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三嫁》第15章


,声音中带着从心里生出的狂喜:“好,好,好,二位爷你们尽情玩儿着,牡丹就不打扰两位了。”
随即对着四人一阵交代:“好好伺候二位爷,伺候好了,少不了你们的好处!”随即柳腰轻摆,风姿摇曳地跨出门去。
林牡丹刚刚出去,膳房就将做好的美味佳肴呈在了几人面前。
冰玉煌坐在桌子另一侧,与烈无苍相对,凝视四人,语道:“你们四人如何称呼?”
“小人羽非花!”粉衣男子先答。
“小人冀如云!”白衣男子后答。
“小人朝赤雪!”绿衣男子再答。
等了片刻,屋中未响起蓝衣男子的声音,冰玉煌察觉出他身上的那股傲气,眸光不由微凝,语道:“身处烟花之地,傲然独立,只可惜你没有选择的余地,我要知道你的名字。”似是在说自己亦是在说蓝衣之人,烈无苍饮尽杯中酒酿,眸中利光射向此人,透着一抹熟悉的审视。
蓝衣男子眸中厌恶轻掩,避开烈无苍的目光,恢复往昔平静,微澜不兴,出声道:“小人夜归乡。”
冰玉煌清眸一扫烈无苍,个中端倪已纳心中。突然将视线移向烈无苍,满眼认真,说道:“你很喜欢我是吗?”
烈无苍被他眼中的认真微摄,稍一迟疑,想到两人仅仅做戏罢了,眸中渐渐露出情伤:“你想到妓院寻欢,我心甘情愿带你到此,为你不惜一掷千金,你欢喜就是我欢喜,我做到这般,难道你还怀疑我的真心吗?”
冰玉煌随即道:“你再为我做一件事,我就决不再怀疑。”
“尽管说,就是一万件事,我也决不推辞。”烈无苍信誓旦旦道。
冰玉煌略掩下眸中笑意,眸光盈盈,道:“有相公这句话,月奴不枉此生。我的事情很简单,只是要相公一会儿无论如何都不能拒绝月奴的心意。”
烈无苍欣然应允。
旁边所站三人不知两人有何怪癖,不禁暗自对视。唯独夜归乡静静凝立,沉沉压下心中的仇恨,暗自计划。
冰玉煌望向几人,不耻下问,直抒心中抑郁:“几位公子都是个中翘楚,今日月某才浅,特地来向几位求教。”
话音刚落,雨飞花、冀如云、朝赤雪神色一顿,诧异望向冰玉煌。
“几位不用讶异,刚才情形想必大家对我与我家主人的关系已经了解。”说到这儿,冰玉煌幽幽叹了口气,起身走到烈无苍身旁,站在他身后,双手抚上双肩,语透心中满满的愧疚:“月某初时家破人亡,蒙苍天庇佑,不久前遇到了家主。身蒙家主错爱,才有幸能伴在其左右,可是家主一番深情,我却不知如何回应。道士曾给月某算过命,月某天生无法懂得男女情爱,家主之情,我无法回应。今日家主生辰,我之心意,只想让家主畅快,就劳烦几位一施所长,以乐家主之心,我亦可借鉴,纵然情不能报,他日亦能服侍家主。”
言罢,冰玉煌满怀浓浓情意,压住烈无苍的双肩,对其嘱咐道:“相公,你可要遵守刚刚对月奴的承诺。”
烈无苍眉心暗挑,回首看了冰玉煌一眼,眼中如漩涡般深沉,倒映着冰玉煌趣味盎然明亮的双眸,深深一笑,诡异暗魅。
冰玉煌言辞虽多有隐语,但久经沙场的三人倒也明白了其中意味,粉衣羽飞□自粉面含羞,春风横渡,步至桌前斟酒。绿衣冀如云拉开腰间系带,外衣滑落,白衣朝赤雪袖手轻拈,夜归乡步至桌旁纱帐之后,坐在七弦音琴之后,双手轻抚,乐音轻扬,霎时引人入胜,情意绵绵。
☆、问艺男妓
悠扬的乐声,醇香的美酒,姿容秀丽的美男,勾勒出一幅青楼游戏图。
冰玉煌细细注视着羽非花一举一动,记在心里。只见羽非花眉眼含春,笑自露,光亮的眸,明媚的眼,勾起的嘴角,深情的凝视着烈无苍,看不出一丝丝做假,仿佛真是一个有情人,斟满美酒缓步轻移,靠近眸敛精光的烈无苍,就在此时,冰玉煌突然出声:“羽公子,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羽非花笑意依旧,手中酒未洒,身子轻转,看向冰玉煌:“小人不敢当,公子请讲。小人定当满足公子的要求。”
“今日我既是来学艺,还请公子你在动作时能稍微放慢一些,并对我讲讲其中的经义所在,我也能更好掌握。”冰玉煌语气诚恳,虚心求教,没有一丝对男妓的亵渎。
