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暖风而来》第61章


李以文蹙眉轻抚上唯暖颈脖上干净精巧的包扎布,指尖温柔似水,同时也心疼入骨。
若是没有了你,我怎么可能独活。
……
右相醒来,首先看见缘风缘楚两人和郎中在聊着什么,他冷眼看这两人。
缘楚见状,缘楚赶紧捂着小心脏硬着头皮上前解释啊。
我们家夫人啊被*翎挟持,要求我们家主子一命换一命。
我们家夫人啊不忍看我们家主子为救她,而自刎。
我们家夫人啊与*翎同归于尽,一同落下了青城山山顶下。
我们家主子啊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下去,救了我们家夫人。
最后啊我们家主子和夫人安全落地。
现在啊我们家主子为夫人处理了伤口后,我们家休息和夫人都已相安无事呢。
右相听了这么多,算是明白了其中的来龙去脉,他依旧面无表情冷着脸。
右相不说话,缘风缘楚也只能在一旁安静地站着,郎中看大家都这般安静了,便也跟着安静地站着。
只是郎中连自己也纳闷,他看完病人为何还不走,并且还留在这跟着大家傻站着。
右相面无表情的模样太可怕了,郎中站得累了微微挪了挪脚,缘楚发现异样悄悄地拽着郎中的依旧,郎中抬头看缘楚,缘楚一副你休想独自一人走掉的表情。
郎中:……
其实他想走也不敢走。
默了许久,右相第一句话却是:“什么你们家夫人,这不是还没成亲?”
方才那番解释已经过去了许久,右相突然这般一说,其他三人顿时蒙圈。
右相这重点抓得还真是特殊啊……
缘风上前一步低头赔罪解释:“右相老爷说的是,唯暖小姐与我们家主子两情相悦,两人的婚事已经在妥善安排了。”
右相朝家丁挥手,家丁端来温茶。
右相喝了茶便去了西厢院看唯暖,卧房门未关,目光望去,只见唯暖安然睡着,李以文高大的身躯坐在床边一动未动,似乎也是睡着了。
这时家丁小陈来报,缘楚连忙做了个噤声动作,示意他小声说话。
小陈便轻声道:“门外有几个人要进来看看小姐,其中还有参知政事家的二公子。”
右相毫不犹豫:“闭门谢客,小姐需要休息安神。”
“是。”
卧房里。
李以文握着唯暖的手,俯身吻在她的唇上,脸轻轻贴着她的脸,笑意染上眉目在她耳边细细低语:“岳父大人那关已过,你很快就是我的人了。”
……
唯靳和画意一下帘子,便望见了右相爷府门前站着的那几个人,席飞雁、薛奇然和诗情。
唯靳小心牵着画意下马车,上前恭维了几句,各自互相报了姓名之后,画意大大的眼睛细细观察席飞雁,后恍然悟:“要认暖暖当妹妹之人就是你呀。”
席飞雁要认唯暖做妹妹之事早已满城皆知。
薛奇然和诗情手挽着手也朝席飞雁看去,脸上皆带着笑意,薛奇然:“原来是参知政事家的二公子,失敬失敬。”
席飞雁并未有丝毫不好意思,他欣然笑着回应:“哪里哪里。”他看向唯靳,稍微犹豫扭捏了几分,目光深了深道:“很羡慕你,好好照顾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唯暖。
画意侧头看唯靳,眉眼皆是笑意。唯靳抿着笑意与她对视,悄无声息握着画意的手,欣然回复:“我们自然会。”
“但以后真正照顾暖暖的就另有其人了。”画意眨眼笑。
这个其人自然是李以文。
席飞雁抿着笑意:“确然。”
几个年轻人又相互恭维了几句,画意拉着诗情面色难掩焦急地进了府里,唯靳随后才进去。
画意和唯靳皆是右相爷府里的主子,进府自然不用通报,余下薛奇然和席飞雁相互尴尬。
薛奇然望着面前一双桃花大眼的男人,忍不住好奇问:“方才……唯靳一上来你似乎有意思躲了躲,还带着……几分害羞”
席飞雁:……
死皮赖脸地自荐当唯暖的哥哥,这回终于遇见了正主,并被正主撞见了他念念不忘想取而代之他正主的位置。
看见了正主唯靳,这教他如何能够淡然自在?
