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关于某AI适应社会的报告》第4章


,怎么样?”
“噢,克劳恩,我们认识还不超过一个月,而且黑雀也不是我的朋友,我想你的认识和事实有一定偏差……”事情发展似乎超出了你的预期,挚友?开什么玩笑!你连朋友都没有几个,你可不是那种习惯和人亲近的人,太近的距离只会使你全身僵硬,直冒冷汗,时间一久便会导致昏厥……好吧,虽然有夸大的嫌疑,但你的确不太了解所谓朋友,更别说“挚友”了。一直以来克劳恩在你眼中是有分寸的——他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但现在他突然提出这种冒失的要求的确让你不知所措,天知道是什么让他产生这么可笑的想法!
“但你对我说了心中所想——我打赌你是第一次向外人说这些。”
“你赌对了。”你嘟囔,克劳恩浮起一丝微笑:“所以你的回答呢?”
“我早就把你当成朋友了克劳恩……”你说,有点不自然地移开目光——但克劳恩又逼迫着你直视他。噢,老天,这该死的黑眼睛,你以前可不觉得和这双宝石一样的眼睛对视是种煎熬。
“好好好,克劳恩,我的挚友,先把我放开好吗?”
克劳恩顺从地放开你,你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你的好搭档(现任挚友)就狠狠地给了你一个拥抱。
真是热情的英国人啊,你想。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呵呵
第7章 暗夜之下(6)
“……风眠。”
是谁?你模模糊糊地想,意识疲软地在梦境与现实的边境中挣扎。
你叫赫克托,赫克托,赫克托,你一直叫这个名字,是最锐利的矛,恰如其分,不是吗?你真正的名字反而被遗忘了,林风眠,你的父母如此唤你,母亲的发音里带着柔软的苏州口音,父亲的口气硬邦邦的,似乎对你很不满——军人就是有这种讨厌的习惯。他是特工,你不知道这个职业的意义,但你们你的父亲会因为这份工作很少回家,也很少陪你游戏,你也永远记不住同学的脸——你在一个学校总呆不足半年。你多少有些抱怨,但这些抱怨用一颗水果硬糖就可以解决。
你努力融入每一种新环境,学着使用这门截然不同的语言,但你讨厌它——这些字母都不能拼出你的名字。父母给你取了一个新名字,告诉你以后在外人面前都会使用这几个字母。
为什么呢?你问,我喜欢自己的名字啊,但母亲只是揉揉你的头,轻声叹息。你的名字使用次数越来越少,随着长大,你似乎也明白了母亲那声叹息——你的东方名字,是一个耻辱,甚至你的黄皮肤,和黑色的头发,黑色的眼睛,都是你应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原因。只有父母会叫你,风眠,林风眠。
父母的逝去也带走了这个名字,扯断了你和“林风眠”的最后一丝联系,林风眠这个名字最后只出现在那两方光滑的墓石上,你彻底成为了赫克托,一名沉默寡言的探员。
赫克托,你会是最优秀的探员。
赫克托!你太厉害了!
赫克托……
“林风眠。”
你突然听见有人如此叫你,从你的敌人口中。你在一瞬间陷入了怔愣,他是在叫谁?是你吗?
对面的人低低笑出来,手指暧昧地转过你的下颌,迫使你仰起头直视对方红色的双眼,毫无起伏的电子音绕在你的耳侧:“风眠,很好听的名字啊。”
你的腿受伤了,过度的失血让你头晕眼花,黑雀逼近你,脚步在钢筋水泥的废弃物中回响,他黑色的身影遮住了所有的光,几乎要把你溺死在这片阴影里。现在黑雀完全可以杀死几乎是半残的你,你感受着他的逼近,却不知所措——可笑的是你的无措不因为死亡,而单纯只是一个名字。他为什么知道你的名字?这几个已经被时间和恨意湮没的字符。
“很意外?”明明是再平板不过的电子音,却有种异样的缠绵:“我怎么能不了解自己的猎物呢,风眠。”
失血慢慢蚕食着你的意识,你的手指划过冰凉的水泥地面,不知名的色彩在你的眼球上癫狂地闪烁。濒临昏迷时,你又听见了黑雀轻柔地叫你:“风眠。”
“风眠。”
你猝然睁开眼睛,正对上了一双黑色的眼睛,克劳恩伸手揉了揉你的头,轻声说:“吃早饭了,风眠。”你回过神来,冷着脸发呆,又呻吟着把自己埋回枕头和棉被的海洋里。
上帝啊,昨天发生了什么?你慢吞吞地嚼着自己的早餐,克劳恩依然挂着他目眩神迷的招牌微笑,衬着晨光简直像现世的天使。
这就是你昨天才确定的“挚友”,当然,你现在还是不太确定这个词的意思。依据克劳恩的解释,就是“特别保姆+专职秘密分享者+值得信任的队友”,为了加深你对这个含义的理解,他特意把你(强制性)邀请到自己家里,亲自下厨为你做了一桌英国美食(然而你还是拒绝了他的一片好意),还把你留下来一起看了一部老电影(这部恐怖电影真是太无聊了),最后以时间太晚的理由硬生生把你留宿(幸亏你不认床),所以你现在跟一个外人在12码的距离之内共处超过了12小时!天呐,瑞恩听到会疯的!
