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相连 by 火燕》第4章


“那按你这么说,你想得到血玉不就要当上武林盟主了?”不过他很怀疑血玉是否真在雪岭峰,更别提那血龙了。
“嘻嘻用不着那么麻烦,只要我在他们拿到血玉后才出手,不就行了?”
“你想用偷的?!”希望那时他不要带上自己才好。
“这怎么算呢?起码我会在找血玉时尽一下力呀!”口气绝对是理所当然的,“总之,反正各派人物约要一个的时间才会去到雪岭峰,我们也就用不着这么赶了,只管一边游山玩水,一边向目标进发就是了。”
于是,两人就开始了寻找血玉的旅程。
3
因为东方皓月认为难得来一次洛阳,应该尽兴地游玩一番。于是,两人就决定在洛阳再住几天才走。
这天,两人来到城东最有名的“聚杏酒楼”。一进入酒楼,两人就发现楼上阁下气氛似乎并“不太好”,似乎有一点点杀气,而且酒楼静悄悄的,想不感觉到也难。
东方皓月俩随着面色难看的却不得不强颜欢笑的小二来到一楼的一个角落。从始到终,他俩都感到周围不断射来灼热的目光。
东方皓月刚一坐下,就轻声笑对上官月说:
“有好戏看啦!”
上官月只是翻一翻白眼,暗暗希望“他们”能在他俩离开后才“轻举妄动”。他现在可是真真正正的“普通人”,可不想在此不明不白地惨死,就算东方皓月的武功不排除他会有疏忽的时候,所以还是期盼“他们”能降降火。
酒楼里的众人已看到东方皓月和上官月的容貌无不在心中赞叹,而又看到两人都是少年一辈,且上官月又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就心下对他们警觉少了一点,甚至有种想亲近他们的冲动
东方皓月似乎对周围的杀气无所觉般,伸手招了下小二,大声嚷道:
“小二,拿壶碧螺春来,至于菜嘛,我们要:一只三杯鸡、红烧狮子头、豆蔻烧肉片、一尾鲫鱼、豆腐褒、羊肉褒、罗汉斋、炸牛肉丸、清炖雪鸽、酒煮鱼翅、莲子燕窝,还有——怎么了?”本想继续说下去的东方皓月发现上官月扯了扯他的衣服,疑惑地问。
“好了,叫那么多也吃不完。”上官月白了他一眼(尽管知道他的食量惊人),挥手示意写得满头大汗的小二可以走了。而东方皓月则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那好吧,我暂时不点,反正等一下吃完不够也可以再点。
坐在四周的人看到东方皓月叫了那么多菜,无不惊讶万分,暗暗咋舌。不过,不一会儿,众人又回到精神战场上,就等着机会把精神战场变成真正的战场。
不到一会儿,那些菜就一一被摆放好。东方皓月殷勤地夹菜给上官月,无视上官月碗里的菜已成了一座小山,最后还是被上官月以筷子阻止下来。
这时,那帮属匪类一族的看了看他们桌上丰盛的菜,再看了看自己几个大男人桌上的几碟小菜,心生不平衡,就由一个看上去该是小喽罗的鲁男人,拍桌嚷来小二,高声说:
“小二,我要和那桌一模一样的菜。”手指着上官月的那一桌。
上官月突然感到刚入口的脆香的牛肉丸变得难以下咽。而东方皓月依然大口大口地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已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含糊地说:
“啧!偶后世空落(有好戏看了)。”
“唉!”自从和东方皓月同行后,他发觉自己翻白眼和叹气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扯了扯东方皓月的衣摆,示意他该走了。
东方皓月笑笑不答,只是点点头(天知道那点头代表什么),依然夹了颗炸牛肉丸进口,喝着雪鸽。
待上官月欲再暗示他一次时,一切已来不及了,因为——
那小二怕这绑匪类没钱付帐,支吾着说:“这那可是”
“众”所期待的一句话终于自那小喽罗口中,他拍案而起,粗声喊:
“怎么?你以为我们没钱付帐?你竟然看不起我们?哼!就算我们真的没钱 ,你也得把菜拿来!”手已抄起大刀搁在小二的脖子上。
其实,如果只是这样那还好。因为这样只会引起那些正派的和那匪类的斗争。“但世事又怎能尽如人意呢?”在场除了酒馆老板和小二外,就属上官月最希望避免这次恶斗了,对这句话他不得不再一次深感肯定。因为第二导火线正是与他同行的东方皓月——他竟然在听了那话后轻笑出声!而这无疑是自掘坟墓。唉!只希望那坟墓不是给他的。
