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42章


十五六岁,好似乎正是长身高的年纪。
季枭忽然道:“师父咋们御剑飞行吧?”
他说着便要抱紧阮映辞的腰,以便御剑飞行。
……我特么现在连真气护体都做不到,你让我御剑飞行?
今天季枭让阮映辞很不满意,任性地超出了自己的忍耐极限!!!
他眉头紧皱,道:“你放开。”
季枭无动于衷。他就开始扒季枭的手,沉声道:“走路回去有什么不好?修炼虽能方便生活,但适当的返璞归真更能坚韧心智!!!”
季枭抱着阮映辞不撒手,他抬头,眼中尽是对师父的仰慕和敬佩。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懊恼道:“我忘了师父丹田空虚。”
可他接着又道:“我们要从城西走到城东,这可是横跨整个钧天城的距离。师父,你走路回去吃得消吗?”
……我吃不消,难不成你会御剑
阮映辞清冷的神情彻底碎裂。
他牵强地扯起一丝笑容,摸了摸季枭的头顶,亲切和蔼地道:“乖,别想那么多。”
两人并肩而行,夜光下,师徒两人的影子交叠。
街市灯影斑驳,一切喧嚣渐渐远去。
季枭看着这般宁静和谐的画面,心似是被暖阳包裹,他不由地握紧了师父的手。
你还在,真好!
阮映辞察觉到季枭的异样,转头,却不想看到季枭脸颊泪两行。
第38章
季枭在哭; 也在笑,远处红灯照耀; 映在他的脸上,宛若一行血泪。这般笑着哭的模样甚是凄惨; 让人忍不住怜惜。
……
阮映辞无语凝噎,只觉得莫名其妙,可见到季枭,又觉得有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冲击心脏,微妙得很。
他见季枭这般模样,顿时有些慌,道:“你怎么了?”
他想到季枭可能是委屈了; 便解释道:“我真没生你的气。”
季枭仰头,直视阮映辞,却不说话; 只是一个劲地摇头。
可他看着看着,却突然笑出了声。
下一刻; 他搂住师父的腰; 一点点收紧; 恨不得将阮映辞揉进自己骨血里。
这又哭有笑的,还真是个孩子。
腰间被箍地生疼,真不知他哪儿来的劲?
阮映辞挣扎无果; 便也任由季枭去了。他无奈地拍着季枭的背,却又生出几丝心疼。
夜市热闹,两人站在人群中央; 紧紧拥抱着,温馨如画。
阮映辞忽然想起季枭失踪那晚,本是说好的要带他赏夜景,却因自己嫌季枭是个麻烦,就寻了个下雨的借口推脱。
他在想,自己这个做师父的,是不是对主角太不走心了?
于是他真切地问道:“我们到处逛逛?”
季枭却突然松手,转而握住师父的手,十指相扣,坚定道:“师父,咱们回家。”
两人走得慢,等回到阮家已是两个时辰之后。
亥时,季枭率先推门入内。他赖着阮映辞,硬是要一起睡。
阮映辞太累,一想到季枭失踪那晚的情况,便由着他去了。而季枭此时按捺住欣喜,主动把床让给师父。
丹田空虚,无真气护体,便如同凡人般,况且阮映辞又走了一夜的路,身体早已疲惫不堪。
他沾床便睡,意识陷入黑暗前,却感觉后脑勺一阵疼痛。
今夜无月,夜色浓厚,如墨泼洒开来。
季枭躺在塌上,却是一直都睡不着。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生怕惊醒师父。
他朝里看了看,确认师父气息均匀后,才敢坐起身。
他脑子里的信息杂乱纷呈,情绪波动严重,掌心的图腾在黑夜里泛起红色的光芒。
今日,师父体内贫乏的真气似乎躁动了一会儿,若是丹田真气满盈时,岂不是……
季枭想起自己失踪的第二日,阮映辞激烈的反应,那就好似是魔怔了一样。当时,龙灵契所带来的感觉,只有稍许波动,所以他以为师父并无异样。
失踪那夜,确实是有人潜入他的房中,似乎还带了一种特殊的迷香。它无色无味,在房中燃起,只余下几缕白烟。
季枭将计就计,佯装被掳,本是想看阮映辞对自己在乎的程度,却万万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那么强烈。
半月前,桃花海,他与师父缔结龙灵契。这种非你情我愿地强制结契法,就如同逆天一般,若无高手相助,就很难结契。强行结契,更与魔契无异,但季枭却是一刻也不想等了。
