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成了黑月光》第7章


黑将军活了很久,喂食它的年轻弟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它活着早没了意义,只剩下了等待主人回来的执念。
如果有机会能重来,它一定会把它的主人带回家。
☆、第10章 不知月待何人(修)
太清场站了不少年轻的逍遥派弟子,秦尔是赶回来参加成人典礼的,现今逍遥派的弟子们以十六岁成年为标准,成年后的弟子可以下山历练、驱邪除祟。
秦尔站在众多弟子前面,他年纪虽轻,却从小就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此刻太清场一片肃穆安静,成年了就有成年的责任担当,一干弟子安静的听着长辈们的教诲,驱邪的要诀,只可惜一道突兀的叫声远远传来,打破了这份和谐。
“呃。。。啊。。。呃。。。啊。”黑将军气喘吁吁,不停的喘着粗气,毛茸茸的驴脸上满是倔强,睫毛上还挂着些许汗滴。
“可以了,可以了。”季洵给黑将军不停的施展风行术扇凉,黑将军不知怎么了,非得坚持载着他一步一步走到目的地。
“我没看错吧,那个是黑将军?”年轻的弟子忍不住窃窃私语,原本一片和谐的太清场瞬间变得吵吵嚷嚷起来,年长讲道的弟子坐在蒲团上,脸色阴沉,好不容易熬到可以给小兔崽子们说教的年龄,凭什么到他们这一代就被破坏了,他们也曾给黑将军喂过饭,黑将军的良心还要不要了?
“安静!”年长的弟子高喝一声,然而并没有什么用,黑将军在逍遥派的地位可以和秦掌门肩并肩,据说有次黑将军发脾气踹了秦掌门一腿,秦掌门脸色都不带变化的。
“呃。。。啊。。。。”季洵从驴背上一下来,黑将军就像泄了气的球似的,整头驴都瘫软在了地上,唯独眼神是脉脉温和,带着心愿得逞的魇足。
季洵:我不在的这些年里秦小修究竟开启了什么了不得的属性?
“黑将军怎么会来,刚刚坐在黑将军背上的人是谁啊?”秦尔身旁的弟子们交头接耳,黑将军常年卧居在灵兽场,灵兽场无等弟子严禁踏足,所以他们见到黑将军的机会趋向于零,见到黑将军了他们比见到大师兄都高兴。
“那个人?我不知道,我没见过,不过据说秦掌门要和一个野修士结为道侣,不可能就是那个人吧?”
饶是秦尔心理素质再强大,听了这些话脸色也有些难看,斥责道:“休要胡说,掌门是怎样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无路野修?”
交谈的弟子被秦尔吓了一跳,瑟缩着退回一边规规矩矩站好。
秦尔眯着眼睛看向太清场外的无名野修,那人年龄不大,身材修长,抱着驴耳朵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点儿打断了他们成年典礼的歉意都没有。
“打扰了,那位道友,今日是我们逍遥派的成人典礼,还请道友将黑将军送回原处。”秦尔说话间手指微动,三枚银刀甩向那人脚跟方向,本意是想给那人一个下马威,却没想到一股寒意袭来,他的三枚银刀都化为粉末,右手也麻痹了动弹不得。
“秦小修?”季洵凑近驴耳朵,黑将军耳朵立即拢拉下来隔断了季洵的声音。
“秦小修,你在跟爹爹闹脾气是不是?”来的时候死粘着他,现在又怎么都不肯走。
“是你在和我闹脾气才对。”季洵被身后突然出现的人拦腰抱起,那人呼吸都喷洒在季洵耳边,银色长发轻柔拂过季洵脸颊,“这几天怎么都躲着我?”
“我没有。”季洵义正言辞,使劲推那人却怎么都推拒不开。
“择日不如撞日,后天是个良辰吉日,”秦修不顾众多弟子们错愕的表情,半搂着季洵道,“我已经放出了消息,你遵守诺言,和我结为道侣吧。”
季洵抱着驴不动弹,秦修力气大,拖人带驴御剑就走,临走时还刻意道:“你作为长辈,怎么能破坏他们这些小辈的成人典礼?”
秦尔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掌门临走前那双浅蓝的眸子冷冷的扫视了自己一眼,带着警告的意味。
那刚刚自己的飞刀也是被掌门化为粉末的?
