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家仙草又溜了[穿书]》第59章


傩杖诵幕袒獭!?br /> 顾晏敛眸思索片刻,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司危应了声,离开了卧房。
叶梓坐起身,困惑道:“难道真有妖怪?”
顾晏捏着他的手指把玩,轻笑:“有又如何,你不就是只小妖怪么?”
“我认真的。”叶梓道,“万一事情闹大,被靖和帝知道了该怎么办?要是真请了法师来收妖,我或许还能躲过去,可雀儿还住在宫里呢……”
顾晏打断他:“人家三皇子都还没担心,你在担心什么?”
“王爷……”
“好了,不与你说笑。”顾晏道,“此事的确蹊跷,我回头让司危去查一查是怎么回事。阿梓,你觉得城中真有妖魔作祟么?”
叶梓摇摇头:“我不知道。”
顾晏道:“我记得你说过,你能与草木鸟兽通灵。这城中若真的出现精怪妖物,你会感觉不到么?”
叶梓想了想,如实道:“这我说不好。我来这里之后,除了我和雀儿外,还没有见过别的妖怪。所以,我也不确定若对方能力在我之上,我是不是就感觉不到了。”
顾晏意有所指道:“可是,却有很多人说他们亲眼见过妖怪,你觉得这可能吗?”
叶梓立即明白了顾晏的意思:“你是说……有人在装神弄鬼?”
顾晏倚在床头,悠悠道:“有没有妖怪我不知道,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将此事传得满城风雨,这其中没人推波助澜,我可一点也不信。”
与此同时,皇城中,一个太监打扮的娇小身躯鬼祟翻出宫墙。还没等他走出多远,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你要去哪里?”
小灰雀脚步一顿,心虚地转过头来:“阿晅……”
顾晅从宫墙后绕过来,平静看他:“又准备逃出宫去?”
小灰雀后退半步,盯着自己的鞋子:“我没有,我……我就是想去看小叶子,我已经半个多月没见过他了。”
“父皇有令,瑞王身受重伤,需要静养,不允许旁人去打搅,也不必探视。”顾晅道,“你现在不能去瑞王府。”
小灰雀皱眉反驳:“那是你父皇的命令,我为什么要听啊。”
顾晅拉过他的手腕,不容置疑道:“因为你现在是我宫中人。”
小灰雀愤愤地嘟囔一句什么,被顾晅拉着往回走。就在此时,一架舆轿停在了宫苑门前。
顾晅脚步微顿,放开小灰雀,走上前隔着纱帐朝舆轿行了一礼:“母妃。”
一只手掀开舆轿的纱帐,露出一张精致华贵的脸。瑜贵妃的目光在小灰雀身上停了一瞬,朝顾晅伸出手。顾晅连忙上前,将瑜贵妃扶下轿。
“进去说话。”瑜贵妃吩咐一句,在宫人的簇拥下朝主殿走去。
顾晅落在后面,回头对小灰雀道:“先回去,改日有时间我带你出宫。”
小灰雀立刻眉开眼笑,凑上去在顾晅的侧脸上亲了一口:“阿晅最好了。”
随后,便蹦蹦跳跳地走了。
顾晅在原地呆愣了片刻,摸了摸侧脸,低头敛下眼中笑意,转头朝殿内走去。
大殿内,瑜贵妃坐于主位上,抬眼看向顾晅:“你身旁何时多出个小太监,本宫怎么没见过?”
顾晅顿了下,道:“是儿臣从宫外遇见的,无父无母,见他可怜便带了回来。”
瑜贵妃抿了口茶,道:“别什么人都往身边带,指不定是什么人呢。罢了,最近功课做得如何,没有荒废吧。”
顾晅道:“不敢,母妃吩咐的功课已经全部完成了。”
“如此便好。”瑜贵妃道,“晅儿,本宫对你要求严厉是为你好。你应当知道,以你的身份,若想在这皇城之中活下去,必然要比常人付出更多。”
顾晅敛下眼:“儿臣明白。”
瑜贵妃轻笑:“你既然明白,本宫就放心了。过来,我给你带了些点心,我们母子二人许久没有好好说说话了。”
“是,母妃。”顾晅应了一声,走到瑜贵妃身旁坐下。
二人用了些茶点,瑜贵妃状似怅然道:“圣上前段时间受了些惊吓,这两日又受了风寒,大病一场,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顾晅道:“早年父皇曾请来法师夜观天象,说父皇是洪福齐天,长寿安康之相,不会有事,母妃不必太过担心。”
瑜贵妃道:“说起这个,最近城中有不少妖邪作祟的传闻,也不知是从何而来。”
她停顿一下,又嘱咐道:“总之无风不起浪,这几日你若没事别总往宫外跑,免得真撞上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晅儿,我在与你说话。”
顾晅怔愣一下,回神道:“是,儿臣明白。”
瑜贵妃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又很快掩饰起来。
“前些时日,我替你相了几名样貌家世都不错的女子。”瑜贵妃说着,从怀中取出本册子,递给顾晅,“花名册给你备好了,你好生挑一挑,早日娶了皇妃,给圣上添个皇孙。想做储君,膝下无子可是不行的。”
顾晅眼眸微动一下,不着痕迹地皱起了眉。
瑜贵妃问:“怎么了?”
