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们找我表白肿么破》第5章


听完这话,孙长老拼着最后的力气爬到孔傲脚边,说:“是赵畅、钱风和李冲!是他们怂恿我的!若不是他们,我哪敢妄图分裂圣教!都是他们!教主!”
孔傲踢开孙长老,跳出地窖,在盖上石壁之前对孙长老说:“我给你个机会。”
第三日深夜,孔傲拎着挣扎不已的赵畅跳进了宅内,把赵畅也丢进了地窖之后,说:“你能活多久,你的家人便能活多久。”
来个邻居
陆府隔壁闲置了好几年的宅子最近紧锣密鼓的拾掇了起来。
于是乎,陆小公子近日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了站在梯子上观(偷)看(窥)隔壁的修葺进程上。俨然像一个自告奋勇的小监工。
陆小公子起先只是好奇,隔壁那个于他有“一推之恩”的邻居会把那宅子修成个什么风格。他听招福说,隔壁那人是个商人。既然是商人的话,那宅子的风格大概是附庸风雅颇显鄙俗的。
可据他这几天的偷窥,那个邻居看起来温和的很,颇有些文士的样子。像个文士的话,那宅子的风格又该是清冷雅致故作清高的。
粗鄙糅杂雅致?陆小公子猜不出那是种怎样的风格,就兴趣满满的一天一天的看了下去。
孔傲在陆小公子第一次偷瞧自己宅子的时候,就发现了陆小公子。能发现陆小公子,倒不是因为他的武功多高多强,而是因为陆小公子的隐藏技巧实在令人捉急。
自己一个眼神望过去,陆小公子头缩的倒是够快,只是那发冠还露在墙外,刺眼的很。偏陆小公子还不自知,一次次躲得是不亦乐乎。
孔傲也不在乎陆小公子日复一日的偷窥,只是在闲得无聊时朝陆小公子那里一望,逗陆小公子把头缩下墙去。
今日的陆小公子不知是看的太入神,还是看的跑了神,孔傲一眼望过去的时候,陆小公子没能及时缩下头去,目光交汇,陆小公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对孔傲傻笑,孔傲亦对陆小公子点了点头。
即使是个商人,那也该是个和气儒雅的儒商。陆小公子在心中评价道。
一个被保护的太好以至于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公子。孔傲在心中评价道。笑起来倒还算好看。孔傲在心中补充。
至于陆小公子和孔傲都四目相对了,为何还没能认出来孔傲便是那情敌二号,全因为当前的孔傲,戴了魔教必备的□□。
登门拜访
孔傲的宅子修了大半个月便修葺好了,终修成了一副附庸风雅的样子。假山池塘、团花游鱼,一样不落。后院拐角的地方,还挤挤的修了个四角凉亭,黑顶红柱,煞是突兀。
陆小公子对那宅子失望的摇摇头,便开始打点礼物,准备去登门道谢。虽然道谢的原因太过尴尬。
没等陆小公子去登门道谢,孔傲就把拜帖送到了陆府。陆小公子凑过去看陆大人手中拿着的请帖,心道他这个邻居原来姓周名坤。
辉朝历来重农轻商,士农工商的排次可以说是深深地烙印在每个文士的心中,陆大人自不列外。陆大人看着手中的请帖,是想直接退回去的。可碍于拜帖上的缘由——乔迁至此,拜谒邻里——太过合理。陆大人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拜帖退回去。
拜帖既然没被退回,孔傲转日就让仆从拿着拜礼随他一起去了陆府。
因着陆大人不屑于应付一个商人,陆大哥身负公事,所以接待孔傲,亦或说周坤的,是陆家二哥以及缠着陆二哥而来的陆小公子。
陆小公子非要缠着陆二哥一起接待周坤的原因十分简单。他怕周坤一不留神把他钻狗洞和偷窥的事说出来。
陆小公子心思简单,心里想什么,面上显什么。性子大咧的陆二哥看不出来陆小公子从那对着周坤挤眉弄眼是为了什么,只以为陆小公子是听腻了客套话又不好意思离席,故而冲着周坤作怪。
而孔傲的心里却是明白得很,陆小公子这是在暗示他不要说漏了嘴。
陆家二哥嘴里的车轱辘话孔傲听得是真有些腻味了,坏心一起,几次三番的把“侧墙”一词挂在嘴边,弄得陆小公子一会儿紧张一会儿放松,也倒不失有趣。
第7章 二梗达成
二梗达成
在整个京城中,若论起官宦之后中的“另类”公子,陆小公子算得上一个。他一不是后起之秀,二不是纨绔子弟,好巧不巧露在缝里的陆小公子,这朋友真是少得可怜。
有一段时间,深知无法融入后起之秀中的陆小公子一门心思的跟着那些纨绔混,过了没几天,陆小公子表示他受不了了。闲时遛鸟斗蛐,忙时夺美耍狠,这哪里是大丈夫所为?