羽非花笑意倾泻而出,星眸微眨:“蒙公子不弃,小人定不会吝啬一身技艺。”
夜明珠光华之下的烈无苍,凝一丝神光,接过羽非花斟来的酒,巧妙的避开他的手,一饮而尽,随后轻笑看向冰玉煌,道:“我明白你的一片心意,你既已经决定,我只好依你,只是说到学艺,我之薄见,用看的不如亲自动手。”
冰玉煌轻哂,指尖轻摆:“我看还是让他们三人尽情施展自己技艺,我再决定学习哪一招。”
言罢,视线投向冀如云,只见冀如云解□上衣物,只留中衣,却也是衣带尽散,内中泛着光泽的肌肤若隐若现,朦朦胧胧,勾人眼魂。
冰玉煌倚着圆桌,定定看着,不由一阵轻叹,此人姿色不是最佳,但是一身皮肤却最是细腻白皙,在暗绿中衣的映衬下,白绿相较,更称肤色,泛着光泽,此时若隐若现,真有断袖之癖的男子看了,定会春心萌动。
朝赤雪袖手微露,脸上微微漾着羞红,暗垂眸光,走到烈无苍身边席地而坐,头微微垂向烈无苍双腿。
夜归乡手中琴音一转,一股缠绵挑情迷人耳目的乐音,回响屋中。
冰玉煌见此情形面具后的双眸,露出趣味,射向烈无苍身边三人,羽非花专媚,悦人双眸,冀如云长于肤质,满足人手下触感,夜归乡擅音,挑人七情,沁人心神;只是不知这朝赤雪长于何事?
烈无苍人不动,耳目手却是一丝也未得闲,羽非花媚眼如丝,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媚意不刻意而露,声不刻意动而麻酥入骨,右手被冀如云轻轻握着,放在自己身上,引导着四处游移。
烈无苍眼中所见,手中所感,脸上虽隐隐有笑,眸光却不自觉瞥向惬意的冰玉煌,心中霎时浮出一个念头,若是眼前所见媚笑的是他的脸,不知会是何种样子;手中的感觉竟让他
想到了那日,触摸冰玉煌颈间肌肤的感觉,两人之别有如云泥。
冰玉煌察觉出烈无苍一霎那的走神,笑语道:“相公,可感觉舒适?”
烈无苍本要出声,却突然感到身下朝赤雪的动作,身子一僵,猛得起身,羽非花不料,他这般突然,杯中酒来不及撤掉,全数洒在了烈无苍身上,神色一惊。
烈无苍脸上恼怒、尴尬一闪而过,虽快却为逃过冰玉煌的视线。
朝赤雪也不料他的反应这么大,往昔那些来得达官贵人最喜的便是他的侍候,他小时被卖入青楼,十三十四不得不以身侍人,后来无意间学得此门手中技,才免了很多以身侍人,若是将来攒够了赎身的钱,总不至于坏了身体,也许还能娶妻生子。不料这次惹怒了客人,赤雪身子一抖,埋头伏在地上。
夜归乡的琴音也在一番变故之下,戛然而止。
冰玉煌起身,看着神态恢复正常的烈无苍,询问:“相公发生何事了?”
烈无苍面上神色虽已平静,乍闻冰玉煌相问,心中竟有说不出的别扭,尤其是望见那双澄澈的眸光,虽然微微带着笑意,一时忘了回答。
冰玉煌无法,随即望向身子微微颤抖的朝赤雪,轻声问:“别害怕,我们不会责怪你,你先抬头,刚刚做了什么,怎么让相公受了惊吓?”
烈无苍闻声,看朝赤雪抬头嘴唇蠕动,匆忙压下心中不该有的情绪,看向冰玉煌,插话道:“无妨,我刚只是想事情走神了。”
这种欲盖弥彰的说法,怎能幔过冰玉煌精明的双眸,她声音中带着嗤笑,慢语说:“哦,难道是他们的伺候不合你的心意,我刚刚都被迷住了,你居然还会走神?”
烈无苍掩下眼中情绪,动身走到冰玉煌身边,伸手微微抬起他的下巴,似假似真地笑道:“看过你的容颜,这世上难再有人能让我动容。”言罢,竟俯身在冰玉煌红唇上快速的轻啄一下,随即抬首,回眸扫了屋中那四人一眼,笑意浓浓:“还有这红唇的味道,这手中的肌肤,当真是云泥之别,他们四人又岂能让我失神?”
冰玉煌猛然被偷袭,心头一阵恼意,微微挣开了他的手,挤出了一丝笑意“相公,难得出来,你还是快快享受吧,我虽好,可有时也得换换口味,小心一种东西吃多了腻味。”
屋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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