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者的诱惑》第13章


「别激动。」秦亚勃几乎失笑,算他措词不当,小妮子气到快冒烟了。
「我才没有激动!」小老虎继续跳脚,「你没有性幻想吗?凭什么批评我写的东西」
「我无意批评,宝贝。」看来,他无意间揭了这小老虎的疮疤,他大概能够猜到很多人对所谓小说家,尤其是言情小说家,或多或少都戴着一种让人不太愉快的有色眼睛。秦亚勃好气又好笑之余,心里竟然有一股不舍。
不舍什么?仔细探究起来太过微妙,一时难以厘清,他抓住杨墨莉的手,将她拉进怀中,坐在他大腿上,「你想知道我的性幻想吗?」他脸上又出现那种危险的、邪恶的笑。
杨墨莉这只头上冒烟的小老虎,像猛地被泼了一盆冷水,惊醒,全身僵硬地瞪大眼看着将她叼在嘴里的大魔王。
「我我我」杨墨莉,你真孬!前一秒的气势死到哪里去了?「我跟你说,那个主角之所以取名叫亚勃,跟你完全没有关系,」她徒劳地解释,「因为因为我在写系列稿,上一本的男主角叫该隐,是亚勃的哥哥」最好有人没事会把儿子的名字取作该隐啦,这什么烂藉口?
「哦?」秦亚勃依然似笑非笑地,气息偏偏吹吐在杨墨莉最怕痒的耳边,用那种她只在某种「特殊情况」下才会从他嘴里听到的语调说话,「我说真的,我很抱歉我的失言让你不愉快,所以我该提供我的性幻想让你参考,恩?」炽热的大掌伸进她的T恤内,无比柔腻的女性肌肤令他爱不释手。
杨墨莉不由得轻喘,他的指腹在她腹部和腰际勾引起一阵阵战栗,原想阻挡他侵犯的手变得欲拒还迎,无助地紧揪着他的衣袖。
「让我想想,」秦亚勃圈住虚软无力的小人儿,嗓音因为情欲而痦痖,他原本就令杨墨莉着迷的嗓音,此刻听起来像来自黑暗的最深处,会让人连最后一丝抗拒也瓦解粉碎,「该从哪里开始?先舔遍你全身,包括你最敏感的那些部位。」
软热的舌尖滑过她耳后柔嫩处,她几乎要逸出一阵猫咪般的呻吟。
「或者把你绑起来,藏在我床上,日日夜夜,只让我一个人享用。」深沉的浅笑在他胸腔内共振。
杨墨莉吞了一吞口水,忍不住颤抖,秦亚勃的大掌却立刻往上,握住她因贪图舒适而没穿着内衣的雪乳。
「恩」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想推开他,或是想迎合他。
股间的硬物强势地抵着她,杨墨莉的心脏急遽地撞击着胸腔,全身燥热,她不由自主地想像秦亚勃所说的情境,下腹竟一阵闷痛,那种熟悉的需求与渴望,让她羞得想找地洞进去。
原来,有SM倾向的人真的是她!她不怕成为他的禁篱,甚至是期待的。
「如果可以的话,我就找一栋房子,或者一栋庄园,把你藏起来。」秦亚勃的嗓音又变得轻轻的,可是杨墨莉感觉到他灼热的硬挺更加壮大,「你只能穿我要你穿的,最好什么都不穿,」他脱下她身上碍事的T恤,浑圆的雪乳因为挣脱束缚而晃动,峰顶诱人的红樱早已挺立着,「我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最完美的,所以你想要的,但你全身上下,只有我能拥有,只能看着我,分分秒秒陪着我,当我工作时,你就要在我脚边,当一只乖巧的小猫。」
「不」杨墨莉阻止秦亚勃拉扯她短裤的手。
「不要吗?」他冷笑,大掌探进太宽松的裤管里,撑开内裤的束缚,揉拈起湿热无比的娇蕊。
淫靡而浪荡的湿润声响清晰无比。
「啊」
「你想要的,对吧?」他倾身,含住早已期待他品尝的雪樱。
「不要」她脚趾蜷起,想并拢双腿,却教他扳得更开。
他强势地入侵她敏感的感官,甚至是她的思想,杨墨莉无法不去假想那些会教人窒息,却又撩拨着隐晦情欲的画面。
她愿意依偎着他,像只小猫,任由他大掌游走她全身每一处,还有湿热的吮吻舔遍她全身。
秦亚勃往那不断流淌着蜜汁的花穴伸进一指,接着又一指,轮流品尝着两团雪乳,吻得它们更红艳,直到杨墨莉开始忘情地扭动腰身回应她。
他抬起头,浪荡的小人儿在他怀里,象牙色的肌肤透出了晚霞般的红,颤动的雪乳上,春樱妩媚地湿亮着。
「你想要。」他吻她,又伸进一指,加快了来回抽送的动作,他感觉到花穴一阵阵收缩,杨墨莉终于压抑不住那猫咪似的啜泣。