最终,陆小公子默默地退出了纨绔圈子,安安静静的当了一个甚是孤单闲散公子。而闲散公子陆从之,最近终于交到了一个好友,他的邻居周坤。
在陆小公子看来,周坤虽然是个商人,虽然审美庸俗,但是他为人仗义啊,但是他家的点心特别的好吃啊。殊不知,被陆小公子单方面引为至交的孔傲,那可真是烦不胜烦。
介于京城离着他们圣教总坛颇远,京城之中圣教所辖的酒楼勾栏等,在近几年的所作所为,很有些“天高皇帝远,民少相公多”的意思。孔傲此次前来京城,便是为了在此坐镇,顺便清理陈长老几人。
孔傲原以为,他从京城呆上两三个月,便能处理完京城的事务返回圣教总坛。如果陆小公子不隔三差五的上门打扰自己的话。
这日,陆小公子又一次登门周宅。仆从上了糕点茶水,让陆小公子先从正厅等待。这种情况陆小公子遇到过几次,听周坤解释,若是遇到这种情况,那他必然是在书房与人谈生意。
不同以往的是,这次的等待时间格外的长。陆小公子耐着性子等了许久后,蹬蹬蹬的往书房跑去,商人谈生意是个什么样子,他还没见过呢,待他偷偷去瞧上一瞧。
陆小公子往周宅跑的次数多了,也就熟门熟路起来。跑到书房附近,陆小公子刻意放轻了脚步,甚至运起了他那从未能上房成功的轻功,只求做到人不知鬼不觉。
陆小公子不知道的是,他的行踪早被周宅的仆从暗中通报给了孔傲,而他那只比普通人轻了一点的脚步声,也早被孔傲听在了耳中。
陆小公子还在心中窃喜。这周宅的仆从实在是愚笨,有人想要擅闯书房,他们既不知拦阻,也不知通传。
让陆小公子坐等那么久,孔傲也是不想的。他对待陆小公子,从来是早打发完早完事。若搁到往日,他定会让前来汇报的属下暂且回去,稍后再报。亦或是快速的解决完手头的事务,让陆小公子稍等片刻。
只是今天前来汇报的,是忆春楼的管事王思佳。
临近冬季,边疆越发不太平,朝廷派去戍边的几个将军连吃败仗。这本已是近几年的常事,于老皇帝而言,打了败仗,也无非是赔点粮食赔点牛马而已,不是什么大事。可于太学数百学生而言,这简直是天大的耻辱。于是,数百个手无缚鸡之力,胸无应敌之策的太学生,头脑一热,集体去了城门前静坐,声称要弃文从武、保家卫国。
老皇帝继位已有二十三年,文才武略不多,可和的一手好稀泥。一听有太学生静坐示威,老皇帝不屑的甩下句“他们若是敢去边疆,也就不从这里瞎闹了”。然后,老皇帝开始和稀泥。这一和两和的,最终竟弄出了个武将不得上花楼的结果。
自古文武不两立。武将被禁寻花问柳后心下不快,开始找那群斯文败类的麻烦。一到夜间,便领着部分巡城士兵去花楼盘查。名为盘查,实则是专程为了去打断文官们的“雅兴”去。
辉朝绵延两百余年,不成想沦落至斯。
实况如此,忆春楼的生意自是难做,但王思佳却不担心。诺大的圣教,还不靠一个小小的花楼来养活。王思佳担心的是,再这样频繁的巡查下去,隐匿在忆春楼之中耳报阁恐怕就要暴露了。
“有劳王管事,这是王管事第一次这么细致的对我汇报吧?”孔傲现下带着面具,面具上的表情眉眼带笑,一派温和。
王思佳被孔傲的话吓得登时跪了下去,更是出了一身的白毛汗。“教主繁忙,属下不敢烦扰教主,故从前书信汇报时,只是从简汇报重要内容。”
孔傲模棱两可的嗯了一声,道:“我听闻钱风现在京城,你把他找来后就关了耳报阁,先关半个月。”
王思佳闻言心跳骤急。钱风,正是她的姘头,而她姘头现在的藏身之处,是她给找的。教主现既让她抓捕钱风,那该是知晓了自己藏匿钱风的事。只怕是把钱风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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