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好淡定》第25章


叶裴青向来是犯了错也拒不道歉的,这次也不例外。两人接下来几天的关系便有些紧张,冷战再一次开始。
……
十三因入了仕途,家中的事便有些顾不过来。偏偏叶慕青再过几个月就要成亲,池夫人借口要专心准备儿子的婚事,向穆国公告了假,对府里的事不管不问。
老太太对十三说:“姓池的知道你忙,存心要看你的好戏,想让我们去求着她。也罢,我从来就不喜欢府里一个人说了算,趁此机会,你把手头上的事情分配一下,交给明丫头一些。另外家中三位小姐将来也是要嫁人的,你也分些事情给她们,让她们练练手。几个人取长补短,有事商议,先撑过这一段时间去。我倒要看看这姓池的能和我较劲到什么时候,何时向我低头。”
十三连忙答应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几位主子每晚都在府里巡视一番,有事又互相商量,比之前妥贴许多。下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阵势,越发不敢偷懒耍滑。
天寒日短,穆国府轮班守夜的下人们一到晚上便聚在一起摸牌喝酒,一为御寒,也好度过漫漫长夜。这些都是陋习,最近叶裴青又刚刚遇刺,老太太便严令众人不得聚众赌博,否则重罚。
可巧这天叶慕青的奶娘喝醉了酒,晚上守夜时又不能赌博,心中不爽,便撒泼闹事,被巡视的十三的听到了,当场要把这婆子撤了不用。这婆子酒醒之后害怕了,便托人找了池夫人求情。池夫人一听火了,但这人是叶慕青的奶娘,又不能不管,只好来向老太太说了几句软话。老太太却笑了,推说身体有恙不见人,把这池夫人晾在门口。
池夫人自从十三进府之后便一直被老太太打压,此时实在受不了,便向穆国公哭着告状去了。
池夫人说:“我一心孝顺,但自从这梅郁进府,也不知怎么就得罪老太太了,存心给我不好看。就连穆青,虽然处处比不上裴青,对老爷和老太太也只有仰慕和孝心。但咱家的孩子心实,不会哄老太太欢心,也不会讨好,可真是有冤无处诉啊。”
穆国公叹气劝她说:“裴青沾了皇亲国戚的血脉,羽翼已丰,无论如何也动不了。你还是收收心,好好服侍老太太吧。”
池夫人哭着公说:“世子有事没事就往九王爷家跑,眼里只有他外公了,哪儿把老爷您放在眼里?他就算羽翼已丰,总还有一个孝字吧?”
穆国公本来就与叶裴青之间有点心病,此刻便被池夫人挑唆得有点生气,便说:“裴青虽缺点不少,却不出大错,就算心中不把我放在眼里,面上却也从来不露出来。老太太近来虽然偶有吐血,较之以前却略有好转。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讨好老太太吧,否则将来这府里连你一条活路也没有。”
池夫人知道多说无益,哭着退下。
过了没几天,叶林就来向叶裴青禀告:“世子料事如神,池夫人果然叫人送了一封信给娘家。”
叶裴青点点头,在叶林耳边如此这般吩咐了几句。叶林一一答应,转身安排去了。
又过了几日,叶裴青悄悄地向老太太说:“启禀老太太,池夫人要动手了。我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只等将她抓个现行。”
老太太苍老的面庞有几分萧索,说:“我和她斗了十几载,想不到竟要如此收场。近日来我连番打压她,若她肯安分守己,此事便就此揭过,我可以既往不咎。可惜她不置我于死地不罢休,那我也不能手下留情。”
说完吐出一口血来。
叶裴青上前抱着老太太:“老太太虽然有心饶她,可惜她执迷不悟。此事交给我来处理,老太太只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就好。”
老太太疲倦地躺下:“我也一把年纪了,任你们闹去吧。”
☆、第26章 是不是……你被人强/暴过?
初冬的夜有些冷。
十三吃过晚饭,在院子里挥了几拳,出了一身小汗。这些时日他的进展不小,轻功、内力都恢复一些,全身上下充斥着一股力量。唯独那股毒却在身体里流窜,时不时将他疼出一身冷汗。
天气冷得舒服,他想去床上练一会儿功,然后睡觉。
刚刚回到里间,赵姨给十三倒一杯热茶:“主子已经七天没和世子说话了。”
十三点头:“没错。”
赵姨说:“世子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下人们都害怕啊。今天世子还问起:主子身上的毒还没清干净,难道不清了?”
