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情迷》第122章


“你什么意思!”收起仅止于刚才的母性温柔,再次恢复到面对我时的张牙舞爪,让人几乎有种错觉,刚才的母性光辉是眼花所致。
“有哪个做娘亲的还像你这么恶毒的,都不知道为自己肚里的孩子积点口德。你有没有想过,你在做泼 妇骂街状态的时候,你肚里的小孩是否会有感受,是否会有样学样,为什么有些孩子的个性和爹娘相似,就因为他在娘亲的肚子时,受娘亲的行为影响,下意识的印刻在意识中。你现在的行为,无异于给你的孩子做最差的榜样。”如果直接和翟萱说胎教,估计说个半天她也不会懂。我是在赌,赌翟萱对于她肚中的孩子有多爱,如果她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在动我时,至少她会有些顾及。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翟萱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下意识抚上那还算平坦的肚子,这些小动作无不证明着,她在乎肚中的孩子。不只是因为她爱司徒靖瑄,也是天生的母性。这就是母亲期待的宝宝和不被母亲期待的宝宝的差别。
“我是不是在胡言乱语你应该很清楚,如果你真的这么在乎你肚里的孩子,那些伤天害理的事你就少干一些吧。”虽然我不清楚翟萱来这里的目的,按理说,司艳彩的计划,她或多或少会知道一些,难道这就是她来这的目的?或许,她对司徒靖瑄的感情,比我想象的要深,可以让她不顾肚里宝宝的安危,不远千里只为与司徒靖瑄共进退。
或许我可以就这点上和她谈条件,毕竟现在她怀的是司徒靖瑄的孩子,她爱的那个人是司徒靖瑄。司艳彩或许有恩于她,只不过在和自己爱的那个人有抵触时,一切以自己爱的那个人为中心。
“这次围剿晋丰山的不止上官文远吧,是不是还有司艳彩?”假装试探的询问,我在赌,而我有感觉,这个赌未必会输。只是为何司艳彩还可以如此自由进出翔和园,看来上官文远是台面上的,而司艳彩还是在台面下的。还有一点就是,司艳彩的出现,应该还未被人发现,至少还没被人逮到把柄。
看翟萱的表情就证实了我的猜测,看来她是处于司艳彩和司徒靖瑄两人之间摇摆不定,而她似乎就差一个推力来促进她的选择了。只是老天似乎不给我任何的机会,因为司艳彩那如鬼魅般的身影就出现在翟萱的身后!
“萱儿,你就这么被她三言两语糊弄过去了吗?”
惊变
是否有些事,你越想避开,却发现自己始终深陷其中,早已被那张命名为命运之网牢牢绑住。这里的动静我没有招来浩和司徒靖瑄其中的任何一个,却引来了我最不想看见的,也最不愿看到的司艳彩。是否我怎么逃,都逃不出她为我设下的那个套?
在看到司艳彩出现的身影之后就僵直的身体似乎还是不能动弹,现在这个非常时期她怎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就不怕被人认出来吗?还是,现在的局面已经演变成,大家都自顾不暇了?
