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者的诱惑》第18章


秦亚勃轻握往她下巴,压抑住摆弄的臀部,粗大的男性在柔软的小嘴里一阵捣弄,他的喉咙深处禁不住冲顶的快感而阵阵低吼,在释放之前抽身而出。
灼白的热液洒在杨墨莉胸前,烫得她心悸,一抹温热流淌在她稍早被秦亚勃吻得挺立的乳尖处,暧昧地像红樱吐雪露。
她不在乎摆出最放荡的姿势,要立刻让秦亚勃再次扬起欲望,以满足她。
秦亚勃让她向后躺在堆高的枕头上,扳开她的双腿,袒露红艳湿热的花心,晶亮的花液早已湿透她大腿内侧。
「你先自己来,恩?」他抓起她无力的小手,探向两腿之间,「我好像还没让你试过自己来的滋味,或者你自己有偷偷做过?」他笑得很邪恶。
杨墨莉瞪他,「才没有。」他根本就让她有时间「自己来」好吗?
杨墨莉有些迟疑,她盯着秦亚勃已经释放过一次的男性,下腹闷痛,渴望再次被充实,便只有努力满足他想看的。
她双臂夹紧丰满的双乳,形成诱人的弧度,将两腿在秦亚勃面前张得更开、更大胆,一手学着他的动作,玩弄起自己柔嫩的花蒂。
「啊」他说得没错,自己来跟真正的做爱,终究还是有差别的,只是这一刻有他的视线,令她终于有一股强烈的女性自觉。
她要诱惑她的男人。
秦亚勃像只休憩的雄狮,一腿弓起,坐在床沿,这个视野太香艳,而他眼前的小人儿又太令他心荡神驰,小女人又颊泛红,小手越来越粗野地抚弄着自己,甚至忘情地呐喊出声,令他才释放过的男性又抬起头来,怒吼着想占有眼前浪荡的可人儿。
其实自己试过一次,还有些难度,杨墨莉脸儿像桃子般可口极了,一身香汗淋漓,却抓不着窍门,总在高潮之前又下沉,没有会儿便已气喘吁吁。
当秦亚勃再次欺向她时,杨墨莉几乎要像被气哭的小娃娃,扑到他怀里哭诉一番。
「别哭,我这不就要好好疼你了,恩?」男人依然笑得邪恶,仿佛他骨子里生来如此,果然圣人只是皮相,色欲才是天性。
他抓起被丢在一旁的睡衣,握住杨墨莉的双手。
「做什么?」他愣愣地扬起泪湿的长睫,不明所以地看着秦亚地将她的一手绑在床柱上,另一手则以他睡袍的腰带如法炮制,绑在另一边的床柱。
「避免你动作太野,你的腰还没好。」他说得还挺像在为她着想。
杨墨莉才不相信。
秦亚勃扳开她双腿,杨墨莉觉得自己的姿势导毙了,可是却也将最私密的一切袒裎在他眼前,那种野蛮的暴露感,暴露在一个不知不觉间被她摆成心里重要位置的男人眼前,被他看尽,被他享用,几乎又令她一阵春潮泛滥。
「我舍不得你受伤的,恩?」他倾身,吻住她的同时,抬起她的臀部,将炽热的男性狠狠地撞进花穴最深处。
杨墨莉娇喘着,秦亚勃不让她动,于是她像禁锢,像爱奴,被动地承受他所有的欲望。
「啊好棒恩」床柱随着秦亚勃猛烈的挺进动作而频频撞击壁面,杨墨莉已经无暇担心会有人在暗夜里窥知他们的秘密,忘情地喊着。
炽热的硬铁不断地在柔嫩花穴中推挤和抽送,她低下头就能看见他们紧密交合之处,她的花液像春雨般洒在欲望森林的每一处,柔润的雪乳随着原始的律动而晃荡出诱人的乳波。
「亚勃」也许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她开始在高潮来临之时,呼喊着他的名字。
那是褪去了一切伪装,最真实的呼唤,无关道德与礼教,无关那些被歌颂的、圣洁男女该有的纯纯情爱。其实刻印在心头的,未必不能是这么原始而野蛮的方式,只是从来没有人愿意承认罢了。
分享了彼此的最私密,若是朝夕相处,心念意动,一点点温柔来灌溉,一点点体贴来滋养,情苗依然会植到心底去。
欲望之顶上,男人用自己宽厚的怀抱紧密地包覆住她,随着身下越来越野蛮的冲刺,他沙哑地,用两人都无法深情嗓音,喃喃地在她耳边说道:「你是我的。」
杨墨莉在秦亚勃怀里翻个身,认命地调整睡姿。
这男人真的很奇怪耶!
