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圆满人生》第9章


随之脑子里涌现出一连串画面,激的他脱口而出,“厉北澜?”
“原来是你。”刑焰冷笑一声,大有种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的霸气。
他上前一步,审视了厉北澜一眼,吓得厉家随从都一脸警惕的挡在他面前,看架势,似乎刑焰只要稍有个风吹草动,他们就要一拥而上了。
厉北澜经历了刚刚的剧痛,现在也缓缓回神了,他几乎是颤抖着在随从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一双眼睛赤红,随时都要喷火了都。
他知道,他就知道。柳谚,刑焰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夫夫,没一个好人。
一个扮猪吃老虎,把人耍的溜溜转,一个惯会装纯良,装什么大尾巴狼。
厉北澜心里那个气啊,今天他一定要把这两人虚伪的面孔狠狠撕下来,让众人唾骂,否则难消他心头之恨。
厉北澜手中还捏着之前命人买的蝴蝶金丝嵌玉步摇,颤颤巍巍的伸出手,让众人瞧个清楚。
“今天大家伙都在,烦请各位评个理。”厉北澜顿了顿,换了一口气,忍着身上的剧痛继续道:“在下乃是厉家子弟,之前数月与刑郎相遇,心生爱慕,然相处以后,才得知刑郎已经成亲生子,在下虽然爱慕美人,但也做不来那种强娶有夫之夫的人,所以本打算断了这关系,却不想刑郎也同样爱慕我,左思右想之下,在下舍不得这段情,所以还是做了这小人。”
“但是……”说到这儿,厉北澜故意停了停,吊足了周围人的胃口,才咳嗽两声说:“但是却不想到最后,在下竟然得了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结果,想我厉家子也是才貌双全,家财万贯,要什么样的清白哥儿找不到,可是心里被人跌跌撞撞的闯了进来,从此再也住不进另一个人。这叫我如何舍得放手,所以,所以……”厉北澜说不下去了,声音哽咽,掩面而泣。
围观众人:同情jpg。
“我说为什么刚刚这人孟浪的冲过去抱人夫郎,原来里面还有这等缘故。”
“是啊,没想到厉家公子看上去花心风流,没想到内里还是个痴情种子啊。”
“唉!痴情种子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栽到刑家哥儿那么一个……人手上了。”说这话的是个年岁不大的哥儿,说起刑焰时颇有几分恨恨的气势。
有那不知情的人,好奇问道:“咦,听小哥这话,莫非这刑家哥儿平日里还有其他不妥行为?”
“那当然了,就刑焰那水性杨花的性子,”那哥儿话说一半,回头一看,发现问话的是个家丁模样的小童,对方身后还站着一个儒雅的老者,于是讪讪咽下了之后的难听话,改说正事。
“小哥你有所不知,这刑焰原本是一家屠户的哥儿,五六年前,他阿父帮了一名学子,名为柳谚,柳谚这人光风霁月,才华横溢,又知恩图报,他为了报答刑父的帮助,毅然决然娶了刑焰那个娇蛮的哥儿,若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那刑焰不是个安分的。成亲以后,为丈夫操持家务,缝补衣物样样不会,反而喜欢打扮得花枝招展,在街上到处闲逛,可怜柳谚孤身一人,家里又没有能制得住刑焰的婆么,又不想让恩人难做,所以一直忍了下来。没想到这刑焰不但不知足,反而变本加厉,如今竟然还招惹了厉家公子,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大的魅力。”最后一句小哥儿说的很小声,想来心里也是对刑焰怨念已久。
其实要说这津南城的哥儿夫郎,对于刑焰的观感,那真的是羡慕嫉妒恨,五味混杂,对方未出嫁前,父么当眼珠子护着疼着,出嫁后,丈夫继续护着疼着,明明就是个小门小户,平日里过得却比大户人家的哥儿夫郎还过得称心如意,丈夫也争气,文采斐然,温润儒雅,体贴温柔,而且不管外面流言传的多难听,也没见柳谚对他红过眼,如此种种,哪能不让其他人嫉恨呢。
第10章 刑家有郎(十)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有那好些个原本不知内情的,左一耳朵,右一耳朵听了十之二三,再看看现场厉北澜的惨状,再加点自己的脑补,分分钟又出一个新版本。
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在指责刑焰。
