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与美食[种田]》第82章


那衙役看清了狗娃,有些奇怪道:“看你有些眼熟啊。”
狗娃只得苦笑:“差爷也许见过小的。去年有一回闹药膳吃死人。那药膳就是我做的。”
衙役立刻又大量了狗娃一通:“原是你,还有那个带姐离婚的也是你不是?”
“正是草民。”
“你家这是还真多。进来吧。老爷正洗漱呢。你随我来后堂先喝盏茶,有个一时半刻的老爷就来了。”
衙役领着人进去,到了后堂有作为,给他沏了茶。衙役们对他也算认识,也有几分佩服。左右不是犯人,既然来告状,就对着好些。衙门里头也不愿跟谁都为难。好好说说话交个朋友,也是爷们之间的交情。
狗娃一盏茶刚喝完,便瞧见那去年刚上任的县太爷走出来了。衙役过来叫人,要他一块去大堂好说明是因为什么。
狗娃忍不住多打量那老爷几眼,瞧着照比去年略胖了些。
“草民陈狗娃拜见父母官老爷。”大堂之上,狗娃怀着忐忑之心,对着那县太爷拜道。
“免礼平身。陈狗娃,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你又什么冤情细细道来,若是确有其事,本县自会给你做主。”县太爷看着狗娃也只觉得他好笑。上次他们二人相见,县太爷还是县令。
“回姥爷!草民要状告本县的无良富户赵五爷!他强迫良女不成,便将女子买入青楼。那姑娘本事小人的未过门的妻子,那厮竟全然不顾草民已如士籍,不光发卖小人未婚妻,还将小人那丈人打了个半死。现在人还躺在炕上无法起身,能不能救回还是两说!还请姥爷提草民做主!”
狗娃俯身下拜,将心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狗娃已经是士籍,这一点县太爷是有印象的。未过门的妻子,那也是即将入士籍的女人。这赵五爷家里是多大的胆子,连这般嚣张的事情都敢做?
“你且说明白,他是明知那姑娘是你未婚妻也要霸占?那他又是怎么看上你未婚妻的?”
这一点,狗娃也准备好了说辞。
“回禀青天,大老爷您应该也知道。小民从前过的贫苦,只是近两年才发迹。就是入了士籍,也只是年前的事情。与我有婚约的那刘姑娘,本事家中独生女。因为家中贫寒,早年草民又没出息,养不了她。她发愤图强,将自己卖身于赵家,打算做几年的工攒了银钱好能与我成婚。
我发迹后,本想将人接回。只是刘姑娘为人仗义,与伺候的小姐有了感情。便想着将这一年伺候到年满之时自行离开。也算的有始有终。哪成想,这才几个月的功夫,她便被那狼虎之心的赵五爷看上了。那赵五爷逼迫于她牙,柳姑娘又是烈性女子,坚决不肯。赵五爷,竟然以她狐媚惑主的名义将她买入了青楼。我本不想生事,要去青楼将刘姑娘赎出。只是青楼的妈妈告诉我,那赵五爷向来嚣张,她若轻易将姑娘交给我,明日赵五爷便要砸了她的楼。她们也有多方不已。小民不忍难为她们,只得前来麻烦本县青天做主了。”
第76章 
听了这些。县太爷也有几分唏嘘。这般仁义又烈性的女子; 就是放在古代; 也是有美名流传于世的贞洁烈女了。
“既然这样那就带那赵五上堂来对峙。带赵五!”
过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 赵五带着忐忑一脸无知的被衙役带来; 到了堂前跪在狗娃的旁边,全然不知因为何事。这一路上他想过很多,独独没想是因为刘秀儿。毕竟她眼里刘秀儿家里只有父母在。父亲又被他打个半死,母亲一个农村老妇; 应该没那么大的本事跑到这里告状。
“小民给老爷请安。”
“赵五; 你可知罪!”县太爷喝了一声; 两旁差人持棍喊了堂威; 吓得那赵五一哆嗦。
“小民向来遵纪守法,从未少交一分税款,还望老爷明察!”
“你且看看你身边的这位。”县太爷道; “你可知他是谁!”
