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第71章


反正焦七每日的任务就是“带”小孩儿。
这日一早;杜墨起床后又不见焦七;杜墨连下人都不用问;直奔孩子们的房间,焦七果然在那儿。
屋内七个奶娘担忧地站成一排,焦七则正在摆弄七个孩子。
七个孩子的出生时间前后差不了几天;这会儿也才能睁眼视物,估计还看不清什么。
焦七天天来看孩子,孩子们被他抱着也不会哭,有的打着小哈欠,迷迷糊糊要睡觉,有的会露出笑模样;还有的睁眼望天,视焦七于无物。
七个用棉被包裹的孩子被焦七放到圆桌上;圆桌就那么大,七个孩子放在上面满满当当。
七个孩子头冲中间,脚向着桌边,合起来有点像太阳花。
焦七则面目严肃,绕着桌子转圈圈,他不时地给桌上的孩子换个位置,不知在筹谋什么。
奶娘们看着焦七的动作,心都提了起来,谁家会把孩子放桌上啊,还是七个一块。
好在孩子们小,还不会翻身,否则七个小家伙一闹腾,说不准就摔到一个两个的。
杜墨进门的时候,焦七还在给孩子换位置,别看焦七细胳膊细腿的,其实他抱孩子的时候非常稳。
与焦七相识一年多,杜墨自然知道他秉性。
杜墨相信焦七的胡闹是有限度的,焦七不会将这些孩子置于危险之中。
杜墨走到圆桌前,凑到焦七旁边,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焦七又绕着桌子走了一圈,发现调整的差不多了,他才开口道:“我在给他们排队,孩子就快满月了,不能让他们在满月的时候连个名字都没有。”
给七个孩子起名字可是个大工程,先前二人与二爷、九王爷商议了几日,也没想出合适的名字。
焦七觉得“一二三四五六七”最合适,可惜这七个字已经被他和六个兄弟用完了。
九王爷想的名字太过文雅拗口,焦七觉得唤不来。
杜墨想的名字太刚硬,二爷想的名字太离奇,左右是没有合适的。
听说焦七有了合适的名字,杜墨当即开口打听。
焦七道:“你觉得‘赤橙黄绿青蓝紫’如何?”
“孩子小的时候都长得差不多,七个放到一起很难区分,取了带颜色的名字,日后还可以给他们做不同颜色的衣裳,很好辨认。”
焦七的想法很好,但颜色做名字听起来又很奇怪,需要做些变化来弥补这个缺点。
通过焦七和杜墨的努力,七个孩子的名字终于定下来了。
最胖最壮的孩子取名焦赫,二赤为赫。
眼睛最黑最亮的孩子取名焦程,程即是“橙”。
脸圆得像铜板的孩子取名焦金,金同“黄”。
皮肤最黑的孩子取名焦陆,陆同“绿”,之所以改了音,二人是怕将来孩子“焦虑”。
唯一的女孩子取名焦青青,叠字听起来可爱一点。
每天睡觉睡得最多的孩子取名焦蓝,听起来清雅。
最后一个,也是最灵动的一个,取名焦紫,音同“交子”,听起来就很有钱。
当然七个孩子都有小名“大鱼仔,二鱼仔……小鱼仔”。
商议出孩子的名字,也算了却了二人的一桩心事。
杜墨看着明明不是个子最小,却被排在末位的婴儿,心中明镜一般。
即使孩子出生后,焦七有七日没见过他,焦七还是能从七个孩子里找出自己亲生的那个。
让那个孩子叫小鱼仔,让他排行第七,给他一个富贵的名字,都是焦七的小心思,也是焦七的父爱。
孩子们都有了名字之后,焦七便开始每日给孩子们上课。
不管孩子们听没听,更不管他们能不能听懂,焦七每天都会准时开课。
焦七特意让人做了个矮榻,矮榻上铺上厚厚的褥子,将七个孩子摆成扇形,焦七便坐在矮榻上给他们讲课。
有时焦七会讲兄友弟恭,有时他会讲父慈子孝,更多的时候焦七会给他们讲金钱的重要性。
焦七一讲课,叨叨起来没完,直到有一个孩子开始哭,其他六个陆陆续续跟着哭,焦七才会脚底抹油跑了。
这样的事情循环往复,每日都在发生,焦七乐此不疲,奶娘们则一边忙活着照顾孩子,一边心疼孩子们的嗓子。
作者有话要说:
交子:古代的一种货币。
养儿日常开启,估计会是编年体
第93章 
龙生九子;还子子不同呢;更何况焦七这七个异父异母的孩子。
两个多月过去;七个孩子都沉了不少;只不过有的长得多,有的长得少。
