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第121章


“你说你一天到晚冷着个脸,小辈们都被你吓得不敢说话了。”接着苏日安的话,皇后抱怨皇上。
苏日安吓了一跳。
皇上倒没生气,还伸手指了指仰着脸看着他,让皇后给剥瓜子吃的苏豆子,“这不就不害怕吗?”
“这么大的娃知道啥。”皇后嘟囔了一声,剥的瓜子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爷爷”。
苏豆子眼巴巴的看着瓜子靠近自己,然后有一点点离自己而去,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皇后一愣,低头看到苏豆子的模样,当即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是真的给忘了。
皇上撇了他两一眼,有些嫌弃,没说话。
皇后也不在意,像是没看到皇上和苏日安一样,嘀咕嘀咕和苏豆子说话。
于是就出现了一屋子人,他们那边热火朝天,苏日安皇上这么沉默低压。
要不是薛文瀚拿了茶回来,苏日安都不知道怎么做了。
皇上和皇后也没逗留多久。
很快就离开了。
离开前,皇后还特意叮嘱了一下薛文瀚,让薛文瀚快点回来干活。冬天快到了,太冷了。
薛文瀚心里骂娘。
但还是乖乖的去干活了,不过这次他和皇后讨价还价,最终为自己争取到了一周一天的休息时间。
日子不定,随便他自己选。
安安稳稳的过了两个月,苏日安也逐渐习惯了京城的生活。就在这时候,薛文瀚回京,还做了木匠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被传了出去。
前高高在上的皇子,现身份低微的木匠。一时间,薛文瀚家的门槛都快要被踩断了。
第一次有人到家拜访的时候,苏日安一脸懵逼,特别是那人说他是靖远侯世子的时候。
苏日安更是懵的不行。
他没接触过官员,唯二接触的就是官里头最大的皇上和皇后。
皇后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根本没有可参考性。
皇上虽然严肃了点,但有皇后在旁边牵线搭桥,苏日安虽然觉得害怕,但没有觉得膈应。
可这眼前的靖远侯世子,苏日安觉得特别膈应。
尤其是他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大猩猩一般看着他,说“啊……原来你就是废皇子……不对,现在应该叫薛木匠了,你就是薛木匠的夫郎啊,长的可真够标致的……哈哈,你看这眼睛,你看这脸,真的,如果出去你不说你是哥儿,估计真没几个人把你认出来是哥儿……啧啧啧,薛木匠的眼光……真是……流放了一次,眼光都变得这么一言难尽了……”
就算再蠢,听到这里苏日安也知道他是讽刺他和薛文瀚的,更何况苏日安还不蠢,脸当场就黑了,连眼前的人是靖远侯世子都不怕了,直接喊徐伯:“徐伯,送客。”
“你,你赶我走……?”
靖远侯世子有些不敢相信。
老子可是靖远侯世子,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竟然这么跟我说话,当场气傻了:“现在的贫民都这么嚣张了吗?还是就你们一家这么嚣张?”
靖远侯世子大概真的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没被这么身份低贱的人说过,越想越气,越气脸越黑,最后连朝带讽的骂苏日安:“怎么,还是你是觉得薛文瀚给皇上做几件家具,皇上就会恢复他皇子的身份?别痴心妄想了,不可能的。”
“我没有想。”苏日安反驳他。
他也是看了半年铺子,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的,嘴皮子虽比不过苏日月,但也利索。特别是靖远侯世子说的人还是薛文瀚,是苏日安的逆鳞,苏日安更是半点不客气了:“不要枉自把自己的想法加注到别人的身上,还是……你打算替皇上做决定?!”
“……”
苏日安这话吓了靖远侯世子一跳,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去,被皇上知道了,估计他的人头就要落地了,当即大声斥责:“贱种,你别血口喷人。”
看他有些恼羞成怒,苏日安顿了下,后继续刺激:“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不知道吗?要不你为什么说那么肯定的话?怕是皇后也不敢那么说吧!”
“你别胡说,你再敢胡说我弄死你。”靖远侯世子威胁。
他的威胁还真起了作用,苏日安不想因为一时的嘴快给自己和孩子惹来祸事。
特别是三个孩子。
最后,苏日安道了歉。
靖远侯世子特恶心的说他知道薛文瀚能做出有特殊功效的木具,让苏日安给他个,道歉,赔礼道歉,道歉的时候不应该赔礼吗?