元婴初期极不稳定,易生心魔,于是季枭就选在了阮映辞的这个不稳定时期。虽然费事了一些,但至少阮映辞很难发觉。
这契约的反噬作用有多大,季枭不知道,但他知道强行结契,一定会对阮映辞有伤害。
对于强行结契,那么此契每年都必须缔结一次,直到做满九次,而越往后走,结契越难,所以季枭必须保证在第一年里,龙灵契足够稳固。
因此他不敢在阮映辞情绪十分不稳定的时候结契,譬如那日早晨,师父陷入梦魇。结契虽能让师父拜托梦魇的痛苦,但季枭终究还是没能下得去手。
一怕对阮映辞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二怕龙灵契不稳固。
可这样阴暗的行为终究是令人不耻。
失踪那日,雷雨交加时分,季枭突然萌生一股冲动,很想就那么不顾一切地,当着阮映辞的面再次缔结契约,让他知道自己的爱慕心思。
事实上,他与阮映辞之间的龙灵契确实不稳固。
季枭通过契约与阮映辞的感应极弱,就仿佛师父体内有道无形的屏障阻拦。
按道理,这么微弱的影响,阮映辞的反应是不该那么激烈的,但事实就好似乎有什么拽着他一步步走向疯狂一样……
季枭甩了甩头,抛开那些有的没的。他下榻,蹑手蹑脚地靠近床。
“师父?”
他轻轻推搡了师父一下,却发现阮映辞并无醒来的迹象。
阮映辞睡得很沉,也确实很虚弱,丹田到现在都没有恢复过来。
他睡得很安详,额前碎发随着一呼一吸间的动作摇曳。睡颜带着孩子般的稚气,与平日里端着姿态的师父判若两人。
他无真气护体,也就没有防备。而此时,他似乎也没有做噩梦。
季枭有些激动,心心念念地事情终于要实现了!!!
他小心翼翼的将师父翻过身,从衣襟口一点点解开他的亵衣,直到露出圆润如玉的肩头。
师父刚刚晋升元婴,心绪很不稳定,也只有这个时候,他的心智防备最弱,但防备弱并不代表他不会察觉。
于是季枭想了道妙计……
欢愉的时候,任何人都会卸下防备。季枭所想到的,缔结契约的最佳时刻,就是师父沉浸在快·感中的时候。
师父常年呆在清廉殿,又因晋升元婴,再次洗髓,皮囊变得愈发细腻。那圆润的肩膀在季枭的注视下,似乎抹了层淡淡地粉色一样。
季枭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强忍着脑海里那些蠢蠢欲动的杂念。
他指腹拂过阮映辞的眉心。霎时,师父眉心浮现一团火焰似的纹路。
他伏在阮映辞身后,在他耳边轻唤:“师父。”
“师父,我以后叫你映辞可好?”
季枭摩挲阮映辞的耳垂,霎时便惹得身下之人战栗,好敏感呐。
“呵呵。”他轻笑,耳畔轻语,似是情人间的细语,“映辞,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他右手虚撑在阮映辞头的一侧,左手滑进师父的衣衫里,掌心赤红的光芒一闪一闪。他仿若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事情,异常小心。
霎时,阮映辞被刺激,又是一阵战栗。
“映辞。”季枭略微喘息,左手赤纹闪现,他沿着师父肌肤,缓缓往下探去,而口中仍在低喃,道:“师兄,我本该这样唤你的。上一世,你是我敬爱的师兄,却不想这一世,你要收我做徒弟,你不惜道君责骂,也要逃过拜师大典……”
这叫我如何还能放过你?
阮映辞有了反应。季枭顿时睁大眼眸,其中的喜悦,仿佛是点燃了整个星空。这略显稚嫩单纯的面庞,却是与他手中所做之事极不相符。
他气息不稳,好似在压抑着什么。他口中的低喃继续,问道:“映辞,你是不是很快乐?”
说罢,他低声笑了起来。师父的样子,着实很诱人,真让人忍不住想侵…。…犯呐。
他盯着阮映辞的唇,那一声声轻吟,惹得季枭血液沸腾。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双手捧起师父的脑袋,俯身,从他的喉结一直吻到双唇。
辗转、碾压唇瓣,季枭好似是着魔了一样,想加深这个吻,粗鲁的动作,疯狂的念头像是要毁灭一样。他想以此来化解两世的思念,然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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