“这刑家哥儿实在放荡,又恬不知耻,以前挟恩图报,强迫着柳谚那般好的郎君娶了他,他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反而成天勾三搭四,到处招摇,如今竟然又祸害了厉家公子。”
“是啊,当我说,像刑焰那种不要脸又下贱的哥儿,活该浸猪笼才是。”
“对,说的没错。柳公子那般好的人,不该叫这等没脸没皮的人给毁了,就该让他浸猪笼才是。”
………
众人七嘴八舌,但中心思想都是认为该把刑焰拖去浸猪笼,不然不能熄民怒。
大郎和二郎何曾见到这种架势,早就吓得两眼泪汪汪,可碍于面子,还不敢哭出声。
刑焰伸手拍了拍他们,全做安抚,然后冷眼打量了一下周围的人,脑海中也随之展现了不少画面。
他说他怎么会人人喊打呢,感情是挡了某些人的道儿呢。
想让他腾地儿,也不知道他刑焰亲自挪的地方,这些人有没有那个福气坐。
再低头去看依然靠在家丁身上“半死不活”的某人,刑焰怒极反笑。
爱他如命,生死相许?去他妈的骗鬼呢。
刑焰左右看了看,然后扭头抄起因为厉北澜,之前打倒的菜摊子,以力拔山河的气势,双手把菜摊子一举,然后重重往空地上一摔。
围观众人:…………Σ( ° △°|||)︴
个个安静如鸡。
刑焰四下打量一眼,很好,都安静下来了,他可以说句话了。
刑焰首先发难的就对准了厉北澜,声音不高不低,气势十足,“厉北澜?厉家大公子。”
“有道是,药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且不论你今日光天化日之下非礼于我这事如何算,当从你口中道出你与我苟合之事,我今日可是要同你掰扯清楚的。”
刑焰目光直直的盯向厉北澜,厉声诘问:“你说我与你暗交已久,你可有证据,莫非你厉家大公子上下嘴皮子一碰,没的也能说成有的了,既然如此,那我还说四年前我相公童试之时,明明与厉公子进去之前都是好好的,出来时厉公子安然无恙,而我相公却已然不成人样了,我相公那才华津南城夫子公认的好,若非考场发生了意外,便是得个第一名也是可以的。不过可惜了,人算不如天算啊,你说是不是呢,厉公子?”
“胡说八道。”厉北澜胸膛剧烈起伏,“你个小小夫郎没凭没据的,怎么空口诬人,再说科举考试向来严苛,历年来多的是考子折在里面的。”
刑焰讥讽一笑:“是这个理没错,可厉公子你这么急着辩解是什么意思?做贼心虚了。”
“你你………”厉北澜气的话都说不圆,周围的人也被这个消息惊的回不过神来,目光惊疑不定的在刑焰和厉北澜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不知道该信谁。
刑焰可不给厉北澜回神的机会,一口作气,继续质问:“还有,厉公子既然口口声声说与我有那么几分不清不楚的关系,索性今日我们就在大伙的见证下说个明白。”
“我且问你,你可知我生辰?”
厉北澜:???他么的他一个大男人又不是真的喜欢刑焰,怎么会去关心刑焰生辰是几号。
毫无疑问,厉北澜答不上来。
刑焰嘴角嘲意更甚,“回答不出来,那我再问,厉公子可知我平日最喜欢哪种首饰,哪种衣料,哪种吃食?”
厉北澜:!!!
啊啊啊啊!!这些难道不都该是那些哥儿来讨好他时才该用的上的吗,他堂堂一个大公子为什么要去关注一个夫郎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刑焰看着厉北澜呆滞的脸,知道对方答不出,忍不住讥讽一笑,“厉公子,你口口声声说爱慕于我,却连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都不知道,你这爱慕说出去委实可笑。”
“我……”厉北澜有心想说两句,却不知从何说起,前几次他与刑焰来往,一心都在哄对方上钩了,哪有心思去注意这些细节。
可是就这么让对方脱身,厉北澜是真的不甘心,他目光移转,最后视线落到了手里还攥着的步摇上,眼神微动,苦笑一声,“焰哥儿说怎样就是怎样吧,只是这步摇如今倒配不了它的主人也是可惜了。”
众人视线齐齐望过去,果然厉北澜的手上还拿着一支精致的蝴蝶金丝嵌玉步摇,看那做工,少不得都要几十上百两银子呢。
在这津南城,二两银子都够普通的四口之家过的滋润的了。
现在厉北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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