苏日安虽然生气,但还是给了他个保暖的簪子。
一方面,一根簪子才一两银子——现在,苏日安已经不怎么在意一两银子了,因为人家有钱。
另一方面,保暖的簪子效果最明显,靖远侯世子虽然草包,但他肯定认识很多权贵,这样子也算是变相的替他们宣传了。
虽然这样有些恶心人。
但就像薛文瀚说的,做生意嘛,能屈才能伸。
但他忘了,薛文瀚在说这话的时候还说了一句:“但我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的,如果可以一直伸着,屈的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做好了。”
并不是薛文瀚有多找虐,而是因为……有些事情对苏日安来说可能是屈,但在他的面前就不一定了。
第八十五章 
刚开始苏日安不知道,后来来他家的人多了; 苏日安才知道; 原来那静远侯世子是薛文瀚前未婚夫郎的现夫君。
听说是个什么官。
至于什么官; 苏日安就不知道了,他念书少; 对那些官阶名称听的稀里糊涂的,就算人说了他也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自然就谈不上记住。
苏日安思前想后; 在经其他来他家的人提醒; 总算觉出那人是来示威的了,不过大概是看自己太丑了,也就没有了后续。
反正; 后面静远侯世子没有再来过。
苏日安也就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倒是陆陆续续的,有不少人来找苏日安买东西,刚开始苏日安并没打算卖,但他们的给价一次比一次高; 苏日安最终没忍住; 心动了。
以一跟簪子二百两起; 一个镯子五百两起的天价将家里剩下的几个簪子和镯子卖了出去。
晚上; 薛文瀚从宫里回来; 苏日安就拉着他美滋滋的说; 看起来可高兴了。
薛文瀚看着他,笑着道:“就你财迷; 几百两银子也不放过。”
“几百两; 几百两哎; 又不是一两二两,我为什么要放过啊,要不是没有了,我肯定还会卖的。”但是没办法,带回来的都卖出去了。
薛文瀚又忙着给皇上做事情,没空做。
转眼就到了过年的时候,皇上给薛文瀚放了假,薛文瀚带着苏日安父子四人去京城最大的酒楼吃饭,听到说书先生在说薛文瀚的事情。
他用的是化名,但稍微知道些薛文瀚事的,都知道是在说薛文瀚。
一家子刚到酒楼的时候,说书先生正在说薛文瀚沙场点兵的事情,绘声绘色,跌宕起伏。
就连薛文瀚这个当事人都差点信以为真了。
苏日安不知道这是在说薛文瀚,听到说书先生的话,还对薛文瀚说:“这平威将军还特厉害的。”
薛文瀚笑了下,让苏日安先点菜,他自个出去了。
找了酒楼的掌柜。薛文瀚找到掌柜的时候,说书先生刚说到流放的事情,前一秒还是救国救民的大英雄,后一秒就成了通敌叛国的逆贼了。
说书先生讲的精彩,下面好叫连连,薛文瀚的脸却黑成了煤炭。
薛文瀚离开京城时才十六岁,还没长开,现在已经二十三了。
别说芯子里换了一个人,气质不一样了,就连外貌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若非异常亲近之人,根本不可能认出他。
酒楼掌柜也就在薛文瀚凯旋归来时远远看过一眼,自然不认识薛文瀚。
听薛文瀚问:“你这说书先生说的书是谁编的?”的时候,还以为是同行。
看向薛文瀚的眼神瞬间不善了起来。
薛文瀚瞥了他一眼,指了指看台上的说书先生,“他说的这部书,我劝你们最好还是不要说了。”薛文瀚没打算暴露自己,只说:“虽然他现在不是皇子,被除了皇室身份,但你又如何敢保证皇上不念及血脉亲情呢?到时候你这样做就是藐视皇权了,不用我说藐视皇权是什么罪你应该清楚吧?”
“不可能。”掌柜的说,斩钉截铁。
“不可能?”
“不可能顾及旧情?”薛文瀚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皱了皱眉。
掌柜的也皱着眉,没回答薛文瀚的话,算是默认了。
薛文瀚“呵”的笑了,“既然不念及旧情,那为什么皇上会赦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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