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三嫁》第79章


就在冰玉煌转过身的刹那儿,月魂以为她又要离自己而去,明亮炯然的双眸一阵收缩,赶紧将扬起的脖颈放下,紧紧压向她的肩头。
冰玉煌感觉肩头突然受力,转眸一看恰好对上了月魂紧张烦躁的眸子,看出它的恐惧,急忙伸手牵住缰绳。
烈无苍看到这番情景,不禁笑道:“这匹马通灵异常,当今世上少有!”
就在这时,专门照料这匹马的小厮才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请罪:“王爷恕罪,王爷恕罪,马无缘无故挣脱缰绳,小人拉都拉不住!”
月魂突然扬起脖颈,甩了甩脑袋,脖颈上的鬃毛柔顺锃亮,如流水般晃动起来,紧接着喷了个极响的马鼻,满是蔑视地望向满头是汗,战战兢兢的小厮。
冰玉煌看到,眸中笑意不觉逸散开来,这马!眼前的小厮根本就不可能驾驭得了月魂!
烈无苍自然也看得清晰,嘴角勾了勾,不觉扫了眼月魂,月魂蔑视的目光瞥见烈无苍淡淡的眸光,突然收敛了些,变得温顺。
“起身吧!不是你的错。你先退下!”
“是,王爷!”
烈无苍随后走近月魂 ,月魂亦乖乖地伸出脖子,期待地盯着他,烈无苍微微笑了笑,伸手摸了摸他高壮挺拔的身体,感觉到舒服,月魂马蹄不觉移了移。
好你个月魂!到
底谁是你的主人!冰玉煌见这番情形,不禁嗔怪地瞪了眼‘移情别恋’的月魂。
转身作势就要离开马苑,刚迈了一步,月魂溺在烈无苍肩头的脖颈猛得得扬起,四蹄翻腾,身子已经挡在了冰玉煌前面,眸光死死地盯着她,放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这还差不多!”冰玉煌假怒的神色顿时绽放笑颜,赞赏似的拍了拍月魂的脖子。月魂兴奋地一阵长嘶。
烈无苍随即走近冰玉煌,道:“当时我们回曜日之时,这匹马便跟在军队后面,副将知晓,见它是匹好马,便任由它跟着,想着在进入曜日边境前驯服它占为己有。结果驯服无果,才向我禀报,我认出它是你那日到校场的坐骑,乘着在灵越边境驻扎那一夜,仅仅也只是五成驯服了它。”
“今日便物归原主!”
二人站在月魂身边,月魂耐心地紧贴着二人而站。
冰玉煌迎上他郑重的神色,心中的感激是真,但猛然升起的警惕更是真:“烈无苍,你清楚的很,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用来交换!你不可能做没有任何益处的交易。”
烈无苍募得一笑,淡淡道:“如此想你能安心也无妨。就以你的态度为交换吧!”
冰玉煌微怔,挑眉道:“态度?”
烈无苍解释道:“在我们合作期间,除了演戏之外,我不想每日看到的是你的横眉冷对!这个条件如何?”
冰玉煌眸光一闪,淡淡道:“可以!”不论你有什么招数,为了月魂,我全部接下!
烈无苍随即又问道:“月魂,你打算如何处置?带回烈王府?”
冰玉煌不假思索,直觉看向他斩钉截铁反对:“绝对不可!”
“那要如何?”
冰玉煌闻言陷入思索,抬眸望了望宽大的马苑,又回眸看看温顺服帖的月魂,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迎上烈无苍询问的目光道:“在计划结束之前,就让它继续在这里吧!”
烈无苍听到计划眸光微闪,随即有意问道:“那么计划结束之后呢?”
冰玉煌回眸凝向跟随了自己多年的月魂,嘴角勾了勾,微微笑道:“若我还活着,我去哪儿,它便去哪儿!”
烈无苍闻言双眸垂下,你的生死全在我的手上!本王怎会让你活!
“若我殒命,便将它赠你!”冰玉煌似对以后明了于心,说罢,转眸看向烈无苍真情实意道:“你虽是我的仇人,但于爱马之心与我无异,人有仇,马无怨亦无辜,将它交给你,我很放心!烈王可愿受赠?”
烈无苍双眸这才抬起,迎上他澄然的眸光,含糊不清道:“何必如此心急,未来之事留待未来再说,生死不到那一刻,谁也无法断定结
局!”
冰玉煌转身不再强求,梳理着月魂的鬃毛,平静道:“烈无苍,我想在别院住几日!”
