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风云》第182章


容裴被动地跌入床铺上,不得不承受着高竞霆的上下夹攻。太久没做的身体在高竞霆这种不按理出牌的攻势下终于为了沦陷区,任由高竞霆到处点火。
这一晚高竞霆做得很放肆,每一次容裴刚刚放松下来他就会搬出更恶劣的手段,直至容裴彻底缴械投降,他才咬出容裴右耳的“隔绝”装置,说道:“阿裴,我爱你。”
容裴已经连礼尚往来地回一句“我也爱你”都没有力气了。
他这才意识到以前高竞霆有多克制!
高竞霆看到他非常疲惫,很哈巴地抱起容裴去清洗。事实上他还想再做几遍,把这段时间落下的份统统补回来,可惜理智告诉他容裴不可能受得了,所以他忍耐着欲…望仔细地帮容裴清理身体。
容裴实在太困了,在高竞霆替他清洗完时他已经睡着了。
看着容裴眼底因为缺乏睡眠而出现的淡青,高竞霆有些愧疚。可他实在隐忍到极限了,他本来就不是一个多能忍的人,在看到容裴和罗伦快要吻到一块的时候他忍了下来、在看到容裴对谢云夕发出邀请的时候他也忍了下来,但在看到容裴朝自己微笑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不需要忍了。
因为
高竞霆抱着容裴钻进被窝里,为容裴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睡姿。他吻了吻容裴已经闭合的眼睛,说道:“你也爱我。如果你不爱我,不会容许我做这样的事如果你不爱我,你就不会容忍我一次次犯傻你也爱我,阿裴,你也爱我。”
为了不吵醒容裴,高竞霆的声音放得很低,可是说到最后高竞霆觉得连自己的心都变得滚烫起来。
多么幸运。
就像我爱你一样,你也爱我。
这个世界并不是所有人都那么幸运的。
像是噩梦一样,郝英杰醒来的时候趴在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床上,而满身的青紫提醒着他昨晚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虽然早就已经放弃了那不该有的念想,可是当身体被迫被其他人侵犯时,整颗心依然痛得撕心裂肺。
其实早在秦时章对自己感兴趣的时候,他就该意识到会有这么一天。即将坠入深渊的人总会想拉个人陪着自己,而秦时章选择了他,因为他们是那么地相似,同样爱上了永无结果的人,同样过着有一天没一天的日子,如果他们脆弱一点就该拥抱在一起互舔伤口。
可惜他们都不是那样的人。
因而当秦时章心态变得更扭曲、想法变得更变态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是很自然的。
郝英杰这样剖析着自己的命运,爬起来钻进浴室清理自己的身体。幸运的是已经进入深秋,他随便搭一条围巾就能出门,否则还真是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里郝英杰又摸摸自己地下巴。
应该说他早就应该没脸见人了,只有像他这种厚脸皮的家伙才能坦然地站在阳光下,毫无障碍地接受别人投来的注目礼。别人对他的评价是什么呢?是寡廉鲜耻的叛国者?是厚颜无耻的小白脸?要不是他出门的时候都有保镖相伴,在路上会不会收到别人扔过来的石头或者臭鸡蛋?
把自己里里外外地调侃了一通,郝英杰笑着走出门。
然后一下子就看到了昨晚在自己身上逞凶作恶的秦时章。
郝英杰笑着打招呼:“早。”
秦时章说:“看来你一点都不介意。”
郝英杰哼笑:“如果我表现得很介意,你会想办法补偿我吗?或者对天发誓以后再也不对我做这种事?”
秦时章一把将他按在墙上,伸手扯下他裹着的浴巾:“这嘴巴真是叫人喜欢,刚洗干净吗?让我做一次检查一下洗得够不够彻底怎么样?我射得很深,你可能没把你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郝英杰也不介意在他面前裸着,因为他发现了让秦时章失控的原因。
他淡淡地说:“继听不清楚以后,你快要看不见了?”
秦时章冷笑说:“是不是觉得我快要死了,松了一口气?”
郝英杰也不生气,伸手抱住他:“发现那只小白兔的厉害之处了?他是有能耐的,虽然还是不如他父亲,可他比你要厉害。这一点,应该像你的姐姐吧?看起来很弱的人,不知不觉地掌控住很多东西,最后把原本一直认为自己掌控着它们的人挤到边缘地带。瞧你这语气,肯定是发现某些你很信任的人其实巴不得你死其实吧,无害的外表就是他们最好的伪装,你的姐姐是这样,你姐姐的儿子也是这样——你做什么!”
