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三嫁》第54章


“将此物交给烈无苍!”
宿淮卿接过一看,将名字记在心中,这才挑眉笑道:“月公子!难道你不知我与烈无苍相克,水火不能相容!”
冰玉煌闻言淡笑不语。
“若无他事,宿某便行告辞!不然荣王又要怨念宿某一段时日了!”
片刻后,宿淮卿登上回宰相府的马车,驾车的顾威询问:“相爷,归去来酒楼吗?”
宿淮卿闭目养神:“不,回府!”
顾威不由道:“相爷在那儿约了人!”
“顾威,你今日说得话超过十句了!你家相爷有比见他们更重要的事情!”
顾威沉默片刻:“是相爷让我每日说话不能少于二十句!”
宿淮卿猛的睁开眼,无奈道:“你可以少说些废话!”
“除了听相爷吩咐,于我而言,说的所有话全是废话!”
马车隆隆走动,宿淮卿顿时一呆,一口气堵在了嗓子眼儿,上上不去,下下不来!他身边怎么竟是些“死脑筋”!让他们学着点儿如何耍滑弄奸,欺上瞒下,尤其是要学会对他这个主人不忠不义,可怎么就教不会呢,秋韵是,顾威是真令人头痛!
回到宰相府,宿淮卿直接找到锦秋韵道:“去将那个害虫给我叫来!”
锦秋韵诧异道:“你!你意欲何为?难道要揭穿他的身份?”
宿淮卿不由挑眉笑道:“小秋韵,谁告诉你我要揭穿他的身份!我作为一府的主子,难道不能关心关心下人的生活,交流彼此间的感情?”
锦秋韵顿时皱眉,瞪着宿淮卿道:“别叫我小秋韵,我是个男人,这名字我听得起一身鸡皮疙瘩!”随即看他神色现出哀戚,语气不由软了下来:“那你下次记住,我去唤人!”
宿淮卿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眸中的戏笑顿时化成了暖暖的柔情,片刻后似乎是想到了二
人目前的处境,不由低叹一声,摸摸心口“秋韵!明明你就是个女子!我要何时才能扭转你的错识,让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呢?”
锦秋韵带着人回到书房时,便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眉头紧锁的样子,不由走过去,给他按按头上穴位,低低询问:“发生何事了?”
宿淮卿闻言顿时喜笑颜开:“无事!你给我一按,诸病全消!”
锦秋韵知道又被耍了,不由沉下了声音:“再骗我,下次痛死你!”可按压的手指却依然力道适中的按压着,没有离开的迹象。
宿淮卿望着眼前所谓烈无苍安插的人,眸光带着锐利,射向此人,此人却是面不改色,沉着泰然,带着下人该有的样子。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亥崇!”下人特有的恭敬的声音。
“害虫!”带笑的嗓音
“小人亥崇!亥时之亥,崇尚之崇!”言语有度,进退有礼。
“害虫嘛!本相晓得!本相为了找个得心应手的书厮,已经观察你一段时日,看你言谈举止甚合心意,明日起便调到书房侍候吧!”
“小人谢相爷恩典!”
锦秋韵不由一愣:“那我做什么?”
宿淮卿抬眸望向头顶的秋韵,开怀一笑道:“伺候我起居,掌管我的金库私藏,陪我说说话总而言之,你事多着呢!笔墨就交给他吧!”
锦秋韵无话可说,只能接受他的安排。 
片刻后,他又开口:“秋韵,我还有一事未对你说,今日下朝后我去荣王府拜访,你猜我见到了谁?”
“不知!”
“是月奴!”
“嗯!”
宿淮卿继续:“月奴让我将‘重牛’之名告诉烈无苍!”
“他这次不只伤到了胳膊,定是也伤到了头!烈王和你”
“呵呵!确实!”
旁边静立的亥崇眸光在垂下的眼帘中不由一闪。
中午回到卧房,锦秋韵脸色暗沉,盯着宿淮卿的脸,恨不得盯出个洞:“你为何将他调到身边,若是他对你不利”
宿淮卿急忙截断她的话,笑着解释道:“无妨!秋韵!此人不会武功,我早已经摸清他家祖宗三代,你尽可放心,烈无苍不是想要得知我的所有动向嘛!我何必藏着噎着,以后我做事都让其亲眼见着,一丝一毫都不隐瞒!”
