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性别男》第230章


这些都是酆如归没有的,酆如归窝进姜无岐怀中,瘪着嘴道:“我又输了。”
程桐见状,反是劝慰道:“这些都不紧要,你与姜公子琴瑟和鸣便好。”
“这些是不紧要,但我不想输。”酆如归瞪了程桐一眼,以额角轻蹭着姜无岐的下颌道,“无岐,我好可怜,我又输了。”
程桐心下得意,面上却淡然地道:“两位如何知晓我在官道上?”
酆如归不愿搭理程桐,便由姜无岐道:“我们从金鸡镇来。”
程桐不免有些紧张:“两位见过穆净了?”
酆如归脑中灵光一现:“见过了,穆净还邀我留宿于他家中,并言要同我秉烛夜谈,一叙旧事。”
程桐是清楚穆净曾心悦于酆如归的,顿时吃味不已,不禁生起了闷气。
见程桐面色发沉,酆如归展颜一笑:“你莫要担心,我又不会与你抢穆净。”
程桐一路无言,到了金鸡镇,一见得穆净,便掐着穆净的腰身吻了上去。
穆净吃了一惊,觉察到来人是程桐,便由着他亲吻。
酆如归闲闲地在旁边磕着五香瓜子,还鼓着掌起哄道:“吻得好。”
这使得穆净羞耻难当,立刻推开了程桐。
而后穆净朝着酆如归的方向道:“酆公子、姜公子,由我与程桐做东,请两位用晚膳罢。”
程桐自然希望酆如归不要答应,那酆如归却是眉开眼笑地道:“好呀。”
程桐不得不垂头丧气地随三人去了金鸡楼——金鸡楼乃是阖县最好的酒楼。
酆如归毫不客气地点了地锅鸡、滑蛋牛肉、干贝鸡茸玉米羹、黄芽菜肉丝春卷以及老鼠糖球。
穆净又添了道清炒空心菜,才问程桐:“你要吃甚么?”
程桐光呷醋已呷饱了,未及出声,却听得酆如归道:“程大人便点生煎包罢,还能为这金鸡楼省下醋钱。”
穆净这才发现程桐是呷醋了,便摸索着吻了吻程桐的面颊,耳语道:“我对酆公子的感情早已过去了,我如今心悦的人是你。”
程桐当即露出笑来,扬声道:“小二哥,要杏鲍菇猪肉卷、蒜蓉粉丝蒸虾、咸蛋黄糯米烧卖。”
穆净哄好了程桐,正要问酆如归是否要酒水,酆如归却先问道:“这金鸡县境况如何?”
穆净答道:“托你之福,水源问题解决后,民生已随之好转了。”
“那便好。”酆如归吃着已上桌的老鼠糖球,又取了一只喂予姜无岐。
老鼠糖球外头是麦芽糖,麦芽糖上面洒了黄豆粉与松花粉,里头裹着黑豆沙,形似拖着尾巴的老鼠,故名老鼠糖球。
姜无岐不嗜甜,亦不厌恶,一口一口就着酆如归的手吃着。
待姜无岐吃罢,酆如归又送了一个咸蛋黄糯米烧卖至姜无岐唇边为姜无岐解甜。
见酆如归亲昵地喂食于姜无岐,程桐亦为穆净剥了一尾蒜蓉粉丝蒸虾。
俩对夫夫这样较量了近一个时辰,一桌子的吃食才被用尽了。
酆如归与姜无岐已订了客栈,便婉拒了穆净的留宿。
告别后,俩人回了客栈去,一进得客栈,酆如归便双目含水地道:“无岐,我又比输了,你可得好好安慰我。”
姜无岐遂伸手将酆如归打横抱起,好好地安慰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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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如归其实应该比时间的……
四红补血粥,主料为花生、红豆、紫米、红枣
益气补血汤,主料为猪脊骨,党参,红枣,桂圆肉,枸杞子,芡实五红汤,主料为枸杞、红枣、红豆、红皮花生米、红糖
第177章:番外七
酆如归乃是纯阴体质,甚是惧寒,一年四季,仅夏季一季好些,但即便入了夏,他依旧爱赖于姜无岐怀中。
姜无岐从不嫌弃他粘人,任凭他要如何便如何。
俩人一月当中,约莫半个月出门去行善除恶,为酆如归积攒功德,以抵消罪孽,得暇了亦会去揭官府的悬赏令,赚些银两,而余下的半个月,则腻于一处,有时俩人并不言语,但无一人会觉得无趣。
这一日,正是立夏,立夏有吃蛋的习俗,故而,姜无岐早早地出了门去。
酆如归起身后,左右不见姜无岐,既不洗漱,亦不穿衣,仅着亵衣亵裤,便坐于门槛上,双手托腮,置于膝盖上,等着姜无岐回来。
姜无岐远远地瞧见酆如归,当即施展身法,行至酆如归面前,将食材往地上一放,便将酆如归打横抱入了房中,并将门阖严实了。
“无岐,你回来了呀。”酆如归回抱住姜无岐,又以面颊蹭了蹭姜无岐的面颊,才低喃着道,“流出来了。”
姜无岐顿生困惑,须臾才反应过来,昨夜他们方从外乡回来,云雨一番后,酆如归不许他将那物退出来,他今早出门前本是要为酆如归清理的,但又恐搅了酆如归好眠,只为酆如归穿上亵裤便出去了。
他打算早去早回,待回来了,煮好早膳,再唤醒酆如归,并为酆如归清理。
未料想,酆如归却早已醒过来了,还坐于门槛等他,且仅着亵衣亵裤。
他舍不得责备酆如归,但又忍不住开口道:“如归,你为何要坐于门槛上?”
