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目(koenig) 萤火(中)》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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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遥正满眼含笑地望着心爱之人,听到燕惜羽主动和自己搭话,连忙凑过脸去,在他耳边如叹息般地说道:“好,我都听你的。只是,你以后还打算一直叫我公子吗?” 
“这,不叫公子,那叫什么?”燕惜羽何曾料想过他们竟会发展到这一步,自是不会在事先想好称谓。 
不过他没想过并不代表别人也没动过这份心思。当下,隽遥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进些,把自己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燕惜羽的耳廓:“我想听你叫我一声‘遥’,好不好?” 
当这个亲密的称呼飘入耳道,震动起鼓膜的时候,燕惜羽顿时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升高了好几倍。不用镜子,他也能猜想到此刻脸上的晕红勘比胭脂。不过为了能摆脱这尴尬的场面,让隽遥能早些去清理身体,他还是轻轻地吐出了一个音节:“遥。” 
因为他这声细若蚊蝇的呼唤,隽遥顿时注入了无穷的活力,就连方才因欢爱而一直透着酸软的腰身也舒服了很多。隽遥满意地起身下床,胡乱披上了件外套,打开房门,命人送来了一大桶的热水,拉着匆忙间扯过散落于地的外袍,还只是衣遮半体的燕惜羽一起来到了用来遮挡浴桶的屏风后面。 
其实说到体乏,燕惜羽身上的不适并不比隽遥少。一个禁欲了三年多的男子,突然让他经历一场激烈的情事,在药物的逼迫和隽遥的刺激下连续地达到高潮、射精,就算是个身强体壮的正常人也会觉得精疲力竭,更何况是燕惜羽这大病初愈的身体。 
所以当他整个人都泡进白雾袅绕,温度适中的热水中时,禁不住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叹息。自然而然的,燕惜羽将两个手臂弯曲,交叠地搁在了浴桶边上,再把自己的头颅也放到了手臂围成的依靠上。阖上双眼,燕惜羽嘴角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满足,腾空出脑中所有的角落,无所顾忌地享受着这犹如久旱甘露般的惬意。 
隽遥用下人准备的热水和绸布先在桶外将身内情欲的痕迹清理干净后,一转身,便看见燕惜羽全身放松,心无旁骛,完全撤走了往日里他无形中营造出来的距离和戒备,将整个人都赤条条地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顿时,隽遥的脸上便划开了心满意足的微笑。 
将动静放到最小,隽遥也跨入了浴桶。忽升的水面差不多抵到燕惜羽的下巴处。不过燕惜羽并没有因为水面的波动而睁开眼睛,因为他知道,在自己身后之人是绝不会伤害自己的,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地将一切都交给对方。 
隽遥见燕惜羽没有反应,生怕他真会睡着,便靠了上去,紧紧地贴到了燕惜羽的背上,并低头在他的耳廓上轻轻印下一吻。果不其然,受到这样热情的“打搅”,那人万分不情愿地撑起了眼皮,瞪过来的目光带上了半分的不满,很明显是在责怪隽遥不该“扰人清梦”。同时,这种只会发生在情人间的亲密互动,使得隽遥发出了低低的浅笑。 
“别这样,洗澡时候睡着是最容易着凉的。要你真是乏得慌,就快些洗完,到床上去好好躺着,岂不是比窝在这小小的木桶里舒服吗?”隽遥嘴里劝着,手里也不歇着,他取过了一旁备下的绸布,替燕惜羽清理身体。 
知他说得都在理,燕惜羽自不会去胡搅蛮缠。他伸手拿过了隽遥手里的绸布,将全身上下都擦拭了一遍。虽然燕惜羽并不介意隽遥对自己示好,但在潜意识中,他却不希望自己真会变成一个事事都需假借他人之手的残废。恩爱是一回事,但是自立对现在的燕惜羽而言,更为重要。 
两人都打理干净后,又回到了那了张纠缠许久的床上。所有的被褥床单已经在他们沐浴时换上了干净的一套,上面甚至还带着些许阳光的芬芳。燕惜羽将自己堆埋到这沁人的气味中,任由周公向他发出了邀请。 
在坠入沉睡的前一刹那,燕惜羽明显感到有一双温暖的手臂从后面环上了自己的腰身。不躲不闪,燕惜羽更加舒展开自己身体,贴上了身后的胸膛。这是他来到“鸿正教”后第一次面对隽遥的拥抱时,没有觉得任何的尴尬和回避,就这么心绪平静地进入了梦乡 
夜阑挂银钩,淅沥敲檐头。不问君归处,风雨可曾休? 