没有答案,而我只能处在司艳彩出现的震惊中久久不能自拔。应对翟萱的办法在她面前没有一个可行的,我如同被猎手盯住的猎物,只能被动等待着属于自己的命运。
“艳华郡主,你怎么出现在这?”对于司艳彩出现在这个地方,看来她也是吓得不轻,她脸上的表情不像是作假。
看来司艳彩由暗处走出来的行为吓到的不只是我一个人,想必翟萱也有些想不通。还是说,现在的局面让司艳彩已经没有必要隐藏在暗处了。
突然的尖锐号角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从远处传来的震天的厮杀声。终于开打了吗,是仅针对浩的进攻,还是针对这晋丰山上的两国君王,为什么这个时候司艳彩又回到翔和园?凡事根本来不及我细想,晋丰山的和平表象现在开始正式破裂,和权利国家比起来,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我的存亡与否已经不在重要,也不会有人在乎。看着宫墙外渐渐升起的滚滚黑烟,仿佛黑暗的触手,将我拉进深不见底的黑渊之中
“萱儿,你看那些弥漫的黑烟,是否像胜利的烟花一样绚丽?”仿佛没有听到翟萱的问话,此刻的司艳彩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少了尖锐的恶毒,更像是陷入自我编织的梦幻之中,有些不真实。
看这样子,司艳彩对翟萱的态度比我想象的要好一些,只是现在这样的司艳彩,我可否认为她精神有点不正常?但愿是我想多了,只是目前的情况究竟该怎么改善。重新落入司艳彩的手中,非死即伤,绝对要比落入翟菁手中要残忍的多,尤其还是一个貌似精神方面有点不正常的。
“大伯母,开始了吗?”翟萱的表情也有点不真实,声音都有些虚无缥缈的感觉。
所有的人的注意都随着那渐起的黑烟,战鼓,厮杀声转移,战争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不太乐意看见的。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战争,每个人的心思都是不同的,各怀鬼胎。我只想,我能否趁她们被这战火吸引注意力的时候偷偷溜走
不过始终是想想,我想我还没这个勇气,在两个憎恨我的女人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只怕会更加触怒她们的情绪。
“终于开始了!哈哈,司徒翰成,这就是你的报应,你就等着你最钟爱的儿子下地狱去陪你吧!哈哈!”伴随着司艳彩的大笑是其中掩不去的悲凉,如此的伤感,仿佛她背后的故事是如此的揪人心。
司徒翰成,司徒靖瑄的父亲,翔腾国的前任国君,照司艳彩的话看来,似乎她和这个司徒翰成的关系有些复杂。那间屋子,我可不可以认为是司徒翰成送给司艳彩,用来金屋藏娇的地方或者进一步,暗影,其实是司徒翰成和司艳彩生的儿子真的不能怪我这么想,这里面的联系这么多,难免不让人想到这个地方去。照这么说,暗影岂不是司徒靖瑄同父异母的弟弟?好复杂的关系,果然越是和皇室扯上关系,就越是复杂难辨。
她们的痴与狂,我只能冷眼旁观,因为不在乎,所以无法感同身受,我在乎的,仅仅只是对面宫墙内的浩平安与否。
“陛下!”此时的翟萱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平静的表象被打破,顾不得身份,几乎可以称得上面无血色,提起裙角向着翔和园的的南方奔去
“站住!快拦下萱淑妃!”看到翟萱那不要命的奔跑方法,司艳彩脸上的担忧是骗不了人的。
这些宫人侍卫究竟是训练有素,还是根本不在乎那越来越见的厮杀声,还是他们以为这些离他们还是很远,或者根本与他们无关,抑或是他们都是司艳彩的人?
司艳彩对翟萱的态度,从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超出了一般伯母与侄女的关系。或许这就是某些特别得某些人的缘吧,或许司艳彩想在翟萱身上找到她不曾在暗影身上加诸的母爱吧。
“放开我,我要去陛下那,你们快放开我!”宫人的围堵,对于会武功的翟萱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或许两方都有所顾忌翟萱肚里的孩子,推拉之间都加了一份小心。
“萱儿,不要胡闹了,你不替自己想,也要为你肚里的孩子着想啊!”担忧写在司艳彩的脸上,原本因为战火燃起而艳化的表情渐渐柔和,带着点让人有些怀疑的母性?
“大伯母,你答应我不伤害陛下的!”翟萱的喊叫有些凄厉,泪水弄花了她精致的妆容。
“萱儿!”司艳彩的话语中满是无奈,同样有着痛苦的凄厉,只是因为她带着些宠溺的表情而淡化。
“我不管,我要去陛下那,就算死,我也要和陛下死在一起!”翟萱站起来的身形有些不稳,跌跌撞撞间让人看得心惊胆战,而她又倔强的不让人碰她。
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宫人,在司艳彩的耳边耳语了一阵,立马就看到司艳彩变调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的面容不免有些可怖。
“来人,将萱淑妃送回翰华楼,好生伺候着,不可怠慢。至于她,给我押回地牢里,记得替本宫好好招待着!”司艳彩瞥向我的那一眼,绝对和南极的冰山有的一拼,冷得让人连骨子都僵住。
说完这些之后,只见司艳彩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这里的人真的都是深藏不露,而且特别喜欢高来高去。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不想让这些人碰触我,我有脚自己会走,不想像翟萱一样,被这些司艳彩的走狗们架回那个什么翰华楼。
现在的我,基本上处于消息闭塞中,每个人似乎都很忙,顾不上他人。想必司艳彩碰到了比较棘手的事情,否则她不会顾不上我就走了,看来我是暂时逃过一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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