酆如归似未睡醒,双目朦朦胧胧的,聚着水雾,委屈地道:“你生气了么?”
姜无岐摇首道:“我从不生你的气,但一则现下时辰尚早,还有些凉意,我生怕你受凉;二则我不愿旁人瞧见你这副模样。”
——幸而此地偏僻,鲜少有人经过。
酆如归低首一瞧,才发现自己竟是仅着亵衣亵裤,便软声软气地撒娇道:“我为了早些见到你,都忘了该穿衣洗漱了。”
姜无岐心生甜意,将酆如归放于床榻上,便去庖厨煮水了。
片刻后,他端了一盆子热水来,绞了帕子,才为酆如归将亵衣亵裤褪下。
亵衣无恙,那亵裤却是沾满了脏污。
酆如归趴伏于床榻上,咬了咬唇瓣,由着姜无岐为他清理,末了,扣住了姜无岐的手腕子道:“你今日还不曾吻过我。”
姜无岐遂低下首去,探入酆如归的口腔内里,与其唇齿交合。
酆如归似乎还未从余韵中缓过来,一身的媚意,缠上来的四肢仿若被那云雨熬化了骨头般柔软。
一吻罢,姜无岐松开酆如归,为酆如归擦身、穿衣、洗漱,而后才往庖厨去了。
他尚未走出房间门口,竟陡然有一物从怀中掉落了下来,他急急地捡起,因为时间太过短促,听闻动静的酆如归不及看清掉落的是何物。
将近半个时辰之后,姜无岐又回到了房间来,柔声道:“饿了么?”
“饿了。”酆如归伸手勾住姜无岐的后颈,“你抱我出去罢。”
被姜无岐抱起后,酆如归状若无意地抚过姜无岐的心口,却未有所发现。
那物究竟是何物?姜无岐又为何要隐瞒于他?
姜无岐煮了茶叶蛋以及蚕豆腊肠糯米饭,酆如归一面吃着姜无岐剥好的茶叶蛋,一面思忖着是否要直截了当地出言询问。
但踟蹰再三,他到底是没有开口。
吃罢早膳,俩人惯常是腻于一处看书的,姜无岐一般看些枯燥的典籍,而酆如归则爱看话本。
然而,今日,姜无岐却是道:“如归,我这几日荒废了剑术,想要出门练剑,你自己在家中看话本可好?”
酆如归心底疑窦丛生,但仍是应下了,只是抓着姜无岐的手晃了晃:“你可要早些回来。”
姜无岐出了门去,酆如归尾随于其后,却见姜无岐到了一处溪畔,不但未唤出“却殇”来,反是坐下了,坐下之后,姜无岐从怀中取出一本书籍,眉眼肃然地翻阅了起来。
酆如归瞧不清是甚么书籍,再近些又怕被姜无岐发现,不得不回了家去。
一刻钟后,姜无岐便回来了,全无异样。
第二日、第三日,姜无岐又借口要练剑,便出去了。
第三日,酆如归终是受不住了,姜无岐一进门,便将姜无岐掀翻在地,不由分说地扯开姜无岐的衣襟,将那书籍取了出来。
这书籍的封面很是寻常,但一翻开竟是教人脸红心跳,却原来这乃是一本龙阳春宫图,上绘种种着实是不堪入目。
酆如归面生红霞,手一颤将那春宫图摔了去,后又瞪着姜无岐道:“你要看春宫图,便看春宫图,我又不会拦着你,你何必要以练剑做借口?”
姜无岐却是一本正经地道:“你若是知晓我买了春宫图,定会想试上一试,但我深觉其中的姿势于你太过辛苦了些,便想着研习几日,看看能不能将姿势改良了。”
若不是春宫图便在自己足边,酆如归当真要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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