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拯救虐文受》第148章


铮稚献銎渌虑椤?br /> 等到后期,墨卿化为人形,司渊只能随身带着软长椅,让墨卿躺在他旁边,时不时地扭头看看墨卿那张精致的小脸。
一晃眼,一百多年过去了,司渊天天对着昏迷不醒的墨卿,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关于他对墨卿的感情,心里有了一个明确的答案。
墨卿对于他来说是特别,他们的感情是在不知不觉中建立起来的,只是因为自己生长坏境的原因,让他不懂也不愿接触所谓的感情。
“少主,快醒来吧。”司渊放下手里的厚实书本,伸手抚摸墨卿顺滑的长发,低头亲上他光洁的额头。
可能是上天听到了司渊每天念叨的心愿,墨卿在他亲上去的那瞬间,眼皮动了一下,等司渊打算坐回去,继续看书渡过后面的时间,撞进了一双好看的清亮眼瞳,是他熟悉的眼眸。
“阿渊,你刚才亲了我,我看到了。”完全苏醒的墨卿眨着眼睛,保持躺着的姿势,盯着他朝思暮想的人。
真好,醒来的第一眼看的就是他的阿渊。他一直在身边陪着他吗?
“我亲你了。”司渊没有否认,那张常年淡漠的脸在墨卿的注视下,略微松动。
墨卿听到司渊的话,抿唇笑,继续问:“阿渊为什么要亲我?”
“因为我爱你。”这话司渊曾经对着沉睡的墨卿说了无数次。第一次有些别扭,后面说的越发自然,心里懵懵懂懂的感情也逐渐清晰明了。
这个叫墨卿的少年自打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好了结局。墨卿很特别,对于看着他长大的司渊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感觉像做梦一样。”墨卿露出似笑似哭的表情,声音带着颤音。“阿渊,你能再亲亲我吗?”
司渊低头啄了一口墨卿略带干涩的唇瓣。
“再亲亲。”亲太快了,墨卿不满足。
司渊依言,又亲了一口。
“不够深入。”他需要深吻来缓解心中不断扩大的喜悦,甚至想要更多。
“我们回去再亲。”他们现在正处于妖界某一处僻静的花海。虽说一直都没有妖物靠近,可在这种地方亲热总觉得怪怪的。
“可是我等不及了。”墨卿二话不说,要起身把司渊推到,自己去索取想要的爱。奈何沉睡太久,脚步一个虚软直接摔了,脸朝地的那种摔。
吃了一嘴的花。
“呸呸呸。”墨卿吐出嘴巴里的花瓣,委屈地指控没来得及扶他的司渊。“你都不扶住我。”
司渊神情无奈,墨卿都上千岁了,还跟他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世界和事情,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疼吗?”他抱人捞进怀里,将手放在墨卿通红的鼻子,输入魂力给他治疗。
墨卿不忘自己的意图,嘟嘴。“阿渊亲亲就不疼了。”
司渊低头亲,亲的鼻子。墨卿气哼哼的磨牙,他表达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阿渊绝对是故意的。
墨卿用尽所有的力气把司渊推倒在花海中,趴在他身上,咬住他常年紧抿的薄唇。“我要这种亲,很用力的那种。”
现在的他想要得到更多更多,多到足以填满心中的感情。
生气的墨卿鼓起腮帮子,司渊伸手戳让它瘪下去,换来的是墨卿偏头一咬。
注视被墨卿咬住的手指,司渊淡淡地说:“疼。”
“骗人,我都没用力。”墨卿松开嘴为自己辩护,他那顶多算含而已。
“嗯,骗你的。”司渊没有否认。
墨卿噎声,一时间找不到话说,扑上去和司渊滚作一团。
没过多久,花海之中出现了一大片的禁制,禁制外的一切生物都没法看到,听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禁制之内,墨卿紧紧抱着司渊,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乱摸,在他耳边低喃:
“阿渊,抱我,爱我。”
之后只剩下他断断续续的,带着哽咽的话语——
“阿渊,轻,轻点。”
“阿渊,快点,唔。。。。。。不,慢点,我受不了。”
“阿渊,继续爱我。”
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接连不断。
最后时刻,墨卿扭过挂着泪水的脸,吻住司渊常年紧闭的薄唇。“阿渊,我爱你。”
战事缓缓平息,两人穿戴好衣裳,相拥感受彼此的心跳。
“墨卿。”
