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躺平了 完结》第6章


让小锭子先收好。
姜文赶紧熄灭香炉里的焚香,将一青瓷小瓶递到佟惜桃手里,低声问道:“师姐,底下我们该怎么做?”
佟惜桃静静地坐了会,开口道:“将这份圣旨交给司玺太监,告诉他这是皇上临时下的圣旨。让他立刻带人去六王爷府找洛王宣读圣旨,连着虎符、帅印一并送去。
姜武你扮成福安的样子,现在就去户部,宣读另一份圣旨,让兵部户部迅速拨好军备粮草,在明日卯时前集结到神武门,不得有误,违者斩无赦。
小豆子,你将这半块虎符送去京津大营,传口旨命令驻守的赵啸虎将军迅速从京师附近凑齐十万兵马,明日卯时三刻在从神武门集结出发。百官到位,由六王爷景敖轩主持饯行之礼。而陛下将在宣武门等着他们凯旋而归。
小锭子,两个时辰后,你去太医院将彭太医请来,说陛下突然高烧不止,让他带人来椒兰殿给陛下看诊。”佟惜桃捏着手里的瓷瓶,慢慢地步出暗室。
第5章 第五章 毒药是好物
第32章 三二章 正文结局
昭元十一年初夏,居夏宫的贵主蓝幺儿诞下一皇女,赐封号为浔阳公主。同年秋,陛下无意流落民间的四皇子赐名为景宸熙,入东宫封为太子,尊其母为贤夫人,仍居夏宫。
昭元二十一年,正值盛年的昭元皇帝景子睿突然下诏退位,传位於太子后便携爱侣贤夫人离开,游山玩水隐居山林去了。
时年冬,新帝景宸熙改元贞韶元年,封冯氏芸夏为皇后,赐冯氏芸春於二皇子永王,冯氏芸冬於三皇子庆王。冯氏一族一时风光无限,三女皆嫁入皇家,甚者使当时世人有那“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的风气。
尊昭元帝为显圣太上皇,母贤夫人为端淑皇太后,洛亲王景弘逸加封号七贤王,定南王景敖轩晋封定亲王,同年免去三年徭役赋税。大赦天下。
景子睿携着佟惜桃隐居岭南山,另寻开辟了幽兰谷,与魔人谷比邻,成对山相望之势。一时岭南山周边热闹开来,山下的小镇更名为盘龙镇,冯皇后的父亲冯员外依旧住在小镇上以经商为生,在家里三个女儿都嫁入皇家后,他的五位夫人居然在三年内分别为他生下了儿子,喜得五子的冯员外此生再无所求。做人能混到他这般程度,足慰平生了。
贞韶五年,佟惜桃又诞下一对龙凤胎,取名:郝连龙、郝连凤,正式归入郝连家谱。这可乐坏了老毒怪郝连祺,景子睿秉着再不能令郝连子孙入歧途的原则,早早地训诫这兄妹二人。
二十年后,郝连龙两军阵前拐走了瓦刺国外号“活阎王”的铁血元帅实为女儿身的独孤云为妻,彻底结束了郝连家世代喜好男风的迷咒。唯一让景子睿郁结的是:这儿媳妇生得英伟挺拔似男儿,而他儿子郝连龙继承并发扬了郝连祺的妖孽风,更肖似妖妇。
虽仍有诸多烦心事情,但景子睿遵守了他於佟惜桃的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相守百年不离不弃。
至于路宝儿为何后来娶了冯芸夏,而非冯芸春,这个嘛?估计其真实口味与他老子景子睿类似,喜欢暴力些的女人吧。至少景宸熙一辈子没少被他那悍后揪耳朵,两人吵得越厉害事后就缠绵腻歪地越厉害。好在冯芸夏肚子也争气,生得三子五女,霸气压住了整个后宫乃至朝堂,甚者强迫威逼着众朝臣与皇帝彻底废除了整个后宫,做了她婆婆佟惜桃一生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虽被史书称之为古今第一妒后,但却与景宸熙一生琴瑟和鸣,夫妻伉俪情深。
个中缘由只有本人知道,完结,O(∩_∩)O~
卯时三刻,战鼓隆隆,号角齐鸣,神武门城楼上几声鸣炮,声震屋瓦。随着为首白马上身披黑色战甲的景弘逸拔剑出鞘,喊出:“我等堂堂七尺男儿,岂能向蛮夷卑躬屈膝。誓死一战,一雪前耻、扬我凤栖国威。”一时,将士们群情激昂、叫战声此起彼伏。
随后队伍由神武门过承天门一路浩浩荡荡而去,旌旗盖天,戎装整齐铠甲铮亮,刀剑寒光、金戈铁马气吞万河。帝都平阳城街道挤满了夹道欢送的百姓,祈佑凤栖铁军凯旋而归。
椒兰殿内室,佟惜桃慢条斯理地梳妆好,换上一袭绯色海棠广袖霞锦罗,曳地百蝶留仙裙,外披烟雨绣金丝粉瓣水纱帔帛。鬓发低垂金钗玉钿,衣袂飘逸,如仙似幻。
等听到帘后床上的声响时,将那青瓷小瓶捏到手心,掀开纱帘,噙着淡笑道:“陛下,醒了?”
