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难当[女穿男]》第55章


的小孩子差不多。
经过了十个月的忙碌,宋墨等人勉强清闲了下来。
沫萝和血女要宋墨等人去“衣坊”。来到衣坊,他们看到了盛装打扮好的两女。
沫萝画着桃花妆,桃腮粉面,娇丽可人。她穿着鲜红的嫁衣,嫁衣上一针一线极为细密,绣着大朵大朵盛开的牡丹,拖地三丈。因为没戴上头饰,所以只是漂亮,却不够惊艳。
沫萝费力地转了个圈,嫁衣如花般散开,上面的牡丹仿佛活过来似的,每一片花瓣都散发着馥郁的芳香。停下来,她笑着问:“我好看吗?”问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盯在萧寒身上。
萧寒红了脸,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他点了点头,发自内心地说:“好看。真好看。”接着,沫萝笑的更开心了,她一把扑进萧寒怀里。
血女穿着挂满红色珍珠的长裙。那种衣服不像古典的嫁衣,有点像二十一世纪的礼服,完美的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红色的珍珠随着她的一举一动闪烁,使得她整个人光艳美丽又不可逼视。
血女脸上没有化妆,她眉毛弯如刀,眼睫毛天生又浓又长,嘴唇鲜红湿润,精致立体的五官,根本不用画妆来修饰就有旁人没有的十分的美丽。
血女走到皱眉面前,说:“师父,我终于要嫁给你了。”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明辉,那是喜悦的眼泪。
皱眉抱住了血女,低头亲吻血女的额头,嗯了一声:“我现在开始相信永远了。我相信,我们会永远在一起,过的很幸福。”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磁性,叫人心跳狂乱。
血女捧起皱眉的脸,与其深情对望,然后吻上那红润饱满、充满诱惑力的唇。她双手交错,搂住皱眉的脖子,踮起脚尖。两人的身躯不断摩擦,空气中荡开一种暧昧的气息,令人口干舌燥。
宋墨看着哥哥姐姐都有了归宿,心里流淌出一种深厚的满足。他脸上虽没有笑,但眉眼间却写满了笑意。
秦远拉着宋墨的手,不无艳羡地说:“他们好幸福啊。”说到这里,他拉着宋墨的手就拉的更紧了。他希望他也有这样幸福的一天。
听到这话,沫萝说:“小宋子,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就是想娶回家的那种?”
宋墨一愣,他眼睛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人。然而,仅仅一瞬的功夫,他眼里的光又暗淡了下去。他道:“我……”
沫萝见此,却来劲了。她道:“哦?看样子还真有个这样的人。快说说是谁!”
秦远紧张了起来,说:“师父?”
宋墨说:“她已经死了,没有再提的必要。”
沫萝捂口,“什么!”
……
感情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哪怕对于早就决定单身一辈子的宋墨来说,也是如此。
至于这段平平无奇、有始无终的感情,开始于很久之前。那时候,宋墨第一次去西部,在西部游历时遇到了一个女孩,对其一见钟情了。
按常理来说,能让人一见钟情的人总不会长的太差。那女孩也是如此。在大漠中,那女孩穿着草绿色的裙子,鲜明清新。她五官中没有特别漂亮的,但组合在那张鹅蛋脸上,却格外赏心悦目。她有一头特别漂亮的,像是黑雾般的长发,在黄沙中飞扬。她身上有种悠闲淡然的气质,手里捧着一朵绿色的莲花,笑起来的时候可爱温柔,岁月静好。
那个女孩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封号“绿洲”。她是西部一个小国国王的独女,因此身上有很重的枷锁和使命。
宋墨暗恋绿洲,却一直不敢明说,直到得到绿洲出嫁那天才表明心迹。他赶到的时候,绿洲穿着金色嫁衣,身上挂满了莲花样式的配饰,头上戴足了镶嵌着无数宝石水晶的首饰。那夜,她很美,却也很失真。
婚礼当天,晚上,新娘死了。
这是一件话本里才会出现的情况,让人觉得意外又有趣。可现实中出现了,却是那么令人震撼和荒诞不经。后来,这个消息被人封锁了,并有在外界流传开来。
就是那夜,宋墨在碧野死前鼓足勇气告白了。
“我心悦你已久。不知……”
“这话,你为何不早说?你可知我已经嫁人?你现在说这些话,为时晚矣。”