烈无苍一副提前预知地淡笑:“我早知你会提出这个要求,别院已经提前收拾好。这几日我同你一起住在别院。”
☆、情势急转
冰玉煌闻声一怔后看向烈无苍问道:“这里距皇宫太远,而且皇城开城门时辰正好是早朝之时,你当怎么办?”
烈无苍摸了摸月魂的鬃毛,随即贴近冰玉煌耳旁,轻启双唇,悄声耳语。
冰玉煌闻言眸中精光一闪而过,不由垂下双眸。
烈无苍你千般算计,可有算到我的心思,既然给了我如此机会,那么不该存在的东西我会让它永远从烈王府中消失! 
曜日皇城皇宫中,烈元皇扫过殿内,唯独烈无苍的摄政王座空荡荡的,可是他亦无收到烈王的折子,这已经是连着的第二日,王叔发生何事了?
心中悬念,烈元皇不由出声问道:“诸位爱卿,你们可有见过烈王?“
地下大臣闻声,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祥王、梁王和玉王对视一眼,烈无苍今日又没有来上朝!
大殿内沉默蔓延,烈元皇的发问如石沉大海激不起任何波澜。
明王微阖的双眼懒懒地睁开,扫向宿淮卿,开口道:“宿相可知道烈王的去向?”
宿淮卿募然轻笑,“明王真是神机妙算,居然知晓宿某心底在想什么。”
随即转向烈元皇禀报道:“回禀皇上,臣今日在来早朝的路上又巧遇了烈王。当时烈王和月奴同乘烈王府的马车向城外疾驰而去,速度极快,仓促间,臣亦来不及停车询问,是以去了何处,臣也不知晓!”
烈元皇闻禀眉心不由一蹙,凝向皇座之下空空的王座,不发一言。
众臣偷觑皇上的神色,亦猜不出他到底是何想法?怒?担忧?可皇上眸中的色彩异样深沉,似乎不是他们想的那些。
片刻的死寂后,明王暗藏睿智的双眸突然射向烈元皇变色的双眸,淡淡道:“皇上,烈王懂得轻重,或许真有急事!倒时再详细询问未尝不可,先将此事按下!”
烈元皇看向明王意有所指地眸光,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随即扫向殿中,道:“有事奏上来吧!”
早朝这才步入正题,臣子们不时出列,提出最近曜日遇到的事情等待众人商榷以更好的解决。
此时明日高悬碧空,阳光耀眼,烈王府在烈日之下,毫无选择地接受着日光的垂青。
危百尺眸中满是郁闷,手中捏着刚刚收到的任务,在房间内来来回回不耐烦的踱着步子,口中喃喃自语:“这都什么烂事,烈无苍,你就不能交给我些正常点儿的事情!这以后的日子我就甭想安生度日了!那些看热闹的人还不踏破了烈王府的门槛!”
早朝之后,祥王、玉王和梁王带着皇命来到烈王府。
危百尺诧异地看向进入王府的三人,急忙俯身请安道:“见过三位王爷!”

王见他如此大礼,急忙伸手扶起道:“百尺!说过多少次,单单见了我们不必行礼,你还是老毛病不改!”
危百尺起身,笑了笑道:“王爷厚爱,我却不可忘了礼数!”
梁王登时拍向他的肩膀:“甭跟我来这一套!以前在宫里你可不是这样,你这是不将我们当做兄弟了!”
玉王笑笑,道:“当初父王的旨意我们可是铭记在心,若不是你执意屈居烈王府,就是不凭父皇厚爱,靠着你的战功,如今你的地位亦是不可估量!”
危百尺闻言,不在意地淡淡一笑,道:“三位王爷心意,百尺感激不尽。三位王爷请进屋!”
四人先后进屋,危百尺吩咐房内丫鬟:“上茶!”
祥王闻声看向危百尺阻止道:“百尺,不必!我们将皇上口谕传达后便要离去!”
“哦?”危百尺一愣,说道:“烈王现在不在府中,不知是何旨意?”
玉王看危百尺神色眸光一闪,若有所思问道:“你难道不知道烈王现在何处?”
危百尺道:“王爷昨日去了德王府,到现在还未归!”
梁王募然嗤笑出声:“你这管家当的,他早不在德王府,今日一早,宿淮卿见他与月奴一起出城了!”
危百尺一怔,讶异道:“什么?他没去上朝?”
祥王微微点头,“正是因此,我们今日才会来此。皇上口谕,命你接旨!”
危百尺登时收起面上惊异,恭敬转身,朝向皇宫龙椅方位俯身。
“皇叔为国事操劳,修养本是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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