“既然唯暖没事了,那我俩便各自散了吧。”薛奇然微不可闻地叹息,又望了一眼那右相府的大门内,心里不禁还是感叹,幸好他娶的还不算是这右相爷府里的人。
席飞雁恭敬告辞。
还好,唯暖没事了就很好。
☆、第67章 大结局(有删节)
经左相右相两位老人家商量过后,将婚期定在三个月后的初七。
时间公布出来众人皆是欣然贺喜,唯独独有两人心里头闷闷不满这个时间;作为晚辈却也无话可说。
唯暖安然醒来之后;李以文已经被左相催回了左相爷府,婚期公布出来之后两人更是没有机会见面了。
坛九国明法规定:婚期最早只可提前三个月定下,定了婚期之后至大婚之日的时间里,男女双方不得见面。
左相右相将婚期足足提前定了三个月。
这是……
唯暖有时候静下心来想;若是要平心而论的话,不怀疑两位老人家暗中不满意她和李以文的婚事,那才是怪了。
这三个月里;李以文和唯暖皆是在书房里度过的。
知情人缘风和缘楚;皆摊了摊手。
这两位主子的性子相似得他俩无话可说。
李以文也拿那两位老人家无可奈何;便整日待在那书房里看积攒了二三十摞的账目,每每闲下来时;想的皆只有一件事,那便是唯暖此时会是在做什么?
唯暖也是待在书房里;应书迷之愿努力尽快出一本新书,她之前便采纳了李以文在客栈所提的建议;写一本关于自己的书。
唯暖思念某人念的难受之时;蓦然灵光乍现,她将这本新书命名为《他以暖风而来》。
所认识之人皆言她冷漠不喜笑颜,但是遇见了李以文之后,她的脸上总会情不自禁地流露笑意。
他是她远道而来的阳光,暖在肤上渗入心里。
于李以文而言,唯暖何尝不是如此。
……
分离不出十日,思念入骨膏肓。
某一日,唯暖抬头便望见,缘楚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上前。
缘楚抱着它,憨憨朝唯暖笑道:“夫人,这是主子让属下给您的,闲时做个伴。”
唯暖上前一看,自知慢慢地探出头来,小脑袋仰着脸懵懵懂懂,四处张望。
自知张望一圈望见了唯暖无视之,第二圈时再望见唯暖,这才刚睡醒般慵懒地站起来,朝唯暖仰着脸伸了伸爪子。
唯暖让缘楚将猫放在客椅之上,缘楚便退了出去,唯暖也回至书桌前继续写书。
不知过了多久,自知突然跳上书桌,毛茸茸的身子舒适地蹲在唯暖的书纸上,眯着眼睛看她。
唯暖:……
怎么颇有几分耍赖的味道呢?
自知妨碍到唯暖写书了,但自知却不自知,唯暖无奈轻轻碰了碰自知的小鼻梁,自知为之晃了晃脑袋。
唯暖收手,一人一猫互相看着。
“喵~”
自知朝唯暖叫了一声,叫完便走上前,往唯暖的怀里钻。
怎么颇有几分像某个人呢?
唯暖怀抱着自知愣了会儿神,便蓦然笑了,因为她脑子里突然闯进这么莫名其妙的一句。
以猫寄相思,见猫如见人。
……
寒冷了几乎一个冬季的青城突然温暖热闹了起来。
那是因为左右相两家今日结亲,正办婚宴呢。
百姓们一言我一语,这才听说左右相两家府邸的大门前正在免费发糖,众人纷纷攘攘前去领糖。
街道上无不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新娘穿红衣入妆,新郎红衣骑马前来迎接,身后跟着八抬大轿。
新郎接新娘回府,拜天地拜高堂。
李以文免除了新郎迎客恭维陪客,稍稍饮酒,直接入洞房。
三月余未见。
李以文掀开红帘盖头,坐在床边将唯暖拥入怀里,他闭上眼睛,十分享受与心上人这般近距离的感觉。
李以文低沉悦耳的声音自唯暖头上传来,在唯暖的耳边蔓延开,他轻声道:“夫人。”
“嗯?”唯暖抬头看见李以文清俊的脸上,眉眼皆是笑意,他眼里脉脉含情低头看她,将她的头重新按入怀里。
“夫人。”李以文又道。
“嗯?”唯暖想抬头却被他强势固着,抬不了。
“夫人。”李以文再道。
“嗯。”唯暖在他胸前蹭了蹭,应声道。
“夫人。”李以文道
“夫君。”唯暖应声。
李以文轻轻笑出了声,他倾斜侧头埋进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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