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103章


他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虽是很诧异大反派的父亲是重华道君,但他并不介意重华道君之子的身份。
他本是受魔气侵扰,丹田碎裂,无力回天,但许是重华道君有愧与他,亦或是他命不该绝。躺了三年最终还是被救活了过来。
仙剑门的弟子只知重华道君的殿上有个人,尽管有许多猜测但无一人猜到他是道君的私生子。
众弟子知重华道君很重视,故而对他也是客客气气的,但私底下免不了许多碎语。
这仙剑门终是不比阮映辞熟悉的青鸾派,他虽是活了过来,但修为跌了个境界,金丹的裂痕还在。这样的他还如何在清廉殿众弟子面前端着姿态?
回青鸾派终究只是想想罢了。
临近九阳仙剑门举办的朝圣会,这九阳山下比往日热闹了许多。
他听仙剑门内的弟子说,山下拍卖阁进了一批好东西。
单单就是上古秘境内的《啸鸣录》就引得众修士前仆后继,但入秘境内的修士至今无一人生还。无论这《啸鸣录》是真是假,都赚足了噱头。
阮映辞倒不是很在意这些,只听得有颗脑袋大的夜明珠就心痒痒。
拍卖那日,众人都奔着那不知真假的《啸鸣录》而去,唯独阮映辞是奔着那夜明珠而去,自然没用多少灵石就拍下了。
他寻思着好好装饰自己的院子,冷不防遭人暗算,昏迷了过去。
这是九阳仙剑门的地盘,任谁都不曾料到有人敢在这里放肆,尤其还是临近朝圣会的时候。
阮映辞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回到了青鸾派,寝房里每一个摆设都是历经四百一十九世后深入骨髓里的熟悉。
因着重华道君给他下禁制,断了他与季枭之间的感应。眉间、肩头、心上,此刻变得炽热。
他打开门,却见季枭和一众弟子跪在庭院里。
“弟子季枭拜见师父,恭迎师父回门。”
“弟子程若源拜见师父,恭迎师父回门。”
“清德殿弟子林子涯拜见师叔,恭迎师叔回门。”
“丹修谷弟子秦煜拜见阮真君,恭迎真君回门。”
“丹修谷弟子周梓行拜见阮真君,恭迎真君回门。”
……
第86章 反派番外

阮映辞重回青鸾派这一事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他修为跌了一个境界; 金丹受损,只怕修真之路就此止步了。
青鸾派上下对此唏嘘不已; 听说他虽还住在清廉殿但已不再是清廉殿殿主,听说他性情大变再不复以前高冷仙君的模样。
如今他不再是元婴修为; 按规矩自是不能再尊称其为真君,可青鸾派的各位道君真君对此也没个说法,各弟子很是神伤,都不知称呼什么好。
阮映辞对自己造成的影响丝毫不自,他只是感慨,到底是青鸾派好,清廉殿是自己的地盘; 对徒子徒孙的伺候受之无愧。
程若源收的徒弟十分乖巧可爱,阮映辞喜欢得紧,闲来无事时经常带着他去山下转悠。
身边有个小孩儿做掩饰; 他见着一些个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也再也不用端着身份,心口不一了。
季枭自是不知道阮映辞的想法; 即便是知道; 心中的醋意也散不去。要知道平日里; 他再怎么想去南阳馆看戏,也不会去,原因就是行路九难阵阻拦着。
一听说阮映辞下山; 就知道他准是又带着那小孩儿去玩了,他当即就沉了脸下山逮人。
今日阮映辞跑得格外远,再走一阵就到清风镇了。若不是两人之间有龙灵契约; 季枭只怕要费一些时间才能寻到人。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季枭一直跟在阮映辞身后,生闷气,显然阮映辞不亦乐乎,还没有发觉季枭的存在。
他见阮映辞买了一些小物件往那小孩儿怀里塞,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他还见阮映辞买了两串糖葫芦一人一串吃得津津有味,一路上还有说有笑。
这哪是他所认识的阮映辞?
季枭气得心肺发疼,当初在钧天阮家,阮映辞待他也不曾这样,那时他拽着阮映辞上街,那些个不情愿的情绪虽没有表现出来,但他岂是没能感觉到?
这前后一对比,阮映辞待人的态度千差万别,季枭只觉得胸膛里有股无名的火,简直要炸。
“弟子拜见真君。”
在季枭愣神时,有两个外门弟子上前行礼,这一声恰好传入了前头逛累了、正准备打道回府的阮映辞。
“嗯?”
阮映辞对季枭在这里十分诧异,对其沉郁发黑的脸色更是不解。
他瞧了眼旁边行礼的两弟子,那弟子正是六年前查青鸾派叛徒的弟子。
“弟子拜见阮……阮师叔。”
阮映辞对称呼向来不在意,他挥了挥手叫两人离开,“你们若有急事可先行离去。”
“是,弟子告退。”
“站住。”
众人只觉得周围气压骤降,纷纷看着无端发怒的季枭。元婴修士的威压外漏,连阮映辞也险些站不住脚。那两弟子不住的冒冷汗。
季枭逼着那两弟子改口叫真君,待那两弟子离去后,他盯着那小孩儿,说了句很没品的话。
“你也叫阮真君,不许叫师尊。”
阮映辞:“……”
之后,季枭更没品地将小孩儿赶走,直勾勾地盯着阮映辞。
“要你不说自己重生了,我还真察觉不到。”
阮映辞笑了笑,将手中只啃半颗的糖葫芦递到季枭眼前,道:“拿好,为师赏你的。”
这本来只是为了逗季枭一下,却没想到他真就着手将那没啃完的半颗吃了。
“很甜,很好吃。”
阮映辞一直觉得季枭那双眼里的星光悦目,将那双眼里自己的身影也衬得熠熠生辉。
漫天星辰和一个你。
他的心被季枭的目光看得酥酥麻麻地,鬼使神差地又啃了半颗。嗯,确实很甜。