景子睿略微挣扎了一下,费力地撑坐起来。脸色甚是难看,寒眸瞪向面前的娇人,冷冷地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你在朕的酒水里下了什么?”
“刚过辰时,陛下好些了嘛?昏睡了半日一夜,吓到我了。”
“心疼,还给朕下药。说了几次了,朕已不是那小太子,不能再被你随意拿来试药。”
景子睿很是郁结,当年真不该让野丫头跟着那老毒怪学医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掀去锦被,出声唤道:“福安,快,伺候朕更衣。时候已经耽误了”
佟惜桃往前走几步,落坐到床边,垂首低低笑了声,眼泪夺眶而出。景子睿微微一怔,伸手想将她捞到怀里来安抚,却被佟惜桃避开。
“昏君,你对我可真好。问都不问是什么药?”
景子睿蹙了蹙眉,看向有些失常的野丫头,沉声笑道:“被你这么乱下药,都麻木成自然了,怎么这次知道内疚了。”
佟惜桃拭去眼角的泪,怒瞪向景子睿,回道:“你先答应,要治罪只治我一人的。”
景子睿很是无奈,点了点头,允诺道:“好,朕答应你。好了吧,大清早就哭哭笑笑,像个娃儿。”说着,伸臂将美人揽到怀里,趁着大好机会,上下其手吃足了豆腐。
佟惜桃由着他肆意妄为了一会,出声唤道:“小豆子,将福安带进来。”
没一会儿,小豆子等人押着被五花大绑布塞住嘴的福安走进来,恭敬跪下。
元六将两份圣旨的附本递到了景子睿手里,景子睿眉眼噙着笑打开,等看清内容后,很快变了脸。满面阴霾脸色瞬息万变,抬首不敢置信地看向已跪在他面前的佟惜桃,愤怒震惊背叛交织在心头,让这少年帝王有些无所适从。抖着手,喉咙里发出骇人低嘎的沉笑,负伤般地低吼道:“佟惜桃,你究竟有多大的胆子?”
面前的一切像早已预料到,佟惜桃淡淡地苦笑道:“我给陛下用的是‘沸言散’,中毒者在药效内会失去五感,乖乖听从下毒者的驱使。放心,已经无碍。你说好的,只治罪我一人,与旁人无关。”
景子睿敛下眼,静静坐在那,隐隐透出阴冷怨毒的杀气。薄唇勾起乖戾的笑,痛心肆笑道:“佟惜桃,你这次是在朕的心口深深活剐出一血窟窿。到底朕怎么做,你才能满意?”
“我老早说了,三哥哥回来。陛下不答应,我只好这么做了。”
“你朕这次不会轻饶于你,朕实在将你宠得太过头了。”
佟惜桃怔怔地凝视了他一眼,全身木然僵直地跪正,回道:“任凭君王处置。”
景子睿眸光倏地阴暗,残妄笑开道:“景弘逸,算什么?你要为他如此?”
“他是国之栋梁,肱骨之臣。此刻外乱,只有他可以。”
锥心的痛,景子睿失控地质问道:“难道朕就不行吗?从小到大,你的眼里何时有过朕。”众人吓得四肢伏地,冷汗淋漓,身子抖若筛糠。
佟惜桃凄然笑了下,捏紧了手里的瓷瓶,喃喃呓语道:“你明明可以是一个圣明之君。都因为有了个祸水,所以才一再犯错。以后,不会再有了。”说完,将瓷瓶拧开,仰首服尽。
景子睿冰冷的眼眸锐利地直直射向她,轻嗤道:“野丫头,你又玩这招。当朕怕吗?威胁不了朕,朕即刻命人追回拿下景弘逸,法办严惩于他”
一阵揪心的痛,嘴角溢出诡色的乌血,佟惜桃淡淡笑了下,失力跌向地面。
姜文吓得抬起头,看到那青瓷瓶时,面色惨白,失声哭喊道:“啊,师姐,姜武,快去拿师父那药箱来。陛下,要杀要剐,以后再说。瓷瓶里的毒药无解”
龙身一怔,景子睿哪还顾得上生气,随着一声暴喝,椒兰殿人仰马翻开来。妖妃服无解剧毒,后宫乱成一团。洛王景弘逸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出了嘉峪关,领着大军浩浩荡荡驰援双沙城而去。
椒兰殿内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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