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君》第7章


霍孤发狠顶入他的身体,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晏良眼角挂着泪,却搂住他的脖子笑的开心,道:“霍子晚,你又输了。”
霍孤想,他不但输了,他还疯了,跟这个疯子一样,疯了。
翻涌过后,是漫长的平静。
霍孤说:“既是玩玩,何必当真。”
晏良愣了一下,而后趴到霍孤身上道:“就算是玩,也得本王来喊结束,本王不说玩够了,你就得永远陪着本王玩。”
霍孤不语,跟一个疯子,实在无话可说。
晏良又软了下来,舔着霍孤的耳朵说:“子晚,本王不许你跟那个赵姑娘走得近。”
霍孤不语。
“本王不喜欢她,你往后不许再去她那。”
霍孤叹了口气,道:“我不过是顺手帮她一把。”
怎的被你曲解成这样。
“反正本王不许,你是本王的人,谁都不能碰。”
霍孤挑眉,下面顶顶他,问:“谁是谁的人?”
晏良似乎累了,趴在他胸膛上,呢喃道:“本王是你的人……别闹……”
霍孤看着他的睡颜,深深叹了口气。
师父,徒儿真的遇到了一个无可奈何之人。
第 6 章
领教了晏良发疯的本事,霍孤尽量不与他起争执,倒不是怕他,而是这人发起疯来没完没了。
晏良说话倒是算话,给赵小莲作了主,没过几日,何大人便领着儿子亲自登门道歉。
晚上,晏良又趴在他身上,勾着他的发丝问:“本王厉不厉害?”
“厉害个屁,两次就不行了。”
相处久了,霍孤发现晏良真的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什么污言||秽语都会说,什么羞耻姿势都会做,与他说话也渐渐没了分寸。
晏良脸上一红,道:“谁问你这个了,是说白日里的事,是不是比你赤手空拳打人强多了?”
当然是,霍孤打走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晏良几句话,就能永远平息事态,且极尽羞辱,对方也不敢说一句话。
“所以,你跟着本王是不会吃亏的。”
霍孤手在他穴道中抠挖,道:“吃不吃亏我不知道,我现在要吃你。”
晏良推脱不掉,便老实趴好,道:“你轻些,别留下印子,我明日还要进宫。”
“进宫作甚?”
霍孤进去,晏良哼了一声,道:“明日十五,要……嗯……给父皇请安……”
霍孤退出来,晏良诧异的问:“不做了?”
霍孤给他系好衣衫:“嗯。”
进宫见皇上不是闹着玩的,据霍孤所知,晏良本就不受待见,若是再落得个荒||淫无度的罪名,那可就不妙了,纵然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也不至于要他死。
晏良笑着说:“子晚,你心疼我。”
霍孤不答。
“霍孤,你又输了。”
是了,又输了,又一次为晏良让步,又一次处于下风,这晏良大概极喜欢较真,什么事都要与他比个输赢,还睚眦必报,在别处输了,非要在别的地方赢回来。
床榻之事处于下方,便要在口头上讨回来,次次都要淫||语撩||拨,勾的霍孤发了狠,失了分寸,结果受苦的还是他自己,却还不忘占便宜,满身白浊的指使霍孤给他洗浴,笑眯眯的点着霍孤的鼻尖,说:“霍孤,你又输了。”
事到如今,霍孤已经不知道输了多少次了,又好像从来没有赢过,因为他实在拿晏良没办法,而晏良总有法子让他失了分寸。
于是霍孤便也不再可怜他,撕了衣衫去欺负晏良,直至晏良受不住求饶,才勉强压下心头怒火,释放在他体内。
待所有欲||望平息,霍孤开始后悔,晏良浑身都是青紫的痕迹,已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当一个男人只能以床笫之事来证明自己的时候,他就真的输了,且输的一败涂地。
霍孤给晏良清理好身子,披了个外衣出门,跃上房顶吹冷风,接近十五,月亮已是圆了,皎洁如辉。
霍孤又想起师父,他想问问师父,有没有在什么人身上栽过跟头,若是栽了,又该怎么办。
待到五更天,天还未亮,霍孤便看见晏良从房里出来,他被人搀扶着,扶着腰走的缓慢,面色也很疲累,想来是身子不适的缘故,霍孤在房顶上看他出了府,上了马车,往皇宫方向驰去。
