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第61章


因着九王爷总是召开些文人的聚会,朝中早有人对他不满,意欲弹劾于他。
康知府虽然官职不高,但他起码是有实权的知府,此时他怎么能松口将焦七二人放走?
康知府一礼,道:“九王爷,不是下官不通融,只是杜府这件案子影响重大,杜家老夫人至今昏迷不醒,生死未卜,所有证据都指向他二人,下官实在是不敢将他们放走。”
第76章 
康知府委婉的拒绝一出口;监牢中的气氛便凝滞了。
九王爷很少跟朝中的官员打交道;他不怎么能听到这种官腔。
不过他既然生在帝王之家;必不是居于金丝笼子的鸟;四六不懂。
若是其他人的事,九王爷管不管得看心情;可这是他家二爷的事;他便不能不管。
九王爷站起身;将手中的折扇打开,扇面上画着一双游鱼;那图案看似高雅,实则只是二爷闲来无事的涂鸦;九王爷喜欢得很。
九王爷欣赏了一会儿双鱼图;才开口道:“好官;进宫。”
福禄见他意已决,也不好开口劝,他道:“康知府;这二人我们九王爷是一定要带走的,你是个好官,这事九王爷不会拖累于你,九王爷自会进宫跟陛下亲自解释。”
连皇上都搬出来了,康知府便不再拦,不过他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他要将此事告知御史好友。
只不过他的心气还没升起来,焦七的话便将他打进了尘埃;康知府心底一片冰凉。
焦七和杜墨出了自己的牢房,焦七指着另一个牢房里的人,道:“九王爷,将这个人也带走吧,这就是失踪多时的米国小王子。”
意外的救了米国小王子,有了谈判的筹码,九王爷便带着侍卫进宫了。
二爷怕九王爷迷路,想要跟他一同进宫,被福禄委婉而又坚定的拒绝了。
二爷只好带着三个新出狱的犯人,回了九王爷府。
分别时常玉看焦七的眼神有些担忧,据说焦家有七个儿子,他遇见的两个都是断袖,其他五个还不知什么样儿,常玉有些替焦家的传宗接代担忧。
与常玉约定了改日再聚,焦七便跟着二爷上了回府的马车。
要说二爷此人,迷路或许是他最大的缺点,但迷路也让他遇到了九王爷,更让他在半年多前,捡回了焦七。
若是他不迷路,哪个南海鲛人从赵国南边回家,会绕到西海?
二爷与九王爷的相识,乃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
那一年,九王爷去寺庙礼佛,说是礼佛,他又嫌寺庙里的和尚念经太吵。
一日被和尚们吵得烦了,他便带着侍卫去了后山,想要躲个清静。
正值春日,万物复苏的时候,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大虫伤了九王爷的侍卫,正虎视眈眈的想要对他下口。
就在危机时刻,初到京城,吃过饭想要回客栈的二爷,就那么出现在了寺院的后山,救了九王爷。
恩人变爱人这事,朝夕相处,日久生情。
这边几人顺利的回了王府,那边九王爷也进了宫。
九王爷进御书房的时候,屋内除了皇帝,还有个眼熟之人。
若是焦七在这儿,他一定认得这人。
九王爷对皇帝见了礼,那人也对九王爷行了礼,九王爷淡淡地回了句:“司马。”
原来这人竟是司马石。
司马石乃是丐帮的新帮主,他自小便得了一种怪病,人过三十仍是十几岁的面容。
皇帝与九王爷虽是叔侄关系,却亲如兄弟,幼时九王爷未出宫的时候,在东宫住过好一阵,皇帝深知他秉性,对他信任有加。
就算此时司马石在向皇帝报告密闻,皇帝依然准了九王爷进殿,二人关系可见一斑。
给九王爷赐了座,皇帝开口道:“往日朕请皇叔都请不来,今日皇叔怎么自己来了。”
提起九王爷敢抗旨不进宫这事,就不得不提起二爷。
如果说皇帝对于九王爷是断袖这件事有些不喜,但那个与九王爷分桃的人是二爷,皇帝就是大大的不喜。
二爷之前进宫,一次跑去了盥洗局,一次跑去了皇后的寝宫,还有一次跑去了东宫……
因着皇帝对酷爱迷路的二爷有意见,所以九王爷便很少进宫。
今日之事太过复杂,九王爷看了福禄一眼,福禄赶紧开口汇报道:“回陛下,九王爷今日意外找到了失踪的米国小王子,特来向陛下报喜。”
不等皇帝高兴,他继续道:“九王爷今日还在康知府的监牢里劫了两个人,名唤焦七、杜墨。”