十三沉默地喝茶。
赵姨说:“主子自己的身体,若是垮了还是自己吃亏。我看世子极想为主子疗伤,何不借这个机会,叫世子进来说说话,也就算了?”
十三不说话。
赵姨小心地看着他的脸色,脸色苍白地说:“主子别怪奴婢。”
十三皱眉:“怎么了?”
脑中一阵晕眩,十三心中大叫不好,冷着脸说:“你在茶中下了什么药?”
赵姨已经退出了门外,颤抖着说:“主子别怪奴婢,世子的吩咐在先,主子不能这样跟丈夫做对。妻从夫纲,主子还是从了世子好呀。”
十三扑腾着站起来,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心中难受之极:“不行!给我回来!”
搞什么鬼?这赵姨是要把自己卖给叶裴青了?
天旋地转中,一个熟悉的修长身体慢慢走了进来,转身把门关上笑着说:“多谢赵姨。”
叶裴青!这个混蛋!竟然真的要把自己迷昏硬上了。果然还是逃不过那一关?
关门的声音将一切都隔绝在外,房间里顿时安静许多。十三心中有些恐惧,双目却疲倦地闭了起来,低声说着:“世子饶我一命,求世子……”
叶裴青将他抱住:“别害怕……”
怎么可能不害怕?
“世子,你听我说……”
叶裴青低声说:“别害怕,不会伤害你。”
十三被叶裴青抱到床上躺平,迷迷糊糊地将手伸到床缝里。只要掏到一根钢针,只要刺到他身上……
他陷入昏迷。
湿热的感觉,身体的摩擦、蠕动,似乎很清晰,又似乎不太真实。完全没有痛楚,四肢百骸都充斥着舒适,让人有种处在云端的感觉。
……奇怪,怎么会不痛呢?
十三“腾”得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满头大汗。
叶裴青半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玩弄手中的钢针,又连忙收起来。
十三低头看看身上整齐的衣物,却像是没有预料到一般,愣了一下。他的全身都处在防御状态,紧紧盯着叶裴青,却忍不住缩了缩后/穴。
完全没有疼痛或者接受异物的感觉。
……没有发生事情?
叶裴青没有看他,低声说:“你以为我硬上了?”
十三喘着粗气:“……没有。”
没把他硬上了,是……吧。
叶裴青说:“刚才在睡梦里都一直在挣扎。梦到我强迫你?”
“不是。”
叶裴青轻声道:“不是?那为什么发出那种声音?梦到了什么?”
十三咬牙转了话题:“你到底为什么把我迷昏?”
叶裴青的脸色铁青,又忍了忍说:“你和我吵架就吵架,何必连让我疗伤都不肯?七天不让我驱毒,我为了救你性命,除了让赵姨把你迷昏,没有别的办法。”
十三愣了一下,倒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说道:“多谢世子。”
叶裴青轻声说:“你在昏迷之前,一直在求我。”
十三低头不语。
叶裴青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那么害怕吗?为什么?不是从九岁开始就知道要嫁给我了?为什么这么怕?”
十三抬头看着他。
叶裴青说:“梅郁,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一般人嫁人之后就算不高兴,闹一阵也就算了,你为什么怕到那样?”
十三仍旧沉默不语,嘴唇却动了动。
叶裴青哑声说:“梅郁,你若肯相信我,我保证不让你失望。是不是……你被人强/暴过?”
十三瞪着他。
叶裴青缓缓地说:“一般人就算怕,也不会准备好淬了毒的针,想要行刺丈夫。你的经脉不通,却分明练习过一些招式。梅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人强/暴过,才会害怕,特意自学练就了一些防身的本领?”
这一世的梅郁难道是婚前发生了意外?
十三根本连看都不想看他了。果然,换魂这种事,就算聪明如叶裴青,也无法想象得到。
叶裴青却忍着怒气滔天,牙根隐隐作痛,他轻声说:“梅郁,若真有此事,我一定要为你报仇。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十三翻身躺下。
叶裴青恼怒地站起来,狠狠提起一把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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