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三嫁》第66章


冰玉煌浑身上下都失去了行动的自由,只能微启双唇,淡淡道:“烈无苍,你当真是想她想疯了!居然使出如此手段,却对明显至于眼前的事实视而不见!”
烈无苍募得迎上她淡然冷静的眸光,沉声道:“我确实是疯了,对至于眼前的事实视而不见!却还自欺欺
人!”
冰玉煌眸光一怔,微微撇向他处,他话中之意是自己最不愿看到也不想再听到的纷扰。
“你想说昨夜之事吗!昨夜你以为那种障眼法骗得了我?还是你以为荣王助你之事,我全然不知?”
“你自信了解我,对于我之惯用手段和心思能把握的很清楚。宴会之时,我对你已心生疑惑,这是你意料之中的事,所以顺理成章接下来都按着你的想法进行,你这招用的很好,若是用在其他事情上,确实可以完全去掉我的疑心。”
冰玉煌闻声意味难明地望了眼烈无苍,顿时垂眸,心中不由叹息一声,她还是低估了烈无苍。
烈无苍轻抚的双手突然离开脸颊,募然将失去行动自由的冰玉煌横抱起来。
冰玉煌怔了一怔,眸光不由顿住,紧盯着烈无苍,力持镇定的声音:“烈无苍,你这般行径,是何意思?如今房中无人,你没必要费尽心思做戏。”
烈无苍垂眸凝视着她,边向密室走边道:“可是在关于她的事上,只要有一丝的线索,一丝的怀疑,不是我亲眼验证,亲自确定,我绝不会相信!”
冰玉煌别无选择,只能一字一句地听着,被他缓缓抱进了密室,放在软榻上,背后密室之门紧紧闭上,悄然无声。
话音落后,冰玉煌迎上他审视笃定的眸光,淡淡道:“你有何怀疑?又想要验证什么?”
烈无苍将手中面具放置在一旁,静静站立在软榻前,垂眸凝视着冰玉煌道:“我的怀疑你心知肚明,而验证的最好办法便是亲眼看到能让我确定的事实!“
“你点穴,便是为此目的?”
烈无苍凝视的眸光深邃难解,望着她不答反问:“事到如今,你当真还不愿意说实话吗?”
冰玉煌闻声眸中顿时凝起冷光,直直射向他,沉声道:“我对你烈无苍绝无半句虚言,又何来是否愿意说实话之问。” 
烈无苍眸光倏然一变,紧抿双唇,顿时俯□子,将手放在冰玉煌腰间衣扣上,俯视着冰玉煌冷凝的眸光,一字一字认真道:“她背部中央偏左有一颗钱币大小血红的红色胎记!你既然不原说,我便用自己的方法来验证!”
冰玉煌心底一怔,这!除了母妃和近身伺候她的嬷嬷知道外,无人知晓,他是如何知道?在她记忆中根本就没有烈无苍此人,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沉思间,烈无苍手指轻拧,衣带间的玉扣应声而开,冰玉煌猛然回神,见他的手指已经轻轻地挑开了外裳,露出了洁白的中衣,心内微燥,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静静盯着他滑动的双手,不徐不疾地淡淡出声:“你今日
若再继续下去,来日能见到的只会是一具她的尸体!”
☆、所谓证实
烈无苍滑动的手指顿时停在半空,密室瞬间陷入了僵持的死寂,窸窣的衣物摩擦声消失无踪,唯有二人浅浅纠缠的呼吸声四处回荡,清晰分明。
冰玉煌早上特意穿上的锦衣,此时松松散散地敞开着,耷拉在身侧,已全然没有了初时的风华,洁白柔软的中衣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平整的熨帖在身子上,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烈无苍深邃难解的眸光缓缓移动,最终凝在了她眸上,一双坚毅、不容怀疑、怒气内敛的黑眸。
二人眸光相交,是较量,更是不容退缩改变的立场。
看到烈无苍眼中写满了试探怀疑不确定不甘心和浓浓的忧愁,冰玉煌心头异样又起,转瞬而逝的感觉她刻意忽视掉,眸光一如既往的坚定不移,绝不可能有转圜的余地。
“若无所隐瞒,你何须如此威胁我?”片刻后,烈无苍先启唇。
冰玉煌眸中讽笑一闪而过,秀眉轻佻,对于他的话极为不认同:“烈无苍,若是你有此癖好,不妨将自己衣物尽数除尽,让我来证实一下你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你对我如此的殷切挂心,辗转不眠,真让我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你的身份出了问题。今日之事,任何一个男子都不会做出”
烈无苍不待她说完,电光火石间出手在他肩头点了两处,穴道顿时解开,随即转身走了几步,拉开与她的距离,调转身子,留了个高大萧索的背影:“在我改变主意前,你立刻从我眼中消失!”