长得最快要数老大和老六;大鱼仔能吃;六鱼仔能睡。
长得最慢地便是老五;青青。
春末夏初的一场雨过后,青青终于生病了。
这一日;焦七如往常一般兴冲冲地来带孩子。
昨天他发现二鱼仔会自己翻身了,今天一早他特意来看鱼仔翻身。
在过去的两个多月里;孩子们不会说话;不会动;焦七一个人表演甚是无趣。
终于等到一个鱼仔会翻身,焦七怎么能不激动,他幻想着一个口号下去;七个娃一块翻身,那场面绝对又可爱又壮观。
可惜二鱼仔不能体会焦七的期待,见到焦七过来,他伸出小手虚虚地抓着焦七的一个手指,嘴角直冒泡,显然很高兴。
见他傻笑的模样;焦七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小鼻子;道:“叫爹。”
“啪”地一声,二鱼仔嘴角的泡泡破了,算是给了焦七一个回应。
焦七当即找到了新玩法,他开始挨个按鱼仔们的鼻子。
大鱼仔仰着小脑袋,用嘴够焦七的手指,像是要吃了它;
三鱼仔对手指视而不见,依旧望天状,好像在思考人生大事;
四鱼仔笑嘻嘻地伸手,好像是要按回来一般,可惜他的胳膊没有力气,抬也抬不起来,只能轻轻的晃。
五鱼仔眯缝着眼睛,脸有些白,焦七点她的小鼻子的时候,她也只是微微皱眉。
五鱼仔似乎在母体中的时候,营养不好,所以她本身就要比别的兄弟瘦弱一点,精神气也差一些。
往日焦七逗她的时候,她都会张张嘴配合一下,今日这表现明显不对。
焦七连忙收了玩闹的心思,他将手放到五鱼仔的眼皮上,感觉到她的眼皮热得异常,焦七赶紧命人去寻了别庄的大夫。
别庄的大夫是个胡子全白的老头,他年轻的时候乃是太医,在他的儿子继承他的衣钵之后,他便从太医院退了下来。
老大夫则选了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养老。
之前他在别庄住着,挂个闲职赚些药钱,平日里无事他就出去给人义诊。
焦七与杜墨来到别庄之后,他本以为会请他过来给孕妇诊个脉,谁知直到焦七生产,他压根连孕妇的面儿都没见到。
倒是杜墨会时不时地去他那请教些问题。
本以为日子还会像之前一般,谁知庄子里一下子就有了七个婴儿,老大夫每隔十天就要过来给鱼仔们诊脉,一忙就是小半天。
人越老,就越和善,越喜欢小孩,老大夫每次来给鱼仔们诊脉都有一种看自己曾孙的感觉。
今日听说有一个鱼仔病了,老大夫赶紧收拾药箱带着徒弟来了。
孩子小的时候,身体弱,最容易生病,五鱼仔这明显是染了风寒。
五鱼仔太小,不适合喝药,是药三分毒,这会儿吃药怕是会影响她的身体。
这个年代,孩子夭折的概率非常高,老大夫也不敢随便用药,这里人多且杂,让五鱼仔单独住才好研究后续之事。
内服的药老大夫不敢开,他道他要回去翻医书,确定可以外敷的药方。
送走了老大夫,焦七赶紧着人将五鱼仔的床及用具搬到了隔壁的房间。
渔鱼愉酒楼已经开了三家分店,杜墨每个月会去月桂楼跟司马石会晤一次,二人会商讨一下优惠政策,顺便分分红利。
杜墨每次去京城都会给焦七和鱼仔们带礼物,这次杜墨就带回了新出的胰子,据说这种胰子味道清香,洗澡之后可使皮肤更细腻,最重要的是它可以给婴儿用。
想着一家九口有相同的味道,杜墨作为大家长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可他才到家,就听说了五鱼仔生病的消息。
看到正在拧布巾给五鱼仔擦额头的焦七,杜墨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杜墨走到跟前,问道:“五鱼仔怎么样?”
焦七看了他一眼,难过地摇了摇头,道:“大夫说不大好,孩子太小不能吃药。”
听说中医不能治,杜墨这个半吊子便决定试试现代的方法。
他一边命人将两个屋子都洒上醋,一边让人赶制“口罩”。
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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