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皇兄在上》第18章


“是厨房门口刚挂上的那几条鱼?”
少年点点头,看起来乖巧中带着可怜,段凌睿看着有些心疼。
“嘿,这是怎么了?”看这老气自己的“小舅子”突然安静乖巧地坐在床沿上,长孙瑄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
就在等御医的这一会儿,长孙瑄也回来了,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见人都在这间屋里,也就过来看看。
少年见他,没好气地轻哼一声,却还是蔫蔫地不说话。
“谁欺负你了?来,尝尝这个。”长孙瑄见他似乎真不高兴的样子,哄小孩儿似的,打开大包小包,里面满满装着的都是零嘴儿,什么山楂糖丸、什么花生瓜子、什么酿金桔,满满堆了一桌。
少年果断被零嘴儿勾引了,从床上下来,摸了个山楂就往嘴里送,这一吃还就停不下来了,吃得得腮帮子鼓鼓的。
长孙瑄见他吃得开心,也被勾起了馋虫,捡起个山楂就往嘴里扔:“这家糕饼店是新开的,你要是喜欢我再带你……噗……”
“这什么东西,看本少不去砸了他的店!”长孙瑄一脸“痛苦”地表情,狂喝了一壶水才平静下来。
段凌睿和少年都一脸不高兴地瞪他。
少年:你那是什么味觉?!
段凌睿:我家宝贝吃得这么香的东西你也敢说难吃?
“……这酸倒牙的……也……也吃得下去……”长孙瑄见两人要吃人的目光,有些委屈。
段凌睿闻言,也捡起一个,小心地用牙磕破了一点,尝了尝味儿,这一尝,也不由得变了脸色。
“长安,别吃了。”说罢就把少年手上正要放嘴里的山楂给扔回了桌上。
“看吧……”长孙瑄一副“我就说”的表情。
少年望着桌上的山楂,舔舔嘴唇。
“御医来了。”林绣儿将御医引进来,看少年不像是有事的样子,松了一口气,坐在桌旁松了松有些站久了的腿。
见桌上有零嘴儿,随手捡了个山楂丢嘴里。
见她神情丝毫不变的样子,长孙瑄脸白了白,就连段凌睿都有些吃惊的样子。
这到底是他们不对,还是自己有问题?
“怎么了?”林绣儿脑门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长孙瑄呈呆愣状,摇头。
“怎么样?”少年已经躺回了床上,段凌睿坐在床沿,见御医反复把着脉怎么也不说话,不由得皱了眉。
“小王爷这像是……”御医很是犹豫。
“像是什么?”
御医忽然跪倒在地:“小王爷的脉相……像是已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
一句话,像是一道惊雷,把屋里的人都给劈了个外焦里嫩!
“怀孕?!”长孙瑄大叫一声,一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御医,“你真的是御医?”
“脉相如此,老夫把脉几十年,不会看错!”男人怀孕,饶是荒唐,他也不会对自己的医术有所质疑,只是这件事,他也不知该作何解释……
林绣儿和少年都惊呆了,完全就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耳朵里“怀孕”这两个字在轰鸣。
少年坐起身,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神情呆滞。
只有段凌睿,震惊片刻,若有所思地看着少年的小腹处。
“这件事你知道该怎么做……”段凌睿冷声道。
御医跪倒在地,额上渗出冷汗:“是,老臣年纪大了,正打算辞了官,带着孙子回乡下养老……”
送走御医,段凌睿将呆坐着的少年搂进怀里,屋里一阵沉默。
“这……是怎么回事?”长孙瑄开口问道,目光落在段凌睿身上。
“你的父亲,是源族人,”段凌睿抬起少年的下巴,“所以,这是很正常的,别怕。”
闻言,林绣儿和长安少年还是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长孙瑄却是明白了。
源族,是传说中的存在。
传言源族已传承千年,源之一字,正是“本源”之意,相传这一宗族与世隔绝,并且没有女子,传宗接代都由男子进行,因而这一族的男子普遍都有生育能力,而不想段长安也延续了这种体质。
这还是某一日太上皇无意中透露给他的,只是当初太上皇是如何遇见段长安的,这一段往事就不得而知了。
现下马上笑起来,看着段凌睿的目光带上了一丝戏谑:“嗷——那倒是要说声恭喜啊!今日仓促,没事先准备红包,还请见谅……”
“不要紧,改日随便包个万两黄金做补偿就好了。”段凌睿嘴角带着笑,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长孙瑄僵硬着一张脸,万两黄金,你怎么不去清了北翎和蛮方的国库?!