“没有,”顾晅摇摇头,接过花名册,温声道,“母妃费心了。”
瑜贵妃拉着顾晅闲聊一会儿,用过晚膳才离开寝宫。顾晅送瑜贵妃上了轿,站在宫闱前,目视瑜贵妃在簇拥下离去。
天色已经暗下来,道路两旁点着宫灯,将整座皇城映得灯火通明。
顾晅伸手入怀,摸出那本薄册子。
他看都没看上一眼,径直走到宫灯旁,将那册子投了进去,很快烧了个干净。
第49章 
用过晚膳; 叶梓给顾晏换了药。
那一剑刺入腰腹; 近乎贯穿; 好在顾晏武功底子还在,在紧急时避开了要害,这才没酿成大祸。
可就算这样,那道刚刚结痂的鲜红伤痕落在白瓷般的肌理上; 仍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叶梓指尖攥紧又松开,微微颤抖着帮顾晏换好药,重新裹好绷带,才抬头道:“伤口愈合得很好,这几日还需再小心; 别让伤口重新裂开。”
顾晏不以为意道:“其实早没事了,就是你们小题大做。”
叶梓一边帮他穿衣; 一边嗔怪道:“您这副破身子还怨太医?不多养两天,改明儿又想在外面晕过去么?”
顾晏没回答; 只是含笑看着他。
叶梓被他看得不自在,偏头问:“你看我做什么?”
顾晏调笑道:“就是觉得……你说话的口气; 越来越有主母的风范了。不是么,瑞王妃?”
“别胡说了。”叶梓被他看得耳尖发烫,忙躲开他的目光; 埋头收拾换下来的纱布药膏。
顾晏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道:“瑞王妃,本王想沐浴。”
顾晏伤口不能碰水,这段时间都是叶梓伺候他沐浴。
叶梓放好热水; 将他小心扶到净室里。
顾晏在病中没有束冠,只随手用发带束起。叶梓扶着顾晏在软榻上躺下,挑开发带,乌黑如瀑的长发顿时垂落下来。
顾晏病的这半个月削瘦不少,轮廓显得越发深邃,在净室温暖的灯火下,映得皮肤苍白,近乎透明。
叶梓看得呼吸一滞,忙低头收敛心神。
半晌,顾晏忽然道:“今日司危所说的事我已派人去调查源头,看看究竟是却有其事,还是有人刻意在散布谣言。”
叶梓舀起一瓢热水帮顾晏浸湿头发,抹上皂粉细细揉搓:“好。”
顾晏仰头看着叶梓的动作,温声道:“放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叶梓的动作顿了一下。
这是顾晏在梦中对他说过的话,准确来说,是对怀远……
叶梓这片刻的异样没有躲过顾晏的眼神,他低声问:“阿梓,你有心事。”
叶梓怔愣一下,摇摇头:“没有……”
顾晏轻叹一声,抬起手,替叶梓擦去不小心沾染在脸上的泡沫:“你知道你有多不会隐藏自己吗?”
顾晏用指腹轻轻拂过叶梓的脸颊,声音温和:“你这段时间每日都心事重重,就差把心情不好这几个字挂在脸上了。”
“阿梓,我不愿逼问你,可……我也不想看着你一直这样下去,我心疼。”
叶梓鼻尖一酸,低声开口:“为什么……”
“什么?”
叶梓深吸一口气,垂眸看他:“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顾晏轻轻笑了:“我不都告诉过你吗,我心悦你。”
叶梓抿了抿唇,又不说话了。
他帮顾晏洗好了头发,又拧干帕子替他擦身。净室内一时沉默,顾晏忽然拉过他的手:“阿梓,我是第一次这么待人。”
顾晏抬眼看他,眼神中头一次显出几分局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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