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成了黑月光》第18章


☆、第24章 月年年只相似(修)
两年后。
“皇上,穆老将军求见。”小顺子偷偷斜睨着眼看着床上的那个明黄身影,待察觉那人微微动了一下又赶紧低下头。
“嗯。”床上的青年随口答应道,“让他去御书房等朕。”
小顺子退出皇帝寝宫,心里疑惑不消,总觉得皇上这两年怪怪的,不但每天都去上朝,人也沉稳了许多,就是极其嗜睡,每天都得睡上九个时辰。
“怎么样。”穆戎浓眉上扬,脸皮耸拉,神色间有些不满。
“回穆将军,皇上让你去御书房等他。”小顺子弯腰行礼,语气恭敬。
“哼!”穆戎正眼也不给小顺子,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拔步就往御书房方向走去,顺带着抚了抚腰间佩戴的长刀。
穆戎父亲是随先祖打下这江山的功臣,先祖有令,穆家人进皇宫不必遵守老一套的规矩,可以配剑,小顺子注意到了穆戎的动作,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瑟缩着往后退去,打算等会儿提醒皇上。
穆戎去御书房的路上,宫女、公公见到他莫不是战战兢兢,语气恭敬中带着讨好,他神色更是倨傲,到了御书房时还有个公公体贴的为他开了门。
“皇帝到了通报我一声。”穆戎跨进屋内,不忘向身后交代一句,那小公公没来得及应答,就听见屋里传来了一道冷厉声音。
“朕不知来御书房倒要宫里人通知将军,这是何道理?”
穆戎心惊,这才发现御书房的一道明黄色身影,长身玉立,忙低下头道:“老臣不敢。”
“有何不敢。”背对着穆戎的青年转过身,随手取过桌案上的毛笔,轻挑的用毛笔一端抬起穆戎的下巴。
穆戎青筋暴起,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刚想说些什么,对上青年皇帝那双眼,整个人都像被泼了一盆凉水,像个皮球一样泄下气来。
“皇上不信老臣,老臣也没办法。”那双眼特别诡异,不像一个正常人的,连久经沙场的穆戎都觉得御书房瞬间有些死寂,后脖似有阴风吹过。
“不知穆将军找朕有何要事?”青年皇帝似觉得无聊了,拿走了抵住穆戎下巴的毛笔,转过身语气云淡风轻。
穆戎见那人背过身,刚刚那诡异的感觉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整个人又倨傲起来,扯着嗓子道:“我儿穆青从小跟随我征战沙场,此次皇上为何要封不中用的穆离做将军,却只封穆青一个随将身份?今我儿穆青差点丧命,皇上就没有个说法?”
“穆离做将军怎么了?”青年皇帝没有回头,负于身后的手指微动。
“荒唐!”穆戎重喝一声,也不管君臣礼仪,上前拔剑抵住青年脖子冷笑道,“古有挟天子以令诸侯,非我穆戎不敬,实乃皇上欺人太甚!”
“怎么个欺人法?”青年不顾脖颈后的刀,径自转头,一双眼淡薄不见情感,奇怪的是,长剑明明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痕迹,却没有血迹。
穆戎心神不定,向后不自觉退了半步,眼前的明黄身影却慢慢变薄变小,直至最后化为了巴掌大的纸片人轻飘飘落在地上,纸片人双颊都画着红晕,黑笔画的眼睛紧闭,嘴唇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意味,额间有一滴血痕,身子全被明黄色涂满,穆戎心理防线终于奔溃,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
…………
季洵在前线收到四鬼传递的消息,有些不屑的扯了扯嘴角,他在两年前封穆离为将军,为防万一就跟着来了前线,只留下‘鬼人符’留在皇宫应付众人,没想到刚刚穆戎居然瞎猫碰上死耗子,用佩刀‘克死’了鬼人符。
穆戎的佩刀杀过许多人,刀上自然积聚了许多怨灵,眼下这些怨灵是把鬼人符身上灵气给吸食尽了。
“主子,我们要不要回去?”季魍迟疑着开口问道,虽然敌方已经投降纳诚,穆离却是病重,躺在营帐里好几天没有苏醒。
“过了今晚吧。”季洵摆手向路过的一名将士打招呼,等人走了才继续道,“他今晚应该能醒过来了。”
夜深人静时分,季洵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将军营帐内,在喂食给床上昏迷不醒的青年最后一个药丸后,盯着床上的青年看了许久才打算离开,就在他抽身离开时,蓦地被一股力量扯住身子,整个人也仰躺在了床上。
