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撩君心》第125章


冷冷扫开他的手,毫不畏惧扶起身边的云疏:“我们走。”
“舒馨——”
我充耳不闻,心里冷的如同掉入冰窖
回到房里,我吩咐守门的找了纱布以及止血消毒的药,关上门二话不说撕烂她的衣服,入目的竟是一条条狰狞血红的鞭伤。
“疼吗?”
云疏倔强摇着头,眼泪都没掉一颗。我心里绷的很紧,咬着唇:“我帮你洗一下伤口,咬着这块手帕。”她摇头:“为什么?小姐为何不让云疏死?小姐救了云疏岂不是中了云卿的奸计?”她叫出声的同时落下悔恨的泪珠:“云疏无用,云疏在咬舌那刻想起鬼面大哥,竟然舍不得去死明明知道自己不死会惹下许多麻烦,但心里就期待鬼面大哥会出现,只想见他一面,仅是一面可是他终究没有出现,他还是那么恨云疏啊”
我愣愣看着她,从来都不知道云疏是这么坚强,另一方面又是这般的脆弱
一日的时间我花在包扎上,云疏咬着手帕,眼泪都没掉一颗任由我帮她处理伤口,待包扎完毕那刻她才吐出手帕:“云疏自己穿衣就可以了,不用麻烦小姐。”说着打算坐起,我忙着阻止:“病人都得有病人的样子。”
“小姐救我是因为怕云疏将诅咒的事说出来吧。”她自嘲一声,我脸色一沉:“你要怎样想,随便你。”
“对不起,云疏并不是在猜疑什么,只是自从慕容主子离开后,小姐的做事方法硬了很多,想法更是极端偏激,恕云疏得罪,小姐这样下去,会逼急柳园主”
“那你还帮我?”冷冷打断她的话,云疏低着头,没有说话,门被敲响的同时传来律音的声音:“小馨?”
“进来。”
律音进入,手上拿着药箱,一脸平静。想必对云疏的事略有所闻。
他对我点了点头,直接走到云疏跟前,有点惊讶她一身整齐坐在床上,转头:“看来小馨已经处理好了。”说完,打算扭头离去。
“律音。”
“还有什么事吗?”
“你不好奇云疏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是她自找的,不是吗?”
一句话噎住我。我的心还是不够狠啊,律音才叫真正的狠我还是不够了解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男子。
入夜的时候一条影子悄然无声进了屋,伴随着粉色的花瓣悄然落至地面。
我并没有入睡,只是趴在桌上闭着眼睛,在感觉到有第三者的气息,赶紧加深呼吸。果然,影子我我头顶停驻了半会,接着身上一暖,似有披肩落在身上,哒哒哒的脚步声渐远。
“疏儿”鬼面的声音沙哑无力,我心跳突然加速,如此深情的叫法还是第一次从鬼面口中听到。
床上的人似乎睡的很熟,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我左眼裂开一条缝,鬼面轻轻抚摸着云疏的背脊,鞠身低头在上面落下一个吻:“快点好起来”说着,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捧着她的双颊:“对不起,让你受伤了,对不起”
下一秒,影子消失无踪,弥漫的花香钻入我鼻子,我才缓缓打开双眼,扯起一道暖笑
隔日,柳祀寒登门造访。
“卿儿这几日胸口隐隐作痛,轻宇无能为力,你能否”
“不能。”没有任何想法,本能打断他的话,柳祀寒叹息:“云疏的事就算了,咱们也不要针锋相对,过去的一切就当做是我的错,你就别怪卿儿。”
“自然不怪。”
他眼里燃起希望,我胸口却是凉凉的:“律音都没法子我有什么能耐?”
“你还在意那颗药丸吗?你身心健康留着那药有什么用?卿儿从小就被回生草折磨”
不提那药丸还好,一提什么火都来了:“是啊,我就这么小气,你走。”指着房门,下了驱赶令。
“馨儿,咱们非要这样说话?”
“是。”冷目透着寒光,冷冷说出一个字。他攥紧手心:“我说过多少次了,卿儿只是妹妹,只是妹妹,你要我强调多少次才明白?你怎么就容不下她?非要看她受尽折磨才心安?”
“我恨不得她去死。”
“舒馨——”他上前扣住我喉咙:“交出解药。”我愣了一下,笑了。他大怒:“你在笑什么?”我继续笑,笑的眼泪都出了,他口说爱我,心里却猜疑着我不过自己确实在她身上动了手脚,不怪乎他的猜疑,只是此时此刻心凉的没有丝毫感觉罢了!