听到“焦七”的名字,皇帝的脸色当即变的无奈,都不用猜,焦七一看就是焦二的弟弟。
看着皇帝明显不赞同的脸色,九王爷道:“小王子。”
这明显是拿小王子之事跟他讨价还价,皇帝撇了撇嘴没说话。
九王爷再接再厉,道:“文人集会。”
文人集会其实并非出自九王爷的本意,他只是帮皇帝探人品,九王爷拿这件事来加码,皇帝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皇叔喜欢便好。”
九王爷请完旨意便没有留恋的走了,司马石却若有所思。
经常光顾月桂楼的官员中,好像就有康知府一个,他回去应当好好查一查。
第77章 
二爷俨然是王府的第二个主子;九王爷府邸的下人;见了二爷都要行礼;府内的住处;二爷也可随意分配。
打发下人带着杜墨、里昂小王子去各自的屋内沐浴去晦气,二爷带着焦七去了王府的浴室。
王府的浴室在一个单独的院子里;这个院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池塘;整个院子基本都让池塘占了。
池塘的池壁都是石头垒的;显然是个浩大的工程,池水清澈见底;池中的游鱼也清晰可见。
这个院子只有一个门,自门口处向池中央延伸着一座木桥;木桥的另一端便是池中的木屋。
木屋内里的摆设倒不奢华;一个活水浴池;连带着一些木质的家具,其间用一块屏风挡着。
二爷进了木屋,率先将一应衣物脱了干净。
他站在浴池边一跃进了浴池;转眼间变成了鲛人。
自从上了岸,焦七都是在木桶中洗澡,有机会进池子,都不用二爷招待,焦七将身上的衣服扯吧扯吧,就跳进了水里。
半年多没见;二人聊了会儿近况。
二爷边说话边绕着焦七游泳,他一会儿身子在上;鱼尾垂立,像个海马一般。
一会儿又平躺在水面上,若死鱼一条。
就在二爷像青蛙一般,出水入水游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焦七开口道:“二哥,你别转了,你再围着我转我就要晕了。”
“怎么说我也是一个鲛人,若是传出去我看鲛游泳晕倒,我的鲛脸往哪放。”
焦七还是那么话痨,可见一场牢狱之灾,没有给他带来什么负面影响。
二爷上前一把抱住焦七,双手自然地围在他的腰上。
听说拥抱是人类表达感情的方式,焦七也顺手抱住了二爷。
二人赤、裸着身体相拥,姿势太过暧昧,若是有第三个人看见,必会有些不好的联想。
二爷伸手摸了摸焦七的后腰,又将搭在焦七肩膀上的头深深的低下,待看清那个图案,二爷的动作僵了。
过了好半晌,二爷才放开焦七,他退开一些距离,双手握紧焦七的双臂,问道:“你何时知道自己有鲛仔的?”
“鲛仔?”不在海里多时,焦七都要忘了自己是个鲛,生出来的孩子叫鲛仔。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焦七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他问道:“二哥,你是不是弄错了,我是雄性。”
“雄性鲛人怎么会下崽,不对,怎么会生小孩,那不都是雌性干的活吗。”
“你不知道?”二爷缓了缓,确实雄性鲛人生子的事儿比较少见,焦七不知道也正常,不过他奇怪的是焦七若是不知,怎么会以女装示人。
听了二爷的疑问,焦七当即将上岸至今的事儿说了一遍。
陆地上人多,有人的地方便有是非,二爷也说不出对或不对来,那些他也不关心,只要焦七没受欺负就好。
声情并茂地将自己的经历讲完,那个问题还没有解决,焦七小心翼翼地开口道:“二哥,雄性鲛人真的能生小鲛人吗?”
南海鲛人王后虽然现在健忘,连自己的儿子都记不住,可她年轻的时候却是南海的百科全书,古往今来鲛人能用的术法、密闻,她知道九成。
生二爷的时候,王后的记性还很好,所以二爷从她那学了不少东西。
二爷道:“雄性鲛人生子确实有先例,怀孕的标志就是后腰处有一个贝壳形的红色印记。”
听到这个消息,焦七先是震惊地摸了摸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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