锦秋韵紧缩的眉头这才微微放松。
宿淮卿又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此人纵使再精明,总会有精力受限时!这便是我的目的。”
“你休息吧!”锦秋韵最后结束了所有的话。
宿淮卿心念一转,突然期待地对她道:“要不你睡我身旁!不必回去了,反正你我少时亦常如此!”
“你是主子,我是奴才!少时是你生病我为了方便伺候你,才多有僭越,如今你是宰相!”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去。
宿淮卿哄骗不成,兴致勃勃的期待被一盆身份有别冷水浇下,双眸不由郁闷得闭上,暂时死心。
转眼间,冰玉煌已在荣王府住了七日,自上次固城之事过去也有三日,荣王早已兑现承诺将重牛此人调她身边,大多下人都高高兴兴分到了应得的奖赏,不由得对冰玉煌越发的恭敬,能得那么多银子可都是沾了他的光!
这日用过晚膳,冰玉煌与荣王分开,便打算早些休息,却见重牛随之进来。
冰玉煌遣走伺候的丫鬟小厮,仅仅留下重牛,淡淡问:“ 何事”
重牛微微颔首,以示恭敬,从袖中拿出纸条交予冰玉煌:“王爷说一切如愿以偿!”
冰玉煌展开纸条,就着火烛,看着一片空白的纸,烈无苍你这是何意,眉宇不由蹙起,“他还说了什么?”
“见机行事!”
“你退下吧!”
☆、回到烈府
这日下午,冰玉煌和荣王正在花亭相伴纳凉,花亭内不时传出二人笑语。
荣王神秘兮兮说道:“美人!我前些日子外出,发现了一名特殊的男子!”
冰玉煌诧异挑眉:“男子!特殊!”
“他身子娇小极似女子。”
“仅仅如此?”
“美人别急!听我把话讲完,重要的是他的嗓音与你一模一样!”
冰玉煌眸光不变,募然一笑:“哦!原来如此,天下相貌相似大有人在,嗓音相似就更不足为奇!”
荣王见她丝毫不感诧异,不由急道:“美人!不是你所想的相似,那完全就是你的声音啊!若是你二人一同说话,我定然无法区别出,那日我在酒楼还当你亦出府!结果兴致勃勃循声而去,却发觉不是你!”
冰玉煌看他形容得眉飞色舞,微微起了好奇:“相似到如此程度吗!”
荣王不住地点头肯定,兴奋道:“千真万确!改日我将此人邀至府中,让美人你来听听他的声音,便知我所言不虚!”
“你与他相识?”
荣王摇摇头笑道:“不相识亦无大碍,我晓得他落身之处便足够了!”
“落身之处?”冰玉煌疑惑,这词!
荣王说谎时习惯性地捏捏手指,“呃,是他的住处!”可不能让美人知道他去了青楼,虽然他就是听听曲儿,什么都没做。
二人闲话间,冰玉煌嘴角的笑意倏忽间一凝,眼神诧异地凝在了荣王身后。
预料不到的人在不该出现的时辰,却出现在了他本不会出现的地方。
荣王看着冰玉煌怔然的神色,随即回头,讶异出声:“皇叔!”为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烈无苍随即走进花亭,坐在冰玉煌所坐地软榻上,细细看了看他的气色,红润光泽,精神甚好,迎上荣王意味不明的目光;温和道:“这几日月奴多谢你照顾!”
荣王眸光一转,对冰玉煌抛了个暧昧至极的眼神,笑道:“皇叔倒不必为此谢我!照顾美人是我心甘情愿!无论是你或是美人,都无必要谢我!”
烈无苍嘴角微勾,左臂及其自然的搭在冰玉煌的腰畔。
荣王瞥见,眼神不由一凝。
烈无苍对他接着道:“今日,我来接月奴回府。”
荣王一怔,诧异叫道:“你不是说十四日后才接走她吗?这还有三日啊!”
烈无苍道:“我不得不食言!”
冰玉煌在旁静听二人言语,不由出声:“发生何事了?”
烈无苍转眸看了看他,微微淡笑:“不必担忧,是十多日后宴会的事,需要为你办置一些东西,本来预计三日后再接你回府,可不想准备过程中,发
觉时日不足,是以只能提早这几日了。”
荣王舒了口气,笑道:“皇叔就为这事呀!不如这样,你让美人留在我府中,我去帮皇叔!是要算账呢还是当劳力,侄儿都能做!”
烈无苍温和道:“这些苦差事哪儿能让你做,你只要十多日后直接上座便可!”
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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