季洵猜测穆离是清醒了,他今晚没做伪装,怕穆离认出他来,忙动手打算弄晕穆离,旁边躺着的青年似知道他的想法,不等他有所动作就用右手束缚住他双手置于头顶,左手则遮住了他的眼睛,整个人也压在了他身上,彼此间互相交缠,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
“穆离,你松开我。”季洵难耐的扭动身子,穆离的力气出奇的大,他的双手居然麻痹到彻底失去了知觉。
“穆离是谁?”压制住季洵的青年俯身,凑近季洵耳边,呼吸带着热气,惹得季洵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挠了一下,又痒又酥。
“回来吧。“上方的青年眼眸中的蓝色越发幽深,轻轻触碰了下身下青年的耳垂,声音嘶哑。
季洵心口大震,不知道身上的青年是发烧脑子烧糊涂了,还是真如他所猜测的那般。
“秦、”季洵试探开口,刚刚说了一个字,身子上方的青年手上力气渐小,整个人都像失去了支撑一般直挺挺趴在季洵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25章 月年年只相似(修)
“秦修?!”季洵手麻,退而求其次用腿拱了拱身上的人,那人纹丝不动,季洵无法,只得将就歇息了一会儿,手上有了力气才安置好青年,离开了军营,飞速赶回皇宫。
也算季洵时机掐的好,他刚回去,就见穆戎带领着一大帮穿着道士服装的人在宫里四处走动,道士身后不但有文武大臣,还有些女眷,而他画的鬼人符则是被墨绳压在了道桌上。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季洵上前,手指微动,一群纸片人化作的禁卫军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少说也有千个。
在场其他人没注意到季洵的动作,也不知道这些禁卫军都是纸片人变的,听到季洵的话转过头来面色都带着惊惧。
“皇上,穆将军非要说你在御书房变成了一个纸人,老臣根本劝不动他啊。”
“对啊对啊,老臣也是来劝阻穆将军的。”看皇上带了那么多禁卫军,好奇心虽强,小命更重要。
“不可能,这不可能!”穆戎满脸不可置信,抓住离他最近的一个道士道,“大师,他是妖怪,你快杀了他!”
道士们额头冷汗滴落,身子都湿透了,他们是野道士,要不是为了贪图巨额钱财也不会进宫,本来是想仗着皇帝没了,宫里人又和穆老将军里应外合,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什么穆将军?穆将军只有一个,还在边境没回来,”季洵看穆戎双眼,知道这老头是被佩刀怨灵反噬了,神志不清,又冷笑道,“至于眼前这位穆老爷子,还是回家好好休息看病吧。”
“我没病,我有什么病?!”穆戎兀自挣扎,却被几个纸片人禁卫军囚住了身子往外带,佩刀则被季洵一折两段。
待到出了宫外,穆戎眼睁睁看见拖住自己的禁卫军都变成了瘦削的纸片人,双眼一翻,整个人彻底昏死过去。
穆离回来时,京城百姓夹道欢迎,季洵得了消息,想起来那一夜穆离的失常,思虑一番也隐与人群中。
和两年前离去不同,穆离面容更加俊逸,身穿铠甲,手执长‘枪,牵着一匹白马,从喧闹人群中踏步而来,偏生带着一股沉稳气度,不变的还是那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季洵刚要上前,便见一红纱遮面身穿红色长裙的女子掏出手帕给穆离擦脸,穆离冷着的脸瞬间变得温柔,人群又拥挤哄闹起来。
红衣女子是胡沙族人,据说在穆将军昏迷不醒时自告奋勇,连日衣不解带照料将军,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穆将军清醒过来了。
季洵冷冷的扫视了眼红衣女子腰间挂着的黑色铃铛,再不看穆离一眼,径直离开吵嚷人群。
穆离心有感应,眼睛定定的看着人群的一处方向,一旁的胡姬奇道:“穆将军,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穆离没有看到想见的人,转移了视线,离京两年,他在军营总感觉有人在默默助他一臂之力,而且那帮助他的人身上有股幽远淡香,像极了那个人。
“穆将军,胡姬居无定所,看在这次胡姬替你寻魂的份上,可以让我暂居你的府邸吗?”胡姬红纱遮面,眼眸含情,手指不自觉的缠住腰间铃铛上的红色流苏。
“我会替你寻处地方。”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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