「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我都会满足你,喂饱你,直到你再也没有力气逃开为止。」他会先喂饱他的猎物,然后再将她吃干抹净。
第六章
世上的人儿这样多,你却选择我网路电台里的女声这么唱着,又被吃干抹净的杨墨莉趴在桌上,一脸的呆滞,秦亚勃借她的浴室冲去一身因为「纵欲过度」而流的汗。
杨墨莉不明白秦亚勃为什么「三番两次」专程到她这儿来吃她。
在秦亚勃眼皮底下混吃混喝,他只有第一天时让她进他的办公室,后来都是藉故送「身体不适」的长辈回家,或「恰巧」在上班前经过她家门,让她搭他那辆皇宫级的总裁座车——座位和驾驶座隔着隔音板,宽敞到可以横躺着滚好几圈都滚不到底的加长型轿车,能做的「不乱」与「不道德」行为就更多了。
车门一关,他就这发分,杨墨莉住在秦亚勃小叔叔家,明明就不顺路,秦亚勃特地绕了一大圈,他们孤男寡女,在车上单独做那些「苟且之事」的时间绰绰有余。
杨墨莉想过,她有很多拒绝的手段,只不过每次都是为了同一个理由屈服——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她对秦亚勃的「男色」免疫力真是太低了。
每次上车,座位明明宽敞无比,他硬要把她扣在他怀里,不需要脱她一件衣服,那双带电的大掌就算隔着布料也能让她快感不断。只不过秦亚勃并不是个很有「服务精神」的人,要享受他的服务当然得付出代价。
他喜欢先用手有时用嘴,让她高潮,杨墨莉时常怀疑秦亚勃是故意想看她躺在他身下,受他宰制的模样。这男人恶劣地记得她每个敏感地带,清楚如何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放弃挣扎与矜持。
欢爱时,这男人让人感觉太清楚,冷睇身下的猎物是如何被他玩弄得欲仙欲死,她却不知道秦亚勃的疯狂不下于她,秦亚勃一向小心,即使做了全套的避孕措施,释放之际也不曾停留在女人体内,但却屡次在她身上破例,几次不得不退出的原因是,他竟然急得连套子都忘了准备。
就像前天,有个女同事眼尖的发现她难得没有穿丝袜上班,随口问了一句,杨墨莉脸蛋立刻红烫烫地,转移话题。
因为丝袜被某人弄脏了啊!只好在下车前毁尸灭迹。
每次想到那些片段,杨墨莉小脸都冒烟了,更糟糕的是只要秦亚勃一用那双火热的大掌急切地碰触她的肌肤,她的心跳就会开始万马奔腾,狂野的性幻想无法停止。
她不是杨雪莉,而是平凡的杨墨莉,与秦亚勃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成了姻亲,也仍旧是平行线,而且是高低差距甚大的平行线,一个在天边,高不可攀——好吧,杨墨莉可能宁愿形容他是高不可攀的变态;而一个则是淹没在万丈红尘之中,和千千万万庸俗男女并无不同。
为什么这男人偏偏顽劣地缠她?
因为这男人维护圣人般的名声,所以得找个固定的性伴侣?
如果真如此,他就更不该找她了!不管是真是假,她现在的身份依然是他的长辈,他若要顾及声誉,只怕一再与她纠缠只会更危险。
还有,因为她只是雪莉的替身?
这个想法让杨墨莉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瓜突然惊醒,当秦亚勃腰下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就见杨墨莉又是一脸戒备地端坐在沙发上瞪他。
「怎么了?」他敏锐地感觉到,杨墨莉眼里的戒备跟过去相比,多了一股抗拒与哀怨,他定在她身边,不容她躲避,又将她困在两臂与沙发之间。
「我不是杨雪莉,你最好不要老是对我想干嘛就干嘛。」杨墨莉想做出气势十足的宣告,却有些失败,缩在他臂弯里像个小媳妇。
一定有某种无形的事物,也许是气息,也许是磁场,更也许是荷尔蒙,会让男人跟女人一贴近就为对方神魂颠倒,前一刻的理智与冷静荡然无存。
可是,说不定神魂颠倒的只有她一个人吧?杨墨莉更是哀怨了,虽然秦亚勃对她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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