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谬 误》第94章


所以,找到它,它可以带你回到过去,或者未来……
我其实,并不相信有这种东西。
……
哀嚎、尖叫!
最终额头上的汗水掉落、渗透进羊毛地毯里,那肮脏的地毯纤维、肮脏的、充满了螨虫和螨虫尸骸的地毯同时也凝固着可憎的□□。
我喜欢SEX。
人类喜欢,因为快乐,恶魔喜欢,因为欢乐。
殊途同归,艰涩的,无意义的,背德的,这就是禁忌的快乐……或者说,欢乐。
我看过了太多太多翻译本的低俗小说儿,它们讲天使、讲魔鬼,也讲人类,但是那种带有着演绎的、咏叹调的语言模式却荼毒我至深。贵族、平民、娼妇、流浪汉、强盗……我想,我应该就是喜欢这种不真实的表演吧?
我带着我强行霸占来的躯壳震颤,不同于普通的人类男性,我是更加善于思考的。在光点飞散中,我的大脑并非一片空白,也并非出于停滞……我忽然间想到了那个困惑我许久,以至于叫我渴望科学解释的事情……
涂光宏想要的那个东西……
穿越时间限制,改变命运的那个东西……
或许,其实我早就已经感应到了它也说不定?或许,我只要好好的冷静下来,就会发现“那把钥匙”早就已经掌握在了我的手里也不一定?
那是什么?
我开始分神的思考,忘记了疼痛以及生理需求。我开始回忆,动用想象,动用力量……追寻着那个东西的蛛丝马迹。我想得到这个东西,如果它存在的话……
项麒……
涂光宏……
小海……
萧翎……
Aurora……
这几个人的名字先后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我不再困惑了,“钥匙”果然就在我的手里!难道不是吗?我知道项麒究竟是想要什么了!
他想要的,不就正是我也想要的吗?
他为什么要费尽气力接触那个邪物…烛九阴之眼的封印?
他为什么要让那东西远赴万里,释放出来?
是的!钥匙……就在我的手里!他没有想到!即使是想到了,却也永远的拿不到!
就在那天,他以为自己能收买赵博阳,他以为能从我的手上拿走那已然幻化成了手珠的法器,但是他怎么也是想不到的,他居然就再也找不到了!
有谁会想到,烛九阴的眼珠子,能变成一串虎眼石手珠?
哈!项麒……他就是个蠢蛋!
我恶毒的想着,笑着。却就在我嚣张的以为自己得尽先机的这个档口,夏军却又有所行动了……
“他妈的!”我开始破口大骂。
我讨厌SEX,更讨厌人类的贪得无厌!
就如同是一部最最廉价的、冗长而乏味的情/色片,我们的堕落永远是这般地,注定逐渐转化为疲倦惰怠……厌烦了一切的新花样儿以后,我拾起弹簧刀,割断了自己的两腕……
血的颜色很美。
将刀子扔到一旁,我开始愉快地注视着夏军的样子。
夏军震惊的看着我,啪地一声丢下了手中的皮带扣儿……
“你在怀疑我又犯禁了对吗?”我微笑着问道。(“犯禁”指主角再次吸食毒/品以致精神错乱,从而自残。)
“来,我给你看一个有意思的东西……”我咕哝着,嗓子眼儿干得几乎快要冒烟,夏军的确是做到了他的承诺:让我嚎叫着请求饶恕。
我想我需要一些水……
两腕上的伤口只能更深,似乎是已经割断了肌腱……
这使得我无法拿起水杯,杯子应声落地,摔了了粉碎。
那些玻璃碎片被我碾在了脚下,它们深深地钻进了我的双脚……
“呵……呵呵……呵……”我继续笑,这不是疯狂的症状,这是恶作剧即将来临以前的喜悦!
“你看!”
我依靠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抬起两臂,让仍然处于呆滞状态的夏军看清楚,我已然是被割断了的手腕部位,整个手掌软趴趴地垂着……只需要一秒,不,零点一秒!甚至更短的时间!我就能在他的眼前将我的手还原!
他不是想要参与吗?他想要知道……想要知道什么呢?
如果可以,如果他不是一个无关的人,那么我完全可以揭露自己的真实面目,甚至是让他知道的比赵博阳和墨愠还要多得多!
