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转人生[快穿]》第161章


牧云闲又说:“不是让你们去问那些有名有姓的人,只问街上的普通人,贩夫走卒,老农,丫鬟,只要是能提供线索的,便给赏钱。”
“可以。”这个年轻人好像已经完全相信了牧云闲,对着他赶忙点了下头。
牧云闲便笑:“具体的旁的事,就由掌柜与你谈了。我常年不在府中,恐怕以后就不好见到了。”
年轻人又是一通点头。
等那两人出去了,这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丫鬟过来,收了这两人用过的茶具,瞧着牧云闲,神情中不无担忧。
“姑娘家,总皱着眉头做什么,当心长出皱纹来。”牧云闲瞧了她一眼,笑:“我都不慌,你慌什么?”
这丫鬟叫蓝儿,是雇主身边的大丫头,自小陪他一起长大,牧云闲来了也没亏待她,两人关系不差,对这一切因果,也知道缘由,见着几年过去了,牧云闲还如此执着,自然是要担心的。毕竟当年的雇主是什么样子,她都看在眼里。
蓝儿道:“这些年您都没提这件事,我以为您忘了呢。”
“我不提,是有人不想让我提。”牧云闲坐回了院中树下的石桌边上,道:“你就没想想,当时的锅是如何扣在我桑家身上的?”
“您说……是有人故意?”蓝儿也皱起了眉头。
“正是如此,”牧云闲道:“当年桑家的名声已经岌岌可危,背后那人在暗处,我又不知他有什么后招,只得把那锅背了一半——这几年外人不敢说,但有人提起来,却还是觉得,是我做的那事。眼下过了几年,他觉得风声过去了,我就可以查了。”
其实他这几年,也是为了合着躯壳磨合来着。世界等级越强,力量就越难控制。要是他本身没有能力,也顾不上别的,所以这几年忙于修炼,实在是脱不开身。
蓝儿又道:“那您可有头绪了?”
牧云闲说没有。
“就这么让个商人查着?”蓝儿那神情,是觉得牧云闲及其不靠谱了。
牧云闲又笑着拍了拍她:“傻丫头啊,除了这件事,我还有一笔账没算呢。”
“谁?”蓝儿先是问了,然后后一下子反应过来:“是……那位家?”
她说的那位就是牧云闲的未婚妻,怕刺激到牧云闲,这些年她连那女人的名字都不提了。牧云闲闻言却并不觉得什么,只说:“她欠我的,不要还么?”
蓝儿也叹了口气:“老爷知道,也必是向着你的。”
当年的事,旁的都不清楚,唯独雇主这未婚妻出面说的那几句话,桑府中的人都知道是污蔑,当时明明是那女人跑来以婚事为代价,要他放过奸夫,没成想出了事以后,话锋一转,又颠倒黑白去了。
牧云闲说:“你且安着心,当年我都忍过来了,如今何至于不理智。”
其实刚才他和蓝儿说,他没有线索,是假话来着,他是有个线索,只是不能和任何一个人说。
这线索就是雇主的记忆。那少年刺杀他时,说了这样的话:“我父亲都与我母亲说了,昔年你为了和他争一个女子,不顾你俩年少时的感情,在背后煽风点火,鼓动我外公害他,好几次都险些害了他性命。若不是有师公相救,真要被你的奸计得逞。我身为人子,自然是要为他复仇。”
那少年没想到,他多了一句嘴,在牧云闲跟前把所有人卖了个干净。
雇主那假兄弟最后娶了雇主前岳家的女儿,娶得是哪个就不知道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在十年后的今天,他们已经勾搭上了。而这件事,有一个人肯定知道,就是他兄弟的师父。
至于这人扮演者什么样的角色,牧云闲查下去就清楚了。
☆、千夫所指4
在这之前,牧云闲决定先见那个女人一面。
她大名芳迎; 自从数年前的那件事之后; 她就过上了深居简出的日子; 全然不似往日张扬放纵。凭着两家如今的关系; 牧云闲想见她一面还不是那么容易。
正巧打听到,她的同胞妹妹芳笙就要出嫁,她不可能不出席; 牧云闲就想去一次婚宴。
新郎和桑家也是有点关系。这几年了,牧云闲除了闭关; 剩下的时间就是发展桑家。因而也与新郎算是熟识; 讨一张请帖不难。
婚宴当日,连家大门外来客络绎不绝。连家是与新娘家同等地位的大家族; 且这些年里,连家发展势头不错,他家公子成婚; 来的人不少。