赵五侧头看了一眼狗娃。此人穿的不错,应该出身富贵之家。按理说; 这县里头的头头有脸的人物没多少; 赵五大多认识的。可实在想不出这狗娃是谁。
“回禀老爷,草民实在记不得与这小哥何时见过。”
“你自然不记得他。听他所言; 他那未过门的妻子在你府上做工。因你贪恋其美色; 求而不得; 便将人发买入青楼,可有此事?”县太爷冷笑问道。
赵五爷听这话便是一哆嗦,在仔细看看狗娃的穿着,刚好瞧见他腰间挂着一枚冰种翡翠的玉佩。那玉成色极佳; 就连他这样见过好东西的人,看一眼都有些移不开眼。而这少年,就这样随意挂在腰间,似寻常之物一般。
难道真的踢在铁板上了?可既然那女子有这么好的背景,又怎么会人又他欺辱,连被卖进青楼也不肯多言一句?
赵五爷一时想不出这里头的关系,只得连连求饶道:“回禀青天老爷!草民实在不知有此事。前些日子府里倒是卖了个狐媚惑主的奴才,府中之时向来由内子管理。草民不甚知晓。只是有一点,所有丫鬟入府是,都会特别询问是否有了所配之家。夫人信佛,本着怕污了姑娘名声而被婆家瞧不起的心思,从不要有了夫家的丫鬟。所以小民实在不知哪个姑娘,有那个未婚的夫君。”
瞧着赵五爷要反将一军,狗娃忙将准备好的婚书拿了出来。
“还请老爷过目。婚约定下时,刘姑娘还未出生,我们也算指腹为婚的婚事。我与刘姑娘亦是从小一块长大。许是入府时,刘姑娘为了能够被选进去,说了个谎。可被主子相中要选入姨娘后,她既不愿,自会说出小人所在。五爷可以说刘姑娘是嫌贫爱富。只是小人现在已入士籍,前途不说无限,却也是衣食无忧。任谁想来,士籍的正房夫人,和五爷府里依旧是半个奴才的姨娘。二者之间选了谁,应当都能想的明白。若是五爷坚持说是我那妹子狐媚惑主,那边请现在身在青楼的刘姑娘前来对峙。”
狗娃难得有伶牙俐齿的时候。其实狗娃也是在不是一个好与人争辩的人。只是当前为的是那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狗娃自幼跟亲人之间的缘分就小,刘秀儿是跟他从小一道长起来的,狗娃不能眼看着被人拉入火坑。
“赵五!你也听见了,你可服气?”县太爷说完,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你既然说是不知,那边叫来你夫人前来问上一问。且不说你口中狐媚惑主是否确有其事。就算是真的,那丫鬟既不是死契,又是短约,不老实,让爹娘领回去各自配人便是了。哪有发卖的道理?更何况是卖入青楼那火坑?你大可继续与本官狡辩。那姑娘既然是这陈二的未婚妻子,即便未过门,也可算作士籍。你夺人之妻买入青楼,这大燕律,你可还见过?”
听此言赵五爷哪里还敢狡辩?忙跪地福身认错道:“小人糊涂!还往大人恕罪。向来是内子气糊涂了,所以在做出那糊涂事来!小人再次替夫人向这位小爷道歉。回头便请人将刘姑娘好生送回,还请大人网开一面。”
见他服软了,大人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给狗娃使了个眼色,轻轻点了点头。
“陈二,你说呢?”
狗娃福身道:“草民本不愿惹着一番是非,只是我那妹子好生命苦,现在还在那见不得人的地方受苦。还望大人替小人深远,速速将他接回家中。我那丈人此时还躺在那炕上死活不知。若是我那妹子回去晚了,只怕连最后一眼都瞧不见了。”
话已至此,赵五爷今日是好不了了。
县太爷是有心偏帮狗娃的。更何况这件事本身就是狗娃占理。
“赵五!你可还有话讲?”
“草民无话可说。”
“既然如此,赵五贩卖良女在前,纵容恶奴在后。行为实在嚣张至极。念及尚有不知之处,又是触犯。免去大罪,罚三十板子,命你即可将那姑娘从青楼接出,好生送回家中不得有误。另罚银五十两与刘家,算作刘父养病和姑娘压惊只用。退堂!”
惊堂木拍下,这件事便这样拍板了。
听见了惩罚,赵五便打了个哆嗦。三十板子,还不知是怎样打的,他这老胳膊老腿哪里受得住?再有那五十两。赵五爷家里进项不算多,多半是仰仗祖上福荫。这五十两,已经是他家中差不多一个月的花销,虽说不多,却也不少,够买进二十个丫鬟做使唤了。
赵五爷被拖下去,这才反应过来要求饶。可差人哪里会听他的求饶,拖下去便是一顿板子伺候。
狗娃忙扣头谢恩,县太爷对他点一点头,又问了些这几个月的琐事,便要他先回去等着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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