“你笑什么?”与那小喽罗同行的小喽罗乙怒问东方皓月,手中的大刀也指向他。小喽罗乙料想东方皓月也不过是一个闲来无事耍着软剑玩的公子哥儿,而站在旁边的文弱书生就更不用说了。
“我只是笑你们的话怎么都没点新意呀!为什么不来点别的,如:‘怎么?你是因为我丑才不给我菜么?那好,我马上叫人帮我易个容。’又或者说:‘我可是不出名且没多少人会怕的强盗耶!你竟然不给东西我吃?’又或者:‘喔!我知道了,你是因那两个客人(他指的正是自己和上官月)实在太俊美了,就不禁把酒楼里所有的菜都给了他们,所以不能给我这种丑丑的客人一些剩菜,实在对不起。’还有或者是——”东方皓月似笑非笑地望着已气得脸都绿了的小喽罗们,而周围的其他人都哄然大笑起来了。
“你居然敢骂我们?哼!看你那么艳,肯定是个女扮男装的,看我们把你抓来献给寨主!”此时小喽罗丙也愤愤而起,狂怒地死瞪着东方皓月。但话又说回来,虽然他的那句是气话,但却也是众人的心声。
“啧!原来你的寨主有断袖之僻呢!凭你们几个就想抓住我?那天可要下红雨了。”东方皓月笑嘻嘻地不屑道,“就算你们现在开始努力练武,待你们六十岁时,还不及我的一半呢!”
“你——”此时,全体小喽罗甲乙丙丁戍一同怒向东方皓月,五把亮晃晃的大刀有志一同地指向同一个方向。
上官月不禁皱了一下眉,又想起了妹妹上官玉的话:
“在这几个月内,我俩就算有一点小灾难,但也都总会逢凶化吉的。”
难道这就是小灾难?!
正当上官月准备拉东方皓月离开以避开不必要的麻烦时,那酒楼里自以为正义的一方的——华山派中气质显然比其他同桌的成熟稳重的一名清俊男子已站了起来,挡在上官月他们前面,沉声说:
“诸位请不要欺人太甚了。”(谁欺谁还不知道)
而话刚落,正义的一方和邪恶的一方谁管你哪边有理,总之打了才算。于是,正反派就开打了起来。
望着眼前的混乱,东方皓月不禁喜滋滋地搂着身旁上官月的腰,清笑着说:
“虽然场面不够大,但还可小乐一番。”
已接受结果的上官月只好也学着东方皓月放开心来看这场“热闹”,叹笑说:
“你呀,真是惟恐天下不乱。”却不知声音里有多少的宠溺成分。
这时,刚才“劝架”的男子从混乱中闪了出来,来到他俩面前,尽管惊讶于两人的从容不迫,对他们甚至有种看戏的“错觉”,他仍有礼地拱手说:
“在下华山派大弟子沈刚,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东方皓月,这是我的月,上官月。”东方皓月抢白道,“你可以叫我们东方公子和上官公子,若你想叫东方贤兄和上官贤兄,我们也无所谓的。”
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叫他自己去唤他作“贤兄”,这实在挺没面子的,因此沈刚决定鄙视东方皓月。
“东方公子、上官公子,现在场内一片混乱,而两位又不会呃,似乎不太想陷入混乱当中,那就让沈某带两位先行离开吧!”本想说:“而两位又不会武功”的,但又不好当面“说破”,只好改口。
“那有劳了。”上官月温和地笑答,并以眼神示意东方皓月:戏也看得差不多了。
听到如此礼貌而又文雅俊俏的上官月的清雅声音,沈刚没来由的一阵心悸。为了掩饰这不该有的悸动,沈刚马上转身领在前头,先行开一条路给他们。
没忽略到沈刚那眼中一瞬的变化,东方皓月暗暗冷笑一下,任由上官月拉着他离开酒楼。
一到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东方皓月就马上挡在上官月和沈刚之间,阻隔沈刚热切的双眼,笑嘻嘻地说:
“沈公子,咱们就在这里分手吧!我知道您贵人多事忙,我们也不好留您陪我们两个‘男人’。相信您一定会摆平酒楼的事端,真是麻烦您了。”
被东方皓月左一句您右一句您地赶走,若再不走就似乎十分厚脸皮,沈刚可不想让上官月认为自己是那样的人。于是,沈刚摆出一副最俊雅的笑脸对只露出双眼的上官月说:
“那上官公子,我先走了。”转身准备离开时忽又回身问:
“不知两位现居何处,我看两位应不是本地人吧!”
“我们现在咱暂住‘回去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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