秦时章强横地抓起郝英杰的两条腿让它们挂在自己腰上,毫无预兆地插入了郝英杰的身体,冷笑起来:“谁准你提她的?你还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说完他就将郝英杰地在墙上狠狠地抽…插着。
近乎凶猛的撞击郝英杰闷哼一声,痛出了一身冷汗。
他闭上眼,说服自己接受快一点这个现实。
啧,不就是个疯子!实在躲不过去的话,忍忍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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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_(:3」∠)_
今天监考
好无聊啊啊啊
141第一四一章
事情就是这么凑巧;在秦时章的眼睛失去了光明、在郝英杰身上发泄出所有负面情绪的第二天,郝英才突然来访远东。
郝英才的目的很明确,要把郝英杰带回东华接受审判。
秦时章觉得很有趣,就笑着让郝英杰去接待点见郝英才。他当然不会放郝英杰走;因为他还没有玩腻他——至少秦时章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他之所以让郝家兄弟见面,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想知道郝英才发现郝英杰已经躺在别人身下任人操…弄的时候;脸上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很期待。
郝英杰倒是没什么犹豫,他将布满青紫吻痕的脖子裹得严严实实,微笑着来到郝英才所在的地方。
就像隔了无数年一样;郝英才缓缓从楼上走到他面前。
郝英杰发现自己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他第一次见到的郝英才到底是什么模样的呢?完全记不清楚,在他心里郝英才就是郝英才;没有幼年的郝英才、少年的郝英才、成年的郝英才之分,唯一遗憾的是这个人一开始是他哥哥,最后也是他的哥哥。
郝英杰脸上的笑容变得更为平和,唤道:“哥。”
郝英才拳头握得咯吱作响,快步走到郝英杰跟前,抡起硬得要命的拳头就往郝英杰身上招呼:“谁是你哥?”每打一拳就吼一句,“谁是你哥?我没有你这种弟弟!你怎么能做那种事?你再怎么样都不能背叛帝国!我告诉你,我没有你这种弟弟。”
郝英杰也不躲,被打中时甚至还笑了起来,艰难地挤出一句话:“那你来做什么呢?”
郝英才说:“跟我回去,接受审判。”
郝英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手撑着地就瞅着郝英才笑,刚刚郝英才打得起劲,把他的围巾都掀开了,露出了狼狈的脖颈。
郝英才僵立原地,盯着郝英杰的脖子直看。
郝英杰似有所察,伸手拢了拢围巾,坐起来说:“怎么?羡慕吗?羡慕也没办法了,秦时章那个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占有欲太强。”
郝英杰的语气带着几分无所谓、几分调侃,听起来不像真的,可他越是这样随意,郝英才就越是如坠冰窟。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在他独自一个人思考着未来应该怎么走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往前迈进了一大步,只有他自己还停留在原地,怎么都走不出去。
郝英杰云淡风轻的表现让他意识到有些东西是真的已经消失了,曾经萦绕在彼此之间的那种深厚至极的羁绊,已经悄然消散。如今他是郝家的继承人,郝英杰是秦时章的“伴侣”、是背叛了东华的“叛国者”,他们之间相隔着的不仅仅是从首都到远东的千山万水,还有从一颗心到另一颗心的百转千回。
郝英才问:“你真的不跟我走?”
郝英杰说:“你觉得我会喜欢监狱吗?”
郝英才说:“那好,从今天开始,我就当从来不知道你这么个人。”说完他就转过身,大步迈出招待点的大门。
郝英杰看着郝英才干脆利落地离开,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了解郝英才,这人看似大大咧咧,实际上决定了的事就不会再回头,比如当初他明面上为了母亲的意愿一忍再忍,背地里却又谋划着要离开那个家——只要忍耐到了极限,他会比谁都决绝!
他了解郝英才啊,在这个人第一次扔给自己一个背影的时候他就看清楚了,这个人能对你好、能对你无限宽容。
在你踩到他的底线之前。
郝英杰笑了一会儿,站起来就跟着负责保护自己的人往回走。深秋的远东别样地冷清,秦时章和乐棠两甥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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