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留情面地制服》第84章


杜堇大惊失色,原来他全都知道,可他却按捺着不出声,离开了十几天。
还是说,他其实一直都未离开,只是以离开做幌子,在暗处观察着她的动向?
杜堇脊背阵阵发寒,喉咙干涩窒息:“敬思,你听我说……”钳住她下颚的力道大的可怕,几乎要将她捏碎一般。“好疼!”杜堇的怒火亦被他挑起,想拉开他的手却只是徒劳,痛得她眼泪都要飙出来。
看见杜堇眼角的眼泪,李存孝深吸口气松开了手,又悲又愤地看着她:“堇儿,为何你总要瞒着我?是不是,你仍觉得我是那个一无是处的牧羊郎?”
杜堇心一疼,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不是!敬思,你怎么能这样想,我从没有这样想过!”她扑上捧住他的脸,让他看自己眼中的真挚:“你看着我,我从不认为你一无是处,没有人比你更让我心折,不论从前还是现在,一点都没有变过!”
这时的杜堇已泪流满面,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因为害怕他已知道他们不会有孩子,害怕他知道他们之间是一场天理不容的孽恋。
“堇儿,对不起……我的嫉妒很可怕,是吗?”李存孝的目光变得哀伤,眸底转着泪光,紧紧将她搂抱:“我总是这样,害怕你放弃了我。”
杜堇知道他的不安都是自己造成,深埋在他的臂弯中,喃喃抚慰他:“不会的,你记住,杜堇永远都不会放弃你,就算她死了,也在另一个世界里念着你。”
李存孝听到这句话,又更紧地搂住她,力道之大,似要将她揉入血肉之中:“不,我不许你死,我无法想象,你若不在这个世上……”
他哽咽的声音,如刀剖在心上。
她用力吻住他颤抖的嘴唇,不让他说下去,她再也不想听见他这样悲伤的声音。
尤记那晚,他们是怎样地抵死缠绵。
从花园到寝屋,从床榻又到地上,似要将对方嵌入体内,似要不够彼此,如此不舍分开。
临时休战,长发披散的李存孝下了榻,捞起地上的墨绿锦袍穿上,提起桌上的瓷壶,边就着水壶仰头喝水,边向躺在榻上的杜堇走过来。
未系的外袍自然敞开,露出里面健硕的麦色胸肌,一片由浅愈渐浓的黑圈体毛,从紧窄的小腹直铺盖至大腿根处,配合着其中那因走动而微晃的某物,性|感地几近致命。
想到就是那东西让她原形毕露,杜堇不禁恨得牙痒痒,暗忖待会儿要再换个什么法子折磨它。
“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嘴过来。”
李存孝在塌沿坐下,杜堇从被子里爬出来,趴到他身上乖乖张嘴,享受他的服侍。“敬思,你真的不是在屋顶上蹲了十二天?”
李存孝放下瓷壶,侧倚在床头,轻轻环着靠在他胸膛上的无骨玉躯,手指似有若无地抚过她洁白的腰背:“如果我在屋顶蹲了十二天,你的身子还会像现在这么干净吗?”
杜堇睨了他一眼:“那你怎么知道我去了晋阳?”
李存孝不答,手继续绕过来在她乳沿上打圈。
“杜堇,现才发觉你的**很小,难怪当初没摸出你是女人。”
“……以谁做参考?”
“朱温的义女。”
“你做了朱温的女婿!!”杜堇愤然跳下塌,赤|条|条地站在地上向他举起凳子。
李存孝哼笑一声,从容下榻:“朱温还给我下了春药。”拿下她手上的凳子,大手又覆上她的胸脯:“他义女脱光了坐到我腿上……”
杜堇愤怒地扒下他的狼爪,扬手就要给他一巴,却被他一把抓住反扣在脑后,低头舔她的腋窝:“因药我有了反应,但那女人的碰触让我犹如被男人碰了那般怪异厌恶。”他将杜堇按到墙上,一面将那滚烫的□摩擦她的小腹,一面像上了瘾般来回地舔着她的腋窝。
“那又怎样?别告诉我你没上她。”杜堇被撩地浑身发软几乎站不住。李存孝托住她的臀,一点点地将他的□送入那道潮湿的狭口。
“我若上了她,就等于上了一个男人了。”他缓缓律动,不时又抽出摩擦一番。
“你当初可一心想上以为是男人的我啊,这个假男人又怎会不能上?”