「你干嘛不回自己房里去睡?」
秦亚勃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小妮子依然浑身赤裸,他让她养成了裸露的习惯,以后就只需要他的怀抱替她取暖。
「这是我的房间。」他说。
杨墨莉瞪大眼,抬起头四下张望后,翻身瞪他。
「我没跑错房间,你是不是脑袋秀逗了,还是原来平时威风凛凛的总裁大人,其实是个方向白痴?」
秦亚勃笑得像饱餐一顿后佣懒的狮子,他把杨墨莉的小脑袋瓜压回自己的胸前,「你才秀逗,这房间一直就是我的。」住了那么久,她都没发现,到底是他秀逗还是她迟钝?
杨墨莉像只僵硬的小壁虎,一时之间还无法消化这个讯息。
她原本以为衣柜里的男装,是雪莉的夫婚夫所有。
秦亚勃暗暗好笑。
「你你你」她又开始跳针,挣扎着扭动小身子,与他平视,「你干嘛让我住你房间?要是传出去还得了?你该不会想被浸猪笼吧?」
浸猪笼?都什么时代了。
秦亚勃拍拍她的头,「想太多,睡觉了。」说完,他把小妮子捞进怀里,当真闭起眼了,不理她。
杨墨莉哪里还睡得着?睁着大眼,怎么想怎么别扭。
这秦亚勃是怎么回事?干嘛让她住他房间?有人侄子跟婶婶睡一起的吗?
怎么想怎么不三不四啊!虽然她并不是他真正的小婶婶,可是别人会怎么看?
还是,他习惯把每任女友当暖床的抱枕?
其实去追究他的过往情史一点意义也没有,他说过了,不和交往对象以外的人发生性关系,说起来这男人在这方面还算得上是个君子。
呃这样的话,意思不就是他在和她交往?杨墨莉后知后觉地意会到秦亚勃那日的弦外之音。
可是,这算哪门子交往啊?没有鲜花,没有约会虽然他们每天晚上都很浪漫地在烛光陪伴下吃晚餐。
杨墨莉被这问题困扰,像毛毛虫一样,翻来覆去,睡意全消了。
他跟她在交往吗?他让她睡他房间,这有什么特别意义吗?有吗?
秦亚勃依然佣懒的嗓音从她头顶上传来,「你精神很好,恩?看来我让你不够累,我们可以再来个三回合?」
毛毛虫立刻变成一根棍子,夸张的打呼声接着响起。
秦亚勃一阵好气又好笑。
这丫头!
大掌爱怜地揉乱她柔软的发丝,他依然张开自己宽厚的怀抱,像成鸟包覆着雏鸟,将小人儿护在自己的臂弯之中,一起进入梦乡。
上班像懒虫,下班像米虫,杨墨莉日子过得还算悠闲愉快,只除了秦亚勃有时实在很教她脸红。
其实,谈恋爱,每天做做爱做的运动,很甜蜜嘛!杨墨莉想起她的初恋男友,她不是不爱他,只是那时男友的观念让她很火大,不同于和秦亚勃的交往过程,他们是先交心,彼此谈得来,才决定在一起,可是男友在入伍前却对她说,需要她交出自己,他才能安心去当兵,心里才会踏实。
她是能够了解男生害怕兵变的心情啦,可是当下心里下是冒起一把火,谈恋爱时他口口声声说的信任与心灵相依,在那时怎么就派不上用场了?非要她用这种方式证明她真的爱他?
拒绝男友后,杨墨莉其实也后悔过,她并非排斥性行为,只是无法忍受那种猪头观念,于是第二天一早,她买了早餐去找男友,决定跟他撒撒娇、赔不是,心想也许找一天气氛对了,情绪到了,她还是愿意与他偷尝禁果。
好戏来了,一来到男友住处,杨墨莉那位一直被男友批评为「不够有家庭观念」、「太随便」的好友,就躺在男友床上,两人昨晚销魂的凌乱痕迹清晰可辩。
到底谁对谁错,杨墨莉也不追究,这样正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人观念既然天差地别,也不用说要长久经营这段感情了。讲难听一点,他不过是想在入伍前终结处男之身,顺便用贞操绑住她,平日口口声声批评她那位打扮时髦又爱玩的朋友,精虫上脑时倒是把人家当女神了。
说到底,嫌人家被玩过,嘴里骂的好像自己多么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其实只是因为想吃却吃不到吧!
很意外,那时,杨墨莉竟是气前男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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