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飞湮灭明风篇》第28章


苏仪的身体比平常绷得紧,只看不做果然难受,可他现在只能忍着。
宣明像是把那玉柱稀罕够了,低下头还是不敢抬起,却张开双腿正对着他,慢慢把那玉柱塞入自己的小`穴之中。苏仪的脸色难看,紧紧咬住了牙,宣明把那玉柱在小`穴里抽`插着,脸色越发红润,仰着脖子呻吟起来:“苏仪,苏仪上我。”
滋味比他进来时差远了,他喜欢的是苏仪在他身体里的感觉,又是甜蜜又是心痛,这才是跟心爱的人云‘雨时的酸楚。
苏仪还是无动于衷。宣明的穴里夹着那东西,双腿难以并拢,只好在苏仪面前跪趴下来,嘴巴含住那粗硬炙热的男根吸‘吮。苏仪摸着他的脸,气息越发不稳,宣明吮得嘴巴发酸,突然间那东西在口中狠狠一插,抽了出来。
他把宣明压在地上,铁青着脸把玉柱抽了扔掉,宣明只觉得体内捅进来一根硬热得不行的东西,立刻轻叫出声。那东西不等他适应,下流地大力抽动起来。
苏仪压住他的手,自上而下深深而入,身体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宣明的手指收紧握住,轻声哭叫起来。
苏仪喜欢宣明哭泣的样子,宣明的身体有些瘦,身上的疤痕也多,可他就是喜欢,怎么摸怎么舒服,怎么稀罕怎么欲罢不能。他喜欢宣明,更喜欢宣明爱自己,宣明对他越是依赖,越是离不开,他就心情越好。
用力插了他半个多时辰,宣明的嗓子都哑了,汗湿淋漓,断断续续地呻吟求欢。宣明刚遇到他的时候淡得像根菜,软硬不吃,如今这副双颊泛红,宛转低吟的诱人模样,全都是苏仪一手调教出来的。
九浅一深,全都泄在他的体内,酣畅淋漓。
“这次回来住几天?” 宣明趴在他的身上。苏仪在朝为官很少回家,两人聚少离多,见了面自然是稀罕得要命。
“两三天吧。” 
才两三天,哎。
苏仪摸着他的背:“这次跟我上京么?你的孝期已过,不用整天守在你师父的坟边。”
“再说、再说。” 去也可以,不去也可以,他对京城的回忆有些不太好,心里有些疙瘩。
苏仪自然清楚他的心事,也不勉强,低声笑道:“你想清楚了再告诉我,去京城住就能天天挨操,你说好不好?”
你说呢!你说好不好!
宣明懒得理他,从身旁捡起那根白色玉柱,趴在浴池边小心地清洗。苏仪皱眉看着,没说话,突然间一把夺过来扔到门口。宣明见他脸色难看,还没弄清楚哪儿又出错了,苏仪说道:“不过是根玉,你那么稀罕做什么?再用下去都分不清谁是你男人了。”
宣明怔了怔,气得无话可说。送的人也是他,吃醋的也是他,本来是因为他送的才特别稀罕,稀罕也有错!
他低着头轻声道:“它怎么能是我男人?它比我男人懂事多了,从不跟我发脾气。”
苏仪闻言脸色骤然沉下来,搂着宣明的腰往自己的怀里送:“你说什么,谁不懂事,谁跟你发脾气了?”
正拉拉扯扯地压着他又要做一次,宣明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腿,苏仪停下来低头看着他:“疼?”
“不疼,已经不用拐杖走路了。” 
苏仪给他穿好衣服,轻轻拉着他站起来,宣明试着走了几步,笑着说:“看到没,已经不那么瘸了,要是好利索了,估计就几乎看不出了——这都要多谢侯爷。”
宣明性格内敛些,说这话时语气也是平静,苏仪却硬生生地听出了点仰慕的味道,仿佛就是在说,我男人真好,我太幸福了,我去哪里找这么好的男人?
苏仪笑着穿上自己的衣服:“走,我带着你出去玩。”
“去哪里玩?”
“忘了么?” 打开门,一阵微寒之气袭来,苏仪从门边拉过斗篷把宣明包住,“之前不是跟你说过,等我们没事了,我教你骑马打猎?现在正是初春,景色又好,今天不如出门去踏青。”
宣明慢慢随他走着出了院子,暖烟正蹲在地上逗猫,一看到苏仪领着宣明从浴室里出来,登时愣了愣。朝阳侯简直就是神出鬼没,他一直就站在门口,这人是怎么进去的?
宣明同暖烟说:“朝阳侯要带我出去踏青,晚饭不用等我了,你跟其他人一起吃吧。”
果不其然,一回来就把先生拐走了,这色鬼!暖烟看着那不正经的男人又在冲着自己挤眉弄眼,嘴巴一撇,冲着跑上去:“先生,先生我也要跟你们去踏青!”
苏仪的脸色铁青:“你不许去,在家里待着。”
暖烟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宣明转头向苏仪道:“踏青而已,让他跟着又何妨?”
苏仪冷着脸没说话,把宣明抱上马,拉过斗篷把两人的身体都紧紧裹住。早春的寒意还在,这院子里却早已经有了不尽春意,苏仪笑着低声在宣明耳边说了些什么,宣明也回了几句。暖烟看着两人在苍劲的松树下聊天,心中不禁发酸,自己的先生从遇到那时起便如同槁木死灰,何曾像现在这样容光焕发过?
一个愣着神不小心,苏仪已经策着马跑了出去,回头示威似的看着他。暖烟气急败坏,喊道:“先生别走,我也去,我也想去!”
随从不知道从何处出来,不由分说地拉住他道:“他们两人好不容易见个面,你每天都能见到你家先生,去掺合些什么?跟我走吧!我教你练剑。”
“嗯?你少来。你就是向着你家侯爷……”
“侯爷可是你的师父。”
“挂名师父!” 那声音更委屈,“他除了欺负我,别的什么也不做,教授练剑也是你代劳……”
“嗯?是么,我做了这么多?要不你叫我师父,给我磕个头?”
“不磕头!” 那声音有些生气,惊散了一群埋头睡觉的小鸟,“坚决不磕!”
明风居士年少坎坷,幸而十九岁时得遇苏候,念念不忘,因此不顾羞耻,自荐枕席。苏候心怜之,从此呵护有加,一生宠爱,未曾娶妻,与他终成正果。
《明风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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