李存孝一听,猛然狠狠抽|插,刚刚的细研慢磨早让杜堇下|体湿地一塌糊涂,这时一抽动,滑而热的快|感竟比一般时候更强烈,屋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喘吟声。
“问题就在于此,我竟对其他曼妙的女人感到厌恶痴如醉。却对你这幅小孩般的身子如感让杜里无法集中精神和他拌嘴,恍然领悟这男人是故意选在这种时候汇报,如此她便绝不能将他怎样了。
第72章 赵王送的两个美人
自此往后的大半年时间里;无桑没再出现;杜堇的身体也没出现什么异样;日子过得分外太平。
在十二月里的某个黄道吉日;杜堇被李存孝娶进了门。没有三媒六聘,没有丰厚的嫁妆;也没有大摆宴席,只叫来一些李存孝的将士部下来府吃了顿饭,在他们的哄笑声中;与李存孝拜堂喝了合卺之酒,便算成了亲。
之后的李存孝一心放在他的三个州城上,常常奔赴于三州之间。所幸他的能力没有辜负他的威望,城防部署愈加合理坚固,半年时间;招纳了不少良臣勇士,亲兵亦增至五万,一万精骑随时待命。他严控军纪,极少出现暴动兵愤的现象,因为他对自己亦是如此要求。
晋军袭击过几次洺州,但都是不足千人的数量,匆匆烧杀抢掠便又退离,挑衅之意可见一斑。李存孝从未出兵追击,都沉默地隐忍了下来。除此之外,三州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事。
朱温没有再来过邢州,许是李存孝油盐不进的态度让他吃了瘪,倒是隔壁的王镕来过几次。
王镕第一次来的时候,李存孝早去了军营,杜堇刚起身,总管老赵就跑来禀报赵王王镕来府探访。
杜堇赶紧出去迎接,只见庭堂地上放着两个大大的描金红箱,旁边两站一坐三人,站着的是两位满脸肃色牛高马大的男人,坐着的是一位脸相秀气身形瘦小的少郎。进门时杜堇飞快扫过这三人的衣着,快步向已站起来的少郎走去。
“奴家不知大王前来寒舍,有失远迎,请大王恕罪。”杜堇微微屈膝向那少郎行礼,那只比她高几寸头的少郎就走前两步示意杜堇起身。
“哪里哪里,夫人言重了,是本王冒昧叨扰了贵府才真。”王镕转向地上那两个箱子:“远道而来仅带了这点薄礼,望夫人不嫌弃收下。”
杜堇微笑颔首:“大王真是客气,奴家代使相谢过了。”不想一抬头便看到一双雾蒙蒙的大眼正紧盯着她,一触到杜堇的视线,白得透明的脸霎时飘上红霞,慌忙避开。
“没、没想到李使相如此克己奉公,一早便去营中监操了。”
“使相对职务公事从来都是一丝不苟的。”
王镕旋回身:“果然卓群的李存孝身边的女人亦不平凡,真让本王既羡又叹……”眼睛又向杜堇闪掠过来:“做一个心怀紧系军政沙场的枭雄身边的夫人,只怕,也不是件易事。”
杜堇心里暗诧,面上仍保持淡笑:“大王言重了,使相只是在尽力做好自己的事,奴家也只是在后支持他。”
很快王镕便告辞,称去城外军营找李存孝,杜堇假意客气地让他留府内歇息,李存孝只要派人去营里通知便会立即回来接待大王,没想到,王镕竟欣然同意了。
尔后,王镕又说曾在邢州看了一出令他至今难忘的戏,杜堇不敢怠慢,即叫老赵去戏院找戏班子过来。王镕得知后非常高兴,提议让戏子在花园亭台上唱,杜堇逐搬了桌椅到主院花庭中,陪王镕,看那戏子伶人在狭窄的亭子里咿呀唱不停。
李存孝很快回来,当李存孝来到王镕面前时,杜堇看到那张秀气的脸浮过一丝戾气,只那么一瞬,又恢复他一贯的谦逊随和。
李存孝对王镕的态度不咸不淡,说的话题虽都是军政方面,但都没有深入地探讨。招待了午膳后,李存孝便与王镕出了府。
晚上李存孝回来,说王镕已离开邢州。杜堇将白天的事告知李存孝,嘱他小心这个小屁孩,没想到李存孝哈哈大笑,说这个王镕不是小屁孩了,他已是三个孩子的爹,与李存孝也是同岁。
李存孝还告诉杜堇,他早看出王镕表里不一的心性,虽聪慧却无远见,溺于享乐,治军无为,不欲与其过多交涉。
后面王镕还来了两次,都是这样匆匆而至又匆匆离开,每次都带许多奇珍异宝过来,有一次甚至带了两个美人过来,说送给杜堇差遣。杜堇又怎会不明白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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