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与妖僧[重生]》第83章


那夜结束后一念要为他清理,不过梁澄担忧一念伤势,便给拒绝了。
腿上的红红白白有些干结,梁澄清洗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尤其是入水的时候,那处又酸又胀,温热的液体轻轻荡过,犹如轻柔的爱抚,顺着红肿的外瓣侵入穴道,带出一些残留的粘液。
梁澄不是很愿意碰自己那处,但是不揉搓的话又洗不干净,只好咬牙闭眼随意的抹了几把,他长睫轻颤,双颊微红,水珠顺着打湿的长发滑落不满吻痕的肩头,竟是说不出的旖旎艳丽。
梁澄的动作有些粗鲁,结果指甲不小心滑过肿胀外露的蒂子,一股激痛伴着酸意电流般窜过梁澄下腹,梁澄腰部一软,抬手扶住浴池边沿以免自己滑入水中,脸色时青时白,又晕染着一丝流霞般的绯色。
这还不是结束,未防受孕,就一定要伸手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清除,只是一想到要像自渎一般将手指伸进里面,梁澄就下不去手,他几次将手伸下水底,就是不敢继续往下,梁澄懊恼地拍了下水面,咬咬牙,终于,他一手搭在池沿上,一手往下探去,脸埋在臂弯里,绸缎般的长发泄向一边,露出一截百里透粉的脖颈,以及红得几乎快要冒血的耳尖。
水波柔柔荡漾,水汽朦朦似雾,摇曳的纱幔里,时不时透出一丝隐忍的呻吟,带着哀哀泣音,叫人心生怜惜,又不自觉脸红心跳,血脉贲张,生出一丝凌虐之意……
梁澄咬咬唇,反将药膏推回一念,道:“师兄,你来吧,我怕自己控制不好力道。”
说完梁澄便低下头,只露出两只通红的耳尖。
一念握紧手里的药膏,心头一阵滚烫,仿佛严冬大雪天里跳入冒着白烟的热汤,无一处不慰贴。
“好,疼了就告诉我。”
梁澄点点头,任由一念曲起他的双腿往两边分开,他闭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感官却愈发敏感,一念的手指沾着融化的药膏,先是涂在两侧,待抹匀了之后便离开,梁澄感到下方一片冰凉凉的,缓解了他的胀痛,喉间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一念取药的动作一顿,他垂眼看向榻上,青年通身如玉,在烛光下泛着摄人心魄的莹白光芒,他闭着眼睛,偏过头去,脖颈与锁骨处顿时现出一道优美的线条,笔直修长的双腿乖顺地向两边曲起分开,这般献祭似的姿势,加上青年清贵的气韵,竟显得高贵圣洁,然而一身暧昧的痕迹,又为这一份圣洁添上丝丝旖旎。
一念的视线滑过青年的肩头、锁骨、俏立空中的红点,微微起伏的小腹,最后再到那处,瞳孔猛地一缩,只见随着药液开始发热,那处微微开出一道细缝,其内泛着水光,隐隐可见里头的绝美风景。
梁澄见一念久久不再动作,于是轻声叫道:“师兄?”
这一声轻喊将一念从魔怔中唤醒,肺部一阵闷痛,一念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屏住呼吸,他小小地吸了一口气,道:“手上的药膏不够了,师兄去拿瓶新的。”
说着就起身落荒而逃了。
梁澄并未察觉他的异样,一念一走他就忍不住阖上双腿侧躺过去,将脸埋入掌心,双肩微抖。
他从未像这一刻这般深切地感受到,自己那处竟然如此地敏感,梁澄忍不住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一念的动静,在听到纱幔被撩起的声音后,梁澄再也按捺不住,两腿紧闭,轻轻地摩擦了下,然后就跟做贼心虚一般,重新翻过身去,正面躺下,闭着两眼,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只是扑闪的眼睫却暴露了他的羞耻。
另一边一念出去后,心中默念清心诀,直到身体不再那般燥热这才重新回去,然而这一切在见到榻上的美景时顿时土崩瓦解,一念无奈一笑,既然无用,那便只能放任欲火煎熬己身。
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将食指中指涂满药膏,闭上双眼,将手指缓缓送入梁澄体内,柔软的嫩肉簇拥般缠住他的手指,一念额间细汗遍布,腮帮紧绷,转动手指将药膏尽数涂在里面。
而梁澄也不好受,那处尽是些细小的伤口,因此分外敏感,他能清晰地感受到一念的形状和动作,疼痛中带着麻痒,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
终于,等一切结束后,两人尽是大汗淋漓,视线相交那一刻,犹如心有灵犀般,二人一道露出一个忍俊不禁的笑来。
一念刮了下梁澄的鼻梁,宠溺道:“怎么流了这么多汗,冲了药性就不好了。”
梁澄反驳道:“师兄你流的不是更多?”
