼瞪得窟窿大:“你……”
“我?”提高了音量:“碍着你们了?”没了批文的心思,身体微微后倾,躺在靠椅上,换了一轻松的坐姿,双腿交叠一手撑着额头。
这顶替之事,顾青傅做得天衣无缝,侍从们死了也好,正是死无对证,而且,死人的嘴才是最硬的。
自己没看管好人,来找他的麻烦?顾青傅是忍气吞声的主吗?就算没底气,坐在丞相的位置上,他就能颐指气使。
“人死了不去查,找我要解释?是傻了还是老糊涂了,让众位都忘了,我家里还有一位病患?”潜意思是,没找他们的麻烦是他大度。
众人更是无言,他们本来就或多或少畏惧顾青傅,那是丞相!丞相!又羞又臊又气,却连大气都不带喘一下,被人指着鼻子问是傻了还是老糊涂,再没面子也得忍着。
是他们自找的。
在场的更多人,是随波逐流,被顾青傅一顿训,都忘了自己来此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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