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第52章


焦七来了杜府几日,状匣便摆在他与杜墨的卧房中,他二人时常不在院中,倒也没丢过东西,可见院中的这几人都是老实的。
焦七想到自己刚刚登上陆地时,只有一龟壳的财产,这才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他已经有万贯家财了,他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说不定就富可敌国了。
这么一想,在京城花点小钱,置办间铺子也没什么。
想开了,心情自然也舒畅了。
焦七与杜墨又腻歪了一会儿,他便拿着小鱼干去院中喂晒太阳的金钱龟。
焦七喂龟,一条鱼干七三分,他比乌龟吃得多。
杜府人员庞杂,金钱龟平日里一句人话都不敢讲,生怕被人当做怪物炖汤喝。
此时看着焦七明目张胆的克扣它的龟粮,它也只能忍气吞声,不过它倒是在心里将焦七男不男女不女的打扮嘲笑了一番。
就在一人一龟分食鱼干的时候,院中来了三个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杜萍带着两个小丫鬟。
杜萍在杜府生活了十几年,这院里的下人她都晓得,见个面生的女人蹲在地上吃东西,她便知道这人的身份了。
杜萍扫了一眼尚算干净的小院,道:“这院里怎么连个人都没有啊!”
焦七闻声抬眼看了杜萍一眼,他略带可惜的摇了摇头,面前这女人年纪轻轻的,没想到是个“瞎的”。
杜墨听见喊声,自屋内走了出来,他对着杜萍一礼道:“姑姑。”
杜萍倒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她施施然带着人进了屋,道:“你这院里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你的那些刁奴若是不干活,趁早发卖了,姑姑再给你找几个得用的。”
院中那么一个大活人,杜萍视而不见,很明显她不待见焦七。
院内为何只余几个丫鬟小厮,理由不必再说。
杜墨没接她的话茬,反而道:“姑姑怎得有空来,我还说这两日带着夫人去您府上拜会,没想到您倒是亲自来了。”
说着杜墨将焦七唤进屋,让他少吃些鱼干,坐下歇一会儿,省得午饭吃不下。
杜萍本不打算搭理焦七,可当她看见焦七胸前的钥匙时,眼珠一转,有了主意,她道:“你也不给姑姑介绍一下,这是谁啊!”
听了杜墨的介绍,杜萍叹了口气,她将丫鬟递过来的杯子推开,道:“墨哥儿,不是我当姑姑的说你,你说你早早的得救了,也不给家里来个信儿,累得我们日日挂念。”
“那些日子你祖母日日担心,夜夜睡不着觉,恨不得亲自去寻你。好不容易你回来了,她这一放松,就病倒了。”
“你也是个孝顺的孩子,合该去看看你祖母,陪她说说话。”
杜墨这院子里没几个人,杜老太太那个院子也一样,还真别说,杜墨是真不知道杜老太太卧病在床。
杜墨道:“是我不孝,竟不知祖母生病了,我这便带着夫人去探望她老人家。”
若是让焦七去看杜老太太,恐怕杜老太太就要一病不起了。
杜萍连忙阻止道:“你自己去便可,你是她的亲孙子,去看是应该的,可不能把病气过给你夫人。
“我觉得与你的夫人有缘,便让我与她说会儿体己的话吧。”
杜萍有着向陈嬷嬷要库房钥匙的前科,这会儿目光又不经意的扫过焦七的胸前,杜墨稍一联想就猜到了她的目的。
她这是想要焦七手里的钥匙!杜墨自然不能让她如愿,他刚想找理由拒绝,便感觉焦七扶上他的手。
焦七道:“相公,既然祖母心里念着你,那你便赶紧去瞧瞧吧。”
被焦七和杜萍赶着出门的时候,杜墨多少有些担心,他心里着急,怕焦七在这儿受委屈,却不能说出口,只好快去快回。
待杜墨走后,杜萍一会儿嫌弃茶不好喝,让秋荷去烧滚水重泡,一会儿又想起件事儿,让杜成勇和杜成福去跑腿拿东西。
待满哪都看不见陈嬷嬷,杜萍才对焦七道:“你胸前这五彩绳编得这不错,摘下来给我瞧上一瞧。”
焦七听罢,便起身在屋内翻找了起来。
杜萍奇怪道:“你找什么?”
