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情丝》第25章


「没什麽,就像你们练内功一样,我只是将那乐音加了些许的内力罢了,因为我的武功较低微所以内力并不多,只能做到让他们晕眩而已。」司马槿苦笑着道。
听完他的解释,司马杏便转头对司马流问道:「刚刚那群人是大皇子那边的吧?」
「嗯,本来不想那麽早动手,不过现在似乎由不得我了。」司马流皱眉道。
「呵呵~那就预祝你成功了!我期待能看到有趣的剧。」司马杏笑吟吟的道。
自从那天之後,就如同司马杏所期待的,皇宫开始弥漫起一股不平凡的气氛,随着时间的流逝,留守在皇宫的禁卫军也越来越多,各个皇子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似乎都想藉着这个机会平步青云。
司马槿坐在凉亭中央,吃着茶,担忧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司马流,他脸上的疲惫比上次见到他时更加的严重。
「皇兄,你该休息了。」司马槿不甚苟同皱眉道。
「不要紧的,在等一下,我就快要到手了……」司马流漾着一抹疲倦的笑靥轻声道。
见状,司马槿顿时默然无语,过了良久,他展开双臂,将司马流抱住闭起了双眼小声的呢喃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皇兄也不需要为了皇位而不停的奔波……」
闻言,司马流抱紧了他低声道:「这是……皇兄心甘情愿的,不是槿儿的错……」听到他的话,司马槿无声的长叹。
过了好半晌,司马流正想松开紧抱他的双手,但却被对方硬生生推倒在地上,手肘重重的撞在石头上,疼痛的感觉不由得让他皱起了眉,他撑起自己的身体,却发现司马槿的背後插着一把短刀,他颤抖着声音大喊道:「沐天宇!」
伴随着他的声音,一个身穿墨绿色衣衫的男子迅速的出现在他面前,动作灵敏的上前将欲逃跑的刺客制服在地上。
「别管那些刺客了!快点叫御医过来!」司马流愤怒的喊道。
「是!」
话一落下後没多久沐天宇便背着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前来,他一看到司马槿的身上全被血染红不禁感到骇然,连忙伸手替他把脉,又看了看受伤的位置不禁皱起了眉头道:「我需要两个人帮忙,还有烧一盆热水,小心翼翼的将病人移到床上。」吩咐完後,众人不敢有半点马虎,动作迅速的完成他所交待的事宜。
那名白发苍苍的御医动作轻柔的将那置於司马槿背後的短刀拔起,拔起的瞬间从背後喷溅出了不少鲜血,让司马槿原本苍白的脸更加白了几分。
「忍一下。」那御医如是道,说完,他点了几个穴道,让血液暂时停止流出,动作迅速的将伤口缝合,动作虽不困难但却花了数个小时,手术结束後,御医谨慎的吩咐道:「切忌!这道伤口绝对不能碰到水,而且动作和心情起伏不能太大,否则伤口会裂开的。」说完,带着望去领药。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後,司马流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脸色依旧苍白的司马槿,弯下腰,拨开他额上的头发低喃道:「等你醒来,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人在伤害你的……谁伤了你,我定要那人赔你数百倍,因为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从小到大捧在手上的弟弟……」
等到司马槿醒来已经过了三天,他睁开眼,声音瘖哑的对着站在床边的望道:「水……」
听到他的声音,望高兴的扬起一抹笑,动作迅速的替他端来一杯温水。
「主子您终於醒了。」望的神色虽然憔悴带却掩不住欣喜的道。
「嗯……皇兄呢?」司马槿虚弱的扬起笑容问道。
「你皇兄他现在已经变成当今圣上了。」甫一进房的司马杏看见他清醒的模样开心的扬起笑容解释道。
「圣上?」司马槿皱着眉茫然的问道。
「是啊!他可真有本事,不知道什麽时候把象徵兵权的龙符给拿到手的,还有先皇的玉玺,想必你家这三个侍卫功劳不小。」司马杏笑吟吟的说。