原来他是真的受不住,原来他每每进宫都起的这样早。
霍孤倏然想起,数次与晏良欢爱时,晏良说着受不住,却仍旧放开身子接纳他,而做杀手时留下的睡觉睁一只眼的习惯,在与晏良欢爱之后便不起作用了,他会安安稳稳的睡到大天亮。
霍孤在这良王府无聊的很,就喜欢坐到房顶上看府里人走动,他知道管家什么时候打开府门,知道厨娘什么时候出门买菜,知道哪个小厮对哪个婢女有意思,可他对晏良却是一无所知。
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去看看晏良。
只有在性||欲来了时,会撕开晏良的衣裳,目光如炬的盯着他的身体。
他也曾在深夜听见有人在他耳边低声软语,只是听不真切,而他在晏良身上得了舒适,才不管那些有的没的,只管敞开身子睡大觉。
也有几次,霍孤坐在房顶上吹风,偶然回头对上晏良的眼神时,会捕捉到一丝来不及收回的痴缠,但很快就被晏良以别的眼神代替,然后晏良又开始他的浪子行径,躺在美人怀里天昏地暗,每每这时霍孤便会极尽厌烦,翻身出府,却从未细细品味那一丝眼神中,藏了多少东西。
最后霍孤发现,他或许从未输过,桩桩件件皆是他赢,但他胜之不武,因为晏良甘愿输掉自己,晏良藏的很好,但还是露了破绽,而就是这一点破绽,让霍孤心里不舒服。
他想问问晏良,为什么,图什么。
霍孤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回晏良,他去问管家,管家说平时该回来了的,今日不知为何,或许宫里有什么事。
霍孤回到房中等待,晏良不在,他有了时间好好打量这屋子。
而后他发现,床上原本有两个枕头,不知从何时起只有一个,而每晚,晏良都是枕着他的胳膊入睡的。
桌子从紫檀换成了花梨木,瓷杯换成了陶杯,茶壶由复杂雕花款式换成了素净的青白瓷,柜子里的衣裳也由花红柳绿换成了清一色的月牙白。
再仔细闻一闻这屋子,从前的脂粉香气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茉莉香,他打开床头的小瓷罐,不再是难以化开的昂贵脂膏,而是寻常人家用的触手即化的便宜货,只是效力比不得好的,晏良的穴||口每次都被磨的烂红。
霍孤一下跌坐在床上,久久不能回神,看着地板发呆,原先他说过不喜欢金砖铺地,却在今日才发现,不知何时,金砖换成了青石砖。
霍孤望着门外出神,自问出声:“晏子瑜,你是不是喜欢我?”
话一出口,便是天崩地裂。
而后,他听到了来自府外的吵闹声。
霍孤闻声出门,便看见管家背着昏迷不醒的晏良,嘴唇苍白,鬓角被汗打湿,月牙白衣被血浸了个透。
管家叫着:“快!快去请郎中!”而后越过霍孤将晏良背进了屋里。
霍孤怔在原地,看着府里众人乱作一团,那床上的人紧闭着双眼,身下的血蔓延了整张床,说不出的惊心。
昨晚还极尽温热,软糯的叫着他哥哥的人,今日便成了这样,这半死不活的样。
霍孤进了屋,还是那般冷漠,问:“怎么弄的?”
管家道:“不知道哇,宫里来人通知,去到便瞧着王爷这般样子了。”
霍孤转身出门。
“子晚……”
霍孤回头。
晏良伸着带血的手,指尖颤抖,气若游丝喊:“子晚……”
霍孤回去,站在床边,道:“何事。”
“不可……意气用事……”
“他伤了你,我杀了他。”
晏良拽着他的衣袖,扯出一抹虚弱的笑,道:“皇宫内地……岂是……你能闯进去的……”
躺在鲜红的床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背过气去,还笑的这般灿烂,让人看着心烦,霍孤皱眉道:“你信不过我?”
晏良这时的眉目自然的软下来,不再是平时千成不变的笑容,带着点虚弱,带着点可怜,他道:“信……哥哥最厉害……是我不想让哥哥去……留下来陪陪我吧……”他的胳膊垂了下去。
霍孤袖子一松,他看着晏良,君子短命,小人难死,晏良嘴这般毒,一定活的久,可现在的晏良如此安静,霍孤一瞬间想,若是晏良就这么死了,怎么办。
郎中来后,看了晏良的伤,说是杖责所致,这伤势,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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