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梦见舍友打灰机》第11章


简云溪半梦半醒,用力拍了一下作祟的“虫子”,啪嗒一声,声音响亮。
四周一片静默。
“季尧,你特么怎么在我床上!?”简云溪被冬天里泼了一盆冷水般清醒过来,先是发现季尧躺在身边,紧接着发现这家伙不仅睡上来了,还妄图床和他都一起睡了,某只手已经捏在了他胸口前。
季尧不吭声,手指捏了捏,捻了捻。
“唔。操!”简云溪忍不住骂道,半是恼半是爽。
他动身挣扎,企图将这人的手从自己身上拿下去。哪料到季尧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一双大长腿用力地将他的双腿束缚在自己腿。间,一只手将简云溪的那双手压过头顶,居高临下地在微带漆黑的卧室里盯着身下的人。
简云溪从未发现季尧的目光这么带有威胁性,像一匹饿狼,冷锐地染上侵占欲,就差发绿了。
他瑟缩了一下脖子,顿时发现自己怂了,忍不住梗着脖子问:“你特么做什么!?赶紧下去!”
季尧终于慢悠悠张唇,大约是今晚“夜色美”,他很是有兴致地想要和简云溪分享点儿心得。“云溪,你害怕的样子,我很喜欢。”
简云溪恨不能糊他一脸血:雾草!喜欢个煤球!
但不得不说,季尧真是坦诚至极,简云溪现在心里的确挺慌,任凭谁被一个身量力气都比自己强壮的人压在底下,尤其这人还心怀不轨,都难以做到心如止水。
季尧不仅心怀不轨,还打算将不轨的行为实践出来。
“我真喜欢你。”季尧用着他那央视新闻播音腔告白。
简云溪:……
季尧空闲的那只手捧着简云溪的侧脸,食指轻轻地暧昧地划过脸颊,来到脖颈,点着喉结,紧接着擦过锁骨继续往下、往下……
“云溪,我们做吧。”
简云溪震惊到不行,这家伙靠着一句不靠谱的告白就想把他压在身下,更重要的是……“你特么这技术纯熟啊,练得很久了吧?”
季尧捏着他腰腹的手掌熨帖地停在那儿,尴尬又诚实地说:“从高一那年开始练习。”
简云溪:……
“我记得,我们那时候一年说过的话不超过10句,你怎么就喜欢我了?”简云溪简直不敢置信,季尧难道那时候就开始喊着他名字撸?
季尧说:“不知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缘由地就发现,简云溪时常入了梦。
谁人生里还没爱过几个人渣,偏偏季尧爱上了没心没肺连眼神都不肯多给他几个的人。简云溪成日里动如疯兔,总在自己面前晃荡,还总笑得那么撩人,季尧便不肯移开眼了。
简云溪咂摸两下,越发品出不同寻常的味道:“等下,那么你跑来A大,别跟我说是为了我,所以才没去Q大?”
季尧诡异沉默了下,道:“你考不上Q大,只能我留下来。”
这语气十分鲜明地质疑了他的智商,简云溪很想扑上去咬他。
“那咱们俩同一间宿舍?”
季尧又默了默:“难道你想和别人一间宿舍?”
“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啊。”简云溪没良心地回答,下一刻,某只手作孽地扯住了他的子孙根,悲惨叫到,“擦,住手!”
季尧垂下头,冷淡的薄唇含住了微张的嘴唇,含糊不清地向他唇齿间呵气:“噓,叔叔阿姨就睡在隔壁。”
简云溪震惊地瞪大眼,就在说这句话的同时,季尧没脸没皮地暗示性撞了他一下,一双和他对视的双眸还是清凌凌淡然无波的模样。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衣冠禽兽这个词,放在季尧身上几乎是量身定制。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嘻嘻嘻嘻~~
估计下章或下下章完结。番外什么的,应该不会有QAQ
☆、第十六章(完)
第十六章
信心满满打算开车的季尧同志将手放在了手刹上,上上下下用手指打量了个遍,连着上面有几条褶皱都要牢牢记在心里,保证车辆的行驶安全。
简云溪理解开车前的准备动作必须严谨认真,但真是受不了季尧这样一副做实验的认真劲来研究行驶原理的,那人的手指时轻时重、似有似无、忽来忽去,逼得他只想亲身上阵,手把手好好教教对方这种时刻就应该全力以赴不要怂,那么多理论研究哪儿有直接上路来得更加具有实践意义?
