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者的诱惑》第10章


要让我有弥补的机会。」
听听,这口气活像是个彬彬有礼的绅士。杨墨莉完全相信这男人可以一边拿着刀往敌人身体上捅,还左右转了好几下,一边笑得像个慈善家,像个谦谦君子,说着狗屁倒灶的应酬话。
「啊」噢!杨墨莉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偏又颤抖不已。这男人确实在她体内「左右转动」,只是不用刀,仅仅是用两根手指头,她几乎要在一阵麻痹四肢百骸的快感中晕眩。
「你好敏感,」这男人,嗓音又柔得像他俩是一对恋人,「我才伸进两根手指,再多一点,你挨得了吗?」说是这么说,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粗野。
「不要」杨墨莉轻喘着,所有咒骂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全身的知觉仿佛集中到腿心处那被恶意肆虐的花核,更多的花液润滑着秦亚勃粗鲁玩弄的手指,摩擦出诱人口干舌燥的乐意。
秦亚勃却在杨墨莉被挑起的热焰获得满足之前抽回了手指,身下早已忘了反抗的人儿几乎哀泣出声。
他扯掉她腿上残破的丝袜,用来捆绑她渐渐无力的双手,让它们保持着高举过头顶的姿势,困缚在床柱上,然后又抽出枕头来垫在她臀下。
杨墨莉怔忡地看着他的动作。
不会真的要玩SM吧?她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惊慌。
秦亚勃一手按在床上,撑起健硕的身体,笑着俯看她难得的娇弱。
「傻丫头,你吓到了,恩?」
杨墨莉压根不相信秦亚勃表现出来的态度,这男人从头到尾都恶劣无比地玩弄她。但她却没发觉,这回他眼里是真的带着微暖的笑意。
秦亚勃以一种他自己也不察的留恋不舍,感受指腹下她粉颊的柔嫩,抚过每一处诱人的酡红。
这丫头,不屑迎合他,对他的身份地位,对他的命令与恫喝嗤之以鼻,而且每每表现出来的反应都让他忍俊不住。
又或者,就和那种无法分析的吸引力相同,或者是某种程度和气味相投?他无意敞开心房,却又忍不住对她一点小小的示弱心软。
其实杨墨莉猜的没错,他的确是那种会笑着挖开别人心脏的男人,只要那人挡了他的路。所以这股心软更是稀有莫名,这丫头会玩心机,他看得明白,但却太好猜,每个心机背后的动机又太令人啼笑皆非,也许这正好让秦亚勃觉得,她真是个有趣又可爱的玩具。
当然是玩具喀!牙齿撞击牙齿的声响,紧接着是秦亚勃的朗笑声。
杨墨莉趁他伸手在她颊上轻抚,用指尖描绘着她眉眼与唇形时,妄想张口咬他,结果当然没得逞。
他忽然很好奇,是什么原因让那一夜的杨墨莉乖巧又热情无比地自愿与他一夜情?
也许是男色?
秦亚勃脱下身上的浴袍,果然见杨墨莉眯着眼,贪看他上身赤裸的线条,一副小色女的模样。
「看样子,你很满意你看到的。」他调侃她。
杨墨莉从如痴如狂中回过神来,气恼又倔强地瞪着他,「秦家‘剩人’先生,」他才不是什么圣人!「你把我的丝袜撕破,等一下我离开总裁办公室时,你就不怕其他人会怀疑我们孤男寡女相处一下午,都做了些什么吗?」
虽然她太揠,高档的丝袜买下下手,但好歹也是用钱买的,怎么想她都觉得自己吃亏。
秦亚勃好整以暇地侧躲在她身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她衬衫上的钮扣,一边用谈天气般的语气道:「看来你不笨,不过正因为我是秦家的圣人,所以没有人认为我会对‘长辈’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倒是」他低下头,往那被内衣高高托起的雪乳上咬了一口,嫩白的乳肉上立刻浮现绋红湿亮的印子,「接近守活寡又一向花向在外的长辈,没经过允许便闯入我的休息室,会不会对酒醉的晚辈我做出什么乱伦的挑逗,这情节对外面那些人来说并不难想像啊。」
哇咧这还有天理吗?