焦七边找边道:“你不是想瞧这五彩绳吗,我怕你一会儿瞧进眼里不还了。”
“我想着既然你是相公的姑姑,我也不能太吝啬,干脆我寻个剪刀将这绳子剪开,送给你。”
杜萍若真是想要这五彩绳,那焦七的话便无比熨帖,可她的目的毕竟不是那破绳子。
吃不准焦七是真傻还是装傻,杜萍将话头转了个方向,道:“早些年杜墨的娘亲从我这里借了样东西,直到她人不在了,也没有还回来,我最近才想起来,那东西可能是在杜墨这儿,兴许被他收进库房里了。”
焦七拄着下巴盯着杜萍看了半晌,才悠悠开口道:“我确实有库房的钥匙,你是不是想让我打开库房的门。”
“其实咱们今日也算相识了,你有什么话直说便好,你提起相公娘亲的事,我又不知当时的情况,反而不知该如何做。”
看着焦七略带鼓励的眼神,杜萍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随即脸上温和不少,道:“那便麻烦你将库房的门打开吧。”
作者有话要说:
开还是不开?
_(:з」∠)_今天就一章,
(~ ̄▽ ̄)~就是这么浪
第65章 
听懂了杜萍的意思;焦七未表现出丝毫不满;他道:“你是相公的姑姑;想看库房这种小事儿;自然没有什么不允的。”
“你日后若是想看,随时可以来找我;我这个人特别好说话。”
说罢;焦七便领着杜萍往库房走去。
杜墨的院子本就不大;所谓的库房,也不过是杜墨书房的内间。
只不过这内间的门是单扇的金属门;而且不是普通的对开木门。
带着人进了书房,焦七当着三人的面;将库房的锁打开。
把略微有些沉重地门推开一半;焦七道:“你看这门只能开成这样。”
杜萍才不管这门能开不能开呢;一见门开了,她便迫不及待地想进去看看,寻些得用的“借走”。
这一刻杜萍双眼中有了不一样的光彩;她抬脚便要进库房。
可她才走到门前,脚还没迈过库房的门槛,只听“哐”地一声,那扇门又关上了,紧接着焦七便利索的将门锁好,钥匙也收进了怀里。
此时门板距杜萍的脸不过两寸;看着差点撞上的门板,杜萍惊魂未定。
刚刚这一下;她吓了一跳,忽然撞过来的门和那声响动,让她几乎忘了呼吸。
她刚刚若是再往前一点,那门板便会拍在她的脸上。
杜萍退后两步,震惊地转过头,看着一旁淡定如初的焦七,她愤怒道:“你这是作甚么!”
焦七恍若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他无辜地看着杜萍,道:“你不是让我开门嘛,我已经听你的话将门打开了。”
“只是这门若一直开着不关,丢了什么东西,可如何是好。”
“杜墨让我管家,我可不能放些野耗子什么的进去,嗑坏了东西可就罪过了。”
杜萍就是再傻,此时也反应过来了,杜墨带回来的这个女人可不是什么善茬,焦七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进库房。
杜萍长这么大一直是家中最小的,备受宠爱,何时受过这份气,她咬了咬牙,道:“我看你是敬酒不是吃罚酒!”
她看了眼跟在身后的丫鬟,道:“你们俩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撕烂她的嘴。”
“今天我就替你爹娘教训教训你,让你学学怎么说话。”
这两个丫鬟在杜萍未出嫁之前便跟着她,早已练得对杜萍惟命是从,此时得了令,二人当即挽起袖子向焦七走去。
焦七流浪了二十年不是白浪的,他或许没经历过人间之事,但他深谙未雨绸缪一道。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二人扬手要打焦七的时候,焦七自怀里掏出一把匕首,举在身前。
焦七边晃着手里的匕首,边眯着眼看着面前的三个女人,他道:“你们兴许不知道我家是干什么的,你们听说过鱼贩子么?”
焦七突然猛得一挥匕首,吓得三个人连连后退,焦七接着道:“会杀鱼的那种。”
说着,他将匕首往前一刺,道:“先用棒子将鱼敲死,然后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开膛破肚。”
这时,焦七瞪着眼睛,面带恐怖的笑容,道:“这把匕首之前就是专门用来杀鱼的,死在我手下的鱼魂,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你们想不想看我杀鱼?”
焦七那眼神哪里是要杀鱼,明明是要杀人。
呆惯内宅的女人,何时见过这阵仗。
杜萍早就忘了刚刚的愤怒,这院里的人早都被她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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