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第55章


在京城等了几天,实在无聊的里昂小王子;就跟随从们玩起了捉迷藏游戏。
以里昂那一头显眼的黄发来说,理论上;随从们很快就能找到他。
实际上;随从们花了一日的时间也没有找到;里昂小王子就似人间蒸发了一般,自那之后便再无音讯。
丢了王子,随从们可发了愁;他们分成几组,每日出来找,可已经过去半个月了,还是没找到。
见两个随从似无头苍蝇一般的找人,焦七问道:“在京城丢了人,你们可去官府报案了?”
这里是赵国;光靠十几个随从找人,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去;更何况他们还语言不通。
要说事情奇怪就奇怪在这里,官府已经贴出了寻人告示,却如泥牛入海一般。
听了随从们的话,焦七与杜墨都是眉头深锁。
杜墨首先想到的便是阴谋,这与历史上那些挑起两国战争的事何其相似。
可他转念又一想,便觉不对,米国与赵国隔着一片海,以两国如今的科技水平,造艘船出海打仗都是个问题。
看来阴谋一说倒是可以否决了,里昂小王子能够独自带人渡海而来,可见他并非无谋无策之人。
那么他会失踪的原因,十有八、九不是出于他的自愿。
焦七想得则是肚里的糕点不大好消化,俗话说:“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
吃了人家的糕点,拿了人家白送的好处,焦七无论如何也不能当作不知道这件事。
可他除了有钱之外,无权无势,就算他想帮忙也不知如何下手。
详细的问过当日的情况之后,焦七允诺会帮忙找人,四人便匆匆散了。
日子如流水一般过,几件事情却都没什么进展。
这一日,京城的店铺终于定下来了。
焦七二人看过新店铺,便准备装修开业。
这家铺子的位置着实不错,趁得上它的价格。
杜墨请的木工师傅姓郑,乃是杜墨爹的朋友,二人之前就认识。
郑师傅一边看着人用尺子量屋内的尺寸,一边道:“自从你爹没了之后,我也有段日子没见你了,没想到你都成亲了,怎得都没通知我,我还想着喝你的喜酒呢。”
郑师傅的手艺不错,杜墨付了定金,将要定做的物件写给他,便可以放心了。
杜墨看了眼在后院阴凉里歇脚的焦七,道:“我是入赘到夫人家的,他是江亭府人士,礼都是在那边行过的。”
听了这话,郑师傅脸上的轻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事严肃,他凑近杜墨道:“你家中有田有铺子,生活不愁,怎得还需你去入赘?”
说到这,郑师傅恍然大悟,道:“之前,我听说杜记的铺子都发不出工钱来了,我还以为是谣传,莫不是真的。”
杜墨此次回京还从未过问过铺子里的事儿,听郑师傅这么说,他也一脸诧异。
杜墨在原身的记忆中仔细搜索了一遍,他确定杜记的铺子每月都有盈余,给伙计发工钱不成问题。
杜墨到底姓杜,他与杜家打断骨头连着筋,他在京城一日,杜家的事便与他分不开。
送走了郑师傅,杜墨便决定去杜记铺子一探究竟。
张三是杜记铺子的伙计,在这京城中,各家店铺的伙计干得活儿大同小异,得的工钱也差不多。
他来杜记当伙计,主要是因为这里离家近,可上个月的工钱都拖了十日了,还没有发,他有些着急,家里还等着他领工钱回去买米面呢。
这会儿见铺子里没客人,他便寻到东家的屋里,想支些银钱应急。
说来也奇怪,东家这阵子虽然住在铺子里,但他每日一早都是从外面回来的,也不知夜里都干什么去了。
张三进屋的时候,屋内已经有两个客人,正是杜墨和焦七,只不过张三到杜记不过三个月,他并不知道杜墨是何许人。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我还是这么短小
据说明天会长一点,至少2500字。。。
按爪
第69章 
杜亭文昨夜过得不好;今日本就没甚么精神;勉强吃了些东西;他便想早些睡个回笼觉。
可谁知今日偏偏又赶上这一个两个的来找他的晦气;他的面色更差了。
杜亭文掩嘴打了个哈欠,溢出的眼泪模糊了视线;让他更烦躁;他皱着眉道:“张三;你有何事赶紧说,说完就去干活。”
见屋内有人;张三本想退出去,改个时辰再来。
可他看着困倦不堪地东家;估计东家一会儿要休息;杜亭文这一睡也不知几时起;他可不想事情一拖再拖。
张三略一挣扎,便开口道:“东家,家中急用银钱;我想支点工钱,回去应应急。”