“在想什么?”克劳恩问,你咽下三明治,无比严肃地说:“工作。”克劳恩一下笑出来,无比熟练地伸手揉上你乱糟糟的黑发,你躲闪不及,只好怏怏地盯着他,“慢慢吃,不用急。”保姆克劳恩温柔地说。
这种相处方式总是让你感觉别扭——当然不是讨厌克劳恩,只是你一直以来习惯了一个人,不动声色地排斥一切照顾、怜悯和关爱,但这个家伙强硬地闯入你的生活,活像横扫美国中部的飓风——带来的破坏总比好处多。
克劳恩总是喜欢揶揄你对于黑雀的欣赏——和未成年人沉迷于追星一样疯狂,让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轻易俘获了你的心。你觉得他说的太夸张了,也花了很长时间想矫正他对于你和黑雀关系的偏见——黑雀可不是你的朋友,你可不想和这个疯子扯上这种奇怪的关系。
黑雀的确迷人,但改变不了他混账的本质,你对他只是抱着欣赏和好胜心——雄性动物的斗争本能,你们之间不存在友情,所以落井下石也时不存在任何犹豫,毕竟同情敌人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真正让你迷惑不已的是克劳恩,他想成为你的朋友,是因为利益,还是趣味相投?他似乎把这段友情想得太过理所当然,所以你不得不对这种无缘由的情感抱着戒备。但同时你也找不到任何破绽——克劳恩的确是个完美的朋友,这点你不能否认,职业习惯让你不会完全付出信任,直觉告诉你:在享受友谊的新鲜体验时,谨慎一点总没错。
第8章 暗夜之下(7)
“先生,我的小猫丢了……你能帮我找一找吗?他是我重要的朋友,我不能没有他……”金发碧眼的小女孩紧紧抓住你的衣角,不停地抽噎。你了解完情况后温和地安慰她,不停承诺一定会找到她珍贵的小猫——连一根猫毛都不会少,小女孩才勉强同意回家。
你在纸上画出小女孩描述的小猫:“一只黑猫,眼睛的颜色像夏天的草坪,脖子上系着红色的领结……”你不禁感叹这真是一只绅士猫,克劳恩则高度赞美你的画技:“这只小猫就像要从纸上蹦出来一样。”你很坦然地接受他的美言:“开始工作吧,先从买杯汽水开始,怎么样?”
这种琐碎的工作不需要什么技巧,只需要足够的时间和耐心,你完全是以散步的方法来找绅士猫,在走过五条街道和八个路口后(顺带解决了一盒法式甜点和两个特色薄饼),从正午到夕阳将尽,你们终于在一辆汽车边找到了它。
克劳恩用胳膊肘捅了捅你,拉回你黏在热狗上的注意力:“风眠,你看那是不是绅士猫?”你顺着他的方向看见了停在树下的黑色轿车,在底盘下有团黑色的影子。你一看见那个若隐若现的红色领结就定下论断:“就是他没错,不过……看起来怎么有点胖?”克劳恩耸耸肩:“甜食吃多了吧。”
你蹲在车子旁边,用手上的热狗引诱小猫,在你的耐心等待下,饥肠辘辘的绅士猫成功被一根热狗收买,窝在你怀里软软地喵喵叫。
克劳恩显得有点不可思议:“你真是有动物缘,我以为你会是哺乳动物绝缘体呢。”你的回答则是把绅士猫扔到克劳恩身上,愉快地欣赏他手忙脚乱的狼狈样:“这辆车违章停靠,在我开罚单时麻烦就你照顾下这只哺乳动物咯。”
你撕下罚单,俯身把它夹在雨刷上,你不经意地瞟了一眼车窗,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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