「皇兄……他成功了……」闻言,司马槿才慢慢的回过神来喃道。
「他今天还来探望你,没想到就这麽巧碰上你醒来。」司马杏往右跨了一步将被她挡在身後司马流给露出来。
「皇兄……」见到他司马槿欣喜的叫唤道。
「皇姐你们先下去吧!朕有事和八弟聊一聊。」
「知道了~」说完,司马杏笑了笑,替他们掩上了门。
确定他们都离去後,司马流才开口道:「槿你想离开这里吗?」
闻言,司马槿的脑袋顿了顿,脑中闪过无数个人影,回过神,凝视着司马流苦笑道:「我能明天再告诉皇兄答案吗?」
「嗯。」司马流看他温声道,视线在触及他胸前的绷带後柔声道:「你才刚醒来,多休息下吧!皇兄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上前摸了摸他的头後便离开,在他离开後没多久司马槿便要望将虚叫来他房间。
过了一会,虚便来到他的房前,敲了几下门板後,司马槿便让他进来,一进房内虚便感到奇怪,因为司马槿从来不隔着纱窗和他说话,而这次却如此。
等到他站在纱窗前,司马槿便道:「虚……我想问你……你还记得……那晚吗?」
闻言,虚沉默了良久才道:「嗯。」
「你认为那是什麽药?」司马槿又问道。
「春药。」虚毫不犹豫的道。
「……如果不是呢?」他沉默了会又问。
「不可能不是。」
听到他笃定的回答司马槿隔着一层纱轻声道:「那件事之後,你是否曾想对我说什麽?」
「属下只希望主子能忘记那件丑事,那一晚只是一场错误罢了。」虚望着他所坐落的方向神色淡然的道。
「错误吗……」反覆念了这个词,司马槿苦笑着低声道:「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总爱拉着你的手吗?」不待他回答,司马槿又道:「……如果我说,我有那麽一点喜欢你的话,你会怎麽样?」
「这是悖德的事,属下曾在书上看过藉由交合在行为上会本能的对对方更加亲昵,主子只是因为这种原因罢了。」听到他的话虚处变不惊的道。
「那……在那之前的话又该如何说?」他闭上眼轻声问道,不再多思考,只是顺着本能的将话说出口。
「那麽属下只能说声对不起了。」虚神情淡漠的说。
「那你又为何总将我护在身後?为何要为了我上了榷天山?汝兄曾告诉过我你们上山可能会为了一个不相关的人死去。」司马槿突然转变语调厉声道。
「因为你是主子,你若死了,我和凤挪都必须陪葬,只是早死晚死的差别罢了。」
听到他的回答,司马槿的胸口不禁一窒,掐了下自己的大腿肉,逼着自己问下去:「你可知道你那天晚上喝下的并不是春药,皇姐告诉我那药是能让人做出自己所希望的事。」
「在饮下那杯之前属下也曾喝了点酒,酒精将属下的意识薰昏,当然会做全天下男人都想做的事,不是非要主子不可,男人女人都行,无论美丑。」对於他的质问虚依旧神情淡漠的回道。
「……娼妓吗……」纱窗後面传来了微弱的声音。
虚不语,静静的站在原地。
「我和你的关系永远仅止於主子和下属是吧?」隔着一层纱传来的声音,和以往并无不同,但却能清楚得听见那压抑的呼吸声。
「正确来说,是过客,没有什麽东西是永远的。」虚淡然的道。
闻言,司马槿沉默了良久才道:「凤挪跟着你来了,对吧?让他进来。」
话一落下,凤挪便从外面推门而入,脸上的表情和以往相同漾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靥。
「你呢?你又是怎麽想的?」甫一进门,凤挪便听见司马槿的问话声。
「主子太温吞了,总是让人提心吊胆的,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只得努力些。」凤挪摇了摇头叹道,看着他的眼底带着淡淡的怜悯。
过了良久,他们才听见司马槿从帘後传来的声音:「你们……下去吧!」
听到他的话,凤挪和虚依言退下,司马槿抬着看着天花板,视线逐渐模糊,在泪水即将滑落脸颊时他突然开口道:「望……你还是留在这里吧……」
站在他身後的望看着他,碰咚一声,跪了下来眼神坚定的道:「请让属下跟着主子走,属下和他们不一样的,主子还记得吗?主子捡到属下的那一天所说的话。」
闻言,司马槿闭上眼,任由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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