支个工钱也不是什么大事,杜亭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行了,行了,知道了;你且明日再来,我一准儿支给你。”
得了东家的许诺;张三立时心安,他连忙说了两句感谢的话,才退了出去。
杜墨刚刚进门时已经客套过了,这会儿见杜亭文不大精神,他便不再绕圈子,开口道:“叔叔,我听说咱们杜记的铺子,如今已经开不出工钱了,可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你这又听谁传的瞎话。”杜亭文灌了口凉茶水,不高兴道:“谁家做生意没有个周转不开的时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说罢,他自鼻孔中哼了一声,挑了一下眉毛,道:“你是我的侄子,你今日若是来问安的也就罢了,其他事情你还是少管为妙。”
杜亭文今年不到三十,比杜墨大不了多少,可他的样子看起来好似四十岁一般,面色黯淡,眼窝乌黑。
许是娘子过世的原因,杜亭文整个人的穿着打扮也有些邋遢,他不似个有钱人家的老爷,倒像个市侩的混子。
杜墨今日就是为了铺子的事儿而来,他又岂能因为杜亭文的一句话就打退堂鼓。
杜墨道:“其他的事我也不想管,但铺子的事我不能不管。若是我没记错,之前杜记每月都有近百两的盈余,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杜亭文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道:“我怎么知道,我是东家,又不是账房。”
杜墨:“那就麻烦叔叔将账房唤来,我有些话想。”
杜亭文似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嗤笑一声,道:“这铺子现在是我的,我才是杜记的东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查账了。”
杜记原是记在杜墨父亲名下的,杜墨管铺子那两年也没做改动,子承父业无可厚非,杜墨原身许是想留些对爹的念想,便没有改动地契房契。
听杜亭文说他自己才是东家,杜墨当即问道:“你改了地契房契?”
杜亭文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道:“你只要知道现在杜家是我做主就行,你便当个逍遥公子,杜家短不了你的吃穿和月钱。”
说罢,他还扫了焦七一眼,道:“既然你已经成亲,甭管你是入赘还是娶妻,人都进了你屋里,杜家便不再出彩礼了。”
当初杜墨刚刚穿越时,就没想过要回杜家,究其原因,杜家已经没有杜墨原身的亲人了。
所谓的家人都在算计他,没人在意他的死活。
想起已然魂归离恨天的原身,杜墨有些可怜他,为了报答他留下身体之恩,杜墨也不能袖手旁观。
从杜记出来,杜墨和焦七二人便直奔官府,他们想查一查官府的记录。
杜墨使了些银子,查到了杜记的事。
其实不止是杜记,从官府的记录来看,杜墨这个人已经死了。
原来在杜墨失踪的消息传回来没多久,杜亭文便向官府报了死亡,那些写着杜墨父亲名字的产业,都兄终弟及,由杜亭文继承了。
根据赵国的律法,像杜墨这种失踪后又活着回来的人,若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除非占有的人自愿归还,否则他便只能写状子,诉诸官府来断案。
从杜亭文的表现来看,他是不会将那些产业还回来的。
如今的问题便是杜墨要不要去告杜亭文。
一方面,杜墨若是取回自己应得的,他也得继续经营店铺,收入的银钱需得用来供养杜家人。
另一方面,杜墨若是输了告诉,失了杜家的一切,事情也算尘埃落定。
杜墨最终是要跟着焦七回江亭府的,京城杜记于他来讲可有可无,他并不想让那些东西属于自己。
不过杜亭文的话倒是提醒他了,便是他不需要,他也可以将那些本属于他的东西夺回来,送给焦七当彩礼,总比便宜了杜家这起子人强。
说做便做,杜墨和焦七商议了之后,他便请了一个状师帮忙拟状纸。
七月份正是一年的中间,不开年不结尾的,官府也闲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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