“抱歉,我,知道,可是……”宋墨面对心上人,和其他人一样会变得手足无措。
“不,还不算太晚。在有生之年,我还能知道你喜欢着我,就不算错过。”绿洲抹去眼角的泪水,说。
“啊?”宋墨惊讶而茫然。
“蠢货!我也喜欢你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宋墨的确没看出来,或者说看出了一点,却又不敢确认。如今得到肯定的回应,欣喜若狂。
“我给自己下了毒,无药可救、必死无疑。”绿洲摇摇晃晃地坐到床上,双眼失神。
“……”宋墨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一种复杂的感情涌上心头,让他无话可说。
“能在死前知道你喜欢我,我就死而无憾了。”
宋墨没有去想方设法的替绿洲解毒,他只是静静的陪着绿洲,直到她死去。因为死亡是她的选则,他们虽互通心意,他却依旧只是个局外人,什么也做不了,唯有尊敬她的选择。
绿洲的死相很美丽,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
绿洲死后,两国为其草草举办丧礼,再找另外一位女子替嫁续弦。宋墨参加了那场丧礼,在所有人都离开后,他找出绿洲的尸体,将其火化,将她的骨灰埋在沧澜宗。
……
闻言,沫萝和血女忍不住泪流满面。
宋墨本人感觉还好,只是每次想起都会忍不住悔恨自己的愚蠢,无奈命运的捉弄。
秦远咬唇,心里很不好受。他从不了解宋墨的过往,也很想了解,但是现在他反而不想了解了:“为什么叫我知道师父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他只觉得有一朵巨大的乌云笼罩了自己。
沫萝充满怜悯地说:“既然她已经死了,你就没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宋墨说:“没有。”
秦远忍不住道:“为什么,难道师父就这么喜欢那个女的?”
宋墨说:“为师不想重新开始一段感情是因为为师从不想和任何人产生感情纠葛。之前那段感情的开始本就个意外,以生死相隔的方式结束,只能说,是在意料之中。”
秦远情绪低落。他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宋墨环顾四周,发现林雪儿不见踪迹,正想去找林雪儿,就见一个穿着红色嫁衣,面容清丽,仪态优雅的女子走进衣坊。那女子正是林雪儿。
林雪儿身边站着一个眉目俊朗,有点痞气的男人。仔细一瞧,他那圆形的脸蛋略显出些稚嫩气来,原来是收拾干净的李想。
接着,方白和方小贵也进来了。他见到众人,打了声招呼:“没想到你们来的这样早,看样子我们迟到了。”方小贵嘿嘿憨笑一声,做出请勿怪罪的手势。
沫萝说:“你是来晚了!”她掐着腰,拿手指着来迟的人,“刚才小宋子跟我们说他的感情经历,现在已经讲完了。要是你们能早点来,说不准就能听到了!”
方白笑了笑说:“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闻言,沫萝哼了一声,拳头锤在宋墨身上,娇里娇气地说:“这件事,你宁愿告诉他,也不愿意告诉我们。若不是今个你碰巧露出了马脚,被我们发现了,你还想隐瞒到什么时候!”
宋墨心想:“这事我何时跟方白提起过?”表面,他不露声色道,“这事本来就没什么好说的,就算你们知道了,又能怎样?”这句话问的沫萝哑口无言。
方白打了个圆场,说:“宗主主持六位的婚宴,是证婚人。总不能随随便便穿一件,参加你们的婚宴吧?”
血女和林雪儿同时开口:“的确。”说完,她们互看一眼,又错开了视线。
沫萝说:“那小宋子该穿什么呢?总归不能穿一身死气沉沉的黑色了。要不也穿红色?”于是,宋墨被拉进试衣间试衣服。
在这空挡,沫萝和血女注意到秦远,她们走到秦远跟前,说:“诶。”
秦远有气无力道:“有事吗?”
血女说:“我们知道你喜欢你师父。”
这话一出,可把秦远惊了一下。他充满警惕地望着两女,道:“你们……”
沫萝捂口笑道:“瞧你那样儿!”
血女哼了一声,道:“我们都是过来人,哪儿还能看不出你那点儿小心思?”她戳了戳秦远的脑袋,“从刚才的故事中你就可以看出,你师父是个感情蠢货!”
秦远怒道:“不许你这么说他!”
血女道:“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你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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