杨墨莉瞪大的眼快要喷出火来,偏偏秦亚勃拉开罩着她玉乳的胸罩,高耸的双乳招摇地挺立着,甚至被胸衣推挤成淫靡诱人的姿态,乳峰上红艳的茱萸更是放浪地变得硬挺,她骂人的话才到嘴边,秦亚勃已经低头含住那像在邀请他品尝的乳蕾。
「你啊」
仿佛,不够坚强的理智又被他含在口里,再多一点火热的挑逗,便要融得一点渣也不剩。
杨墨莉不知道秦亚勃的名声是不是真如他所说,全公司上下都相信他是柳下惠的圣人,但她倒是很清楚,秦家不喜欢杨雪莉的原因,主要正是因为杨雪莉确实很爱玩,尤其爱玩男女游戏,不管是感情上或肉体上。
少部分的人不会轻信传言,例如这头禽兽噢,秦亚勃的母亲,不过绝大多数人还是喜欢把传言拿来当作衡量一个人的标准。
不过杨墨莉没有太多时间懊恼或气愤,因为秦亚勃已经太急色地玩弄、品尝着她的软乳,他一边抬高她的腿左右跨在他腰侧,一边也不放过那被他吸吮得红肿的乳尖。
杨雪莉早已意乱情迷,任由他肆无忌惮地摆弄她。
「今天下午到晚上,你只有一个件工作,杨秘书。」起身时,他又笑得温文尔雅,偏偏红艳的嘴角与她乳蕾上有相同的湿印,他舔过湿亮的唇,那动作性感得让杨墨莉下腹一阵闷痛。
他持续地揉弄着她的玉乳,在他抬高她臀部时,丰满的乳波一阵晃荡。
「你得把你点的火灭掉,直到我满意了,才能下班。」
杨墨莉轻抽了一口气,腿心却因为空虚与强烈的需索而疼痛。
平日一泻千里的骂人辞汇如今全然枯竭,整个心里,整个用脑海里,和那处太难以理解的隐晦潜意识里,那女人情欲的私密所在,莫名在兴奋战傈。
她原就相信,人类都有潜在的SM倾向,只是程度不同,形态不同罢了。
也许此时此刻,她最想喊的是——占有我,玩弄我吧!可文明的那一面毕竟还是强势许多。
当炽热的男性终于推挤着滑入早已为他准备好的花穴深处,杨墨莉忘我地轻喊出声。
她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因为太过充实与强硬的撞击。他的男性深深地埋进她体内,再抽出,晶莹的花液飞溅在床上和他伟岸的下腹处。
秦亚勃没有停止侵略的动作,反而更急切地,不放过已经被卷向欲望之巅的杨墨莉,摆动腰部和劲臀,将巨大的硬挺狂悍地往她战栗收缩的花径深处冲撞,感受她紧窒的肉壁紧紧吸绞住他的快感。
「你还是好紧,夹得我快疯了」他故意更粗鲁地挺进和抽出,想狠狠地欺负身下已经泪眼汪汪的小人儿,用他火热的硬挺让她呻吟呐喊。
秦亚勃一向很小心,休息室的床没挨着墙,可床铺与床垫仍不停地随着他抽送的动作吱嘎作响。交合处湿热而色情的摩擦声,她情难自禁的呻吟与哭喊,以及他沉重急促的喘息,或交错或共振,填满了这间三十坪大的休息室,淫靡的气味更是回荡不运。
「不要了啊啊好舒服」来不及沉淀的情欲,又被一波波狂热的侵犯撩拨而起,她在忘情处大胆地回应他,加入这场热情的缠斗,最后还是耗尽向来虚弱的体力,只能任秦亚勃蛮横无比地一次次需索她,将她卷向仿佛无止尽的高潮。
第五章
秦亚勃虽说不灭完火不放她下班,可是当杨墨莉醒来时,她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
秦亚勃果然贯彻没人性的老板该有的机车跟恶劣,压榨得她腰酸背痛,全身骨头像拆过又重组,难怪会睡得跟死猪一样。
但杨墨莉却忽略了,以她被压榨的程度,她身上未免也太干净,容易皱的衬衫早已被脱下来,她是浑身赤裸地睡在休息室那张大床,羽绒被的味道像全新的一样,她醒来时就发现自己抱着被子,差点流出一摊口水。
休息室里没有对外的窗户,杨墨莉无从得知窗外天色,但却看见冷光电子钟显示着——19:27?
已经该吃晚饭了吗?杨墨莉从睡眼惺忪变成惊慌失措。
她进总裁办公室后,从下午待到下班都没出现,外面的人会怎么猜测?说不定她和秦亚勃的奸情早已传递全公司了!杨墨莉小脸一阵青一阵白,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待会儿要是有人跑进来抓奸,那她跳到哈德逊河都洗不清了。
她钻进棉被里想找内衣,浑浑噩噩中也不记得自己的内衣裤被脱到哪里去了,无头苍蝇似地一阵乱滚乱翻,滚到床头边的身子不知压到什么按钮,然后就听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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