又是一个三年,季枭还惦记着道侣大典的事情,可奈何近日天一道君闭关,强硬的手段来不得,那就来软的,总要阮映辞心甘情愿的做他的道侣才是。
如今季枭的修为赶上去了,然而阮映辞的修为却跌了一个境界。跌修为,前后反差,足以给修士造成致命的打击。
莫宁远、阮飞鸿是如此,他当初也是如此。前世一路飞升畅通无阻,今生却在筑基停滞,打击的滋味他有过深切体会。
阮映辞对此虽没什么明显的反应,但季枭对此很重视,只恐阮映辞心情不舒畅。
某日,看着阮映辞能坐着绝不站着、能躺着绝不坐着、日渐颓废、完全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甚至是连人前的那副高冷姿态都懒得做,季枭心疼极了。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道:“师父,我们一起闭关吧。”
“你要闭关?等一下。”
季枭面露喜色,见躺在床上的阮映辞忽然翻了个身。他盘腿坐起来和季枭面对面,道:“今晚吃得有点撑,难以入睡,你先帮我疏导疏导真气消消食再去闭关。”
季枭的笑容瞬间僵住,“……”
于是教阮映辞重拾修为的想法掐死在了摇篮里,而道侣大典的计划也不了了之。

程若源的徒弟根骨不算极好,但阮映辞甚是喜欢。左一声“师尊”右一声“师尊”,奶声奶气的嗓音,崇拜的目光,教阮映辞心花怒放。
近日,程若源外出,那小孩儿来请安时心事重重,眉头皱得死紧。
阮映辞一问才知道他是修行遇到了瓶颈,寻思着自己这个做师尊的是不是应该指点一二。
本还是有些犹豫,可见着那小孩儿仰慕崇敬地目光,什么顾虑都没了。
可一开口却是这样,“修炼一事最忌讳急于求成,要注重根基的稳固。修身立德才是修士的根本,盲目地追求强者境界只会适得其反。”
他端着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忽觉的口渴,一伸手,便有人递来茶杯。
润了润喉咙,他继续道:“修炼最重要的修身,以达养性的目的,所以修炼一事应当顺心而为,顺其自然。”
“师父,还口渴吗?”
旁边递茶杯的季枭笑眯眯,脸颊梨涡都出来了。可阮映辞看着却缩了缩脖子,只觉得一阵凉意袭来,方才那番话怎地感觉有点熟悉呢?
那小孩儿离开时,眼里崇拜的目光没了,眉头皱得更紧。
季枭看着阮映辞,冷笑:“这点扯犊子的话也只有我会捧你的场。你自己不修炼还要误导别人。还有,从今晚开始,不准睡,入定修炼。”

修真界的光阴当真如梭,三年又三年。
蓝掌门的儿子五岁,已开始修行。自他的母亲带着他去了一次清廉殿后,他就经常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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