“嗯?”墨卿缩在司渊的怀里,带着鼻音的慵懒语调回应。身体才刚刚恢复,只够他承受一次妖精打架。
好听的声音响在墨卿的耳畔。“我也爱你。”
十指相交,温柔纠缠。
司渊和墨卿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两个番外结束全文,等我去填饱肚子回来修改一下,希望今天之前能全部发上来。
第87章 (二更)
番外一:你我之间(初始篇)
司渊作为贺归的人生结束得很早; 并没有什么所谓的编辑工作; 也没有交往过什么女朋友。进入任务世界的记忆全是墨卿给他编造出来的谎言; 只是为了让他有更多的真实感,深信不疑的去完成所谓的拯救任务。。
贺归是在二十一岁那年死的,被一辆司机酒驾导致失控的中型车撞死的。那天是他的生日; 外面飘着大雪; 血弥漫了一地; 他站在冰凉的雪地里,淡漠地看着自己的尸体被人运往医院; 抢救无效宣告死亡。接着目睹被家里人领走尸体,送入火葬场,在高温的火炉下; 盯着自己的尸体被大火包围; 化作灰烬,安置于狭小的骨灰盒里。
他目睹自己死亡后的每个过程。
都说人死了以后; 会入阴曹地府,可是贺归没有,他一直漂浮在这个曾今所真实生活的世界里; 生活在那一家人的身边。他发现一个烦躁的事实,他的灵魂没办法走到离这三个名义上的家人四百米的位置。这代表他将会无时无刻处于被迫式观看。
一年又一年; 他已经从烦躁变成了麻木。
他的死亡对这个家庭来说; 似乎带不来任何影响。他们开始还有一点难得的难过; 随着时间推移,不到两三年的时间连他的忌日都记不清了。在贺归看来这是常态; 已经掀不起内心的波澜,反正他都死了,计较这些又有什么用?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弟弟贺彬终于收起了性子,已优异的成绩去了一所国外的名校上大学。学有所成归来后理所应当地接手了家里的企业,三年后娶了一个美娇妻,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和和美美,简直就是一个人生赢家的故事。
而那对生他的父母,退居幕后便开始各处旅行,玩累了,就在家里带孙子孙女逗趣。
真是幸福美满的三代同堂的啊。
贺归站在露台上,瞧着下方晒太阳的老人,戏耍玩闹的小孩,以及恩爱依旧的中年夫妇。
从始至终他都是一个局外人。
“找到了。”贺归身后冷不丁地传来一道淡漠的女性声音。
贺归疑惑地转头看,是一个身套黑袍的女性,对方只露出光洁的下巴和没有血色的唇瓣。如此古怪的一个女人,就这么忽然出现在谁都看不到他的世界里。
“如果方才不是怨气波动终于有了起伏,我差点把你给忽略了。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随我离开。”
女子说着贺归听得迷糊的话。
“你是什么人?要带我去哪?”这是贺归第一次和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对话。
“去你该去的地方。”这黑袍女子似乎不愿多说,只见她身后逐渐显现出一个黑红雾气缠绕的洞口。
贺归感觉这个洞口对他有一种莫名的相吸力量,脚步不知不觉地朝着那个未知的黑色洞口走进,完全走进去之前,他想到外面的和美家庭,内心深处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大概是恨意?
没等他细想,就被大力推进去,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贺归坐在一条船上,有个穿着蓑衣的中年男性正在摆渡,而那个黑袍女人就坐在他的正对面。贺归这次看清了她的脸。无法否认这是一张很美的脸,很可惜脸的主人可能常年不会笑,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渗人的死寂。
“你可愿入轮回?”这女子终于肯动一动她那没有焦距的眼珠子,盯着贺归看,用冷冰冰地询问口吻。
“若我说不愿,你是不是要将我扔下这河中?”贺归估摸着,这里大概就是所谓的地府了,而他身下的这条河大约就是传说中的三途河,因为他看到了一大片红色的曼珠沙华在迎着阴风摇曳。
只是按照传统,不是应该由什么黑白无常来勾命吗?再者,他都死了十几年,才来带他投胎,这地府未免太不敬业了。
女子垂眸,开口:“不是,你有第二条路可走。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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