“没有。”他的手仍然落在我脖上,只要稍微用力,我就当场暴毙吧?突然,一把刀搁在柳祀寒的颈上:“放了小姐,否则一刀割下去。”
是云疏!
此刻的她是移花宫的左使,一个身负保护主子的奴才。
“这就是我不辞千辛万苦换来的结果?”柳祀寒无惧那把刀,只是用痛心的眼神锁紧我的脸。我冷然:“早与你说了,我们之间在云卿出现那刻就不能回头,是你自己执着不放罢了,与人无尤。”
对峙的局面持续了半柱香。颈上一松,他的手放开我。云疏赶紧收回小刀,扶住我,警惕盯着他,护我在身后。
柳祀寒愣了愣,然后自嘲一笑,嘭的一声巨响,破门长扬而去
179、意外之惊
日复一日,柳祀寒攻打梁都城的日子终究来临抬头望了一眼蔚蓝的天空,手中抓着一把鱼料,湖里的鱼儿如同打仗架势的争食身后突然几声脚步声,我勾了勾唇:“今日是攻打梁都城的日子,柳园主还有闲情雅致来看我这个闲人。”头也没转,专心喂着鱼儿。
一个怀抱从后面抱住我,盔甲刺痛我柔软的肌肤,挣扎扭头那刻,炙热的触觉充斥口腔。
“唔”我睁着大眼挣开他的湿热的吻,柳祀寒眼里透着受伤:“就一次,让我好好吻你。”他黑眸如同一深潭,将我吸了进去,慢慢地,我闭上双目,他眸中的温柔荡漾着亢奋,拱起右腿,抱我坐在上面,双手扶着我双肩,颤抖着,低头再次吻上我的嘴:“馨儿,馨儿”大手在我身上游移,最后停留在我两团柔软上嘶的一声,肚兜滑落,他低头含上右边那颗早就挺立的葡萄
“啊”娇喘一声,他如同一眷恋母乳的婴儿,调皮啃咬允吸着,左手握住另一边,指尖划着圈圈,右手往我腿间延伸:“馨儿,好湿”
“别,别这样”羞涩夹着双腿,无奈体内的蜜汁越涌越多,我脸色通红,索性张开双腿忙着勾着他的腰,手臂攀着他的脖子,不让他的手指继续进攻。
他轻笑咬了咬我耳垂,将我平放在石桌上,手再次滑入我腿间,成功进入蜜道:“这样呢?舒服吗?”手指越滑越深,索求的亢奋划过我全身,眯眼喘息:“不够,不够”夹住他的腰,迎向他的腰腹,他笑的好得意,忙着解开盔甲:“先不折磨你,回来的时候夜夜让你承欢在我身下”在他挺身进入那刻,我喘息喊出一个让他寒了心名字:“慕容,给我,给我”
身子被推开,我莫名其妙看着他,然后低头,尖叫一声,忙着背对他穿好衣物。
穿好衣物转头那刻,柳祀寒已不见踪影攥着前襟,屈膝蹲下,双臂抱膝,眼泪打湿裙衣,我到底在做什么?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可耻的女人啊
柳祀寒、柳祀夜以及律音都一同走了,今日是他们走的第三日,三日来都是降雪与云疏陪在我身边。
降雪的满腹心事以及云疏的忧郁我看得一清二楚。
今日我特意遣开云疏,留下降雪。降雪是个聪明的丫头,心中大概料想到我的目的。
“姐姐想知道什么?”她一针见血,我低头微笑:“昭雪的死是我的错。”她震惊望着我,我继续回忆:“明知是我害了她,那个傻丫头最后还想来世跟我做真姐妹,真是傻丫头呀。”
“昭雪是愿意的。”降雪幽幽开口,我望着她。
“我与她虽然是亲姐妹,可我性子较冷,虽然平时对我亲热有加,可我知道她不粘我,甚至不粘人,她的笑只是用来掩饰她内心的孤单,她爱粘人是害怕孤单,纵使这样做压根半点意义都没有姐姐对于昭雪意义甚大啊,你是第一次给她温暖,回应她的人,她心里是一百万个愿意的。”她攥着掌心:“相对来说,我就软弱多了,仅用了冷冽来表达对生活的不满,我,我,我做不到像她那样的坚强。”
这是我听到降雪第一次说这么长的话。
我握住她的攥的青紫的双拳:“谁说降雪不坚强了?降雪替昭雪活得好好的,为了昭雪,忍受无尽的苦难活着,这不叫坚强叫什么?”
“你不知道,就是因为昭雪死了我才学会坚强,如果今日昭雪活着,我还是这么自私自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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