我会告诉他……我就是那个恶魔!
我会告诉他,墨愠的封印正在逐步崩毁,我还是无法回到原来的那个混乱怯懦的样子了。我还会告诉他,就像是故事书中的那些桥段,如果他愿意献上灵魂……那么我将实现他的愿望!
看吧,多务实又有良心的想法和考虑!
只要我在他的面前稍稍显示一下自己的力量……我就可以得到他!将他陈列在我的橱柜中!
“夏警官,你相信奇迹吗?”我仍然保持着那种或许看在他眼里,像个神经病的笑意。
我应该收获他吗?
他是无辜的吗?
我在自问……
“我不相信。”夏军果决的驳了我的兴致……
于是,断了的手腕就还是只在不断的流血,然后再中途凝结了起来……
我不再笑了,也不再打算告诉他,那些他想要知道的“真相”了。
“需要急救吗?先生?”他挑挑眉,似乎是并不担心我会割腕致死。
当我在他的眼中还是个普通凡人的时候,他居然一点儿也不会担心我会玩儿死自己?甚至还隐隐约约地带着期待?
“不!”我严肃的拒绝了他,手上一用力,暗中接上了自己的肌腱,手腕重新灵活自主。并且又重新的弯腰捡起了遗落在地的弹簧刀,狠狠的割下去、再暗中愈合、再割、再愈合……
只不过在夏军的眼中,那血是不断的就是了,更加确定的还有…他一定是在疑惑,为什么我还没有将自己的手掌整个儿从腕上给割下来!
该死的家伙!我竟然不知道仅仅在短短的几年时间里,能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赤着脚在玻璃碴子上这样‘跳舞’,感觉怎么样?”他忽然揶揄起来。
嗯,我现在看起来一定是个疯子!愉快的致力于割下自己的手,愉快的在一地的玻璃碎中走着、蹦着……
“感觉不错!”
我回应着,步到他的身前,脚下的鲜血似乎是一种邪恶的献祭,或者是狼狈不堪的俘获,我认为一切的疼痛都是有理可循的……
我热爱这个!任何人都会热爱的!
夏军的表情总归还是缓和了下来,他没有再坐视我的荒诞行径,而是开始回归了他的本性,劝阻我继续下去……这种自虐的行为。
“你看……”我被他拉扯着坐在了沙发上,两脚离开地面,那些玻璃,扎进了很深的地方……我无视于自己擅自破坏别人的躯壳的行为,无视于那些白白浪费、只因我一时兴起就快要流光了的血。
“痛苦的本身就是不存在的!我们都爱这个!”我说。
“你爱痛苦!对吗?”我诱导着他,却再也不展露笑脸。
“是,痛苦是不存在的……”他喃喃的说着,看着我,勉强地挑了挑嘴角。
“真相也是不重要的……”我继续说着。
“是,真相也是不重要的……”他附和道。
恶魔在他的耳边低语、催眠那便是我啊!
相应的沉默结束了。
夏军恢复到了平常的状态,他似乎是全然没有发现自己方才的迷糊,而只是看着我,缓慢地聚焦瞳孔,似乎是终于下了决心似的。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做,我知道了,明白了……以后再也不会追问什么了。”他说。
他总算是开窍了!
我惊喜于他的蜕变,猛地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时候,我就会告诉你的……”那些所谓的真相和烦躁冗余的事情。
“你先出去一下,我需要疗伤了。”我保持着冰释前嫌的友好态度,示意了一下我正在流血不止的躯壳。
“好的。”他点了点头,离开了我的办公室。
其实可能连零点一秒都不到,当夏军转过身,我就恢复了正常状态。
办公室的大门被关上了,我穿好了衣裤鞋袜,整理一番,想着正常人需要疗伤的时间,坐回了办公桌前,准备先找点事情来做……
那根皮带还孤零零的躺在沙发上呢!
夏军变了,他注定要改变……
这是我的错吗?将斑马变成残狼?
夏军是我的饵,他勾引着我重新回到罪恶之中,他教我想要再次引人入地狱。
但是现在呢?
我觉得,我该是给他找些什么好玩儿的事情来做了!他不是想要知道那些事情吗?不是要参与吗?
好!我便允许他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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