一念服输一笑:“是是,贫僧定力不足,该罚。”
梁澄狡黠笑道:“那就罚你为朕暖床。”
“好,臣遵旨。”
……
所谓恩爱两不疑,大抵如此。
第88章
那药膏的效果十分显著,梁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丝痕迹,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似乎更胜往昔。
梁济近来常常赖在甘露殿里用膳,除了第一天远远瞥见一念从梁澄的寝宫里出来,之后再也没有在宫里见过对方,他原不信一念那妖僧会精诚于佛闭门专研,几日来不见他的踪影,梁澄看着也没什么异样,便有些惊疑。
那日发现梁澄嘴上的伤口后,他恨不得立即将一念千刀万剐,但是之后他故意在梁澄面前问及哥哥是怎么与一念相识的,他以为哥哥即使掩饰得再好,难免会露出一些难堪悔愤,但是出乎他的意料,梁澄不但没有一丝怨怼仇恨,反而十分维护一念,话里行间皆是推崇,谈及二人旧事,更是两颊微红,双眼晶亮犹如日照下的溪水,泛着麟麟光波,最是透澈淳挚,一副少年爱慕的模样。
这让梁济不禁又相信起舅舅的说辞,难道两人真是两情相悦,情根深种?
“哥哥,国师这一闭关也有一月了,什么佛法,竟连国师也被难倒了?”梁济歪着头,双眼扑闪着,一派纯然天真的模样。
梁澄面不改色,笑道:“大凡高师大德,一旦有所体悟,入深林幽谷十数年不出者亦有之,国师闭关不过一月,还早着呢。”
其实梁澄心里也很是忧急,一念每日待在密室里的时间越来越久,昨夜更是临近子时才出来,他生怕哪一天,密室的开关再也没有动静,人也永远留在里面……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
耳边的呼声将梁澄自神思中唤醒,他摇了摇头,都:“没事,在想些朝务。”
“吃饭的时候就不要再忧心朝政了,”梁济噘嘴道:“哥哥你都瘦了。”
“我看济儿这两天好像长高了些,”梁澄比了比手势,欣喜道:“多吃点,如今正是长个子的时候。”
梁济“嘿嘿”一笑,自得道:“我以后要长得比哥哥高,比哥哥壮,这样就能保护哥哥,为哥哥效忠,谁敢欺负哥哥,我就要他十倍百偿还回来!”
梁济心中发狠,脸上也摆出一个恶狠狠的表情,配着他尚未长开的五官,看着反而像是一只故作威武的幼虎。
梁澄闻言微微一怔,脸上露出欣慰一笑,他摸了摸梁济的额发,道:“好,哥哥等你长大。”
用过晚膳,梁澄改了些奏折,奈何心中有所牵挂,很难专心,干脆合书搁笔,移步含凉殿。
“你这弟弟粘你粘得可真紧,师弟,师兄可是米粒未沾饿得很啊。”
梁澄甫一踏入含凉殿,背后就被某人黏上,他握住一念搭在他腹部的手转过身惊喜道:“师兄,你出来了,什么时候出来的?”
“酉时初就出来了。”
“那你用膳了吗?”
一念咬住梁澄的耳尖,唉唉叹气,“没你在身边,师兄茶饭不思。”
“莫闹,”梁澄拍了拍一念的手背,无奈道:“我这就着人给你准备,你白天米粒未进,你是不饿,你的肚子也该饿了。”
一念低沉一笑,一手挑开梁澄的衣衽,一路点火向下游去,偏偏又停在腹下三寸关键处,声音里带着钩子,呵气道:“陛下赏臣一些雨露,臣便不饿了。”
自那晚已是一月有余,两人早已恢复往日亲密,一开始一念还会有意克制,反而是梁澄为此哭笑不得,拍着一念光溜溜的头颅,恶声道:“师兄你若再这般不干不脆,扭扭捏捏,以后就别进我的寝殿!”
一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何其愚蠢可笑,不但叫自己难受,还伤了梁澄的良苦用心,自此之后,一念心中的块垒终于消了,对着梁澄不再束手束脚。
其实就是故态萌复,一有闲情便要撩拨逗弄梁澄一番。
梁澄还记得正事,拔出一念作乱的右手,道:“你今日提前出关可是内伤痊愈了?既然如此今晚便催动血舍利,此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