☆、大结局
一回到寝殿,段凌睿一把将人抱起来。
少年惊呼一声,有些脸红,却还是乖乖地将手环上了男人的脖颈。
段凌睿将人轻轻放在软榻上,想整个人覆上去,却又怕伤到他腹中的孩子,值得侧躺下,将人锁在怀里。
“皇兄……”少年觉得浑身发热,想要将人推开,那人却抱得越发紧。
“长安,我要当爹了……”段凌睿脸上洋溢着的笑容让少年怔住,耳边响起男人温柔的声音,跟他解释着他体质的特殊。
少年听得红了脸,一手下意识地覆上自己的小腹,里面是……他……和皇兄的孩子……
“怎么办呢?你还是个孩子呢,这会儿又多了一个,到时候,莫要让我见到你俩抢零嘴儿吃……”段凌睿眼里的幸福满得要溢出来。
“你才是孩子呢,再过两天我就十七了……”少年有些害羞,别扭地移开眼睛。
“是啊,我的长安长大了……”段凌睿一手向下挪,握住了某个还在沉睡中的小东西,一脸坏笑。
“砰”一声,某人被华丽丽地踹下床。
补品汤药被源源不断地送进寝殿,长安少年再也不能到处闹腾了,整日只能在御花园里闲逛,最多就是让林绣儿进宫陪陪他,给他做些糕点或者说些宫内外的趣事。
这样的日子,少年倒也不嫌。
林绣儿大约是听了长孙瑄的解释,很是开心地围着少年转,只是在听说孩子他另一个爹是段凌睿的时候不淡定了一阵子,皇帝哥哥居然这么禽兽!
后来不知段凌睿跟她说了什么,林绣儿很快平复了心情,时不时地就要伸手摸摸少年的肚子,完全无视站在一旁的自家夫君的郁闷眼神。
长安少年看着长孙瑄像个打蔫儿了的茄子,状似不屑地撇撇嘴,有些恶劣地想着,要是你知道我送的新婚贺礼是盖上了玉玺的一纸休书,你恐怕得跳起来……
段凌睿显而易见地忙碌起来,跟少年日渐圆润的身材比起来,他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整日忙着召见大臣或者商议政事,与段月窝在御书房的时间也是愈发地长了,常常直到深夜才会回到寝殿,就是段月,也给折腾得染上了几分憔悴。
那一次劫持段长安的黑衣女子,也就是现如今的睿王妃紫衣,看着两人这副样子都心疼地不行,多次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却被段凌睿以“我是大哥我最大”为由一一驳回。
于是紫衣只能一次次地进宫来将自家夫君带走,来带人的同时还不忘拉上长安少年与她“同仇敌忾”。
长安少年也是心疼坏了,不论多晚,段凌睿都会回来寝殿搂着他睡,他也无力做什么,只能命人每晚炖上一盅汤,暖身的同时又能填填肚子。
对于自家爱人贴心的举动,段凌睿觉得再辛苦也是值了。
如此大动作地召见群臣,一个月来,群臣战战兢兢,恪尽职守,只是在这番平静之下,大家都心如明镜,将要有大事发生了。
瑞安七年,皇帝以旧疾复发,无力朝政为由,禅位于睿王段月,于云落行宫休养生息,不问世事。
这一道圣旨一下,天下哗然,有识之士纷纷扼腕,群臣像是被打了一记闷棍,接连几日,朝堂一片低迷。
而圣旨一下,皇帝……上一任皇帝就彻底消失在了众人眼前,连带着一起消失的,还有那个舍身救国的少年王爷。
直到新帝继位,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而后新帝的几项举措,让人们对这个新帝有了新的认识,只是,这都是后话了。
当事人的心情却是极好的,段月登基那天,段凌睿一早就携着长安少年离开了皇宫。
现如今,他们衣食不缺,他想带着少年游山玩水,见着落难人帮上一帮,路见不平就当当大侠,等到玩够了就找地方安顿下来,他、长安还有可爱的孩子,三个人在一起生活。
要是乐意,段长安就做他的长安阁阁主,他嘛,当个小白脸就好。
段凌睿赶着马,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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