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相连 by 火燕》第17章


,在这样的日子,最适合的就是作‘偷窥’。”
“你想偷窥谁?”上官月并没有觉得“偷窥”这词和这行为有什么不对——从没有人教过他这是不对的——他爹娘就常这么做。
“刘芸生。”东方皓月压低声音说。
“华山派掌门?”上官月惊讶地问。
“对。”
“为什么?”上官月不懂。
“不知你今天看到那些门派老大很多是故意输给他的没有?”
“这我知道,”上官月点点头,他今早就很纳闷,“但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还有,我们为什么要偷窥他们?”手放下狼岈。
“呵呵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是不知道,所以我们才要去偷窥呀!至于我们为什么这么做,当然是好奇呗!”东方皓月理所当然地说,人已拉着上官月出楼阁。
“迟早我们会成为被好奇心害死的猫。”上官月无奈地任由东方皓月抱着他飞檐走壁,叹了口气说。
东方皓月但笑不语。
两人很快就来到华山派所住的院子,寻找了唯一一间亮着灯的房间,见周围没人看守——大概是商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跃上屋顶,揭开一片陶瓦,,望下去,围坐在一桌的正是今天早上故意输给刘芸生的老家伙们,细心倾听:
“现在怎么办?要告诉宋净这件事吗?”说话的应该是赵立鼓。
“我看就不用了。”这声音应该是刘芸生,“现在在雪岭峰的可是真正的魔头呀!让宋净带领我们去除掉他也没什么不好的。”
“对,”声音是华峰,“当年的事说了也没用,只会显得我们当年的胜利是捡来似的。”
“唉!”这声音是峨嵋派的老太,“如果那宋靖性子像他爹宋霖就好了,千不该万不该的却像极了他母亲妖女路芳沉。”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赵立鼓接着说,“我看是他放出‘血龙’和‘血玉’的消息的。恐怕正是用来引我们上去罢了。”
“我想这个可能性很高。”华峰说,“不然当初我们怎么没听见宋霖提过?”
“这——谁?!”刘芸生机警地听到屋顶有什么声音,众人对望一眼,马上飞身冲上屋顶,见一黑影向东方跑去,马上追去。
此时,被东方皓月藏在屋后树上的上官月听到了既不是刚才里面的人又不是东方皓月的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按兵不动。
那人来到树上,点了上官月的麻穴,蒙上他的眼,轻松地把他抬起,没入了黑幕之中。
待东方皓月与那些老家伙玩完捉迷藏回来,发现上官月不见了。焦急地准备寻找他的时候,发现上官月靠过的地方钉着一片很大的树叶,上面的雕空组成了几行字:“勿念。我会武功。明早雪岭会合。”这些字雕得像是写上去一般,没有浑厚且运用得炉火纯青的内力是不行的。且字迹也的确是上官月的。看了后,东方皓月才放下心来。但话又说回来,他怎么从没察觉月的步伐和常人有什么不同的呢?若他察觉了,就可能会怀疑月会武功了。难道他的隐藏功力真这么好?恩,待他回来要问问他。
另一方面,他又想起了刚才在屋里听到的对话,低喃:“事情似乎另有隐情,说不定会与掠走月的人有关。”
于是,东方皓月回头寻找他刚才还在躲着玩的人,“找哪个呢?嘿,不如就找那急噪的赵立鼓好了。”说着,人已没入了黑暗之中。
# # # # 
在东方皓月去探明真相的当儿,上官月则被那个掠走他人带到了雪岭峰山腰的一所小屋里。
被蒙着眼的他只能从周围渐渐降温来判断他们应该是上了山,而时间又不长,应该就只有雪岭峰了。只听见掠走他的人恭敬地说了一句:“路阳,我把他带来了。”
“我知道了。”被唤为路阳的男子虚应了一声,见那人走了,马上用掌风把门关上。
熟悉的声线让上官月想起了什么,他不确定地问:“你是宋庄主?”
对方不说话,扶着上官月坐下,缓缓解开他地束缚。上官月半眯着眼,待适应了室内的明亮后,入眼的容颜让他惊讶,但很快他就了然于心,淡淡笑问:
“不知宋庄主,不,我是该叫你什么?宋靖?路阳?你到底想怎么样?”
“叫我‘靖’。”宋靖依然面无表情,淡淡地说,“我只是想你陪陪我而已。”手轻抚上上官月的脸,轻轻柔柔的。
“陪你?”上官月惊讶地反问,“陪到什么时候?”不会只是掠他来陪他喝个酒吧?