连接管家一面盯着来客; 打理事物; 一面注意着周围的情况。先前新郎官和他说过要注意; 可注意什么却没和他说清楚; 他只能提心吊胆不过很快; 他就知道新郎官说的注意是什么了。
湛蓝的天空之中,飞来了四匹带有双翼的白马拉着的车驾。这雪白的翼马价格可不低,来人显然非富即贵。底下的看客们正猜着,那马车上坐着什么人; 忽听一声清脆的鸟叫,他们一下就知道了。
来的是牧云闲,看从车厢里飞出来的重明小公子就能认出来。很快马车落下,牧云闲从车里走出,连家的管家赶忙迎了上来:“桑少主。”
“您这般客气,可真让我汗颜了。”牧云闲微笑道:“我来时还怕你们不方便,将我赶出去。”
“这是哪里的话。”连家管家苦笑道:“我家主人就是把我赶出去,也不能赶您呐。”
他说着,就要把牧云闲往里头迎。众人见了,暗自与自己亲友使个眼色,很有些看好戏的架势。今日是牧云闲前未婚妻芳迎胞妹大喜的日子,他不会不知道,非要来,正是来意不善。
而牧云闲则是像不知道他们想什么似的,依旧是一副微笑的样子,跟着管家进去,在自己位置上落座。此时宴席还没开始,有不少人还在到处走动,场面一时热闹至极。
牧云闲就坐着,静静等着开始。在新娘子到来之前,又有一群人前来,坐下了。此时新娘子的嫁妆已经是到了,从门口走进来一个戴斗笠的女子,身段窈窕,格外的引人注意。她这一露面,许多人脸上都有了些看好戏的意思。
芳迎这次到新郎家这边,主要是为了送自己妹妹一程。修仙世界,一家到另一家之间,路途遥远,若是自家有什么数得出的高手,便派出去,护卫新人,乃是常事。芳迎身份虽特殊,她父母也没有把她扣在家里,一辈子不让见人的意思,故这次来,觉得她身份与修为都合适,就派她来了。
因着众人的目光,芳迎亦是第一时间看见了坐在边上的牧云闲。牧云闲端着个酒杯,对她遥遥敬了敬,芳迎一愣,转过身,由着管家把她带到另一桌上去了。
此时牧云闲这桌上,有个人对他笑道:“兄台可是旧情难忘?”
牧云闲苦笑道:“这女子,若是心肠狠毒起来,你绝对不想领教。”
“看来桑兄是领教过了。”说话那人是天行宗宗主之子,早些年牧云闲刚来时,为了洗清自己的名声,拿天行宗的弟子立威来着,故而双方关系一直很是微妙。
听他这么说,这一桌人都露出了些暧昧的笑意。牧云闲见自己被拿来笑了,也不气恼,只道:“她对我无情,只对我那死去的兄弟有情,却又不愿顶撞父母,不就只得拿我开刀了。”
在不远处那桌上,戴着斗笠的芳迎重重砸了下酒杯,引起了一群人的注意,牧云闲见此,笑道:“大喜的日子,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做什么,不提也罢。”
大喜二字也正是芳迎心中所想,她脾气虽爆,却也不是是非不分的人,要是她在自己妹妹婚宴闹起来,让妹妹丢了面子,她这辈子也过不去。故而整场婚宴,她都狠狠盯着牧云闲。
那眼神像是小刀子似的扎在他背上,牧云闲却好似毫无察觉,依旧与旁人说笑。就算是别人再提到了芳迎,他也一笑了之,倒是让人佩服他的气度了。
牧云闲心里想的是,这终究是别人的婚宴,人家的好日子,他要是闹出什么事来,真是不美,他虽然与芳迎有仇,却与新娘新郎没仇,何必做的那么绝。
只是主家不这样想,整场婚宴一直盯着牧云闲。直到新娘新郎入了洞房,总算是有了些空隙,芳迎一把抓住了牧云闲,把他叫了过去。
两人躲在花园中的假山后,芳迎娇美的脸上透着一丝薄怒:“你究竟想干什么?”
“找你啊。”牧云闲微笑道:“算起来,你我有个四五年没见了。”
“与你有婚约,是我此生最大的憾事。”芳迎冷声道:“如今一刀两断,各自安好,你还有什么旁的事吗?”
“憾事……”牧云闲像是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咀嚼着这两个字,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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