不过一个野道士,有什么资格和掌门结为道侣。
年长弟子的告诫秦尔无心再听,等典礼一结束他就沿着小路匆匆赶去白落月的院子,白落月手中捧着白色物体,看到秦尔来后慌忙松手,那白色物体扑棱棱拍打着翅膀飞走了,原来是个鸽子。
“秦尔,你来啦,”白落月脸色苍白,眼睛也没了往常的灵动,坐在椅子上对秦尔招手道,“师叔有个事情要告诉你。”
“什么事,师叔你说。”秦尔向前几步,心里愤懑,师叔这么温柔的人,而且还是修真一线世家白家人的圣子,他才最应该配得上掌门。
“你速去通知各个修真世家,前几天来我们逍遥派的那个野修是季洵。”
“季洵,那个修真界的叛徒?!”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章 不知月待何人(修)
季洵和秦修的结契典礼很是豪华,也不知道秦修怎么想的,居然邀请了修真界全部的世家名望子弟,一时间,逍遥派到处都是人,场面一度十分壮观。
“你请炼器宗、剑修世家、昆仑派的人也就罢了,合欢宫还有那些方丈请来做什么?”季洵看着众多弟子们中间突兀又尴尬的和尚,以及那些衣着暴露的合欢宫男女,心情复杂无比。
“我想昭告天下、昭告佛门,你和我结为道侣,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也走不了,”秦修穿着绣着复杂云纹的红色婚服,三千银发被玉冠冠住,“至于请合欢宫的人来,那是因为他们有经验。”
季洵坐的离秦修远了一些,他知道秦修说的有经验是什么意思:“我感觉你变了,你以前多不爱说话,好好一个克己守礼的谦谦君子,怎么现在就突然这样了?我和你讲,你眼睛不好行动不便,我在上面好了。”
“好。”秦修答应的十分痛快,湛蓝的眼眸里一抹幽蓝划过,又很快了无痕迹。
“秦掌门,我昨日接到消息,有人说你身边的这位道友是季洵所幻化,事关修真界众人性命,还请秦掌门给大家一个公道。”逍遥派的和谐喜庆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昆仑派长老气势汹汹,眼里带着事成的必然。
“无稽之谈。”秦修冷笑,“不知道是什么人造谣,惹事生非?”
“我知道秦掌门千年前就和叛徒季洵感情要好,但季洵背叛修真界这是不变的事实,我带了昆仑镜,世间不如意之事十有**,秦掌门何必勉强,那道士是不是季洵,我这昆仑镜一试便知。”昆仑派长老喋喋不休,其他弟子们则是面面相觑。
“掌门,为了大家的安危,还请让昆仑长老一试。”秦尔推开人群,站到昆仑派长老前跪下,言辞恳切。
“莫说他不是季洵,就算他是,我非要勉强,你能如何?”秦修揉了揉眉心,“秦尔身为少掌门,诸事不精,偏听偏信,去思过崖反省过失半年。”
“这,”昆绝面色难看,又忌惮秦修的实力,不敢说重话,只讪讪道,“秦掌门莫不是连我们众人的性命都不管了?”
“你众人的性命算得什么?”一声低笑从大殿外传来,瞬时间狂风四起,笙歌作伴,隐隐间几指琴声悠扬,有身着一身红衣的男子从殿外踏步而来,乌黑的三千长发随风飞舞,凤眸流转间,眼含万千风情。
秦修只愿护住季洵一人,大殿里其他‘宾客’他懒得施手,只冷眼看着昆绝等人被红衣人逼迫的狼狈不已。
“斐寻欢,你身为魔使,怎敢来这里放肆?!”少林寺的方丈口中低吼,声音响若洪钟,大殿归于平静。
“了却至友多年愿望。”斐寻欢眉目淡淡,身后背着长琴,眼睛扫向昆绝嘲讽道,“昆长老真是越活越过去啊,这眼瞎耳聋的,可怎么好?”
“你这魔道狂徒,放肆!”昆绝做势拔剑欲砍斐寻欢,臂膀却被一股无名力量阻止,身躯内里都带了些刺骨的寒冷,他抬头看向秦修,秦修端端正正的坐着,似什么都不曾做过。
“今日是我结契的日子,昆长老寻仇还请择日。”秦修半睁着眼,蓝色的瞳孔愈发显淡。
“你可没资格用剑对着我,”斐寻欢食指拨开昆绝指过来的长剑,唇角似笑非笑,“你们门派可欠着我们引魂宗数千条性命。”
“众所周知,我那好友季洵的样貌在修真界是数一数二的,秦兄这道侣样貌虽是不错,但实在过于清汤寡水了些。”
“我倒是不知,现在谣言一起,谁都有资格充当我那好友了?”斐寻欢终于不再微笑,冷下脸沉声道,“更何况千年前那件事情的始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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