“一辈子。”宋靖给上官月倒了一杯茶。
“这我可以当这是你对我的表白吗?”上官月失笑说,没有要接他的茶的意思。
“你说是也可以。”宋靖冷静依旧,见他不接,也不勉强,只放在他跟前。
上官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为什么要设计各门派?”
宋靖冷冷地看着上官月,上官月也坦然回望。就在上官月以为他不会回答时,他却开口了,用了一种回忆过去的口吻:
“宋霖年轻时是一个书生,路芳沉则是苗疆来的巫女。两人相遇不久就相爱,进而成亲。他们有一个儿子,叫宋靖。宋净是假名,而路阳则是舅舅给我取的名字。因为路芳沉会巫术,被一些无知的人看见她控制纸人,就以为她可以控制真人。自那以后,说她是妖女的人越来越多。路芳沉为了保护家人,创立了‘血谷’,过上了隐居的生活。但要杀她的人越来越多。就在这时,我在谷口失踪了。路芳沉以为我是被那些所谓的正派掠走,决心铲除所有自称是正派的人。宋霖认为她这是作孽,于是对外放出风声说一切都是他宋霖做的,还阻止路芳沉继续寻找我——他已经不再爱这个为儿子而疯狂的女人了。”
“他把她囚禁起来,每天对她说一句话:‘你儿子已经死了,你就死心吧。’同时还秘密联络各大派那些老家伙,说愿意以一死抵过路芳沉所造的孽。于是,轰轰烈烈的剿魔行动就开始了。其实,我当时在谷口是被一只狼叼走了,后来是被来中原寻路芳沉的舅舅救了。舅舅见她受那样的待遇,不愿把我送回去。我们冷冷地看着,看着这一切报复那个男人,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宋靖的声音开始渗入了恨意,“那个男人根本没有体谅过做母亲的心情!更为坚持自己那愚蠢的原则,毁了一个女人对他的爱。甚至害死了她!呵!为了那无聊的正义。”最后那句话充满了嘲讽。
上官月静静地听着,好一会儿才客观地问:“那与各门派没什么直接关系吧?”
“怎么会没关系?”宋靖危险地半眯着眼,“要不是那些所谓的正派要宋霖把路芳沉关起来,废了她的手脚,她会死在那该死的地牢里吗?”
上官月也觉得他们太过分了一点,就不再说什么——毕竟对一个满腔仇恨的人说理是白费心机的,他现在只担心东方皓月怎么样罢了。
“后来呢?”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吧!
“后来,在宋霖死了以后舅舅带着我来到这里,放出关于‘血玉’、‘血龙’的风声,好让那些愚蠢的人上来,让我有个练习(杀人)的对象呵!”
“那寻月轩呢?你开那间铺是什么用的?”
“那是收集情报的。”
上官月不语,他没想到真相会是这样曲折,更没想到主使者会这么容易就告诉他这么多。
沉默开始又在两人间漫开不知过了多久,宋靖抓住上官月的手,专注地望着他的眼,说,“我希望你能成为我报复宋霖后活下去的动力,不然,我想我是活不下去了你愿意吗?”
上官月不答,低垂着头,没反抗地任他抓着,没反抗地任他从新把他绑好,没反抗地任他把他抱到床上,没反抗地任他离开
上官月望了望窗外的圆月,打了个哈欠,淡淡一笑,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去了10
第二天一早,各大门派把自己门派中的精英齐聚一堂,跟着宋靖步行上雪岭峰。众人穿过山脚的灌木林后,开始进入如迷宫一般的松树林,人群也在不知不觉中被分散了开来。虽然同是上山,但人们周围除了自己门派的师兄弟就没有其他门派的,寂静一片。
随着时间的流逝,众人来到了山腰,渐渐察觉周围似乎有什么声音,草木正在轻微摇动,由远而近,声音亦渐增大,气氛渐渐诡异了起来——
“啊——”终于,一声尖叫打破了诡异,但却同时进入了另一轮的恐慌。
接着,此起彼落的大叫纷纷响起。
“怎么会事?”华峰奇怪地问。原来因为宋净说为了集中力量和更早解决魔头,所以各大门派掌门都与宋净一起走在前头,不知不觉也就与各自的弟子分开了。
“难道遇上了宋靖?”赵立鼓猜疑道。
“有可能。”其他门派的纷纷响应。
“那我们赶快去——”
“用不着。”宋净沉声制住他们的步伐。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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