43 怕听春雨惊黄雀 
淅淅沥沥的春雨如一位不速之客,悄悄地潜入了燕惜羽平静的梦中。在这越来越清晰的雨声的催促下,燕惜羽不得不张开了沉重的眼皮。可是还没等他看清楚眼前的事物,燕惜羽才发现,原来真正吵醒他的并不是窗外连绵不断的雨声,而是从手腕处袭来的阵阵酸痛。 
那样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把他臂骨内所有的骨髓都捻为了千股细丝,然后一寸一分地缠绕在每一根神经上,随性拉扯,欲将其五马分尸。直痛得燕惜羽面色苍白,冷汗满身,呼吸渐急,低低的闷哼再也难以抑制般脱口而出。 
昨夜洗完澡后,隽遥也是疲惫到甚至忘记了两人还没用晚饭,直接从背后搂住了燕惜羽的腰身,带着生平最为欢愉的浅笑,踏入了梦乡中旁观爱人同周公对弈。只是,当隽遥察觉到肌肤紧贴着的身子有了轻微的颤抖时,他立刻机警地醒了过来,并半抬起上身,轻轻唤道:“阿羽,阿羽,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发现燕惜羽并不应答自己,但耳边却清晰地传来他粗重的呼吸以及混杂其中的细微呻吟,隽遥急急下床点燃了灯烛,然后扳过了燕惜羽的肩头。昏黄摇曳的光线下,燕惜羽忍痛的表情,难受的微颤,全部落入了隽遥的眼中。 
“阿羽,你这是怎么了?”见到此景,隽遥惊得心神慌乱,连忙握住燕惜羽的手腕想要替他把脉。 
可是当隽遥稍稍触及燕惜羽的伤处时,燕惜羽却发出了一声更为清楚的呼痛,吓得隽遥又赶快收回了自己的手指:“阿羽,是不是伤口痛得厉害?” 
燕惜羽紧紧闭着双眼,因为他生怕一睁开便会不由自主地落下泪来。听见隽遥的声音在近侧响起,他将可以忍受的呻吟都吞回了喉咙,试图让它们都烂到自己的肚子里,然后微微点了点头。刚才隽遥无意中震动了他的手腕,令得原本就已经在狂虐撕咬着他神经的疼痛感突然加倍袭来。刺得他恨不得直接将两个手臂切离身体,或许那样还会好受些。 
见到燕惜羽不仅失掉了脸上最后一分血色,额角上的汗珠也冒得更急更大,隽遥便猜想着,造成这种境况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这场从他们沐浴起一直未歇的细雨。 
其实以隽遥的医术,他原也是估计到了,一旦遇上阴雨天,燕惜羽的伤口便会产生酸痛。不过,出乎隽遥预料的是,这样的痛楚竟是来得这样促不及防。只一场下了两个时辰左右的春雨就对伤口产生了深度侵蚀,而且带出的后果还是如此剧烈,能把一个熟睡之人硬生生地从梦中逼醒。 
暗责自己的粗心大意,隽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披,就这么穿着内衫,匆匆来到卧室隔壁的药舍,抓了副草药放进药罐中,旋即唤醒了早已睡下的童尔,让他盯着炉火煎药,而隽遥自己则是又回到了房中,然后将手中的动作放至极柔,慢慢搭上了燕惜羽的伤处。 
当先前隽遥突然离开的时候,燕惜羽察觉到身边温暖骤失,心中没由来得泛起了一阵慌乱,体内的痛楚更是感觉强烈。而正当他被折磨得天地为之失色之际,一股温热的真力从自己的伤处缓缓流入。等到那真力在体内循环了两周,疼痛感渐渐减轻了之后,燕惜羽这才敢睁开眼睛。 
见到情人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些许,隽遥非但没有收回自己的双手,反而连连催动内力在他的体内游走,希望能帮助燕惜羽抵御全部的苦难。 
望着隽遥流露着的焦急目光,燕惜羽用力咬了咬嘴唇的内侧,任由淡淡的铁锈味暂且将自己的注意力从腕部的疼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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