方才季尧提醒他隔壁还有亲生爸妈,简云溪压住喉咙里即将溢出来的低哼,嗓子痒痒的带着几分嘶哑,强烈谴责季尧的行为:“你特么放开我!”明明已经站起来了,这种时候说“放开”基本上等同于某种暧昧的“不要不要”,不挣扎不反抗的,其实话里的另一层意思是“能不能快点”?要是季尧听话地放开,估计简云溪得愤恨地撸他一脸。
季尧这种新手上路,理所当然听不懂含着催促的“放开”,但他不会轻易放弃,辛辛苦苦几年扯了驾驶证,就算是技术不娴熟,他现在正在急迫地上了车打算一去不回头地开出去。
医学生对手的控制度要求高,季尧这种高材生,手指的灵活程度堪称逆天。他把住简云溪的二兄弟,对其进行了从身到心、从外到里的骚扰,抚摩刮蹭揉捏,无所不用其极,从最上方的小孔到最下方的密林,探索了个遍,不留个对方丝毫的隐私。
简云溪满头大汗,意识几乎被简云溪的动作搅碎,侧着脸咬着被子,嘴里发出“呜呜”的压抑呻。吟,仿佛身体和灵魂都被对方掌控在手心,就连着无数的子子孙孙都要被季尧一并掠夺了去。
简云溪的身体已经浑身虚软,季尧松开了方才扣着他双手的手指,一只手对着简云溪的小可爱进行狂烈的进攻,另一只手抹过他额头的汗水,随着手指往下,那汗水仿佛不听使唤,滑腻了光洁的皮肤,从额头到脖颈,从脖颈到胸口,从胸口到腹部,不知是手指带起了一片水泽,还是水泽指引着指尖。
那只手,包含了青涩的情。动,也写满了对身下人的喜爱,满满的爱不释手,像要将手指主人满心的爱意和潮涌的欲望都从指尖流溢出来。
简云溪哪里受到过这样亲近的触碰?更何况那人的手指仿佛能够点燃火苗,在他的身体里点起一簇簇的火花,连着心脏都滚烫地跳动着。
包含爱的性和只有性的爱从来不同,单纯肉体的欢愉只能带来更多的虚空,像是永远填不满的沟壑,而身体与灵魂相互交融的欢快,则会给人前所未有的无上快乐和满足,幸福到所有的细胞都在发颤。
简云溪的神经粗,可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对季尧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可他不敢细想,更不敢想象未来的光景,只想任由那一切都慢慢掩埋在时间的荒冢里。但是当理智不再主导着他的行为,心中那些不可说的东西就像是蚂蚁从心底的巢穴里爬出来,细细麻麻地爬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又难受又痛快,禁不住重重轻松地喘息出来。
隐秘的渴望之下,几乎没多久,他将自己交代给了季尧。
“季尧……”简云溪一只手横过眼前,情不自禁叫了季尧的名字,叫完了空荡荡的脑子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季尧拉开他酸软的手,亲吻在他的眼皮上,什么也没说,但温暖的吻使简云溪心里莫名的忐忑似乎寻找到了一点依靠。
简云溪半睁着眼,迷迷离离地感受到双腿被拉开,有温热的黏稠的东西涂在了不可描述之处,紧接着不可描述处一疼。
他哼了哼,意识清醒了点:“喂喂,你特么轻点,技术太差了。”
季尧动作顿了顿,手指探索着前路,口中道:“一会别叫我重一点。”
简云溪听到他开黄腔,忍不住嘴角一抽,正想继续驳他几句,不料又增加了手指,疼得他一抽,只能把满嘴的话咽下去,单薄地吐出一个字:“草……”
两人都累出一身汗,一个是疼的,另一个是紧张的。季尧做好工作,将他的双腿架过来缠在自己腰上,以免抬着导致腿太酸疼。
滚烫抵在入口,简云溪心里一紧,就想出尔反尔把人推下去,可惜不等他动作,季尧已经把不能更耸立的家伙送进了他的身体。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压抑闷哼,皆是疼得难受。如果不是场地不允许,简云溪刚才发出的不是低哼,而是杀猪般的惨叫,非得把对方叫软了自己才能舒坦。
隔了会儿,季尧慢慢开始动,顾虑着简云溪的感受,一点点缓缓地加大幅度。简云溪由一开始忍受疼痛的哼唧,慢慢地变了调子,呼吸在黑暗的空气里带着丝丝甜腻黏稠。季尧一个动作之间深入了解他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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