冰玉煌募然轻笑一声,活动了一会儿得到自由的四肢,却没有整理凌乱的外衣,而是提步走到了烈无苍身前,静静的望进他深邃微垂意味不明的眸中,翻手褪下了身上的锦衣,道:“计划已进行到重要时候,任由怀疑影响大事,都不是我的作风。”
烈无苍望着她眼中的定定流光,心头一震,不知为何却开始退缩,双手在袖中紧握,答案就在眼前,可几日来想要探寻结果的欲望陡然消失,不由转开了目光,潜意识中不愿去看即将解开的谜底,立即俯身捡起掉在地上的锦衣,放在冰玉煌手上,沉声道:“我的决定不容任何人更改,这次也不例外!”
冰玉煌看他的样子,心中了然,眸中笃定的精光快速划过,对他的话不置一词。
密室中再次响起了衣物的窸窸窣窣声,烈无苍眸光微闪,手臂突然一动,指尖瞬息指向她。
冰玉煌在他点穴前脚步瞬间变换了位置,指尖点空,了然的目光直直射进他眸中:“故技重施,烈无苍!我不可能每次都让你得逞。你既想要得一个答案,何必退却?我现在便可让你得偿所愿。”
说着毫不犹豫地将中衣衣领
拉开,露出了里面莹润光泽的肌肤,随即双手各执一襟,将衣服向两侧轻轻扯开,随着上衣滑离上身,毫无遮掩的身子显露在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锁骨,削瘦却结实平坦的胸膛,光滑泛着细密肌肤特有的蜜色光泽。
男子!
男子!
男子!
烈无苍眸光怔怔恍惚,直直凝视着眼前□的上半身。
烈无苍,你还在期待什么?你又能期待什么?他只是他,她只是她,你怎会将他们二人混淆!就算他的女装与她一模一样那又能怎样?你真是荒谬!他怎么可能是她!
冰玉煌扫了一眼他有些恍惚失落的神色,不由垂下了双眸,这次你可以彻底死心了!
“你是否还要看背后的胎记?”
烈无苍在他的嗓音中恍然回神,望向他平静无波的神色,嘴角凝出了一抹苦涩的自嘲:“你走吧!”
“既要证实,还是彻底的好。”冰玉煌边说,边将身子背面转到了烈无苍眼前。
结实有力的后肩胛,光滑如新的肌肤紧细密柔韧,每一寸肌肤下面都暗藏着蓬勃的张力。
光洁!光洁!根本没有所谓的胎记!
片刻后,冰玉煌抿唇将衣服急速整理好,没再看烈无苍的神色,淡淡道:“今日之事,我全当没有发生过,烈王以后若是有任何疑问,无需像此事如此大费周章!我答应助你成事,关于我的所有事情,烈王只需要向我说明,我定丝毫不会隐瞒。为这些不值一提的小事浪费精力,没有丝毫意义。”
“我只希望看到天下太平!烈无苍,对于你的私事我没有任何兴趣。还望你记住!我当初助你的原因!”
密室门轻轻开启,冰玉煌挺拔俊逸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密室中。
危百尺在邀月楼中送走陌上和云栖二人,正要离去,却在门口与迎面回来的冰玉煌撞了个正着。
看屋内仅有危百尺一人,冰玉煌并没有太多的诧异,这里发生的事情早已在预料之中,仅仅扫了一眼他,然后走进屋内,淡淡说道:“危管家,你为了烈无苍的私愿,这次花费了多少?”
危百尺闻言一愣,呃,这是什么情形?话中有话,难道他知道了些什么?
冰玉煌看他神色,挑眉一笑道:“危管家,你出了多少银票让那个陌上姑娘为你办事的?”
危百尺怔然过后,无奈笑了笑:“你既然知晓,为何不昨日挑明,却还要继续下去?”
冰玉煌嘴角微勾,满是笑意的眸光望向他,“危百尺,我若不继续,烈无苍和你岂不是会很失望!他既然想要答案,我何必藏着掖着不给。”
“再者,你亦是男子,白白送上门来的“佳肴”岂有放过之理
?这点你应该不陌生才对。”
“呃!”危百尺未想他会回答得如此直白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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